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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就要结婚了,于是父母将我卖给了一个老男人。
简熙:16
陆恒春
一群人围坐在大厅,场面激烈得像要打起来,简母坐在主位上唾沫飞溅的与他们争论,她狰狞的面孔令简熙十分害怕,他躲在自己的房间,却隔着房门也能清晰的听到他们的争吵声,他们争论的内容是简熙的价格,作为一个人的价格。
就在今天,他的亲生父母决定把他卖了,因为他的哥哥就要结婚了。
简熙是个双,在这个世界双儿的地位比女人还低贱,他们以不男不女的姿态拥有着女人的子宫男人的性器,他们是畸形化的产物,被称之为异类。
双儿的生育能力比女人强,属于天生的易孕体质,以至于他们开始逐渐代替女人成为了新的生育机器。
这些事情简熙从小就懂,他才读高一,才16岁,他对未来充满了急切的憧憬,他急不可待的想离开这里去往大城市,去往他心目中那个自由自在的国度。
可一切的一切都被他的哥哥毁了,初中辍学就在外打工的哥哥时隔一年突然带着他的女友回来了,他才19岁却搞大了别人的肚子,那个女孩甚至和简熙差不多大。
靠着打零工过日子的父母连三万块钱都拿不出,女方父母跑上门要带着女儿回去落胎,简母不同意,就在他们焦灼之间简熙放学回来了。
简熙还记得他回来时简母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算计,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孩子露出这样的神情,当时的简熙还不懂,第二天他懂了。
简熙没有发言权甚至没有知情权,父母背着他火速的托人介绍找了户人家,对方是个离过婚快四十的老男人,大得可以当他的爸,男方家拿着五万块钱风尘仆仆跑来简家,看到他们简熙才得知这个事情,他被瞒得死死的,所有人都知情,却没有一个人站在他那边。
简母临时变卦嫌少,认为简熙是个双比女人会生长长相秀气年纪小还会读书,她添油加醋吹得天花乱坠,说完了又一脸唾弃嫌男人都四十了老牛吃嫩草结过婚有孩子,得了个小的才给这么点钱。
简熙清楚他的母亲是个深受陈旧观念禁锢的传统妇人,她从简熙懂事起就一直给他灌输读书无用论,书读多了会变成呆子,会嫁不出去,可简熙自幼就喜欢看书,更喜欢读书,他认为自己如果不读书也会和简母一样变成一个十分迂腐的人。
当年是简熙跪在地上求着她让他上学的,他的班主任甚至亲自上门劝说,说简熙读书很用功,一定能考上好大学,到时候就能赚大钱回家了,拉不下面子的简母同意了,而简熙整日废寝忘食的学习一有时间就帮着家里人干活,他时至今日付出的全部仅仅因为哥哥某天回来轻飘飘一句我要结婚毁于一旦。
简熙觉得自己的心死了,他的身体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他的灵魂早已飘走了,或许他在那天就已经死了。
原来他的父母从没把他当过人,没把他当孩子,原来他只是个可以随意卖出的物品。
屋外的人谈好了价格,五万五,陆家人给了钱,就要带简熙走,他们踹开了房门,拖着简熙往外走,简熙再也克制不住生了股劲,跑过去抱住简母的腿大哭,他说不要把他卖掉,他以后会赚很多钱回家的,他嚎啕大哭叫着妈妈,苦苦哀求,他的妈妈只剩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歉意,仅是转瞬即逝,他的爸爸伙同陆家人一起动手将他从屋子里拉了出来,两手绑住,装糠的编织袋往他身上一套抬着就往陆家走。
简熙在路上一直哭,到了陆家时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陆家条件看着比简家还差,小小的平房,厨房都是茅草屋,这样一个家现在却住了六口人。
陆春恒对于简熙很满意,他满意他的父母自然也满意,他们这边习俗不生儿子之前不办酒席也不扯证,于是陆家什么也没准备,顶多是把床弄软了些。
简熙躺在床上,手还是被绑着的,他眼睛哭红了,痴呆的看着一处,陆春恒怕他一路上饿着,给他煮了点粥,端过来,他瞧着简熙还挺是喜欢的,岁数小,还长得这么清秀,比他前妻强多了。
简熙瞧见他,眼神立马清明,站起来戒备的看着他,见他走过来,一脚将桌子踢到他身上,陆春恒手一抖刚煮的粥全倒在了身上,他烫得叫了声,转眼就看见简熙往外跑。
陆春恒父母听到声响,出来刚好就把跑出门的简熙截住,陆春恒的弟弟弟媳都出来了,一伙人将简熙团团围住,场面弄得好不热闹,简熙见跑不了了蹲在院子里大哭,陆春恒穿着被泼了一身粥的衣服神色阴沉的走过来,陆母看到陆春恒当即反应过来指着简熙怒骂。
“我都从没舍得让我儿子做饭,给你煮粥不吃还泼他一身,不知好歹的费钱玩意儿!”
