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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很久之后,马哈鱼才离开小屋。机械女声说惩罚时间与休息时间独立计算,这意味着他必须挨够七十二小时的操才能离开。他在小屋待了很久也没有发生任何事,说明小屋这个节点已经完成了。
要想早点回家,只能主动寻找下一个节点,尽快凑齐七十二小时。
马哈鱼把被单披在身上一起带走了,他想多拿点东西,但是小屋里的物品装不进背包。除了被单外,他还带走了一块玻璃,这是打碎镜子后他仔细挑选的最尖锐的一块,用来防身。
不过这块玻璃并不能保护他,只能给他带来一些心理安慰,毕竟那令人着魔的小床就是例子。
他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马哈鱼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周围的景物天翻地覆。原本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茂盛森林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街道,各处都是高大的现代建筑,如果不是路上的行人都带着遮住全脸的白色面具,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
行人们都步履匆匆,白色面具没有在眼睛处留下开口,他们却毫无障碍的前进,所有人的步调都是一致的,像是被规划好了行进方向的npc。
终于有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马哈鱼实现内,他穿着一身侍者服,看起来比马哈鱼更兴奋。
马哈鱼捏着藏在被单下的玻璃片,没敢走过去,黑面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朝马哈鱼走过来,语气欢快又急促:“可算是等到你了,快和我来!”
“找我干什么?”马哈鱼警惕起来,后退了半步。
黑面具人抬头,用没有任何花纹的面具对着马哈鱼,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可算等到你了,快和我来。”
这一遍听上去十分僵硬,马哈鱼撒腿就要跑,脚下刚刚发力,忽然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他和街上的白面具人一样,迈着相同频率的步子,走进了一家饭店。
黑面具人的语气重新变得雀跃:“哎呀哎呀,总算能够开餐了,客人们都要等着急了!”
马哈鱼麻木地被涮洗干净,剃了体毛躺在桌子上。
他只觉得荒谬。
黑面具人把他的手脚绑在餐车上,又往他嘴里塞了个苹果,这让马哈鱼想起了烤乳猪。
不过黑面具人没对他进行烹烤,而是在他胸口处淋上了一层蜂蜜,挤上许多奶油,又摆了一些水果。
这些水果都是从冰柜里才取出来的,看上去非常新鲜,闻起来就十分香甜。
更荒谬了。
从小屋拿到的被单和玻璃已经进了餐厅的垃圾桶,也许等这个节点结束还可以去捡回来。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样就能赶在清扫人员把它们倒进垃圾车前赶回来。但是也别太早结束,最好能直接把七十二小时的进度条拉满,毕竟和触手壁尻比起来,体盛实在是要轻松太多。
黑面具人从胸口开始摆盘,一直把水果堆到下腹,他的速度很快,也许是真的很担心水果氧化给食客带来不好的体验。黑面具人最后在马哈鱼阴茎上挤了黏糊糊的一大团奶油,直到完全把他的阴茎遮住,又切了两片柠檬盖上去,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里和这里,全都很完美!”黑面具人围着马哈鱼转了一圈,“啊,差点忘了,还有这里!”
说着,黑面具人拿出一枚荔枝,掰开马哈鱼的双腿,塞进来他的穴里。
荔枝皮坚硬又粗糙,还带着丝丝凉意,括约肌被刮蹭的感觉很不舒服,马哈鱼本以为就要这样结束,黑面具人却很不满意,荔枝已经被完全吞入肠道,只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表皮,他伸手想把荔枝抠出来,却推得更深了。
“哎呀哎呀,不能卡在穴口,这可怎么办呢?”黑面具人苦恼的叹了声气,很快又想到办法,他取出许多枚荔枝,一个个地顶进穴口,直到肠道再也塞不下。
马哈鱼被荔枝刮蹭地又胀又疼,肠道不自觉的收缩,想要排出去几颗,黑面具人却又拿出一颗,抵在了穴口,用力向内按压。
最后一颗荔枝卡在了穴口,留了一半在外面,黑面具人敲了敲露在外面的那半荔枝,满意极了,在荔枝外面覆上了一些奶油,才把马哈鱼的腿合上。
黑面具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地去翻冰柜:“遭了,客人们要等着急了!”
几个白面具人进了屋,推着餐车往外走,黑面具人追上来,往白面具人手里塞了个东西。
马哈鱼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住,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那是一个装满冰块的玻璃杯。
随着餐车颠簸了一阵,马哈鱼被带到一个宽阔明亮的房间,白面具人们合力把马哈鱼抬上了餐桌,又安静地离开。
马哈鱼看着几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拿起来餐叉,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烤乳猪。
金面具人叉起水果,用马哈鱼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他们看上去对马哈鱼毫无性趣,餐叉戳在身上虽然又疼又痒,但也不是十分难熬。
这些金面具人还真是高级,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哪国语言,虽然听不懂
', ' ')(',但是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马哈鱼看了一眼,是一个戴着蓝色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蓝面具人只是看了马哈鱼一眼,就扑到了一个金面具人身上,暧昧的抚摩着对方的腰腹,很快摸到了对方的裤裆处。金面具人也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甚至还拍了一下。
蓝面具人惊叫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熟悉。马哈鱼正思考着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蓝面具人忽然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随手丢在地上。
那张和马哈鱼一模一样的脸泛着潮红,他转头看着马哈鱼,脸上带着笑意。
马哈鱼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感觉有人捏着自己的脸,是那个金面具人捏住了另一个他的脸。
奇妙难懂的语言也忽然能够理解了,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问:“为什么要看着那个餐碟,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不,我要吃你的精液,不,是你们的。”
几个金面具人闻言,全都离开了餐桌,凑到他们身边,挡住了马哈鱼的视线。
马哈鱼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大腿,还在腿根处捏了一把,接着乳头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在被人嘬吸。
很显然,另一个马哈鱼的所有触感他都会感受到,但是看着“自己”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猥亵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许这称不上猥亵,毕竟“自己”是自愿的。
胸口被吸得发烫,奶油因为高温而融化,淌得到处都是。
后穴里有手指插进来,四处摸索挤压着,马哈鱼穴里本来就塞了五个半个大饱满的荔枝,肠肉蠕动着,将卡在穴口的半个吐了出来,带着半化不化的奶油掉在桌面上。
马哈鱼的阴茎也变得半硬,顶翻了铺在阴茎上的两片柠檬。
一个金面具人忽然走向了餐桌,拿起冰块杯,瞥见了马哈鱼食堂,还略带嫌弃的说了一声:“谁把餐碟弄得这么脏?”
马哈鱼想夹紧双腿,但肌肉不听他的调动,只是随着抚摸和揉捏抽搐着。
不出所料的,冰块被几根手指塞进了穴里,一阵阵惊叫声传入耳膜,还有低低的,带着抽噎的求饶声。
马哈鱼听着自己的叫声,脸上臊得红了一片。荔枝已经被捂热了,但是另一边的冰块传来刺骨的寒意,在冷暖刺激下,马哈鱼的肠肉蠕动得更厉害,将第二颗荔枝也挤到了穴口。
冰块只是稍稍融化了一些,就被急不可耐的金面具人抠了出来,比荔枝更大更烫的东西捅进来,马哈鱼绞紧肠肉,排出了第二颗荔枝。
嘴里有腥咸的味道,黏黏糊糊的,是另一个马哈鱼在舔被射到沙发上的精液。
金面具人比在小屋做壁尻时遇到的怪物更持久,三轮下去,马哈鱼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阴茎抖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不行了……我要被操死了,最多再来一次,只能一次了。”另一个马哈鱼沙哑的声音传来。
“可是我们三个都还没操到。”一个金面具人按了按他的小腹,里面已经装了满满的精液。
另一个马哈鱼长长的呻吟一声,喘息着说:“你们……一起吧……”
马哈鱼瞪大眼睛,看着几个金面具人变换了姿势,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另一个马哈鱼对着他高昂的阴茎坐了下去,第二个金面具人抬起他的腿,右手探进他的穴里扩张着,第三个金面具人伸了几根手指到他嘴里,他带着些痴态地舔着。
马哈鱼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最后一颗荔枝还没有排出来,卡在靠近穴口的位置。荔枝的皮已经被肠液泡的有些软了。在第二个金面具人的阴茎插入另一个马哈鱼体内时,这颗荔枝也被推了出来。
“好满……”另一个马哈鱼吐出嘴里的手指,刚说了两个字,第三根阴茎就抵着他的嘴唇插进来,一直深入到喉咙。
马哈鱼的眼里渗出泪花,他想要干呕,但是动弹不得。
金面具人们没等他适应,就各自快速抽插起来。另一个马哈鱼身经百战,很快享受起来,但是躺在餐桌上的马哈鱼本尊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他仅有的性经验都是在这几天累积的,这样的4p还是第一次遇见。
三个已经射过精的金面具人也没有安安分分地在一边,他们用硬邦邦的阴茎摩擦另一个马哈鱼的乳头、小腹和腿弯。
马哈鱼整个身体都微微抽搐着,阴茎抖了几下,尿了出来。
这动静总算引起了几个金面具人的注意,他们叫白面具人们进入房间,把他抬上餐车,推回了厨房。
黑面具人还在厨房做菜,他看见被推回来的马哈鱼,轻声笑了。
出了房间以后,马哈鱼就失去了和另一个自己的通感,但他仍在餐车上抽搐着,意识还没有回拢。
黑面具人从马哈鱼腿间的奶油中取出一颗裹满了肠液的荔枝,剥去外壳,剔出莹白的果肉,将荔枝核塞回了马哈鱼的穴里。
黑面具人把六颗荔枝核全部塞进了马哈鱼的后穴,消失在了原地。
', ' ')('“恭喜您获得道具‘瑞尼盖德的偏爱’,已为您自动存入背包。”
待马哈鱼回过神时,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看了看背包,丹塔克的赐福冷却时间还很长,背包第三格也有了新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种子。
物品的名字依旧很奇怪,但是比那个苟且鸡蛋多了一行物品描述:“恭喜您获得了提前离开惩罚世界的道具,但是正确的使用方法还需要您自行探索。该道具为消耗品,剩余可使用次数:6。”
马哈鱼自嘲地笑了笑:“集齐七种道具能召唤神龙吗?”
