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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厉之行好几天没有回家,不被折腾,江侑乐得轻松。
他舒舒服服地住在客房,两米多的大床想怎么滚就怎么滚,没事打打欢乐斗地主,饿了有厨师或者阿姨做饭,几天下来,影帝充的几十万豆子输得精光,悲伤也差不多消散干净,至少表面看不出来。
同时,该回剧组拍戏的日子也到了,他这次的杀青戏份是在下午,主要讲的是苏毓告别权谋,在天下各处行医问药,领略江河风貌,但不过数月便以新帝宇文诀伤重戛然而止。
为了不使朝局动荡,百姓遭殃,他回到皇宫,凭借一身精妙医术,将宇文诀从阎王手中夺了过来。
新帝醒来,第一时间便是查清凶手,肃清前朝余孽,他们也因为顺藤摸瓜揪出了反动势力的漏网之鱼,最后,片子以年少相逢告终。
江侑驱车来到了剧组,助理早早翘首以盼地等在门口,见江侑来了,忙不迭地迎上前去。
“江哥,你怎么才来呀,我不是给你发微信了吗?”
小助理是个彪形大汉,跟着江侑有两三年了,做事勤快,嘴巴严实,别看是个男的,有时候心思比女生还细腻。
江侑很信任他,平时基本没什么上下级之分。
“我开车没看手机,出什么事了吗?我看也没迟到啊,下午四点开拍,这会儿不是才两点吗,做造型来得及。台词我都背熟了,你放心吧。”
江侑掏出手机看了看,果然,20分钟前有条未读信息,小助理问他什么时候来。
“没人说您迟到,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江哥,您什么时候跟成影帝关系这么好了?”
小助理做贼一样都瞧瞧西瞧瞧,见到周遭没什么人才悄悄地问道。
“嗯?为什么这么问?”江侑寻思他跟成鞘在剧组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啊,没有过分亲密,也没有过分冷漠,下了戏很少在片场闲谈。
“你是不知道,就在过去的四十八分钟里,成大影帝有意无意地路过了咱们化妆间好几次,我问他是不是找你,他又说不是。”
江侑瞬间有些想笑,他跟成鞘在分开的几日里很少聊天,基本都是他单方面分享欢乐斗地主的界面以谋取欢乐豆,成鞘倒是有打过一次电话,但他没接,发了条不方便接听的消息对方就没再打过。
现在看来,成鞘可能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
“可能是找我对戏吧,你别管了,我们先去妆发。”
江侑带着小助理走到自己的化妆间,没成想这么巧,真的在门口遇到在成鞘:
“你…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本来想找你对对戏的,但待会开拍前也是一样,你先做妆造吧。”
成鞘很高,肩宽腿长,站在江侑旁边把人衬得莫名娇小。可实际上江侑也不矮,超过了175,只是在人均假身高的娱乐圈有些不够看。
小助理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极有眼力见地先进了化妆间,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只站着他们两个,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在暧昧与寻常之间。
成鞘深邃的眼睛盯着江侑:“这两天斗地主输了吗?还要不要再给你充些?”
以为他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是要说什么的江侑:
“……”
“谢谢,你很有当ATM机的潜力。”
他又无语又好笑,怎么,在成鞘眼里他就是一个斗地主永远赢不了的角色吗?
