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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基起先以为,他的一系列厄运开始于他在阿斯莫得俱乐部打翻了同事弗兰琪的香水。
那天他的老爷自行车掉了链子,他上班迟到了。雪上加霜的是他的发胶丢了。一件东西一旦出现在阿斯莫得化妆室,就逃不掉被借来借去然后消失的命运。阿列基拥有一头伯钦臣人的浓厚卷曲头发,为了避免被经理骂头发像疯子,他匆忙换了制服,出来借发胶。
“弗兰琪好像有发胶。”有人告诉他。弗兰琪是这里最爱惜美貌,装备齐全的oga。她讨厌她的东西被借来借去。
“她的东西不是一般都上锁了吗?”他问。
“今天没有。”他的同事对他抬抬眉毛。看来今天已经有人借过了。
他摸到她的桌子前面,获救似地找到一罐喷雾,摇了摇只用了一半。老天保佑弗兰琪!
阿列基正在对着镜子努力应付头发,经理的怒吼忽然在他身后炸开。
“别管你的头发了!”
他吓得手一抖,碰翻了桌上的香水。妈的。
“快点收拾好,今天你去包厢。”
“包厢不一直是弗兰琪负责吗?”
“她辞职了,该死!现在那里人手不够。进去之后小心点,惹到那帮人倒霉的是你自己。”
阿列基满口答应,这时他还以为自己交了好运。包厢里的客人大多有点背景,当地的地头蛇萨尔瓦多就是其中的常客。虽说不好惹,伺候好了小费也很丰厚。老板把这个活交给他大概还是信任他的。他年轻,漂亮又机灵,没有客人不喜欢他。
他慌忙扶正香水瓶,袖子沾上的一点马上挥发了。瓶子没有商标,闻起来也没有什么味道,大概不是什么名贵的香水,她辞职都没有带走。如果她回来拿,赔她一瓶就好了。
包厢的同事多洛雷斯跟他交代了两句,阿列基端着酒水来到包厢。他中奖了,第一次进包厢就见到了萨尔瓦多和他臭名昭着的四个狗腿子。即使从没见过,你不可能把他们认错。如果他是alpha,此刻会感觉到浓烈信息素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幸好他只是beta,他什么也闻不到。
阿列基推门进来,发现这里人人都盯着他,觉得有点难堪。他把酒放到每个人面前,希望赶紧离开,可是萨尔瓦多叫住了他。
真他妈中大奖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他的声音有种欺骗性的亲切。
“阿列基。”他回答。
“伯钦臣人吗?”
“我母亲是伯钦臣人。”
“你们是最早开始种植大麻的民族,那是很伟大的事情。你会不会卷烟?”
他点点头,萨尔瓦多指指桌上的烟草,他只得坐在他身边开始卷烟。
“以前没见过你。”
“我来得晚,一直在大堂工作,没有干过包厢。”
“偶尔有点新面孔也不错。”
萨尔瓦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讲了一个他听不懂的笑话,他的四个狗腿子笑起来。
“总之,”他说,“如果牡蛎夫人知道她的丈夫此刻正在海里喂牡蛎而不是跟外室私奔,可能会更加高兴。”
昂贵的雕花皮鞋跷到桌上,阿列基有点不自在。接着一只手随意又暧昧地落在他的脖子上,从衣领滑进他的后背摩挲。他觉得自己在出冷汗。萨尔瓦多继续谈笑风生。
烟卷好了,他递给萨尔瓦多,男人说赏你了。他不敢不要,凑近他的打火机点燃卷烟,吸了一口。阿列基显然不配做伯钦臣后裔,他的民族以种植大麻着称,他却没有碰过大麻。他小心翼翼地抽了一口,没觉出什么名堂。
录音机播放着淫靡的流行乐,萨尔瓦多轻轻跟着哼唱。
“走近一点,让我看清你的面容;现在,我想要触摸你的嘴唇,感受你的肌肤……”
他的手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领口,解开他的领带。
“我想要感受你的肌肤,阿列基。你认为如何?”
阿列基吓得差点跳起来。可是多洛雷斯提醒过他,萨尔瓦多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小命尽量都给他。身边四个大家伙盯着他,随时准备替他动手,他硬着头皮解开领带和扣子。
他知道包厢工作有这一部分,这就是弗兰琪以前一直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可是他不明白他有什么吸引力?为什么不选一个oga来助兴?女性beta大概也更吸引人一些吧?