“很抱歉不能,集齐七种道具后您只能获得七种道具。惩罚完成度1277/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从垃圾桶里找出他从小屋获得的被单与玻璃片,用厨房里不知被谁丢下的围裙蘸着洗菜池的水擦了擦身子。
等奶油和果汁黏糊糊的触感完全消失后,马哈鱼丢掉了围裙,在厨房翻箱倒柜,找出了几把刀,还有许多食物。
这时候马哈鱼才回想起来,他在这个惩罚世界已经待了很久很久,却从没有吃饭喝水这种生理需求。
如果不是因为运动量太大,他甚至没有要睡觉的想法。
等到“丹塔克的赐福”冷却时间结束,马哈鱼立马选择使用道具,身体的疲劳感和酸痛感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跑个十公里马拉松。
马哈鱼在饭店转了几圈,黑面具人不见踪影,倒是有一些白面具人兢兢业业的工作着。
包间内的金面具人和另一个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随着节点的完成而消失了,就像触手和小屋里的怪物那样。
出了饭店后,马哈鱼跟着一个白领打扮的白面具人上了公交车,倒不是他多么怀念上班生活,这个白面具人的面具上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箭头,在一众纯色面具中格外显眼。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暗示了,跟着他肯定能到达下一个节点。
公交车上刚好每个座位上都有人,马哈鱼。找了个位置站定,脑子里忽然冒出来“公交痴汉”这几个字来。
不过人不够多,如果是人挤人,就更像公交痴汉片子里的场景了。
下一站公交车刚刚停稳,一大批人就从门口往里挤,马哈鱼觉得有些不妙,想要从后门下车,可是司机却没有打开后门。
人群很快挤到马哈鱼周围,他极不自在的躲避着和这些白面具人的身体接触,但随着面具人越上越多,马哈鱼还是难免和几个面具人贴在一起。
他艰难地抬头,发现挤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戴着金色的面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即将成为公车痴汉片里的主角。
“攻击他应该不会给我加时吧?”马哈鱼摸了摸兜在被单里的几把餐刀,出声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以做能力范围之内的任何事情。”机械女声答。
话音刚落,马哈鱼抽出餐刀,给了金面具人一刀,又快速抽出来。他看了一眼,刀上没有血,面具人身上也没有,甚至对方的衣服上没有缺口。
马哈鱼确信自己刚才结结实实地捅在了对方身上,可是面具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餐刀掉到地上,马哈鱼心如死灰。
金面具人没有为他刚才的冒犯感到生气,反而亲昵地贴在马哈鱼身上,近到马哈鱼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
终于所有人都上了车,车门吱吱嘎嘎地合上,公交车也晃晃悠悠地出发了。
马哈鱼感到有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金面具人。
他麻木地任由金面具人摆弄自己,金面具人也毫不客气,手很快摸到了穴口,徘徊一会儿后,缓缓挤入一个指头。
“又软又湿,是不是才被人操过?”金面具人凑到马哈鱼耳边说,“衣服也不好好穿,是不是想勾引男人操你?”
“傻逼。”马哈鱼呸了一声。
金面具人闻言竟是笑了:“你说得对。”
赞同归赞同,但是金面具人的手却没停,简单的扩张后,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沉甸甸的阴茎,掀开马哈鱼披在身上的床单,用阴茎在他腿间摩擦。
“我知道在这种痴汉情节说荤话很俗套,但是如果我们什么也不说,你不会觉得很干巴很无聊吗?”金面具人问。
“不觉得。”马哈鱼摇头,“你是真人吗?工作人员?还是npc?”
金面具人没回答,只是掰开马哈鱼的屁股,用龟头在他穴口蹭了蹭,然后强硬的挤进去。
马哈鱼本来也没指望他回答,双手紧紧握住公交车上的横杆,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真是操蛋的人生。
金面具人没给马哈鱼太多思考人生的时间,阴茎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顶进去,他抓起马哈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吧,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四周的白面具人都在各忙各
', ' ')('的,有些在看手机,有些在发呆,有些在聊天,看着真像一辆普通的载满了人的公交车。
金面具人又是重重一顶,马哈鱼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周围几个玩手机的白面具人抬头,仿佛是看了马哈鱼一眼,又低下头,在手机键盘上敲敲打打。
金面具人的手探到马哈鱼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揉捻他的乳头:“都说了,小心点,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你离我远一点不就没事了?”马哈鱼咬着牙说。
金面具人又用力撞了两下:“不行哦。”
马哈鱼暗骂一声,偏了偏头,不太想听他说话。
金面具人心情似乎很愉悦,他按着马哈鱼的胯骨往自己身下按,满足地听着马哈鱼因为太过深入而发出的喘息声。
马哈鱼身旁的白面具人忽然出声问另一个白面具人:“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没有吧,是不是你听错了?”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幻听了吧。”
马哈鱼抬起一只手放进嘴里,用力咬住。他本来只当周围这些白面具人都是npc,但是当这些npc真的为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而议论纷纷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莫名的羞耻。
金面具人腾出一只手按在马哈鱼的阴茎上,捏了两下后用力地撸动起来,马哈鱼仰着头,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好像有人在看我们,是不是被他发现了?”金面具人抠着马哈鱼的马眼,故意逼他发出声音。
“滚远点。”马哈鱼含糊地骂道。
“他们在窃窃私语,是不是在议论你?”金面具人继续问道。
马哈鱼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他眼里蓄满了泪水,手也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再用力一些就要被咬破。
议论声更大了,马哈鱼思考着他们是不是真的被发现了。
也许是被人盯着加重了马哈鱼的羞耻感,紧绷也让他变得更敏感,金面具人对着他的龟头重重一捏,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金面具人一愣,撞击的动作都顿住了:“这么快?”
“闭嘴……”
高潮过后马哈鱼更加敏感,金面具人趁机撞得更用力,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要再撞了,声音太大……会被发现的……”
金面具人轻笑一声:“已经被发现了哦。”
马哈鱼抬起头,一整车的白面具人全都用面具对着他,整整齐齐。明明看不见他们的五官,马哈鱼却觉得他们在用或讥笑或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蓄在眼里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不……不要看我……不要……”
金面具人并不温柔体贴,他恶意地撩开马哈鱼的遮羞布,将他们相连的地方展示给其他人看。
马哈鱼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金面具人却抓过他的手,在他咬出的牙印上用力按压着。
“我喜欢你的反应。”金面具人说,“我完全顶进去的时候,你的肩膀会绷紧,像是没经历过性事的小雏鸡,青涩得要命。”
“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就抖得更厉害了,下面也是,更紧更热。”
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手,在他阴茎上用力撸了两下:“鸡巴也是,不需要什么技巧,随便撸一撸就变得很硬,真是敏感。”
马哈鱼闭着眼,阴茎抖了抖,刚刚射过精的阴茎随着撸动重新变得硬挺,像是在附和金面具人说的话。
“是你本来就这么敏感吗?是因为被人看着吗?还是被操太多了?”
金面具人步步紧逼,马哈鱼颤抖着哭出声来。金面具人一边撸着他的阴茎一边操他,恶意地重重顶他,声音里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睁开眼睛看看嘛,大家都很喜欢你。”
马哈鱼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白面具人们动作整齐地拉开裤链,高矮胖瘦的人都掏出了同样大小的阴茎,对准他撸动着。
这是充满荒诞感的一幕。
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刹,马哈鱼差点摔倒,他紧紧握住车上的横杆,金面具人也没有站稳,打了个趔趄,但一众白面具人却如同扎根在地上,仍机械地撸动着阴茎。
公交车内响起胳膊,甜美的女声正在报站,马哈鱼却只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金面具人有些遗憾地说:“本来不想那么快的,可惜要到站了。对了,你喜欢内射吗?”
马哈鱼一愣,听见金面具人接着说:“我不喜欢,我喜欢颜射。”
说着,金面具人抽出阴茎,掰开马哈鱼握住横杆的手,将他整个身体翻了个面,又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在地上,用阴茎对准他的脸。
金面具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阴茎,射在了马哈鱼脸上。
“我得走了,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公交车稳稳停住,他哼着小曲挤开人群下了车。
马哈鱼抹了把脸,正想站起来,却发现白面具人们正向他靠拢。一个白面具人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背上,转身下了车,连裤子都没穿好。
紧接着是第二个
', ' ')(',第三个。
每个人都要先对着马哈鱼射精,然后才下车。
马哈鱼坐在地上,低着头,鼻尖萦绕着精液的腥臭气息,他觉得自己已经要被腌入味了。
这些人的射精量比现实中的男人要大一些,虽然没有小屋的怪物量那么大,却也足够淋了马哈鱼满身,起码身上的被单是再也不能穿了。
马哈鱼下了车,把被单扯下来,扔到了车站旁的垃圾桶里。
这一站是终点站,已经到了市郊,看起来有些荒凉,半天也不见什么人影。
机械女声适时地响起:“惩罚完成度1324/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没有获得道具吗?”马哈鱼问。
“没有,很显然,您被白嫖了。”
金面具人说期待和他下次再见,但是如果还能再见面,马哈鱼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时间还有好几个个小时,但是天色渐渐黑了,马哈鱼不打算睡在公交车站上,他拖着酸痛的下半身往有灯光的地方走去。
如果运气好遇到善人,还能借宿一晚,找两件衣服穿,如果运气不好,就偷偷进去借住一晚。
马哈鱼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是一对夫妻,边看着电视边聊天,无比温馨。
夫妻对敲门声恍若未闻,马哈鱼敲了一会儿,见他们俩没有反应,便翻了窗户进去。他从夫妻面前走过,夫妻也像没看见他,继续打情骂俏。
很显然,这也是一对被设定好了行为的npc。
马哈鱼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从小夫妻的橱柜里找出两床被子,在客厅打了个地铺,和他们俩一起看电视。
这电视节目和现实世界中一般无二,马哈鱼甚至认出了几个较为有名的演员。
马哈鱼拿着遥控器换了个自己喜欢的节目,半点没当自己是“客人”。
机械女声忽然响起:“在别家里这么随意,可不是有礼貌的行为。”
“玩家在npc家里翻箱倒柜乱吃乱拿的游戏还少吗?”处在较为安逸的环境,马哈鱼也放松了很多,他响起一开始机械女声说过的话,问道:“你说我欺诈骗钱,我什么时候骗过别人钱?”