“我先去化妆,你在片场等一会,我好了就过来找你。”
江侑笑着跟成鞘挥手,然后推开门把人拒之了门外。
被关门的影帝摸了摸鼻子,失笑着摇头,竟然听话地搬了个小马扎坐到片场。他拿着剧本一边练习台词,一边看工作人员准备道具。
化妆间内,负责化妆的薇薇安正在给江侑的后脖颈上粉底液,她看着像是人手掐的红痕心里暗惊,装作不经意地询问道:
“江老师,你这脖子是怎么了呀,我瞧着后面红红的。”
“哦,可能是这两天把什么东西吃错了吧,有点过敏。”江侑闭眼任由化妆刷在眼皮上扫弄,淡淡地回答道。
“是吧?最近好些人都过敏了,天气不太好,皮肤就容易敏感。江老师你皮肤这么好,可得好好保护,出了事粉丝心疼,我们这些人看着也心疼呀。”
薇薇安不再多言,希望江侑能听出她话里的含义,爱惜些自己,不要走错了路。
“会的,多谢VIVI姐的关心。”江侑露出微笑,情真意切地感谢道。
都是在娱乐圈打拼的人,有些话无需说得那么明白,VIVI姐的好意他清楚,只是事实跟她想的恐怕有些出入。不过可能也差不多,左右都是没什么感情的交易。
那晚结束的第二天,他浑身都是青紫,有的地方发红发肿,穿衣服都疼,之后屁股好几天不能挨椅子,脖子一圈肿得吓人。所幸是年轻人恢复力强,七八天下来之后,基本看不出来。
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清理时,他真是
', ' ')('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光羞耻地蹲坐在马桶上排尿,就排了有半个多小时,更别说处理残局。
前后两个穴的精液都射得特别深,简直是用尽了生平的所有毅力,他才把自己清理干净,最后躺倒在床上时,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好了。”薇薇安浅浅涂上一层口红后,宣告完工。
“辛苦VIVI姐了。”江侑道谢,看了眼镜子,站起来走出化妆间。
他到片场,心灵感应似地一下就看到了成鞘。颇具盛名的影帝坐着小马扎待在偏僻的角落,身边一个助理都没有,手里拿着剧本,上面全是笔记便利贴。
“这么快?”
江侑悄悄地走到成鞘身后,还让旁边的工作人员不要声张,蹑手蹑脚准备吓他一下,结果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影帝察觉到了。
“对呀,谁让我天生丽质呢。”江侑臭不要脸,或许是跟影帝有了负距离的接触,他在影帝面前克制不住地展现出真实性格。
“是有够天生丽质的。”成鞘英俊的脸上遍布笑意,似乎在查看小演员哪里天生丽质,总显得迷人又深情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他从未感受过这种思念,像是有只蝴蝶细细密密地在心脏落下亲吻,又酸又涨,还泛着恼人的甜意。想联系对方,又怕打扰对方,想诉诸情意,又怕吓跑了对方。
他在这几天里,真正想清楚了自己的感情,他想追求江侑,想和江侑成为恋人。
下定决心那天,他给江侑打了个电话,本想试探试探,却没有接通。但也因为这样,让他清醒了过来,他和江侑应该循序渐进,从朋友做起。
毕竟他们真正接触不过十天半月,对对方除了网上那些一无所知,再谨慎点也好。
江侑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眼神躲闪垂眸看了看剧本,手上随便翻了几页,开口道:
“对哪段?从这儿?”他指着剧本上宇文诀垂危,苏毓冷静救治那段。
“可…”
“以”字还没说出口,导演那边大喊,副导演小跑过来喘着气对江侑说道:
“导演说先拍您单人这段,您看还是先过去拍吧,下场才是您跟成影帝一起。”
“行,那我先过去了。”
前一个字是对副导演说的,后半句话是对成鞘说的,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还捏着剧本,又回头把本子扔到了成鞘怀里。
天降剧本的成鞘看了看怀里没说什么,只是在江侑走远以后站了起来,也往相同的方向走去。
江侑扮演的苏毓穿着一身白衣,面若冠玉,芝兰玉树,举手投足间皆是说不出的潇洒恣意。他从中原走到荒北,又从渔海走到江南,路过一处,便停在一处,悬壶济世救助穷人,不收取分文银两。
病人感激他,姑娘倾慕他,但当问到姓名时,他只说自己姓苏,旁的什么也不肯透露。他绝不在一地久留,势要在有生之年,走遍大江南北。
但突然有一天,他收到了隐阁关于京都的消息:
“帝危,速归!”
“咔!江侑休息,准备下一场!”
导演喊了结束,江侑提着的气卸了下来,转身却看到成鞘就站在他身后,正看着他。
“你怎么过来了?”
“来给你送剧本,怕你忘词被导演骂。”
江侑闻言顿时生气,恼怒地说道: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什么时候忘过词了!”
