“夫人,你果真聪明。好、好、好,我最喜与聪明人相处了。”
床榻上,吕姣只用一根玉簪挽住了乌光水滑的长发,身上穿了她嫁给公子重时的那身厚重的嫁衣,双腿交叠,整个人歪在靠枕上,弯出一个诱人的娇软身弧,她下面压根没有穿裳,一双嫩白修长的脚腕子露了出来,朦胧的光照着,那白散着光,刺的家宰连连吞咽口水,急不可耐的就奔了过去。
他不禁想,妧算什么,真比不得这主母的一根脚趾头,这才是美人,绝色的美人!不仅美在面皮上,还美到了骨子里。
“卷耳。”软糯一声呼唤便使得家宰酥软了一身骨头,他舔着嘴唇靠近,伸手就要去摸吕姣的脚腕。
吕姣笑睨他一眼,双腿一撩,微露瓷白腻华的大腿,避开他的手,只让他看得见摸不着。
“夫人,你可真识趣,怪不得主上那般爱你。给我、给我……”给他什么他没有说,只看他眼馋的那模样,真像一只癞皮狗,让人恶心反胃。
“卷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家宰心里还有理智,便道:“夫人不就是想做蒲城的主吗,好说,只要你……哈哈……”
他不仅掌握了蒲城,还将要睡主上的嫡妻,越想越开心,他竟是大笑起来。
吕姣也笑,她笑着从榻上站了起来,与家宰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你懂我便好。”
“好,怎么不好。”家宰猛的一抓,抓住了吕姣香气满溢的袖子,吕姣用力一挣,挣脱了去。
家宰一嗅自己的手,便觉余韵犹存,享受的眯起了眼。心里也有自己的主意,且享受了她这一夜,待明日一早就捅死了她去,这才不浪费了这般的美人。
“卷耳,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脱衣裳。”
“小淫|妇,你竟比我还急。”说罢,家宰利落的褪下全身的衣裳,突然,家宰脱裤子的动作一顿,弯身就把青铜剑捡了起来,瞅着吕姣就是嘿嘿一阵笑,“像夫人这般小有诡计的女人,臣还是小心些好。”
吕姣撅嘴娇哼他一声,“我都穿成这样了,你竟还看不出我的决心吗,真是个不通风情的木头。”
“你们女人真是淫|荡,主上不过才走,你便投向我的怀抱,真是贱。”家宰有所依仗,又忖度吕姣对他有所求,口里便无所顾忌起来。
吕姣也不生气,只伸出玉指指着他的裤子道:“你不脱了那关键的累赘,如何、如何来弄我吗?”
那娇滴滴的小模样,真真是大罗神仙下凡来了也难以抗拒。
家宰忙低头解自己的腰封。
就在此时,吕姣双眼一戾,家宰只听见“咔”的一声响,遂即“噗嗤”一声利器刺入肉的声音响在耳畔,家宰两眼一空,就看见了插在自己胸口的一根乌黑箭尾。
“你!”家宰猛的拔|出剑来,朝着吕姣一个迈步,倏忽停顿,摇摇晃晃,口里一甜蓦地喷出一口血来。
“贱人……”
“贱人!”吕姣蓦地窜了过来,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就狠狠扎入了家宰的心口,这一下还不算,吕姣疯了一般,不断的重复扎入的动作,令得血液狂溅,脏了一脸。
“娘!”公孙雪粗喘着跑回来,当瞧见面被血污的吕姣,当即大喝,“娘,住手,他已死了,死透了。”
“死了?”吕姣一下坐到地上,呼呼大喘粗气。
“是的,死了,欺负你的坏蛋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