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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江侑很早就醒了,他躺着放空了两秒后睡眼惺忪地拿过手机看时间,结果,却没防备地看到厉之行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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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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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谁要他屈尊来探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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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坐起身来,挠了挠乱糟糟的头,赶紧给导演打了个电话,说觉得昨天杀青的那场戏还不够好,想补拍几个特写镜头,好话说尽求了半天对方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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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要急匆匆地下床洗漱,脚还没挨地就被人圈住了腰拉回床上歪歪斜斜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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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干嘛去?”影帝刚醒的嗓音低哑,区别于以往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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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候江侑没心思欣赏,他把成鞘的手掰开又想离开下床,掰了半天都没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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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让我回去补拍几个镜头,有点赶,所以我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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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成鞘掐了掐对方的臀肉,“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醒了,还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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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话被当面拆穿,江侑尴尬到脸颊绯红,无心去管影帝在他身上的毛手毛脚,清了清嗓子才不好意思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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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有意。”成鞘从善如流地接道,他摸到了江侑的奶子,绵软的触感握在手里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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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我真的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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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的身体一向敏感,光是奶子被摸就已经让花穴隐隐有些湿润了,他小幅度喘着气,不知道是在把奶子往成鞘手里送还是在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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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觉他们都没穿内裤,这方便了成鞘手指的进出,他一只手揉捏着大奶,一只手探了两根到花穴里,肉壁越来越湿润,他的手指肏进肏出每每都能带出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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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仰着头喘息,骚穴被肏的快感让他从身体内部传来热意,本能的渴望使其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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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握住成鞘的手腕,制止对方再动,却没有半分力气推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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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粗大的手指停在穴里,似有若无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结果蹭到了影帝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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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逼不自觉地吸吮,媚肉缠上来将唯二的两根手指紧紧包裹住,似有万分的眷恋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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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一直这样?我的手指可要泡发了。”成鞘戏谑道,淫水咕咕地流,骚穴里温热湿软就是手指也十分舒服,他活动指尖在穴里抠挖,不出意料地听到江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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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被这两下弄得轻颤,下意识地抱紧了成鞘的手腕使其不能再动,却让对方手指肏得更深,更敏感的嫩肉被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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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热度升腾,干烈的柴只等一簇火花就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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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喘着气努力平息躁动,花穴肉壁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待呼吸稍微平稳后,他一鼓作气把成鞘的手推了出去,自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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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躺在床上没有阻止,将两根湿润的手指举到眼前,天光大亮,他可以清晰地看到水渍,关节分开时拉出的透明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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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从床头抽了张纸巾擦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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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成鞘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两杯咖啡,有一杯已经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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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喝点东西,早上空腹对胃不好。”成鞘端起咖啡对江侑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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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早上喝不惯咖啡,容易拉肚子。”这是真话,他挑剔的肚子早上只能白开水或者豆浆,不过除了早上其它时候都没问题,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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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走吧,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的。”成鞘放下杯子站起身,拿上车钥匙走到江侑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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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虽然没说话,但表情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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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拍戏啊,你忘了,我还没杀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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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鞘比江侑高很多,虽然他是在笑,但江侑感到了莫名的威压与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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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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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今早的表现很糟糕,完全不是刚作出承诺应该有的状态,但他没办法了,或许走钢索就是这样,明知道摔下去就会粉身碎骨,但通过悬崖只有这细细的一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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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下来,不论如何也要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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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山风呼啸,绳索摇晃,底下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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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成鞘跟他一起去了片场,而
', ' ')('厉之行正好看到,那么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不管是他的下场还是影帝的下场,恐怕都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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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侑试图扬起一抹笑,尽可能地把语气放得轻快飞扬,“你看我这记性,不过现在我比较急,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你乖乖吃个早饭再来,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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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成鞘答应得很爽快,同样笑着把江侑送出门,自己回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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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眸深沉,黑黝黝地看不出情绪,摩挲杯身的拇指用力,似飓风来袭的平静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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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侑驱车前往片场,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逐渐湿滑,掌心渗出细汗,他怕厉之行来了之后他还没到,更怕谎言被拆穿,当场厉之行就会给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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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时他的后背被汗水浸湿了,脊背挺得笔直,他走到了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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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万幸,厉之行还没到,他不敢去问对方什么时候才来,只能努力安慰自己,然后去补拍了好几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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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鞘来的时候他刚好拍完,正在化妆间卸妆,粉底液和眼妆都已经卸完,只差口红和眉毛了。看到来人之后,他便让化妆间的人都出去,推辞说剩下的他自己来,现在有点事需要跟影帝聊聊。
他知道,成鞘这次不会由着他糊弄,必须得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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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解释的?”