成鞘摸着良心思忖,江侑还真没忘过词,虽然有时演技没那么好,但台词说的不错,也从未忘过。
“我错了。”堂堂影帝,认错飞快。
“这还差不多。”
两人站在原地,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直到导演喊他们准备,才一个个如梦初醒般。
成鞘画着病重妆躺在寝宫龙床上,身上盖着金丝朱线勾勒腾龙的祥云被,他剑眉入鬓,极具威仪的星目虚弱半阖,唇色失血而苍白,一改平日里时刻枕戈待旦的从容自若。
“你这样还真挺像快死了的样子。”
江侑蹲到营地身边调侃,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戏服,青衫玉佩,锦靴绣竹,显得整个人姿容既好,飘逸若羽。
“咳…咳,毓弟医术过人,定能为朕妙手回春。”成鞘一秒入戏,甚至还假咳几声。
“那是自然,草民…不、我定会全力医治陛下,请陛下放心!”
江侑顺着接戏,忧虑的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真实。
“你演的不错。”成鞘夸赞。
“你也是。”江侑回礼。
二人相视一笑,莫名的情愫在视线相交中涌动。
“一切准备好了,两位老师,可以开始拍了。”副导演过来提醒道。
江侑站起身,回到该在的站位。
“第二百四十八场,第一镜,Action!”
瞬间,两人回归到各自角色。
苏毓回到皇宫,把脉诊断后速速写下药方安排近侍熬煮,然
', ' ')('后将世上只有三颗的回转丹喂给宇文诀。不消片刻,昏沉已久的宇文诀睁眼苏醒,他看着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不敢置信地问道:
“苏、苏毓,是你吗……”
“是我,皇上我回来了,我回来帮你了。”苏毓握住宇文诀的手,给以安定的眼神。
“那就好…那就好…”全靠丹丸吊着一口气的皇帝马上又陷入昏睡,但这次他呼吸平稳和煦,虽不如平日健康有力,但不再断断续续,恐人随时消失。
宫人很快将汤药端了上来,苏毓坐在龙榻边亲自一勺一勺喂给了帝王,见其没有不适反应,吩咐宫人照顾好皇帝,立马召见了隐阁之人,了解情况,追查凶手。
宇文诀真正苏醒是在第二天清晨,苏毓得到消息后立马赶去。
剩下的便是为帝王医治伤处,调理身体,同时合力调查真凶,揪出幕后之人了。他们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前朝余孽,与其勾结的大臣官员。
该充军的充军,该处斩的处斩,一时间朝堂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那些王朝的沉疴病冗,疮痍奸佞,都在帝王的大刀阔斧下抽丝剥茧,随着时间散去。
宇文诀的这一生,励精图治,他在苏毓的辅佐下将这个国家治理得盛世太平,繁荣昌盛。
他在位六十年,苏毓,做了六十年丞相。
明君与良臣,谁说不是世上的天作之合。
当二人老去,画面回到年少之时,互相试探的两人在杏花树下初遇,风起,花落,衣袂飘飞。
“咔!苏毓杀青了!”导演在喇叭里大喊。
江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还陷在戏里,戏里的他与成鞘君臣无双,同进同退,宇文诀老而驾崩时,他在府中哭得不能自已。
“别想了,那是戏,嗯?乖一点,你是江侑,不是苏毓。”成鞘揽着他,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其实我觉得,可以不要皇帝驾崩这段的,把故事停在最好的地方不好吗?”江侑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道。
“我也觉得,但那是导演和制片的事,咱们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而且电视剧后期还要剪辑,说不定不会留那段。”
成鞘招来助理,让其递包纸巾。
他抽出一张,给江侑把脸擦干净,然后说道:“没事了,今天你杀青,想好怎么庆祝了吗?”
“呜…我还不知道,看、看导演怎么安排吧。”江侑抽噎。
“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不害羞吗?”
成鞘失笑,揽着他还想说什么,就听导演走过来对他俩说:
“是这样的,我想了想,觉得你们俩还需要补场戏,就是青楼误吸情香那场,我觉得还是拍一下苏毓和宇文诀具体是怎么解决的比较好,当然,不需要你们大尺度裸露,意思到了就行。”
两人面面相觑,成鞘率先开口问道:
“您的意思是…激情戏?”
“诶,没到那个份上,就是两人意乱情迷做了点未遂的事情,后期我会比较哪版效果好,播不了就当花絮放出去。”
江侑听明白意思了,就是搞点噱头博眼球,他望向成鞘,期待这人能拒绝。
“好的导演,我没问题。”
嗯????