机械女声发出瘆人的尖笑,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声音:“因而我们是容易被引诱的人,所以我们对你付出了数不清的心血和财力,因为我们是脆弱的人,所以在我们发现你的辜负之后变得癫狂,急迫地要你付出代价。”
“早些休息吧,明天将会有一场恶战,祝您生活愉快。”
机械女声话音刚落,马哈鱼便感到一股难以抵挡的困意,他闭上眼睛,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
原本依偎在沙发上的夫妻忽然站起来,一个人帮马哈鱼盖好了被子,一个人捡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把遥控器放回茶几上。
客厅的灯很快被熄灭,马哈鱼翻了个身,沉沉地陷入梦中。
第二天马哈鱼醒来的时候小夫妻已经不见了,他穿了套男主人的衣服,从窗户翻了出去。
郊区绿化比城里好得多,四周都是树林和农田。马哈鱼在田埂上走着,竟产生了一种留在这个世界也不错的诡异想法。
马哈鱼甩了甩脑袋,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一阵风吹得麦苗欻欻作响,忽然有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马哈鱼回头一看,一个黑影快速朝他扑来。
那是一头体长接近两米的黑熊,虽然知道自己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但是马哈鱼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浑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眼睁睁地看着黑熊逼近。
黑熊将马哈鱼扑倒在地,强大的冲力压得马哈鱼眼冒金星,骨头仿佛都要被压碎了。马哈鱼看着黑熊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终于有力气操控眼皮紧紧合上。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脸上传来温热湿濡的感觉,马哈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黑熊正在舔自己的脸。
荒谬的想法在马哈鱼脑子里快速成形,马哈鱼暗自呸了几声,觉得不可能。
“正是您想的那样,在您休息时间内,已为您自动使用道具‘丹塔克的赐福’,我将保护您在惩罚世界的人身安全,祝您生活愉快。”
黑熊在马哈鱼的脸和脖颈处舔舐了一会儿,舔得他皮肤泛红,还有些发疼。马哈鱼不敢动弹,生怕黑熊一个不小心搞得他人首分离。
黑熊想要把马哈鱼翻过来背对自己,但是不得要领,熊掌在马哈鱼身上留下了许多红痕。马哈鱼领会到黑熊的意思后,为了少吃点苦头,顺从地翻了身。
不过显然黑熊不会做解脱衣服这种精细活,它用瓜子划破马哈鱼的裤子,急哄哄地要把阴茎塞到穴里。
马哈鱼曾经在博物馆里看到过泡在药水里的熊鞭,他也知道熊这种动物有阴茎骨,当漆黑坚硬的熊鞭抵在他大腿上时,他感到有些恐惧。
熊和人不一样,发情时
', ' ')('只想着赶紧交配繁衍,没有前戏扩张这种繁琐的温存工序。生殖器很快找准入口,在阴茎骨的帮助下,破开绞紧的肠肉,狠狠地顶到深处。
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马哈鱼止不住的发抖,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断滑落。
黑熊没有给马哈鱼适应的时间,大力撞击起来,马哈鱼终于发出呜咽声,细细碎碎的,淹没在黑熊的低吼声里。
机械女声所说的“硬仗”,是真的很硬。
黑熊阴茎并不是特别长,也不是特别粗,但是动作粗暴。直到渐渐流出的前列腺液和血液做了润滑,马哈鱼才觉得好受一些。他听着自己的喘息声,竟觉得自己仿佛游离与身体之外。
后穴不那么疼后,身体上的疼就愈发明显了。这头黑熊膘肥体壮,保守估计有三百多斤,扑在马哈鱼身上,直压得他胸闷气短,熊掌按哪哪疼,熊皮在腿上摩擦,也是又疼又痒。
而且黑熊的阴茎和睾丸上也有些细碎的毛发,扎得马哈鱼会阴发痒,止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也许是被操得多了,马哈鱼的肠道很快就彻底变得湿润了,前列腺液被黑熊的阴茎带出来,随着黑熊的动作,被沾的到处都是。
马哈鱼趴伏在地上,悄悄活动着膝盖,想要把腿合上,黑熊误以为这是母兽嫌弃他不够卖力,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马哈鱼被顶得几乎要趴不住,脑袋越来越低,眼里只能看见黄色的泥土。
一滴水掉下来,打湿了他眼前的地面马哈鱼以为是泪水,眨了几下眼睛才发觉那是他的口水。
他被操得大张着嘴,双眼微眯,一副痴态,身下也黏黏糊糊的一团,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在一起,糊了满小腹。
黑熊阴茎频繁地戳着他的前列腺,阴茎上的绒毛也极大增强了这场交配的刺激感,最重要的是交配对象和交配地点的特殊性——他在田野上被一只黑熊强奸,周围就是村庄,无论哪个农户推开门,都能看见这荒唐的一幕。
黑熊很快也开始射精,马哈鱼等着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却不料黑熊在休息了一小会儿之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
黑熊可以连续交配几个小时,马哈鱼却不行。阴茎骨虽然刺激感很强,但是时间一长,马哈鱼就觉得肠道胀痛,肚子仿佛要被戳破。会阴处的绒毛也磨破了他的皮肉,阵阵刺痛。
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往前爬了一些,想要脱离这漫长的淫刑,黑熊阴茎被拉出来一些,黑熊也往前挪了一些,重新把阴茎全部顶入。
马哈鱼低低啜泣了一声,希望有个npc过来赶走黑熊,可周围的小屋都门窗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活动。
马哈鱼往离自己最近的小屋爬去,爬动时双腿的动作似乎加重了黑熊的性质,它越撞越深,有好些路程都是它顶着马哈鱼前进。
离小屋还有六七米时,马哈鱼失去了力气,他几乎完全趴在地上,阴茎抖了抖,渗出几滴清液来。
他已经射无可射了,可黑熊还在重复交配行为,不知疲倦。
肚子好痛,在树林小屋里被怪物轮奸几个小时都没有那么痛。
“救救我……肚子……要破了……好痛……”
马哈鱼喃喃着,希望小屋的门能够打开,最好有一个猎户能把黑熊赶走。
也许是上天垂怜,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马哈鱼看见一双靴子进入自己的视野,目光上移,是一个背着土枪,猎人打扮的白面具人。
马哈鱼仿佛看见了希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撑着自己往前挪了两步:“救救我!”
可白面具人恍若未闻,在门口站着,仍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黑熊终于是嫌一直挪地方的马哈鱼烦了,用熊掌将他彻底按趴在地上,继续履行交配繁衍的职责。
不知道黑熊第几次在马哈鱼身体里射精时,猎户打扮的白面具人终于动了,他摘下土枪瞄准黑熊的脑袋,给它开了瓢。
黑熊直挺挺向后倒下,生殖器从马哈鱼穴里滑出来,还滴落着尿液,淋在马哈鱼腿上。
合不拢的后穴不断歙合着,挤出许多液体,浓稠的精液和稀疏的尿液混在一起,黄黄白白流了一滩。
马哈鱼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马哈鱼已经神清气爽,他从猎户的床上爬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猎户的身影。
打开背包一看,丹塔克的赐福果然已经被自动使用了,背包里还多了一个熊皮一样的东西,叫“比斯特的求爱”。
“真是一件好衣服!穿上以后冬暖夏凉,甚至不用穿上它!获取后自动获得体温调节效果,无需穿戴。”
真是一件好衣服,要是没有这件衣服就更好了。
马哈鱼嫌弃地关上背包界面,回到猎户的床上躺下。这场漫长的交配让他身心俱疲,即使用道具修复了身体,他也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好像黑熊的阴茎仍在那里顶着。
“惩罚完成度1920/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
', ' ')('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闭上眼这不刚准备睡觉,机械女声忽然响起,他用被子蒙住脑袋,不愿面对。
七十二小时从未如此漫长过。
马哈鱼叹了一口气,很快又睡着了。
马哈鱼是被一阵哄闹声吵醒的,他正迷糊着,一对冰冷的手铐就落在了他手腕上。
“你们干什么?”马哈鱼打了个哆嗦,被粗暴地从床上拽了下来。
拽他的白面具人哼了一声:“有什么话都到局子里说吧!”
马哈鱼被押上警察,又茫然地被押进审讯室,他光着脚,有些拘谨的被固定在椅子上。白面具人们一言不发,只是木愣愣地站着,直到屋里进来一个金面具人。
金面具人坐到马哈鱼对面,示意屋里其他人出去,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公交车上白嫖他的那个人。
马哈鱼眉头紧皱:“为什么抓我?”
“私闯民宅,入室盗窃,证据确凿。”金面具人给马哈鱼看了一段监控,正是他从小夫妻屋里出来的一幕,他穿着男主人的衣服,还是翻的窗户。
没想到小夫妻家门口还有监控,那猎户家门口会有监控吗?
马哈鱼正想着,金面具人就曲起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别走神,说吧,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一套衣服。”马哈鱼说,“但是被扯坏了,我也没有钱赔,你送我进监狱吧。”
金面具人站起来,双手支着桌面,脑袋向马哈鱼靠近:“只有一套衣服吗?”
“对,就一套衣服。”马哈鱼答。
金面具人却噗嗤一声笑了,他走近马哈鱼,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可不信,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对你进行搜身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上摸着,马哈鱼问:“入室盗窃犯法,强奸不犯法吗?”
金面具人手上动作没停:“这个世界没有强奸罪,所有和性爱有关的事都受法律保护。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你杀了人,也不会受到指控。”
在摸了一遍后,金面具人故作苦恼地说:“藏的真隐蔽,是不是偷了主人家的珠宝首饰,然后塞进了身体里?”
马哈鱼觉得有些无语,把头转向了一边。
“不说话?哼,我亲自查验一下就知道了。”金面具人说干就干,把椅子往后一拽,远离了桌子,留下足够的空间后,他利落地脱下马哈鱼的衣服。
猎户只给马哈鱼套了两件蔽体的衣服,并没有好心到给他套上内裤,金面具人伸手直接摸上马哈鱼的穴口,按压两下后插入了一根手指。
穴里温暖又紧致,像是从没被开扩过。金面具人摸索了一阵,马哈鱼夹紧双腿说:“既然没摸到,就快放开我。”
金面具人掰开他的腿,又塞了一根手指:“可能是太深了,我还需要仔细检查,请配合我。”
金面具人两根手指十分灵活,在穴里抠挖刮蹭,屡屡碾过前列腺,引得马哈鱼浑身发颤,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来。
“看样子没有藏在身体里。”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大腿上擦了擦,“那是藏在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如实招来。”
马哈鱼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都说了我根本没拿别的东西!”
金面具人却双掌一合:“嘴巴很硬嘛,看样子得让你吃点苦头了。小王,把他带到刑讯室。”
一个白面具人进来,解开马哈鱼铐在椅子上的手铐,押着他换了一个房间。
新房间灯光十分昏暗,但马哈鱼还是看清了满墙的刑具。他被吊了起来,四肢都和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金面具人抽出挂在腰间的电棍,挑起马哈鱼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藏哪儿了?”
马哈鱼没说话,金面具人啧了一声,绕到他身后,扒开他的屁股,将电棍戳进去一截。
马哈鱼顿时感到疼痛,呜咽了一声,肠道剧烈收缩,括约肌也紧紧绞住电棍。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最好放松,不然我很难保证不会出血。”
马哈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后穴,金面具人手上用力,把电棍顶到最深处。在感到强大的阻力后,金面具人又用力往里戳了戳,确定是再进不去一点儿,才松开手。
金面具人又绕到马哈鱼前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口球给他戴上。
马哈鱼看着金面具人在满墙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几个夹子下来。金面具人没有着急对马哈鱼“用刑”,而是在墙角的机器上操作一番,马哈鱼身上的锁链随着金面具人的操作或放松或收紧,直到马哈鱼完全横趴在空中,金面具人才满意地离开机器。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半硬的阴茎上撸了两把,又拨弄了两下阴茎下面垂着的睾丸,才把夹子夹在了睾丸上。
夹子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肤,夹子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铁球,拽得睾丸都被拉长许多。
', ' ')('“听说人的睾丸可以被拉长到一个手掌这么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这么说,惊恐地摇头,金面具人叹了口气说:“谁叫我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善人呢。”
金面具人将两个夹子夹在马哈鱼的乳头上,坠得他两个乳头也都被拉长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看着可怜非常。
金面具人打开深深插入马哈鱼后穴的电棍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马哈鱼全身,即使金面具人很快关上了开关,这十几秒的刺激也叫马哈鱼彻底失了神。
“果然警用的还是太刺激了吗,都尿了,好可怜。”金面具人抽出电棍,电棍已经变得温暖又湿润,他随手将电棍扔在地上,解开了马哈鱼的口球。
马哈鱼仍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脸上泛着潮红,眼珠上翻。金面具人拍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回神。
金面具人稍稍蹲下,捧起马哈鱼的脸:“对不起哦,我以为你受得住的。”
过了好一会儿,马哈鱼才从失神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眨了眨眼,看见金面具人在给一个皮鞭擦油。
金面具人见他回神了,用鞭子抵住他的脸,笑着说:“这个可不是什么情趣用品,软绵绵的没有力道,抽一下可是会出血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让你受伤的。”
马哈鱼没有拒绝的权利,金面具人手里的鞭子落到他背上,后背立刻出现一道红色的伤痕,马哈鱼感到火辣辣的疼。
“好痛……饶,饶了我吧……”马哈鱼期期艾艾地开口,等来的却只有第二鞭。
马哈鱼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甚至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泪,也许是被点击的时候,也许更早。
背上的鞭痕开始发热,还伴着阵阵痒意,金面具人看见马哈鱼的阴茎重新变得硬挺,在他屁股上快速抽了几鞭,扔下鞭子问:“喜欢吗?”