成鞘拉开椅子在他旁边坐下,看了看镜子里的两人,又看了看镜子外的小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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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姣好,色若春华,明明是个男生,却是半分女气都没有的精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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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见这个人便心动,越陷越深,越来越爱,正是越发汹涌的爱意催生了独占欲、掌控欲和满腔爱欲。
不再满足身体上的关系,他想进一步,想获得这个人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
“他今天要来探班,所以…”江侑小声嗫嚅,说到后面逐渐消音再也说不下去。
他的话虽然未尽却足够对方领会。
“所以你就像个小偷般心虚,要来圆你的谎言,而我就像个奸夫,必须躲躲藏藏畏手畏脚。”
成鞘帮他自动补全。
此话一出,江侑立刻煞白了脸色。
这话实在太重,江侑心知肚明他说的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他才宛若被戳中痛处般难堪。
“不是这样的,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你别这样说自己,好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也是我脑子抽了,脑子进水要搞这种危险关系,是我贱,我傻逼,只要咱们分开,你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影帝,我绝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江侑就差赌咒发誓了,他诚心诚意地在骂自己,也是诚心诚意地希望成鞘能继续做他清清白白的影帝。而不是如同现在这样,被他拉进泥沼,他脏了,也连累对方脏了。
“你休想!”
成鞘突然欺身而上狠狠吻住江侑,霸道的舌头勾住对方的舌头肆意纠缠,他狂风骤雨般舔吻过口腔的每一寸地方,不住地吮吸津液又顶住上颚来回舔弄。
他的手同时把对方衣服剥掉,三两下脱掉江侑裹胸后抓住大奶又揉又捏。
“啊!”江侑被堵住唇舌,衣服在推拒间越来越开,奶子露了半个在领口外,被人拿手指不停地揉搓顶端嫩红。
“唔…不要了…停…啊!”江侑的身体在对方技巧性的挑逗间逐渐升温,花穴湿润了起来,内裤与阴唇不时的摩擦让细缝处渗出蜜液。
“还说吗?嗯?要跟谁分开?我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影帝,我只是一个耽于爱欲的普通人,我也会沉迷,我也会失控,我也会心痛!你那样说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感觉?我情愿你骂的是我!是我对你纠缠不休,是我不肯放手,是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成鞘放开江侑被吮得通红的唇,捏住他的下巴,眼睛直直地看向对方眼底,目光沉似黑夜。
有痛惜,有隐忍,有纠结,还有期待。
江侑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泪盈于睫,脆弱的精致面孔仿佛一盏价值连城又易碎的玉灯,纤巧而美好。
他这副样子实在很能引起人的怜惜,哪怕有再大的怒火,在面对这样一张脸时都会消上三分。
“我是被领养的,养父母在领回我的第二年就有了亲生孩子,我没有亲人,没有爱人,唯一的男朋友是因为政治往来。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从小就被告诫要离别人远一点,所以我也没有朋友。我很努力地活到现在,我告诉自己,只要快快乐乐的就够了。但有人,连快乐都不让我拥有。”
“我男朋友对我很差,让我恨他的那种差,可是我没办法跟他分开,我没有这个权利。”
“很可笑对吧?现在怎么可能有人连说分手的权利都没有,对啊,就是我,这个人就在你面前。”
江侑笑的比哭还难看,成鞘看得心脏又酸又涨
', ' ')(',他想把对方抱住,想让对方别说了,但被江侑的泪眼钉在了原地。
“所以,我就想报复他。”
江侑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强迫自己笑起来,但他不知道,这样更显得心酸可怜。
“我用了出轨的方式,来报复对方,来追求自己求而不得的自由。从道德层面来说,你和他都是受害者,不知廉耻的是我,自甘下贱的是我,你只是一个被我勾引的无辜者。我要说的说完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打我骂我,都是我该得的,哪怕你想让我公开给你道歉,也可以。”
泪珠还在滑落,强撑出来的镇定被捏紧的双手出卖,他隐藏在拳头里小拇指神经性地痉挛,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
江侑衣衫半褪,雪白的皮肤和乳肉尽数露出,化妆间并不寒冷,他却被自己的紧张激起一连串的细密小点。
他的话里,除了男朋友这点,其余全部真实,这也是他内心深处一直以来的想法。
成鞘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演过那么多的戏,没想到如此戏剧化的情节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到江侑的身世那么曲折悲惨,还能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
成鞘一把将江侑揽进了自己怀里,长叹一声,他彻底栽了,竟然还学会知三当三,摇摇头,末了自嘲一笑。
“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发自内心的、像对待恋人那样的喜欢。”
江侑毫不犹豫,“喜欢的。”
那些甜蜜和心动做不了假,都到了现在,没有必要在自欺欺人。
“这就够了,只要你喜欢我,愿意跟我在一起,其它都不是问题。你和那个男的现在分不了,不代表以后分不了,有什么事我帮你解决,就算是要钱,我这些年也存了点积蓄,不怕的。”
成鞘吻了吻他的额头,沉稳得让人安心。
江侑却不是安心,而是惶恐,他到底何德何能得到成鞘这样的对待?
