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亲身印证,在没有电力的古代因为缺乏娱乐的关系便把性当成简单有趣的活动,只要是人体能达到的姿势古人几乎都会,只是名词不一样而已。
话刚说完,大爷便将连晧的双腿缠到腰上,示意连晧抱住他的颈问,双手托抱着连晧的臀部,维持着插入姿势将连晧抱起。
害怕摔落地上的压力让连晧紧紧抱住大爷,酸软无力的双腿亦以最大力量缠箍住大爷腰部,就怕一个不好摔个四腿朝天。
「啊……啊嗯……」
「抱紧点。」
大爷轻拍连晧的屁股要他别顾着享受忘记抱紧,若是掉下去了他们两人都不好受。
说话的同时故意上下抖了抖连晧,将铁柱在连晧体内微幅磨擦。
他一抖,连晧因为害怕掉下去用力抱紧大爷,底下的秘花亦跟着用力,紧缩到大爷的铁柱都微微生疼。
大爷浅浅一笑无视疼痛一步一步走向内厢房,随着行进间的震动,大爷的铁柱在连晧体内微妙震动令原本就敏感饥渴的连晧忍不住扭腰,腰一扭铁柱更加剧烈的磨擦柔软内壁,几步之後连晧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啊……啊嗯……」
坏心眼的大爷却故意走两步摇动连晧一下,连晧浑身发软直想要更大幅度的扭动索求,又不敢放手怕下去只能苦苦忍耐,最後他泪眼汪汪的一口咬在大爷肩上出气。
大爷一向心眼坏不肯吃亏,连晧咬他这口当然得付出代价,走到床榻边时他故意先松开一只手让连晧单足落地,再借由这个姿势变化一举将连晧半转过身,让他侧躺在床上,一足落地一足高高举起袒露出秘花。
大爷则站在床前剧烈摇晃起腰部,一下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炙热大手则握住仍被绑缚紧箍的小东西,姆指更在敏感的顶端小洞上来回划圆。
过于激烈的快感令连晧整个身子向後弓起,摇晃起头,手上努力拉扯着解不开的绳,早该达到高潮的身体被布带狠狠压抑,亦令花径收缩得益发剧烈敏感,大爷每一回顶弄都让他感觉快要死亡,却又瞬间发觉他仍在现世。
「大爷,啊啊啊……饶、饶了我……啊嗯……」
连晧已经不晓得他嘴里叫喊的究竟是什么,仅仅希望大爷快些饶过他给他渴望已久的巅峰。
「啊嗯……啊啊……啊啊啊——」
随着大爷的速度越来越快,连晧的叫声越来越高昂,股间发疼紧缩用力,终于在布带紧缚下缓缓流出白色浓液。
接着,大爷将铁拄迅速抽出到只剩尖端,再重重一顶,猛烈连插十余次後,低吼在连晧体内喷发出精华,与此同时灵巧一扯解开束缚住连晧的布带。
连晧感觉体内一阵热烫,还来不及理解那是什么,便感觉跨间束缚消失,积存已久的大量白浊疯狂喷洒在锦被与胸股之问,达到狂喜极乐天堂。
白浊吐尽後,连晧昏昏沉沉的被睡意掳获,丝毫没有察觉大爷的铁柱仍埋在他的秘花之中,准备稍事休息後再进行笫二回征讨。
+++++
早晨,连晧在一阵异样感资中舰来。
经过一晚折磨腰酸腿软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他的胸前又麻又酸又疼,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大爷对着他露出微笑。
接着他终于发现奇怪触感的来源,他仰躺在床塌上,锦被只盖到他的胸部以下,胸前两点露在外头任大爷不断交替玩弄着。
他醒来时胸前朱萸已经完全挺立,在大爷不断搓揉扯弄下些微红腿看来更为诱人。
大爷微笑望着他,指尖仍停留在朱萸上反复揉捏着。
察觉哪里不对後连晧立即向後躲开,把整个身子藏进锦被中,他已经被玩了一晚上再被玩还得了。珍惜资源,散播必究
大爷有些可惜的望着蓦然空虚的指尖,但是心情仍旧很好,笑容不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