他脱掉衬衣,在冷气中微微发抖,黄褐色的皮肤光泽细腻。
“你全部的皮肤,阿列基。”
他脱掉裤子。
“我已经说腻了。”
他脱掉内裤。妈的。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自己会遭遇什么。他的心脏在胸腔狂奔,但他的双腿却像灌了水泥。
他勉强遮住下体,惶恐地站在包厢中间。
“怎么啦?你不高兴吗?现在又后悔啦?”萨尔瓦多说。他读出他温和语气中恶意的戏谑。
“对不起,先生,我……我有点不明白
', ' ')('我是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请……请指点我……”他战战兢兢地说。
“需要我指点吗?你心里明白得很吧?你闻不到,可是你的气味跟一个人很像。跟谁像呢?”萨尔瓦多做出回忆的姿态。
“弗兰琪那个婊子。”他的随从回答。阿列基心里一震。
“谢谢你,我想起来了。”萨尔瓦多平静地说,“你的气味和她很像,像发酵的桃子。说不定你们买到同一家的信息素了。”
什么意思?什么信息素?阿列基猛然回忆起弗兰琪的香水。
那不是香水,而是信息素?弗兰琪是beta?她现在去哪了?她现在……还好吗?
他会和她一样吗?
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我……我无意骗你……我今天梳妆的时候打翻了一瓶香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明明是事实,可是说出来自己都觉得蹩脚。
“是呀,都是无意之间。你无意之间在被调来服务包厢的时候沾上了不明香水,而那香水恰巧是信息素。你们的心思我可很清楚呢。”
“我真的没有……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只是请相信我……”
“现在来拿你想拿的东西吧。”萨尔瓦多打断了他。
“我不想拿什么东西……”
“怎么不想拿了呢?可是我想给你,怎么办?”
阿列基毫无防备地被揪着头发连滚带爬扔到萨尔瓦多两腿之间,脑袋按在他微微鼓起的裆部。他能嗅到里面杀气腾腾的性器。他恐慌地哀求起来,可是没有作用。
“跟他打个招呼吧。”萨尔瓦多说。
阿列基剧烈颤抖着替他拉开拉链,放出他滚烫的阴茎。所有人都在笑,只有他想哭。
“第一次干这个?”男人嘲讽。
操。那东西简直是怪物。他自己也有,可是beta的东西不大,跟这个比起来简直是……很小。阿列基瑟缩着,赤身裸体地跪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腿间,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
他费尽力气也只能吞下一半。龟头压着他的舌根,抵着他的喉咙,让他想吐。
他乖巧又笨拙地晃动脑袋,屈辱地听着萨尔瓦多和他的手下嘲笑和侮辱他。
“这小子是不是以为他在吃冰淇淋?”其他人大笑起来。
大概他的口技实在太烂了,没过一会儿,萨尔瓦多对他说:“起来,过来这里。”
他站起身,被男人揽到身上。操,操,操。他太高了,太大了。阿列基觉得自己在他身上像一只兔子。
“我猜你也没做过这个,对不对?你觉得你的贞操太珍贵了,不愿意献给一个和你一样的beta。”
“对不起……我……没有这样想过……”
滚烫的东西蹭着他的屁股,抵着他的尾椎骨。阿列基被那怪物似的玩意吓得躲开,被萨尔瓦多赏了两耳光拽回身上。
“可是你不知道为什么alpha需要oga。因为beta的身体,尤其是你这种beta男性的身体,根本无法容纳alpha。你会像被刀割开一样流血。”
“别,别,别,别这样!……”
阿列基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萨尔瓦多又给了他几下,翻身把他按在沙发上,迫使他翘起屁股。这小子这么苗条,倒是有个好屁股,虽然窄小但是浑圆紧实。他抬手在那两团颤抖的肉上扇了一巴掌,展示般地对手下掰开屁股,露出里面夹着的东西。
“看看,这么小,真可悲!”