马哈鱼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没有说话,金面具人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已涨大的阴茎插进马哈鱼的穴里。
“其实我更喜欢这种,肉体相交,用道具虽然能增加情趣,但达不到我想要的高潮。”金面具人用力撞击两下,扯掉了夹在马哈鱼睾丸上的夹子。
马哈鱼被撞得在空中乱晃,锁链也叮当作响,乳头更是被小铁球拽得生疼,金却像是忘了夹在乳头上的两个小东西,马哈鱼开口道:“乳头上还有夹子,你快摘掉……好痛……唔……不要动!快摘掉……”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金面具人操得更用力,锁链哗哗的声音几乎要盖住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摘掉!求求你……乳头要被扯掉了……”马哈鱼提高了音量。
“摘掉什么?”金面具人追问。
马哈鱼没忍住骂道:“臭傻逼!我说把乳头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体内射了一次精,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马哈鱼身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马哈鱼红肿的乳头,直勾得马哈鱼呻吟不止。
马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具人的手指:“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只有痛吗?”金面具人问,“可是你明明硬了,口是心非。”
马哈鱼一丝不挂,腿间性器微微抬头,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虽然没能逼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金面具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马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马哈鱼被金面具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具人擦肩而过,白面具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金面具人加快脚步,马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器,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具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
金面具人的家是一幢三层小别墅,马哈鱼四处打量了一圈,问道:“你经济条件很好啊,怎么还坐公交车?”
“虽然我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钱。”金面具人答,“我每个月工资就五千多,买不起车,只能坐公交喽。”
面对马哈鱼不解的眼神,金面具人补充说:“房子是做任务给的奖励。”
“做什么任务?奖励还挺丰厚。”
金面具人把手搭在马哈鱼肩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能是什么任务?”
金面具人说着,忽然把马哈鱼的手铐在了椅背上:“当然是干你。”
马哈鱼一惊,丹塔克的赐福还没结束冷却,现在他可经受不住一丁点摧残。金面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他起了一身冷
', ' ')('汗:“我知道你有恢复类型的道具,不过这么久都没见你用,应该是在倒计时吧?不过我等不了很久,晚上八点半之前能用吗?”
马哈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二,可丹塔克的赐福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冷却时间。
别说八点半,九点半都恢复不了。
马哈鱼摇头,希望金面具人能发发善心,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那真是可惜,我会轻一点的。”金面具人抚摩着马哈鱼的脸,“嗯,我尽量吧。”
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马哈鱼仿佛看见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金面具人另一只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马哈鱼只觉得身上所有鞭痕都在发烫,隐隐作痛。
金面具人解开马哈鱼手上的镣铐,马哈鱼趁机压着他的脑袋往椅背上撞,金面具人哎呦一声,双手抱住脑袋蹲下。马哈鱼拔腿就往门口跑,手刚刚抓住门把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金面具人揉着脑袋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马哈鱼:“真是没脑子,你有道具可以用,我难道就没有吗?本来想温柔点,做完了就洗澡睡觉,看样子你不太想接受我的好意。”
金面具人抓住马哈鱼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地下室,马哈鱼全身无力,和在饭店当餐盘时一样,除了眼睛,控制不了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地下室和刑讯室不同,灯光明亮,布置也很温馨,地上有厚厚的毯子,看上去像是儿童玩具房。
只是这些玩具不怎么适合给儿童玩。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抱着他坐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马哈鱼下意识夹紧大腿,才发现自己可以动态了。他蓄力想要挣脱,金面具人忽然按住他的胯骨,用力往下一压。
还肿胀着的穴口被按在冰凉的金属马脊上,又冷又疼又痒,马哈鱼试图前倾身体,金面具人又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迫使他重心后移。
“不想吃额外的苦头就别乱动。”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头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要前倾,把鸡巴压断了我可不负责。”
金面具人又拿了个口球塞进马哈鱼嘴里,随后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拿了两个夹子来。
金面具人察觉到马哈鱼的紧张,笑了笑,贴在马哈鱼耳边说:“害怕戴夹子吗?不会戴很久的,等夹到乳头充血麻木,就可以穿环了。”
马哈鱼瞪大眼睛,浑身僵硬,金面具人将夹子夹到他双乳上,语气轻快:“逗你的,不穿环。”
马哈鱼松了一口气,觉得乳夹也不是很难接受。
“耐痛吗?”金面具人问。
马哈鱼没听清楚,发出了模糊短促的音节,想让他再说一遍,金面具人却已经走到一旁去了。马哈鱼看见他翻箱倒柜,最后拿了一个皮质的细长东西回来。
金面具人把东西在马哈鱼眼前晃了晃:“认得么?”
马哈鱼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在一些小电影里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是有些不一样。
“这个是皮拍子。”金面具人在手上拍了两下,声音沉闷,“不过这不是一般的情趣用品,所以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在马哈鱼看过的岛国小电影里,这种东西完全没什么威力,唯一的作用是调情,金面具人说会有点疼,他不觉得能有多疼。
当第一下落在马哈鱼大腿上时,马哈鱼立刻哼叫一声,若不是有口球,他差点要尖叫起来。
这已经不是有点疼了,和这种疼痛相比,三角木马硌在会阴和后穴带来的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马哈鱼呜呜地叫唤着,这哪里是情趣用品,简直就是刑具。
金面具人看着马哈鱼微微发抖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皮拍子:“这么疼啊,那我再轻一点。”
第二下落在了相同的位置,马哈鱼眼里泛出泪花,全身抖得更厉害。屁股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通到后颈,他感觉自己后背的伤也一起疼了起来。
马哈鱼稍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腿,他以为这么两下肯定要抽得青紫,但是皮肤只是微微发红,好像那直冲天灵盖的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金面具人捏着马哈鱼的后颈让他抬头,顺便把口球摘了下来。马哈鱼合上酸涩的嘴,咽了口唾沫:“别打我,好痛……我要被打死了……”
“我有分寸。”金面具人抹掉马哈鱼的眼泪,把口球戴了回去“痛就不打了,来点温柔的。”
金面具人拿来一个眼罩给马哈鱼戴上,这眼罩不知道什么材质,明明看着不厚,却能把光遮得干干净净,也许是金面具人的特殊道具。
马哈鱼眼前漆黑一片,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金面具人的动作,对方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动。随后一个金属制品被戴在了马哈鱼的阴茎上,把睾丸也一并包裹起来,却不是贞操锁那种束具,它很服帖,严丝合缝地卡着马哈鱼的阴茎,像是给他的生殖器上了一个套子。
未知带给了马哈鱼极大的恐惧感和兴奋感,金面具人打扮圣诞树一样给他戴
', ' ')('上各种道具,项圈,跳蛋,还有震动棒。
跳蛋和乳夹贴在一起,震得胸口又疼又麻,震动棒插在后穴,有一半露在外面。马哈鱼终于明白金属套子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因为前倾而导致生殖器被压伤。
但金属套也不是单纯的保护装置,在金属套下方有一个按钮,如果前倾太多,按到按钮,套子顶部就会探出一根马眼棒。金面具人将震动棒插到马哈鱼后穴时就牵动了这个按钮,马哈鱼没想到套子还有这种功能,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长吟。
为了不碰到按钮,马哈鱼只能挺着腰尽量后倾,可这就导致震动棒越插越深,顶得马哈鱼感到反胃。
马哈鱼不断进行角度的调整,在失败了许多次后,马哈鱼才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个角度震动棒没有插得特别深,马眼棒也只是微微探出头,前后压力都不大。
金面具人早没了动静,马哈鱼只听得见震动棒和跳蛋辛勤工作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马哈鱼才意识到金面具人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了他一个人。他猜想着金面具人也许是去拿东西了,也许是去洗澡了,也许是想吃完饭再回来。
马哈鱼呼出了背包,对着几个道具仔细观察,用来打发时间。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倒计时越来越短,在倒计时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马哈鱼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置py了。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已经全身酸软,被捆绑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让他四肢都麻木了,会阴已经被三角木马硌得肿胀,口球导致他无法吞咽,唾液已经顺着胸口流到了小腹。乳头和后穴更不用说了,马哈鱼怀疑它们已经被磨得出了血。
马哈鱼在心里咒骂着金面具人,只觉得这倒计时的最后十分钟格外漫长。
十分钟后,使用了道具的马哈鱼感觉全身一阵轻松,没忍住动了一下,可三角木马与他大腿贴合的地方早已被他的前列腺液、肠液、唾液和精液打湿,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马眼棒重重地弹出来,贯穿了整个阴茎。
马哈鱼浑身发抖,呜咽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木马上,想射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十几个深呼吸后,马哈鱼调整了状态,双腿夹紧三角木马,想要恢复原本的姿势,挣扎了几次后总算坐了回去,可按钮像是被压坏了,马眼棒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缩回去,而是紧紧卡在马哈鱼的阴茎里。
马哈鱼以为是按钮还在被压着,往后倾了一些,可腿下实在太滑,他再次失去平衡,按摩棒被整根吞进了穴里,马哈鱼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按摩棒马上就要顶穿他了。
眼泪再次从他眼眶里涌出来,打湿了眼罩,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他呜呜地哭起来,期待金面具人能发发慈悲,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
在马哈鱼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出现的机械女声唤醒了他:“惩罚完成度3268/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睁开眼,看见金面具人的脸,没忍住给了他一拳,可是胳膊酸软无力,并没有对金面具人造成可观的伤害。
金面具人已经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正在取他身上的小道具,取乳夹时,还坏心地弹了一下乳头。
如果不是没有力气,马哈鱼一定会再按着他的头在椅子上磕一下。
金面具人把他放在地下室整整一夜,丹塔克的赐福在期间刷新了两次,如果没有这两次恢复,马哈鱼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
被性虐致死,说出去简直要丢死人。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也给你刷了时长是不是?”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浴室清洗,一边洗一边安抚他,“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马哈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没有理他。
金面具人接着说:“今天一天都不上班,等你道具好了,我们再来一场。”
马哈鱼终于肯正眼看他了:“没有病吧,还来?”
“最后一场,最后一场。”金面具人三根手指竖直指天,做出发誓的动作,“做完以后我就放你走。”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主卧,马哈鱼看见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大睡一觉,但金面具人一副色鬼上身的样子,按住他就开始把手往他身下摸。
马哈鱼顺从地被按在床上,闭上眼想假寐一会儿,金面具人却不太乐意:“为什么不看我?”
“大哥,我很累,让我睡会儿行吗?”
“不行哦。”金面具人左手按在床上,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右手在穴口打转,毫不费力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丹塔克的赐福在四十分钟前才刷新过,马哈鱼的穴口已经消了肿,被按摩棒开扩得又热又软,金面具人稍稍摸索了几下,觉得可以直接插进去。
他正准备提枪上阵,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金面具人接了电话,马哈鱼打起精神,悄悄
', ' ')('听他们的对话内容。
似乎是一个聚会,邀请金面具人中午参加,金面具人答应后对面说了地址和房间号,还想要再闲聊几句,金面具人却挂了电话。
金面具人抬起马哈鱼的腿,毫不客气地挺身插入,撞击了两下后,用手在马哈鱼小腹按了按。
马哈鱼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仍是没睁开眼。
金面具人重重抽插两下,有些不满:“你既不动弹,也不叫唤,我操你和操死人有什么区别?”
马哈鱼没理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金面具人觉得恼怒,用力顶撞马哈鱼的前列腺,直到逼出马哈鱼几声闷哼,才稍稍松了点劲。
除了闷哼,马哈鱼没给金面具人再多的反应,金面具人的手在已经插着阴茎的穴口打转,随着阴茎的抽插塞进了一根手指。
马哈鱼的平静在金面具人尝试再塞进一根手指时崩塌,他仰起头,抓住金面具人的胳膊:“你要做什么?!”