是接收不到他的脑电波吗?江侑差点控制不住表情,背地伸手狠狠掐了成鞘一下。
“那江侑你呢?”导演又问。
“啊…我没问题,影帝都没问题,我肯定更没问题了哈哈。”
江侑干笑两声,不得不同意。
“你怎么回事!导演明摆着是在坑人,你怎么还答应了呢!”导演走后,江侑扯着成鞘袖子小声质问。
“他是导演,他说了算,我们是演员,为了艺术牺牲都是应该的。”成鞘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心里想的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嘁!懒得管你了,我一个小演员有什么,我是怕你影帝的晚节不保。”江侑也不知道这人是发了什么癫,堂堂身价上亿的影帝跑来演这种弱智权谋剧不说,还答应剧中卖腐,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都装了些什么。
“是是是,多谢侑侑的担心,我心领了。”
两人再次换装化妆,这期间的功夫,道具组已经将景布好,只等二人开拍。
随着导演喊了开始,苏毓一把抱住了宇文诀,嘴里不停喃喃着“热”,同时手上不停,撕开自己的衣服不算,还撕开了宇文诀的外衫。
宇文诀不敢用力推拒,但就是这样反而助长了苏毓的进攻,他把宇文诀的衣服扯得更开,分明的锁骨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宇文诀一手揽衣服,一手还要防止苏毓摔倒,简直手忙脚乱。二人推搡间来到了床边,宇文诀一个不察,脚绊倒在榻下的小阶,身子不由自主向后仰去。
苏毓脸颊酡红,嘴唇也绯红,顺势将宇文诀压在身下二人齐齐倒在了床铺中央。
已经没什么意识的苏毓痴痴地盯着宇文诀的眼睛,纤白的手指在睫毛上虚虚地点了点:
', ' ')('“你的眼睛真好看。”
“苏兄,你快起来,我这就找人帮忙。”宇文诀推又推不开,使劲又怕伤着人,左右为难,急的是满头冒汗。
“不要,就要你!”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落到了宇文诀眼皮上,接着是脸颊、嘴唇,身体在对方身上胡乱扭动,想纾解却始终不得其法。
苏毓和宇文诀二人已经完全滚上了床铺,上半身堆叠在一起,下身分开,苏毓的双腿刚好插进宇文诀的腿中。
“苏兄,我是男子!你快睁眼看看,万万使不得”
宇文诀狼狈地大喊,希望能使苏毓稍加清醒。
但欲火焚身的苏毓哪是这么容易就能清醒的,他无比灵活地解开对方的衣服包括亵裤,眼见就要摸上,宇文诀适时拉下床帘,从外只能看到两个纠缠不休的人影,一会儿一句声音传来。
“苏兄,你别这样!”
成鞘被蹭得勃起的鸡巴进入了江侑。
“唔!”
失去神智的苏毓被宇文诀强吻。
“你不想活了!”江侑被进入时惊恐万分,不知道这人怎么就发起情来,他挣扎着想躲,花穴里的阴茎却紧紧跟着。
他躲一下,鸡巴插一下,骚逼里的淫水分泌了出来。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成鞘附在江侑耳边,用气声说道,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不、觉、得!”江侑咬牙切齿,但他的身体诚实多了,在成鞘规律地肏干下,花穴又痒又饿,水液声被台词声掩盖。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苏兄!”
二人颠倒了位置,宇文诀在下方不停挺胯,从外看来像是江侑因为意乱情迷在上方顶弄。
花穴逐渐被肏开,江侑咬着唇死死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成鞘按住他的头亲吻上去,舌头在口腔疯狂扫荡,嘴唇也牢牢吸吮住对方舌尖。
外面全都是人,嘴里念着台词身体却在行苟合之事,莫大的刺激让江侑骚穴不断紧缩,花穴咕咕流水,快感攀升得前所未有之快。
高潮来临之际,他狠狠咬住成鞘半露的肩膀,内裤浸满了淫水。
成鞘被痛感刺激得鸡巴突突直跳,他飞速挺胯,牢牢捂住江侑的嘴巴,在穴里深进深出。
这次有了准备,快射之时成鞘将阴茎抽了出来,射在了纸巾上面。
他将纸巾叠好放入包装袋里,然后揣进前襟,又给两人整理好衣服,面色如常地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江侑无声喘了口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还好成鞘知道要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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