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里冷静了一会儿,呼出口气,问:“那你俩现在,没什么异常吗”
“我应该没什么,”何余说得自信,“他现在敏感期,看谁都不爽。”
“是看你附近的Alpha不爽吧。”袁里说。
“可能吧,”何余说,过了会儿叹了口气,“我也正愁呢。”
他把最近这些事一码一码地都跟袁里说了,包括大A幸福小屋都住在他家了,他对褚弈的单方面馋身子和多重方面的欣赏人品性格,以及褚弈对他的态度变化。
袁里听完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处对象呢?”
“处什么对象,”何余啧了一声,他兄弟言情片儿看多了,瞅什么都像搞对象的,“之前那是演戏,现在这是临时标记的影响,是荷尔蒙作祟,和情啊爱啊的狗屁关系都没有。”
“那我问你,”袁里说,“你都多久没想起过那个负心汉了?”
“嗯?”何余抬头。
说实话,有够久了,简直太久了。
这点他不得不承认,无所谓地耸耸肩:“有八百年了吧,我都快把他给忘了,毕竟我跟你说过,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现在新欢太牛逼,把你魂儿都勾走了,”袁里毫不留情,“你当初还因为褚弈声音跟他像跟我墨迹好几天,现在连他声音什么样都忘了吧。”
“其实没忘,就是没什么感觉了。”何余偏头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情窦初开的第一次暗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别问,问就是爱过,现在不爱了。
声音哪有真人香,褚弈可太香了。
各种意义上的。
想起昨晚上的手感,何.老色|批.余意犹未尽。
“所以你现在不喜欢那个渣男了,喜欢褚弈了。”袁里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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