“增加点刺激感嘛。”金面具人将马哈鱼的腿再抬起来一些,手指跟着阴茎一起在马哈鱼肠道里冲撞着。
马哈鱼忍不住想并紧双腿,却被金面具人强硬地打开,他松开手,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放弃抵抗了吗?你不再挣扎两下吗?”金面具人凑近他的脸,马哈鱼把脸扭到一边,没理会他。
膝盖被折到了胸口,扯得马哈鱼韧带有些疼痛,但是后穴更疼,金面具人已经塞了两根手指,将括约肌撑得很开,隐隐有撕裂感传来。
金面具人试图塞进第三根手指,但是括约肌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强硬地撑开,马哈鱼很可能受伤。
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腿上擦了擦:“想见识见识我的道具吗?”
马哈鱼还是没理他,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小腹按了一下,马哈鱼忽然感到小腹发烫,一股难耐的痒意从皮肉间升了出来,恨不得能剖开肚皮去挠一挠,抓一抓。
马哈鱼急促地喘息着,双腿挣动,手也紧紧握住金面具人的胳膊,指尖用力,几乎要掐破金面具人的皮肤。
金面具人对马哈鱼的反应十分满意,挺起胯骨操得更深。马哈鱼骂了几句,还是打开腿接受了金面具人的侵犯,乞求对方的阴茎能磨去蚀骨的痒意。
不知是不是道具的特殊效果,被金面具人阴茎碾过的地方确实得到了缓解,但当阴茎从体内抽出,痒意又卷土重来。马哈鱼收缩着穴口极力挽留阴茎,金面具人却坏心眼地把阴茎全根抽出,只在穴口浅浅戳弄。
马哈鱼双腿勾住金面具人的腰,把对方的阴茎往自己穴里插,金面具人没让他轻易得手,稍稍用力,把他按了回去。
马哈鱼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将金面具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抓住阴茎就往下坐。金面具人没再使坏,配合着马哈鱼的动作挺腰。
痒意随着金面具人的内射而褪去,马哈鱼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趴在金面具人胸膛上,双腿微微抽搐。
金面具人趁着阴茎还没有疲软,重重顶了几下,忽然马哈鱼呜咽两声,金面具人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淌下,滴到床单上。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金面具人坐起来,把马哈鱼抱在怀里,阴茎仍没有从穴里抽出来,他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和尿液,作出生气的表情:“不但弄脏了我的床,甚至把我也弄脏了。”
“真是太可恶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金面具人摸着马哈鱼的小腹,“你尿了我一身,我也要尿你一身,这样才公平,对吧?”
说是要尿马哈鱼一身,可金面具人也没把阴茎抽出来,而是抱着马哈鱼的屁股尿在了穴里。为了不让它流出来,金面具人特意换了个姿势,让马哈鱼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尿完以后,金面具人抽出阴茎,龟头在马哈鱼屁股上蹭了蹭,才下床穿衣服。
马哈鱼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穴口收缩,挤出来一些黄黄白白的液体,金面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找了个肛塞堵住。
马哈鱼缓了很久才回过神,他感受到小腹沉甸甸的,还有一些水声,面色一沉,在心里问候了金面具人的祖祖辈辈。
金面具人见马哈鱼生气,立刻凑上去表示以后不会再做,马哈鱼颤抖着手给了他一巴掌,金面具人也没有生气,抱着他到浴室清理。
清理完成后,金面具人把他带到了客房,马哈鱼躺在床上,却没了先前的困意。
机械女声响起:“惩罚完成度3501/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想起自己打金面具人时的手感,似乎不是打在了面具上,而是直接打在了人脸上。他抬起手,金面具人以为他还要再打,向后躲了躲,马哈鱼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
手底下确实是皮肤的触感,而且半边脸有点肿。
“我问你几个问题,从实招来。”马哈鱼问,“为什么你会变成有这种道具?还有你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 ' ')('金面具人愣了一下,答:“我以前也是被投入这个世界接受惩罚的人,所以才会有道具。至于面具,接受过惩罚后选择留下的人是金色,白色是普通npc,黑色是特殊npc。只有正在接受惩罚的人才能看见面具,我现在就看不见任何面具。”
马哈鱼问:“你为什么被拉过来受罚?”
金面具人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等我准备好了再告诉你吧。”
“我之前在一个酒店里遇见好几个戴着金面具的人,一开始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后来就听得懂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一开始你没有和他们处于同一个‘副本’,这是一种隐私保护,只有你加入他们后,才能顺利和他们对话。”金面具人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如果你在和一个人野合,我作为路人甲站在一边,系统就会对你们的语言进行模糊处理,只有你们邀请我加入,我才能和你们正常交流。”
马哈鱼似懂非懂,又问了几个问题,随着身体和神经的放松,困意重新袭来,他含含糊糊地和金面具人聊着,渐渐陷入沉睡。
明明这个世界有着黄暴的设定,但金面具人却意外有着纯情的一面。他把马哈鱼送到市区,忸忸怩怩地试图索要联系方式。
马哈鱼没理他,穿着并不合身的衣服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勉强算是潇洒的背影。
市区依旧热闹,有几个白面具人聚在一起,讨论着即将开始的水族馆展出。这些人的谈话内容导向性太强,马哈鱼随便找了一个路人询问展出的地点,顺着所指方向找去。
展出场馆比想象中好找,场馆外有许多立牌和海报,其中一个立牌是人形的,没有具体图案,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印在上面。
马哈鱼没有门票,也没有钱,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逃票时,才发现金面具人友情赞助的外套口袋里有一些现金。
白白鼓了许久的劲,马哈鱼去售票处买了一张票,随着人流进入场馆。
场馆很大,马哈鱼本想着直接寻找任务对象,但在水箱之间穿梭时,还是忍不住被游弋的鱼群吸引,驻足观看起来。讲解员打扮的白面具人为他介绍鱼的种类和习性,马哈鱼听得入神,跟着她辗转了一个又一个展区,完全忘记了什么节点什么进度。
最终,讲解员停在了一个特殊展区,这个展区只有一个巨大的水箱,被黑布蒙着,讲解员说这是本次展会的特殊展品,在六分钟后才能揭开。
马哈鱼好奇的看着黑布,试图透过布料的缝隙窥探一二,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黑布下传来阵阵拍水声。
可能是一条很大的鱼吧,像白鲸或者海豚。之前几个展区的鱼在现实生活中都有,这一条说不定是特产呢。
在马哈鱼的胡思乱想中,时间很快过去,越来越多的白面具人聚集到这个展区,几个工作人员揭开黑布,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巨大的鱼尾,这是一条人鱼,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个世界连触手都有了,有一条人鱼也不算稀奇。
讲解员为大家介绍道:“这条人鱼就是本次展出的‘特邀嘉宾’了,他在水深约两千米的地方被捕捞,体长214米,尾部长度有14米。鱼尾颜色偏黑灰色,上半身鳞片退化,状态更像人类的皮肤,牙齿尖利,杂食性,更喜爱肉类。”
“他不爱与人类互动,但性情温和,大家可以凑近一些进行观赏。但是请大家保持安静,他的听力很敏锐,过高的分贝会引起焦虑烦躁等不良情绪。”
深海鱼马哈鱼见过很多,大型鱼类普遍丑陋,但这条人鱼却很漂亮,虽然没有电影和里表现的那样拥有让人移不开眼的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人类审美下他算得上是小帅哥。
小帅哥的脸有些幼态,手臂纤细,按在玻璃上的手指之间连接着掌蹼。这也许是一条没有成年的人鱼,很难想象成年人鱼能大到什么样。
马哈鱼看着水缸里的人鱼,忽然发现身边走来一个人,这个人身高至少有两米,而且很强壮,带给了马哈鱼很强的压迫感,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戴着面具。
马哈鱼抬头看着他,人鱼忽然烦躁起来,不停撞击着玻璃,讲解员有些不知所措,用对讲机呼叫着人鱼的饲养员。
周围的人也都慌乱起来,犹豫着要不要逃走,一些人已经跑出了展区。
马哈鱼也有些胆怯,不过面对这明显是节点的场面,他还是留了下来。两米多高的壮汉猛然出手,一拳打碎了玻璃,所有人都尖叫起来,更多人往外跑去。壮汉把人鱼捞起来,夹在腋下,马哈鱼淋了一身水,正抹着脸,忽然感觉腰部受力,也被壮汉扛了起来。
壮汉就这么一手一个,大摇大摆地走出展馆。
马哈鱼头朝下,脑子不断充血,大汉在一众警卫中旋转跳跃,他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十几个脑袋凑在马哈鱼脸旁,看着这一群陌生面孔,马哈鱼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十几条人鱼并没有因为惊吓而散去,他们依旧围着马哈鱼,好奇
', ' ')('地看着他。马哈鱼这才发现自己在水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顺畅的呼吸,但他已经不觉得意外了。
这十几条人鱼比展馆里的更小一些,和马哈鱼差不多大,脸看着也更幼态。
“这是哪儿?”马哈鱼问。
人鱼们继续看着他,没有回答。
忽然,人鱼们抬头看向同一个方向,抛下马哈鱼朝那里游去,簇拥着一个对于人类来说有些过于大的人鱼游回来。
这正是在展馆里打劫的壮汉,现在连人带尾巴有接近四米,也更有压迫感了。
马哈鱼坐起来,仰头看着他,鼓起勇气重复了自己的问题:“这是哪儿?”
“用人类的话来说,这里是幼儿园。”出乎意料,壮汉回答得很详细,“这里距离水面有四百多米,距离岸边更远,你游到一半就会脱力,所以不用想着逃跑。”
“你抓我来干什么?当储备粮吗?”
“我们到了繁殖的时期,由于种族的特殊性,我们需要人类当做母体。”壮汉说,“本来只是想在海边寻找目标,但是他们抓走了我们的一个孩子,所以我就上了岸。出于报复心理,我决定随便抓一个人回来。”
“场馆里有几百号人,为什么抓我?”
壮汉很真诚地答道:“因为只有你没跑。”
马哈鱼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就跟我走吧。”
壮汉把马哈鱼从沙地上抱起来,马哈鱼叫停他想要自己走,却被壮汉制止了:“海底不方便人类行走,我抱着你更快。”
壮汉抱着马哈鱼来到一处海底洞穴,一路上马哈鱼看见了许多人鱼,有一些人鱼还和壮汉打了招呼,看起来是相当庞大的一个族群。
洞穴里有一些照明用的植物,还有一张很大的石床,上面铺了一些海草,看着并不舒服。
壮汉把马哈鱼放到床上:“准备好开始交配了吗?”
马哈鱼犹豫了一会儿,心一横,点了点头:“准备好了。”
壮汉按倒马哈鱼,掰开他的腿,马哈鱼看见他下腹的鳞片张开,露出一根巨大的生殖器。
看着这根和自己胳膊一样粗的丁丁,马哈鱼呼吸一滞,还是退缩了:“这么大,我会死的。”
壮汉摇摇头:“不会的,你喝了我的血,只会觉得舒服。”
觉得舒服才更可怕吧!