而那个男的,厉之行,怎么可能是要钱……
他的泪珠再次滑落,前所未有的绝望变成阴云笼罩在他心头,他深深地认识到,逃离厉之行,是多么困难第一件事。
“别哭了,嗯?”成鞘在他耳边低声安慰,抹掉了他脸颊上的眼泪,放进口中尝了尝,“咸的。”
影帝如是评价。
“当、当然了,谁的眼、眼泪不是咸的?”江侑抽噎着反驳,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淌。
成鞘哄了半天未果,无奈,只能做个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低头含住了江侑的乳头,用舌头舔弄和牙齿轻轻撕咬,伸出两根手指肏进对方的口中,成功止住呜咽。
手指在口腔里搅动,被涎液浸润得湿漉漉的。
江侑不再哭了,双颊因为哭泣而涨红了,又因为快感而染上了另一种红色,奇异的美丽。
“舒服了?”成鞘笑他。
江侑不做声,像吃鸡巴那样舔弄两根手指,从根部舔到指尖,又从指尖含进去,舌头绕着骨节打转。
成鞘没看到,但感受到了。
他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勃起,像要把裤子撑破。
他伸出舌头色情地舔着乳肉,仔仔细细吃过每一寸嫩豆腐,留下一道道水痕。唇瓣扫过在奶尖吮吸着,用恨不得吸出奶汁的力度,把那颗奶头吃得艳红无比。
如法炮制了另一只大奶后,他脱掉了江侑的裤子。
也是这时,江侑的电话响了。
成鞘从他裤子里抽出手机,一看是个名叫厉之行的人的来电。
他把手机在江侑眼前挥了挥,问道:
“接吗?”
江侑本昏沉沉地沉溺在欲望中,看到熟悉的名字后立即清醒了大半,他不敢拒绝对方的电话,哪怕此刻并不适合接电话,还是轻轻答道:“接”。
成鞘意外地扬了扬眉,猜到了什么,他把电话接通后开了扩音,放在了桌上。
他的舌头舔到了阴阜,先是用嘴唇包裹住整个私处吸吮,然后舌尖卷住阴蒂在口腔中吸吮。
江侑被刺激地无声喘息,厉之行还没说话,开的扩音让他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你在干什么?”丈夫冷淡的声音,从手机话筒中传来。
“我在…化妆,特效妆,有点难卸。”
成鞘的舌头伸进了穴里来回戳刺,阴蒂被手指反复揉搓,背德与快感在江侑脑海中交织迸发,他用尽了浑身力气,才没在通话期间呻吟出声。
“嗯,给你十分钟,外街。”厉之行应该是没发现什么,说完之后果断地挂掉电话。
江侑抓住成鞘的头发大张着腿,腿根抖得飞快,阴蒂在对方手里越来越饱胀,骚穴饥渴地将舌头绞得死紧,淫水流到嘴里被囫囵吞下,他抖着腿,花穴和前面一起高潮了。
椅子被喷了一大滩水,所幸精液不多全射在了皮肤上面,擦一擦就能干净。
成鞘给江侑穿好裤子,又穿好衣服,没管自己勃起的下身,对他说道:“去吧,
', ' ')('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江侑的心突然酸涩起来,在眼泪落下来之前,他重重地对成鞘点头,“会的!你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了。”
他凑上前去亲了亲成鞘的嘴唇,拿上手机走了出去。
在出化妆间之后,顾不得别人的眼光,江侑一路跑得飞快。
不要迟到,千万不要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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