他伸手扯开细嫩的阴唇,给他们看里面的小眼。那只是一个细细的孔,甚至不比他的马眼大多少。这就是男性beta。百无一用,没有鸡巴,没有屄,无法让他们的女人受孕,也无法怀孕。
“给他点教训,老大。”有人说。
巨大的紫色肉棒在他的穴上蹭了两下,阿列基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完了。紧接着一种烧灼的疼痛让他哀嚎出声,但那不是最糟的,随之而来的是什么东西撕裂的剧痛。那种痛感让他知道裂开的绝对不止他的阴道瓣膜。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如此开苞。他像被捕兽夹夹住的动物一样惨叫。萨尔瓦多撤出来,再次对手下扒开他的阴唇。可爱的阴唇被他的处子血浸成红色,细小的血洞恐惧地收缩着。他的哀嚎中他们叫好连连。
即使有血润滑,男性beta的生殖腔还是太狭窄了,捅进他拼死抵抗的生殖腔比操石头还艰难。他再次进去的时候鸡巴被紧小的阴道口咬得动不了,卡在里面进退两难,拔出的时候扯得生疼。萨尔瓦多看了看裤子高高支起的手下。
“过来帮我松一松这屁股。”
“不要……不要……求你了……”
阿列基毫无作用地哀求。上来松他屁股的也是alpha,阴茎远远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外。他就着他的血捅进去,萨尔瓦多坐在后面欣赏这场淫秽表演,看他像野蛮的动物交配一样骑他。他骑着他瘦小的屁股用力戳刺,阴茎
', ' ')('在那个可怜的小孔里进进出出,血顺着颤抖的腿流下来。阿列基的颤抖他在远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只操一半呢,克莱德?”他忽然问。
“他只有这么浅,进不去了……”阿列基身上的alpha难堪地回答。
“你这样我怎么操呢?”
克莱德改正了。他几乎压在阿列基瘦弱的身体上,迫使他的鸡巴完全没入他浅浅的阴道。阿列基叫得太难听了,他不耐烦地随手拿起领带塞进他嘴里。哭泣变成了一阵一阵沉默的抽搐。
好疼!撕裂的疼痛一直蔓延到肚子深处。那好像着火的攻城锤在狠狠撞击他的宫颈。他快守不住了,他就要直直插进他的子宫,捅裂他。他就要死在这里了。
阿列基一进包厢就没影了,经理让多洛雷斯来看看怎么了。她不安地敲敲门,里面的客人说进来吧。
多洛雷斯推开门看见阿列基在挨骑。
她看不到脸,只能看见她见所未见的巨大的她不能说凶狠地抽插下面血淋淋的她不能说,旁边还有三个人支着她不能说等着。
等等,那不是阿列基吧?穿马甲很好看的阿列基,昨天帮她搬啤酒的阿列基,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干活很认真的阿列基,闲下来总是谈论弟弟的阿列基,不可能是这个赤身裸体浑身血迹的狼狈家伙吧?
她惊恐地别开脸。萨尔瓦多让他再上点酒。
阿列基干瘪的子宫里填满alpha浓稠的精液瑟缩在桌子下面。屁股好疼,肚子深处的疼痛更糟糕。地毯被他的血弄脏的地方是艳丽的波尔多色。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你们几个不来玩玩吗?”萨尔瓦多对另外三个手下说。
有人把他从桌子下面拽出来。阿列基小声说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谁让你说话了?”那人说,给了他一耳光。那是很不顾脸面的一耳光,他嗅到浓烈的甜腥,温热的血从鼻腔流下。
他的双手和左脚分别被他的衬衣,裤子和领带绑在桌子的三条腿上,还有一条腿没有东西可绑,刚好抓着操。
“玩得尽兴。”萨尔瓦多说。他满足地看着剩下的三个人一个一个骑他。
他们都是beta,那也够他受了。阿列基无助地看着他们继续摧毁他已经一塌糊涂的洞,狠狠撞击他的耻骨,戳刺他的伤口,血和汁液飞溅到他的小腹上。
最后一个人射在他里面,混杂的精液把他的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他把自己的嗓子喊哑了,屁股湿漉漉的,下身已经除了痛没有一点知觉。
萨尔瓦多松开了他,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他把他翻过来,最后骑了上去。松过头了。他被弄坏了,他插进他就像插进一团血淋淋的松弛的肉。也难怪他,这么小的处子屄被四个人轮着操,早该烂了,没什么意思。
“来吸我。”他说。他抓着阿列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这家伙确实长相还可以,即使头发被汗水和眼泪乱七八糟地粘在脸上,脸颊带着巴掌印。五官鲜明,有棱有角,高高的硬朗的眉毛和鼻梁非常俊美,性感的大嘴,有点没睡醒的眼睛现在终于恐惧地瞪圆了,很大,祖母绿色,睫毛像昆虫翅膀一样在眼睛上颤动。
阿列基没有力气叫了,甚至没有力气支起身体。他抓着他的脑袋把刚从他屄里抽出来的阴茎送到他嘴里,太深了,血和精液的味道很恶心,阿列基无力地推着他的大腿,现在力气不比猫大多少了。
他看着他的脑袋一动一动,合不拢的屁股里面精液和血丝一起掉出来。他逼他吞下他的精液。
“不谢谢我吗?”