壮汉按着马哈鱼的膝盖插进穴里,马哈鱼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起来一块,虽然真如壮汉所言,没有感到疼痛,但鼓胀的感觉却很明显。马哈鱼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捅穿了,棍子的另一端马上就能顶开上颚,从嘴里钻出来。
神奇的人鱼血让马哈鱼少吃了很多苦头,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到壮汉不断顶弄的力道,壮汉的生殖器有时会划过前列腺,给马哈鱼带来零碎的快感。
有海水随着生殖器的插入被顶进马哈鱼的身体,在小腹内汇聚。马哈鱼失神地看着壮汉,享受着完全没有痛感的性爱,口中也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飞机杯,没有思想,不能抗拒,只能一直被性器插入。
自怨自艾了一会儿,马哈鱼忽然感到壮汉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是更猛烈的撞击,随后就是一股微凉的粘稠液体冲击着马哈鱼的肠壁。
人鱼的生殖器进得很深,精液也过于粘稠,紧紧吸附在肠壁上,几乎没有流动感。马哈鱼伸手摸了摸穴口,括约肌已经失去了弹力,张开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肠道也有轻微脱垂,要不是有道具可以恢复身体,他一定会崩溃的。
一条人鱼抱着个巨大的碗游进了洞穴,马哈鱼抬眼看去,正是水族展的那一条。人鱼和壮汉用奇异的语言交流了一会儿,壮汉点了点头,人鱼便游到了马哈鱼身边。
马哈鱼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他手里。的碗,碗里是墨绿色的粘稠液体,看不出原料。
壮汉解释说:“为了缩短母体的怀孕时间,提高出生率,我们研究出了一种法术,需要一个即将成年的小人鱼对宝宝进行爱抚,再喝下我们的密药,宝宝就能快速成长,提前降生。”
“如果不催熟,要怀孕多久?”马哈鱼问。
“一个半月。”壮汉说,“如果使用了秘法,只需要几天。”
马哈鱼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在马哈鱼喝下墨绿的奇怪密药后,人鱼少年抚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神态温柔,口中不断发出奇特的音节。
马哈鱼觉得有点别扭,用石床上的海草蒙住眼睛。一股饥饿感袭来,马哈鱼猛然起身,端起大碗把密药喝了个精光,他饿得不行,仿佛这段时间亏欠的每顿饭都在同一时间找上门来。他把碗放下,舔了舔嘴角,对壮汉说:“我好饿,还有吃的吗?”
除了饥饿感,马哈鱼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撑开了他的肠道,但是这小小的鼓胀感很快被他抛在脑后,眼里只有食物。
壮汉离开出了洞穴,很快又带着一兜鱼回来。马哈鱼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 ' ')('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壮汉的手,壮汉把鱼递给他,安抚性的说道:“因为宝宝在吸收你的营养,所以饿是正常的,不要害怕。”
马哈鱼没说话,抓起鱼肉往嘴里塞去,稍稍嚼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吞下去。他狼吞虎咽地吃下一整兜鱼,依旧觉得腹中空空。马哈鱼扭头看着壮汉:“还是饿。”
马哈鱼的小腹已经隆起了许多,壮汉出门去找食物,人鱼少年凑近马哈鱼,对着他比划着,口中念念有词,神态焦急,只是马哈鱼听不懂,也没有精力去听。
人鱼少年见沟通无果,按住马哈鱼的腿,伸手去摸他的屁股。
微热的带着些鳞片的手探进穴口,马哈鱼大腿抽搐了一下,随着手掌的动作,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肚子也没那么饿了。他曲腿蹭着少年的胳膊,发出一声叹息。
人鱼少年摸到了什么东西,抓住它往外拽,马哈鱼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掏出来了,腹部一阵剧烈的坠痛。他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弓起身体,夹紧双腿想要阻止少年的动作。
很快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肉色圆球被掏出来,马哈鱼瞟了一眼,吓得魂都飞了一半。圆球有规律的起伏着,频率像是心跳,明示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
人鱼少年把圆球放在一旁,继续伸手去掏,马哈鱼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不敢相信这个东西是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的,甚至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个球在里面。
现在的马哈鱼不仅毫无食欲,还非常想吐。
十几个肉球被掏出来,整整齐齐排成一排,肉眼可见的这些肉球一个比一个大,最大的一个已经有了网球大小。
马哈鱼看着这些球,似乎能感觉到留在自己肚子里的球还在继续以不正常的速度长大,挤压他的内脏,撑开他的皮肉。
壮汉回到洞穴里,他看着人鱼少年的动作,脸上是遏制不住的暴怒,扑上去和少年撕打在一起。
马哈鱼按了按自己的肚子,有明显的异物感,他伸手探到自己的穴口,想把球挖出来。但他手掌比人鱼少年要宽大不少,四根手指卡括约肌上,急得他浑身发烫。
许久没有出现的机械女声忽然响起,语气颇为幸灾乐祸:“系统检测到您现在状况十分不妙,两栖变种生物的卵寄生在您体内,正在不断吸收您的养分,如果不能及时补充养分或清除异物,您很快就会死亡。”
马哈鱼呼吸一滞,语气中也带了哭腔:“救救我……救救我!”
人鱼少年很快溃败,逃出洞穴,马哈鱼看见壮汉面目狰狞地游向自己,浑身颤抖:“求求你救救我!”
“我将保障您在惩罚世界的人身安全,请您不要惊慌。”
马哈鱼听见这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不怎么有效。壮汉抓住马哈鱼后,用不知名的条状物捆住他的手脚,又按了按他隆起的小腹,安抚性地拍了拍。
壮汉脸上已经没有了愤怒,他对马哈鱼说:“刚刚吓到你了吧?我没想到他会对我们的孩子出手,还好我及时赶回来,你没有受伤吧?你还饿吗?我给你拿吃的去。”
马哈鱼点点头:“饿。”
机械女声说他需要补充能量,而且他也无法反抗壮汉,乖乖听话才是明智之举。
壮汉温柔地把鱼肉撕开喂到马哈鱼嘴边,马哈鱼问:“可以放开我吗?我自己吃。”
壮汉摇摇头,也没说为什么不能,只是重复着投喂的动作。
马哈鱼已经吃下了足以把肚皮撑破的食物,却还是饿,他侧躺在石床上,感到腹部一阵抽痛。
这种痛感和先前胃部因为饥饿而痉挛是不一样的,有东西他肚子里动弹,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没有被取出来的肉球。
马哈鱼看了一眼被人鱼少年掏出来的肉球,它们已经失去了生命力,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脚边。
见马哈鱼无视了自己的投喂,壮汉温柔地问:“怎么不吃了?饱了吗?”
马哈鱼摇摇头:“饿,但是吃不下了。”
“那就歇会儿再吃,肚子胀吗?我给你揉揉。”
壮汉抱起马哈鱼坐到自己怀里,手刚碰到马哈鱼的肚子,就引起了剧烈的反应。马哈鱼挣扎着,口中不断叫嚷着要出来了。
壮汉带着满足的微笑,镇压住马哈鱼的挣扎,尖利的指甲转了个方向,划开马哈鱼的肚子。
马哈鱼看着自己的血融进海水里,灵魂仿佛脱出体外,以第三人的视角围观着壮汉杀母取子。
也许应该说是杀父取子?
壮汉取出来六个足足有保龄球那么大的卵,薄膜之下隐隐能看见鱼鳍和鱼尾的形状。
马哈鱼还是很难相信自己的肚子里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壮汉拎着马哈鱼的身体出了石洞,游了很远,最后丢在一个被海草遮蔽的深坑中,坑里还有许多人类躯体,除去一些被鱼啃食得只剩下骨架看不出死因的,其余的毫无例外全是被剖开了肚子。
“已为您自动使用道具‘丹塔克的赐福’,惩罚完成度3964/72,休息时间与
', ' ')('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的身体被修补完整,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因为手脚被捆着而频频失败:“不能把这个奇怪的东西解开吗?”
“不能。”机械女声说:“您可以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自己想办法挣脱。”
马哈鱼思考了一会儿,忍住心中的恐惧与恶心,用不知道哪个倒霉蛋断裂的肋骨把捆住自己手腕的东西割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去解脚上的束缚,登时被吓得打了个激灵。
壮汉捆用来住他的东西正是蛇皮,一圈一圈的花纹看得马哈鱼头皮发麻。他飞快地解开蛇皮,奋力往坑外游去。
离开之前,马哈鱼还借用了一下那个倒霉蛋的肋骨,有了武器在手,整个人都自信多了。
他要去找到壮汉,把这根肋骨狠狠扎进对方的身体里,就算这次复仇失败,六个小时以后他也能再来第二次。
马哈鱼在机械女声的指引下,游了许久才回到人鱼聚落,他没在石洞里看见壮汉,只看见人鱼少年和已经破开薄膜的几条小鱼苗。
人鱼少年对他没有敌意,但马哈鱼仍然抗拒他的靠近,用肋骨威胁着他,他只好缩回角落里,和鱼苗待在一起。
马哈鱼用肋骨的断面对准人鱼少年,恶狠狠地问:“那条鱼藏哪儿去了?乖乖告诉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威胁一条听不懂人话的可怜小人鱼可不是绅士之举。”机械女声再次响起,“你要找的那条鱼已经成为了道具,就在装着人鱼秘药的碗里,触碰后即可自动拾取。”
马哈鱼依照着机械女声的提示,果真在药碗里找到枚鳞片,和壮汉的鳞片是一个颜色。他伸手去碰鱼鳞,在接触到的一瞬间,鱼鳞消失不见。
“恭喜您获得道具‘黑普柯瑞特的欺骗’,已为您自动存入背包。”
马哈鱼打开背包查看道具,新道具的描述很长,马哈鱼粗略地看了一遍,烦躁地关闭背包。
水能包容万物,海当然也能。该道具可使持有者获得水下呼吸和视物的能力,以及身娇体软buff,不可丢弃或销毁。身娇体软:顾名思义,身体娇嫩柔软,包容性强大,从此再也不用担心被撑坏啦!只会爽,不会痛!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的好buff!该效果不会被替代或覆盖。
什么破道具,早知道不捡了。
马哈鱼愤愤地锤了一下药碗,丢掉半截肋骨,坐到石床边上,抱着脑袋思考人生。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东西,倒是把角落里的人鱼少年想睡着了,马哈鱼凑近人鱼少年,仔细打量着他。
熟睡的人鱼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性,胳膊上有许多咬痕和抓痕,不用想也知道是壮汉的杰作。小鱼苗们在他周围围了一圈,这些小鱼苗看着和人类毫无关联,任谁很难相信它们是从人类肚子里“生”出来的。
想到这些鱼苗的来历,马哈鱼露出嫌恶的表情,退远了些。
最终马哈鱼耗费了近两天的时间才回到地面,虽然有着机械女声的导航和道具的恢复,上岸后他仍觉得疲惫无比,躺在礁石上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马哈鱼已经躺在了一位好心的渔民家里。戴着白色面具的渔民一家人正在吃饭,见他醒来,便热情的招呼他一起吃饭。
马哈鱼坐到饭桌前,有些拘谨地捏着筷子,眼前还是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面具,他却无法以看待普通npc的眼光来看待这家人了。
他们表现得太生动太自然了,和城里那些公式化的npc完全不同,马哈鱼甚至想象到了渔民白色面具下黝黑又充满笑意的脸。
这不正常。
马哈鱼丢下筷子,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身后传来不解地声音。
“诶?怎么不吃饭就跑了?”
“老大快出去看看,别是想不开了。”
“我也看看去,要真是想不开了,老大一个半大小子哪能拦得住他?”
父子俩撂下碗筷去追马哈鱼,马哈鱼跑了很远,一直到海边才停下。渔民父子气喘吁吁地追上他:“娃儿,别想不开啊,快上岸上来!”