陆母骂骂咧咧的嘴没停,弟媳忙上来劝她消消气。
陆家出了五万五相当于是把简熙买了回来,这个价格算是挺多的,当年给陆春恒弟弟娶妻也才花了两万,就因为看着陆春恒年纪大了没儿子急的,双儿好生育陆家父母才舍
', ' ')('得掏了五万五。
父母为了给简清娶媳妇把他卖了,简熙明白,就在他们村这个事他都没少见,可他单纯的以为他好好读书乖乖帮家里做事就不会轮到他身上,如今看来是他心怀侥幸自作多情了。
简熙蹲在地上,陆母还在他耳边谩骂,他下意识捂住耳朵,他被团团围住,像是放出来让人展览的动物。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让他害怕极了,陆春恒将他拽回了屋子,还没给他松绑,他从衣柜里拿了身衣服准备换,裤子拖到一半注意到缩成一团的简熙,下面莫名的就支棱起来。
“你还是处对吧。”陆春恒将简熙拉到床边,有些跃跃欲试。
简熙偏过头,目光呆滞,陆春恒其实知道他是处,给钱那天就问过了,简家人都说简熙是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他拽住简熙的裤头往下拉,露出两条白皙纤长的腿。
简熙惊恐的看过来,伸手去推他,陆春恒猛的将他按倒在床上,握着挺立的性器就往他花穴里顶,简熙尖叫起来,陆春恒两手掐住他的腰狠狠的往里面冲进去。
从未被开拓的地方没有扩张没有爱抚就被庞然大物强迫进入,简熙睁大了眼睛,双腿绷得僵直,因为太过疼痛张着唇也发不出声响。
陆春恒抽身出来,看到性器上粘着的血迹,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抱住简熙又将自己挤进去。
不愧还是雏,阴唇一看就是未使用过的粉嫩,一开始进入的也不顺畅,夹得陆春恒下面有点疼,许久没有的触感了,里面热得惊人,紧致而又带感,他搂住人用了全力骤然的插入进去。
简熙全身止不住发颤,黝黑的眸子空洞的盯着上方,湿润的阴唇中有血渍滴落,狭窄的花穴完全容纳进巨大的性器,卡得死死的,陆春恒开始反复抽插,抵开狭窄的花穴,将精液全部射进简深处的子宫口,湿漉漉的内穴伴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水渍啪啪声,白色的浊液混着鲜血飞溅在床单之上。
简熙开始痛得大口呼吸,哭着喊疼,叫他停下来,他才那么小,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却被一个中年男人用蛮力占有了,陆春恒置若罔闻,掐住他的肩头疯狂的进入,简熙全身要散架了,手无力的垂在床边,整个身子被陆春恒轻易摆弄出各个姿势,反复的进入。
简熙被做晕了过去,醒来时外面天黑了,陆春恒躺在他旁边,简熙疼得抱住自己,嗓子痛得发不出声音。
简熙的第一次是暴力的没有一丝爱抚,有的只有疼痛,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夜。
陆家住了很多人,陆春恒父母,他的弟弟弟媳,再加上陆春恒快二十的儿子,他小时候因为发烧烧坏了脑子,变得痴痴傻傻的。
简熙第二日也有些烧,身上疼得下不了床,他艰难的掰开腿看着自己两腿之间,刺痛的阴唇还在冒着精液,下身还沾了很多血,简熙被吓哭了。
哭声把陆春恒吵醒,他猛然坐起身,看到哭泣中的简熙忙把他往怀里带。
“哭什么呢?我对你这么好,这么疼你。”陆春恒的语气像在哄孩子一样。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简熙奔溃的哭出声,他想从陆春恒身上起来,没注意到光溜溜的屁股还抵着那团蛰伏的巨物。
陆春恒硬了,于是他拉开简熙的双腿又捅了进去,将他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往里撞。
“疼……好疼。”简熙被撞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痛得几乎快要失去了知觉,他将头靠在陆春恒肩上渐渐身上也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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