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忘了?这个婊子可是亚裔,他过那个什么中秋节。”
“他?”
狱卒语气中的嫌恶不加掩饰,连他的脸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只扫了眼他脏污成缕的黑发,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问:
“行吧,你们想要什么?我可先跟你们说好了,别蹬鼻子上脸!和我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
囚室里的人嘿嘿笑着,其中的一个开口道:“我们知道分寸,肯定不叫您为难。也不要什么东西,您把光网打开,让哥们儿几个看一会儿。这么多年就缩在这里,都快混成野人了!”
狱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们一番:
“看光网可以,但得我决定你们看什么。”
“当然当然,您说了算!”囚室里的人忙不迭地点头,“咱们看什么都行!”
狱卒翻了个白眼,叁角眼里充满了得意,打开光脑,登入光网,进入首页的新闻区翻翻找找了一阵:
“这有个采访,‘启明星’勋章的新近得主,她也是个亚裔,你们就看这个吧!”
说着,狱卒把这段采访记录直接投映到了囚室的墙壁上,狱卒打了个哈欠,“你们小声点,我去补个觉。”
“您慢走!”
狱卒前脚离开,他们后脚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他被按倒在地面上,密布着淤青和伤疤的腹部撞下去,闷闷作痛。
分不清是谁的手、有几只手揉捏着他的臀部,他的脚腕被人抓住,下巴被人掐住。生殖器犹如无孔不入的虫豸,在他肮脏污浊的身体上蠕动爬行。他放空自己——他对这件事已经愈发得心应手了,味道、声音、疼痛像隔着一层厚重的雾气,距离他数里之外,遥远而陌生。
直到他听见有人“咦”了一声,这层他仅剩的防护猝然碎裂。
“这个妞——这个妞……好像长得和婊子有点像啊!”
他的脸,覆盖着腥臭精液的脸被粗暴地抬起来。
墙壁之上,那段清晰得纤毫毕现的影像里——
他看见她,看见那双墨绿色的眼睛。
“——其实我认为你们会先去采访‘启明星’的另一位得主,马克·凯勒的英勇事迹更多一些,他能讲的内容更多。”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笑得灿烂,“不过话虽如此,你们选择我也很明智,我会讲得更有趣!”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发间编缠着绿色的丝带,落落大方地引着记者落座,如数家珍地讲起自己的经历。
“肏!是有些像!”
他们仿佛捡到了什么珍宝,抹掉他脸上的白浊,瞪着眼睛细细看他,饶是他被搓磨消耗到这样的地步。血缘——犹如诅咒般的血缘,还是除不去他们的相似。
“婊子,这个妞和你啥关系?她不会就是你那个妹妹吧?”
“尻!妹妹在外面拿奖章,哥哥在咱们身底下嗦鸡巴,老子想一想就硬了。喂!骚屁股,你把你妹妹也叫进来让咱们爽一爽呗?”
“兄妹俩一起浪。啧,贱狗,你妹妹长得这么好,你肏没肏过她?这么好的货色,你要是不肏,被别人肏了可亏大发了!”
他沉默着,任由他们使用着自己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里的那双眼——那双含着笑的、写满幸福的眼睛。
他看到她站起身,从桌旁拿起一只纸袋递给记者,面颊泛起一点淡淡的红。
他听见她说:
“这是我爱人亲手做的月饼,他不是亚裔,味道可能不太正宗,但我吃着觉得还不错,送给您,辛苦了。”
滚烫的液体涌进他的体内,他们拽起他的头发,把骚气扑鼻的尿液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浇淋。这一刻他连飞机杯也不配是了,他是一只肉便器,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器皿。
“你肏过你妹妹吗?”
他们问他,也许他们没有问,那只是他穷途末路、身体濒临崩溃时的幻觉。
他什么也没有说,做一个全然的哑巴,嘴巴里的血腥味逐渐盖过了腥骚味。
他想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带着那么幸福的笑意。
直到昏厥过去,它们仍浮动在他的梦境里,是他唯一的、仅有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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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说我中秋节彩蛋写这个太过分了,但我觉得适当虐狗挺爽的!过节就应该爽一下hhh
第二个故事还在憋,重写了几次都不行,崩溃中,这篇可能是发泄产物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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