“来!快上来!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遇到什么困难慢慢解决,先回家吃饭,好吧?”渔民小心地靠近马哈鱼,劝他回去。
“就是就是,有啥事跟我说说呗,我脑子好使,能帮你想办法。”儿子也在一旁附和,“俺妈蒸的包子可香了,你都还没吃着呢,多可惜。”
马哈鱼却步步后退,海水已经淹到了腿根,他被海浪扑得摇摇晃晃,仍在后退。
这些npc太怪异了。
马哈鱼向后仰倒,渔民惊呼一声,冲上来想要捞起他,但海浪已经裹着马哈鱼到了更深的地方,渔民还想要再深入一些,却被儿子拉住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个时候下水太危险了,渔民一家虽然善良又热情,但也惜命,马哈鱼终究只是一个陌生人,还是个在他们眼里一心求死的陌生人。
马哈鱼游了
', ' ')('很久,在另一个海滩上了岸。月上中天,海滩上空无一人,马哈鱼脱下渔民赞助的衣服,费力地拧干,抖了抖衣服,又穿了回去。
沙滩上风很大,衣服又湿漉漉的,头发也不断滴着水,马哈鱼却没有半点冷意。“比斯特的求爱”确实是一个好道具,如果在进入小红房子之前就拥有这件道具就更好了。
马哈鱼躺在沙滩上,看天上的星星,在他昏昏欲睡之际,一个黑面具人忽然拍了拍他:“醒醒,在这儿睡觉,会着凉的。”
马哈鱼顿时清醒了,直勾勾地盯着黑面具人。
黑面具人被马哈鱼盯得浑身不自在,他本是半蹲着的,在马哈鱼的注视下,他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那个……既然你醒了,就赶紧回家吧。我先走了,再见。”
马哈鱼立刻爬起来抓住黑面具人的手:“我现在无家可归,你能带我一起走吗?”
金面具人说过,黑色面具代表特殊npc,“瑞尼盖德的偏爱”就是在接触到黑面具人的时候获得的,虽然暂时不知道用法,但感觉比包里其它道具都要高级得多。
难得碰到一个黑面具人,一定要抓住机会。
黑面具人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无家可归,不过你如果没有地方住,我倒是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
“什么去处?”
黑面具人回握住马哈鱼的手:“跟我来。”
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一处港口,这处港口看上去已经废弃了,到处都是集装箱,杂草丛生,还有很多废品。
“这里本来是一个通商口岸,不过没运营多久就因为暗礁太多废弃了,平时不常有人来,你可以先住在集装箱里。”黑面具人给他指了几个集装箱,“这几个集装箱已经被流浪汉占了,其他的箱子都可以住,你挑一个吧。”
马哈鱼摇摇头:“我想和你住一起。”
“我?”黑面具人挠挠头,“我不住在这里啦,虽然我很喜欢你,想把你带回家,但是我哥哥不让我养宠物,你还是乖乖待在这里吧,我明天来看你。”
听见“宠物”,马哈鱼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没再纠缠黑面具人,挑了一个集装箱钻了进去。
在黑暗又狭小的环境里,马哈鱼很快感到一股困意,明明才醒来没多久,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面具人果然守诺,虽然马哈鱼并不在意他说的“明天再来”,但马哈鱼醒过来的时候,黑面具人已经在港口了。
见马哈鱼从集装箱里钻出来,黑面具人高兴地冲过去,期待地递给马哈鱼一些食物。
马哈鱼看着黑面具人手里的炸鱼,不但不觉得饿,甚至还有点反胃。
“谢谢你给我带东西吃,不过我还不饿,你留着自己吃吧。”
黑面具人遭到拒绝,肉眼可见的沮丧起来,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精神,拍了拍马哈鱼的头。马哈鱼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躲开。
有几个白面具人打着呵欠从其他集装箱里走出来,看见黑面具人和他手中的炸鱼,立刻小跑过来,围着他打转。马哈鱼看着几个大汉对着瘦小的青年磨蹭撒娇,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黑面具人诶了几声,把炸鱼放在地上,白面具人们立刻弃他于不顾,蹲在地上分食,活像是小区里骗到食物后的野猫。
马哈鱼头皮一阵发麻,赶忙钻回集装箱里,关上了门。
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几天,黑面具人每天都打卡一样的带着食物在港口寻找马哈鱼,马哈鱼有意躲着他,但也不能一直待在漆黑的集装箱里。每次被黑面具人撞见,黑面具人都要兴奋的拉着他说好一会儿的话。
虽然马哈鱼不待见黑面具人,但其他集装箱的住客可不赞同马哈鱼的做法,他们觉得马哈鱼一次次伤黑面具人的心,经常挑衅他。
比如在经过他身边时用肩膀撞他一下,在他住的集装箱门口扔垃圾,半夜用棍子敲他的箱壁。
虽然没什么伤害,但是很烦。
他也试图和那些白面具人交涉,但他们看见马哈鱼就远远跑开,马哈鱼尝试了几次,便不再自讨没趣。
马哈鱼赶走在外面敲箱子的白面具人,叹了口气,准备放弃黑面具人这个可能提供道具的特殊npc,离开这个港口。
他没有行李需要收拾,正准备离开这个港口,忽然被一个很高的黑面具人拦住了。
这个黑面具人和之前那个不太一样,之前一直来看他的那个像是青少年,身形纤瘦,个子也不太高,而这一个比马哈鱼高出半个头,身材结实,看起来可以一拳把他打死。
“就是你,一直在勾引我弟弟吧?”
黑面具人语出惊人,马哈鱼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
黑面具人忽然拽住他的胳膊往港口外走,马哈鱼被拖着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踉跄着脚步被一路拽到一个别墅门口。黑面具人打开门,把马哈鱼推了进去,马哈鱼差点摔在地上,走了好几步才站定。
马哈鱼一抬
', ' ')('头,看见黑面具人弟弟扎着马步站在墙角,头上还顶着一本书。弟弟看见他,激动地直起身,书都掉在了地上。
黑面具人哥哥重重地关上门:“把书捡起来顶好,再多蹲十分钟。”
弟弟乖乖捡起书顶在头上,保持马步的姿势,只是脑袋微微偏向马哈鱼,似乎是在用余光瞄他。
哥哥按着马哈鱼坐到沙发上,接着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马哈鱼偷偷去看书的封面,发现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十分钟过去,哥哥合上书,叫弟弟来沙发上坐,弟弟在离马哈鱼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坐下,低着头,膝盖并在一起,等着哥哥训话。
哥哥先是敲打了他几句,警告他不要因为宠物影响学业,如果再出现成绩下滑的情况就不是扎马步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真是严厉的哥哥。
马哈鱼在心里感慨着。
哥哥话锋一转,提到了马哈鱼:“不过你这么喜欢,我也不想看你难过,就把他带回来了。你每天可以陪他玩三十分钟。”
弟弟欢呼起来,挪了挪屁股,和马哈鱼挨在一起:“周末可以多十分钟吗?”
哥哥用书脊敲了敲桌子:“想都别想,现在滚回屋里写作业,写不完不许碰他。”
弟弟立刻起身上楼,马哈鱼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这个世界可真奇妙。
黑面具人哥哥忽然靠近马哈鱼,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走到浴室放进浴缸里。
“真不明白,这种脏兮兮的东西,有什么好喜欢的。”
马哈鱼麻木地任哥哥搓洗,他承认自己确实不干净,在海里泡了很久,又在集装箱里沾了很多灰。他刚刚还坐了沙发,说不定哥哥很快就要把沙发连着地毯一起扔出去了。
哥哥忽然揉了揉马哈鱼的屁股,马哈鱼一惊,这几天的安逸生活差点让他忘记了惩罚世界的规则。他按住黑面具人哥哥的手:“我自己也能洗。”
哥哥恍若未闻,挤了些沐浴露在手上,按住马哈鱼的胯骨捅他的屁股。马哈鱼挣扎无果后,趴在浴缸边缘思考人生。
哥哥把他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后,用浴巾包着他抱出了浴室,来到另一个房间。
嚯,居然还有专门的宠物房。
哥哥把他扔在这个房间里就离开了,马哈鱼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布置十分温馨,地面覆盖着一层柔软的地毯,床上也堆着很多毛绒玩具。只是屋里隐隐有一股才装修完的刺鼻气味,他打开窗通通风,将脑袋探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天花板上忽然传来哥哥的声音:“听话点,别乱跑。”
马哈鱼循着声音看过去,天花板上有一个发着红光的摄像头,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喇叭。
马哈鱼吹了会儿风,门再次被打开,弟弟迈着轻快的步子来到他身边,语气温柔:“我来陪你玩了,有没有想我?”
弟弟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小猫小狗一样亲昵地蹭了蹭,把脸埋在他身上。
马哈鱼还披着浴巾,被弟弟蹭了几下,有些滑落,他揪着浴巾的一角往上提,弟弟却直接拽走了浴巾,把他抱到了床上。
马哈鱼震惊于这个看上去十分瘦弱的青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想到自己已经遇见过这么多不科学的东西,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我们只有三十分钟,不能耽误时间了。”弟弟自顾自地说着,他半脱下自己的裤子,用还有些粉嫩的小鸟对准马哈鱼。
马哈鱼将手头的玩偶扔向他,也许是因为玩偶。轻巧又柔软,没有什么杀伤力,弟弟只是将阴茎撸硬,掰开马哈鱼的腿就要往里插。
马哈鱼瞪大眼睛按住弟弟的手:“你疯了?!这样我会受伤的!”
弟弟愣了一下,停下动作:“对哦。”
他想了想,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项圈,扣在了马哈鱼脖子上。
“恭喜您获得道具‘忒斯的荣耀’,已为您自动存入背包。”
这奇怪的道具同样有着奇怪的功效,马哈鱼刚刚带上它,立刻就对眼前的黑面具人弟弟产生了无以言表的爱意,只是靠近他便觉得幸福。
如果马哈鱼有尾巴,这会儿应该已经摇成花了。
弟弟很顺利地插入马哈鱼的身体,虽然又涨又痛,但幸福感已经冲淡了疼痛,马哈鱼忍不住凑近弟弟的脖颈,黏黏糊糊的亲吻他。
所幸弟弟实在技术不佳,马哈鱼终于是在疼痛中回了神,他打开背包看了一眼,新道具“忒斯的荣耀”是一个金色的星星,物品描述也很简单:这只是道具的一个碎片,集齐所有碎片才能解锁全部功能。
马哈鱼正在心里骂着,弟弟就拧着他的乳头让他回神:“在想什么?是不喜欢我了吗?”
“你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好痛。”
弟弟静默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操他,马哈鱼背对着弟弟,把脸埋在枕头上装死,弟弟也没再和他搭话。
直到弟弟呼吸变得急促,顶弄的力气越来越大,马哈鱼才受不住地低低
', ' ')('叫了几声。弟弟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冲刺几下后很快射到马哈鱼身体里,他自信满满地伸手去摸马哈鱼的阴茎,半软不硬的手感顿时让他泄了气。
“真的一点也不舒服吗?”
马哈鱼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含在嘴里咀嚼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无力地趴在枕头上,瓮声瓮气地说:“求你别再做了。”
弟弟摸了摸马哈鱼的脑袋,门口忽然多了一个人影,哥哥敲了敲半开着的门:“时间到了,现在去洗漱,然后睡觉。”
弟弟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离开房间,哥哥进屋抱起马哈鱼,再次来到浴室。哥哥用温水简单冲洗了一下马哈鱼的身体,就按着他的腿掏留在他肚子里的精液,马哈鱼被手指戳得疼痛难忍,不断尝试并拢双腿。
哥哥不费什么力气就掰开了马哈鱼的腿,伸出两根手指在马哈鱼穴里搅弄,但流出来的只有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哥哥用力将手指插得更深,想把精液引出来。
可怜马哈鱼的菊花本就被弟弟好一通磋磨,现在又被手指用力捣弄,火辣辣的疼意直直冲向马哈鱼的天灵盖。他低低的呻吟几声,眼里泛出泪花,也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忍住声音。
虽然哥哥并没有动手打过他,但马哈鱼总觉得哥哥是个会打人的暴力狂。
也许这要归咎于弟弟对哥哥的敬畏和顺从,害的马哈鱼也跟着顺从起来。
哥哥在马哈鱼穴里好一通捣鼓,最后抽出手指,以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不会全吸收了吧?”