“谢谢你……”阿列基衰弱地说。现在告诉他二加二等于五他都没有意见。
“谢我什么?”
“谢谢你……喂我……喂……”
阿列基惨白的脸涨红了。
“你的鸡巴……”
这小子今天得到他的教训了。
阿列基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爬回去还是同事把他送回去了。他发现自己在浴室,下体好像被锯子锯过。
幸好弟弟已经睡了。他早上得早起去码头抢活,睡得早。他的弟弟诺亚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在码头捡点装卸货物的活干。弟弟挣的钱养活自己还少一点,他挣的钱养活自己还多一点。他们就这么生活,虽然没有什么盼头倒也没到想死的地步。
他没有力气了,脱光外衣直接坐在地上,打开花洒。水从身上冲下来是淡红色的。血和粘液把内衣粘在伤口上,他冲了很久才把已经硬硬的内裤从下身撕开。疼死了。
热水不稳定,冲了几分钟水就凉了。他一直在花洒下面坐到流进下水道的水里没有血丝,然后恍恍惚惚地站起来,擦干身体,一头扎在床上。
这一夜他基本没睡。总是刚刚浅浅堕入睡眠,梦境里就闪现出令人痛苦的景象。他累得要命,但又害怕睡着,总算在天大亮之后稍微睡了一会儿。
还没睡多久,他不安的睡眠又被厨房里的声音打断了。诺亚中午回家,看见家里没
', ' ')('饭,正在自己鼓捣。
他不知道以怎样的毅力撑起身体,防止自己在这种状况下还得吃弟弟做的屎。
阿列基摇摇欲坠地来到厨房质问诺亚他在做什么。
“呃,通心粉?”诺亚回答。
“闪开。”他挥挥手让诺亚滚。如果他不干预,诺亚会用番茄酱拌通心粉。这家伙不是不会做饭,他吃不出来食物的好坏,简单来说就是没品。他自己呢,他是逼事多。
“你怎么啦……没事吧?”诺亚担心地问他。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屎。
“我没事。只是有人发酒疯,误伤到了。”
“是谁?我找他去!”
瞧瞧,这就是为什么他遇到事情从来不敢跟诺亚说。诺亚吃下去的东西没有一点长他的脑子,只长了胆子和身上的肉。他衰弱地从罐头里捞出来两条凤尾鱼煎了一下,炒番茄,倒点辣椒和酱汁进去。这些食物的结局也是一样。
即便如此,阿列基还是把大部分面给了诺亚。他煎熬地坐在桌前,对着象征性的一点午饭毫无胃口。诺亚欲言又止地看着没精打采的老哥,也放下叉子。
“你……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我不是说有人发酒疯什么的,我是说你……呃……”
他低头一看,果然,他刚换的裤子上又渗出一片血渍。妈的。
“你……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跟我说,我会照顾你,也不会笑话你什么的……”
妈的。诺亚以为他有痔疮。
“我没有痔疮,我直肠癌。”他没好气地说。胡扯八道是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流方式,如果一个人开始胡扯八道,另一个人就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了。比如,如果诺亚问阿列基今晚跟谁出门,阿列基说“圣诞老人”,他就该明白他不想让他干预自己的情感问题。
可是诺亚穷追不舍。当然了,哥的健康问题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之不理。尤其那是难以启齿的……
“你要么相信我,要么我就把我癌变的直肠给你看。”阿列基斩钉截铁地说。诺亚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这个话题,只得作罢,但还是担忧地盯着他。
阿列基知道他不动叉子诺亚不会吃,于是拿起叉子来勉强吃了几口,诺亚才像得到允许似的狼吞虎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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