马哈鱼同样惊愕地看着他,回头去看哥哥的手指,发现他手上确实只沾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并没有白色絮状物,心里咯噔一声。
“海绵成精了?”哥哥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有自净能力吗?你会吸浴缸里的水吗?吸完怎么排出去,夜里会弄湿床单吗?”
“我……不知道。”
“你最好不要弄湿,不然我会让你和床单一个下场。”哥哥把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身像浴室外走去,“自己收拾收拾回去睡觉吧,我去查查资料。”
马哈鱼忍住屁股传来的阵痛,用水把自己冲洗干净,又草草清理了一下浴缸,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房间。
马哈鱼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进入睡眠,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靠近床边,拉起他的胳膊。
“没有明显气孔,颜色也对不上,应该不是海绵……那会是什么……”
第二天起来,马哈鱼神清气爽,看了看背包,不出所料的丹塔克的赐福已经在进行冷却倒计时,不过背包里另一个道具也有了些变化。
瑞尼盖德的偏爱:恭喜您获得了提前离开惩罚世界的道具,但是正确的使用方法还需要您自行探索。该道具为消耗品,剩余可使用次数:5。
次数被用掉一个,可马哈鱼完全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使用过它。
难道别人也能使用自己背包里的道具吗?
马哈鱼刚升起这个念头,就被机械女声打破了:“除了您,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开您的背包。当然,前提是您还活着。”
马哈鱼问:“什么时候使用的?我怎么不知道?”
“六个小时四十二分十八秒前,您用精液浸泡了它,很可惜它并没有发芽。”
“?”马哈鱼憋了半天,终于冒出来一句:“牛逼。”
原来那些精液是被道具吸收了,害他昨晚白白担心自己是因为待在海里太长时间产生了变异。
“瑞尼盖德的偏爱”如果能够发芽,说明它真的是种子,既然是种子,土培说不定可行。可是自己现在怎么才能弄到泥土?如果偷跑出去被发现的话……
马哈鱼想到这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争取过外出。他鼓起勇气打开房门去寻找两兄弟,但找遍了每一个房间也没有看见他们。
马哈鱼没找到钥匙,不敢把房门关死,虚虚的开了一条小缝,在门外的花坛里刨了个坑。
“怎么使用那个什么什么偏爱?”马哈鱼问。
话音刚落,他刨出来的坑里就多了一个黑色圆形的种子,上面还带着不明的水渍。
马哈鱼把种子埋起来,又浇了点水,祈祷它发芽。
土包没有任何动静,马哈鱼打开背包看了看,“瑞尼盖德的偏爱”可使用次数变成了4,显然是失败了。
虽然早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自己找到离开的方法,但马哈鱼还是感到万分失落,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蒙住头开始睡觉。
老话说得好,梦里啥都有。
马哈鱼酝酿了许久,终于有了些许睡意,昏昏沉沉间,一只手忽然搭在了他身上,吓得他弹了起来,惊愕地看着眼前的黑面具人。
黑面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打着领带,应该是哥哥。
马哈鱼深呼吸几下,终于平复了心跳,他看着黑面具人哥哥,有些不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从监控上看见你出门了。”哥哥如实回答,“我以为
', ' ')('你走了,没想到你还在这儿。”
走什么走,哪有道具拿一半就走的道理?
哥哥往床上爬了一点,贴近马哈鱼,问:“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马哈鱼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对人类的习性并不是十分了解,只在书上读到过,人都是自私又多疑的,难以驯化圈养。人类接近我们,讨好我们,都是带有目的性的。那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哥哥又靠近了一些,几乎要把马哈鱼揽在怀里。
“你那书说的不对,人也有无私又单纯的。”马哈鱼说,“不过我不是。”
哥哥没再追问,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条尼龙绳,在马哈鱼震惊的目光中扣到了他的项圈上。
“恭喜您获得道具‘忒斯的荣耀其二’,已为您自动存入背包。”
“忒斯的荣耀”并不止两个碎片,马哈鱼看着包里这个无法使用的道具,心里拔凉拔凉的。
所幸哥哥没对他做什么,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临走时他还贴心地叮嘱马哈鱼别跑出去太远,附近地形复杂,很容易迷路。
道具没有拿全,马哈鱼当然不准备跑远,在哥哥走后,他对着花坛看了很久,期待奇迹发生。
然而没有奇迹,背包里“瑞尼盖德的偏爱”可使用次数已经变成了4。
弟弟回到家时,马哈鱼还在对着花坛长吁短叹,他也没问什么,只是抱起马哈鱼进了屋。马哈鱼没有任何反抗,宛如一条死鱼。
弟弟把手伸到马哈后背胸口处乱摸,用脑袋蹭着他的脖子。恍惚间马哈鱼以为弟弟是一条黑毛大狗,忽然又想起来此时自己才是“宠物”,忍不住笑了出来。
弟弟黏糊了一会儿,就拉开马哈鱼的腿,马哈鱼在心里唾弃弟弟,闭上眼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弟弟的手指在马哈鱼的穴里进出弯曲,虽然主人并不情愿,但肠肉已经紧紧缠上了入侵的两根手指,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也让手指的探索更加顺畅,弟弟再接再厉,又插进一根手指。
马哈鱼闷闷的哼叫一声,弟弟以为他弄痛了马哈鱼,手指僵在原处不敢动弹:“那个,我今天请老师补习了很多,但是还是不太会做这些,你要是疼了就咬我吧,别不喜欢我。”
马哈鱼抓住弟弟的胳膊,狠狠地咬上去,虽然刚才弟弟没有弄得很难受,但他还是抓住了这难得的机会报复弟弟一下。
弟弟见马哈鱼毫不犹豫地咬了自己,脑袋垂得更低,如果能摘掉这个黑色面具,面具下的脸一定是可怜兮兮的委屈表情。
马哈鱼咬到下巴酸涩不已才松开嘴,在弟弟胳膊上留下一个有些发紫的深刻牙印。弟弟稍稍放松了一些,手指小心翼翼地动了几下,马哈鱼没有再咬第二口,弟弟才长舒一口气,动作幅度变得大了些。
补习过后的弟弟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很快找到马哈鱼的前列腺,对着它揉弄刮蹭,马哈鱼双腿打颤,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用手捂住嘴后,恼人的声音又从鼻腔中发出。
虽然算不上多么刺激,但也十分舒服,马哈鱼的阴茎已经抬头,贴在小腹上弹动。
弟弟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用早已勃起的阴茎在马哈鱼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我要插进去了,痛的话你就喊停。”
圆润的龟头顶开松软无力的括约肌,深深嵌入肠道里,马哈鱼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弟弟看着被拒之门外的大半根阴茎,胯部用力想挤进去,原本服帖的肠肉立刻收紧,绞得他不能前进分毫。弟弟抽出一点,又大力顶进去,可也只凿进去一半,马哈鱼凄凄哀哀地叫着,要他轻一些。
弟弟犯了难,天花板上传来哥哥的声音:“不必对他太温柔,宠物如果认不清谁才是主人,以后有你好受的。”
弟弟像是认同了哥哥的说法,深吸了几口气,双手用力按住马哈鱼的胯骨,铆足了劲向前顶胯,龟头破开层层阻碍,抵达肠道深处。
直到睾丸压在马哈鱼的屁股上,弟弟才终于收了力气。马哈鱼两腿搭在弟弟的臂弯上,身体颤抖,泪水糊了满脸,弟弟再不怜香惜玉,抱着马哈鱼的屁股开始进出,每一下都抽得只剩龟头留在穴内,又快速插入,直到睾丸击打马哈鱼的皮肉。
马哈鱼被操得连连干呕,好不可怜,弟弟的阴茎虽然不是他吃过最粗壮的,但年轻人精力旺盛热情似火,让他实打实体会到了什么叫男高的鸡儿硬如钻石。
“这就受不了?”哥哥叹了口气,“身体素质太差,不能总窝在家里。我今天晚点回来,你待会儿带他出去散散步,锻炼锻炼。”
弟弟应了一声,粗粗地喘息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马哈鱼被操得有些发蒙,但听着监控器里传来的哥哥的声音,还是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马哈鱼的后穴已经变得麻木,弟弟才叹息着射了出来。射精后弟弟也没急着抽出来,趁着阴茎还算硬挺,又在马哈鱼身体里来回磨蹭,彻底变软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马哈鱼闭上眼想要休
', ' ')('息,脖子上忽然传来一股拉力,他睁开眼,弟弟正拉着项圈上的尼龙绳。
“我们出去散散步,哥哥说得对,你需要锻炼身体。”
马哈鱼翻了个白眼,准备拒绝,可张开嘴说出的话竟和想法背道而驰:“我们出发吧,最喜欢和你一起散步了。”
此话一出,马哈鱼心头再次升起对黑面具人弟弟的无端爱意来,他蹭蹭弟弟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弟弟的手指。
弟弟被他舔得有些痒,挠了挠他的下巴:“真调皮。”
马哈鱼跟着弟弟走了几步,穴里含不住的精液流出来,顺着腿滑落到地板上。弟弟注意到后懊恼地拍拍脑袋:“哎呀,都把地面弄脏了,这样吧,你爬着走,把屁股拱起来,就不会滴了。”
马哈鱼立刻趴在地上,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被弟弟牵着出了大门。
绕着花坛走了两圈,一颗小石子硌破了马哈鱼的膝盖,他才在疼痛中回过神,暗骂了一声,正准备爬起来,忽然扑过来一个白面具人,压得他倒在地上。
这个白面具人同样四肢着地,没有穿衣服,脖子上挂了项圈和狗牌,屁股里还塞着狗尾肛塞,马哈鱼和他叠在一起,还能感受到肛塞在大力震动着。
白面具人用勃起的阴茎蹭了蹭马哈鱼的穴口,在马哈鱼愣神之际,用力插进早已被弟弟插得软烂的穴里,快速耸动着屁股。
弟弟连忙要拉开白面具人,白面具人原本纤细的阴茎突然涨大,弟弟抓住他的胳膊要扯开他,却被忽然出现的另一个黑面具人制止了。
陌生黑面具人说白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体里成结,暴力扯开会让他们俩受伤,然后摇了摇自己手上断裂的绳子,对没能看住宠物表示歉意。
白面具人的阴茎已经涨到马哈鱼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推拒着身上的白面具人,心里也是十分害怕。
明明之前看见的那些白面具人都十分正常,起码没有表现出非人的功能,而这次这个居然能像真正的狗一样成结。
如果自己被这对兄弟驯服,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彻底成为宠物。
过了近半个小时,白面具人的结才逐渐消退,马哈鱼推开他,踉跄着爬起来,躲到黑面具人弟弟身后。
白面具人还想贴近马哈鱼,被弟弟一脚踹出去老远,陌生黑面具人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自觉理亏,再次道歉后带着白面具人离开了。
弟弟怜惜地抱起马哈鱼,说以后再不会带他出门之类的话,马哈鱼在心里冷笑,拿齐了道具必定一秒都不在这鬼地方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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