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厘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音很小地开口:“你等一下……温柔一点。我有点怕疼。”
许未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行。”
就在他又要凑上去的时候,林厘又开口:“还有就是……可不可以不在这里……”
她未经人事,总觉得在厨房很不自在。
许未啧一声,弯腰将小姑娘横抱在怀里,往卧室方向去了:“行,洞房确实得在洞房。”
林厘以前从来没想过,“洞房”这个词,能用在同一句话里。
一个动词,一个名词。
许未很温柔,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但床还是因为力度,轻轻晃动了几下。
许未替她整理了脸上的发丝,下一秒捧起她的脸同她接了个吻。
因为身后有了柔软踏实的依靠,林厘开始放心地回应他,手在他腰际不安分地摩挲,直到许未带着气音问她:“这么喜欢哥哥的腰?”
话音刚落,许未就在她耳尖咬了一下,他像是从地狱里浴火重生出来的妖,整个人都带了不可抗拒的诱惑性:“鱼鱼,会解裤子么?”
林厘试了几次,没成功。
许未笑意止不住:“我自己来吧。”
林厘怕他觉得自己无趣,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在他脖子上游走,偶尔会因为有点着急,不小心咬在他肌肤上。
舌尖从脖子一路到嘴角,在他身上留下一抹抹湿凉感。
许未似乎很喜欢她的锁骨,唇瓣和舌尖又亲又舔,有时候还很不怜香惜玉地咬一下。
-
林厘接吻并不生涩,甚至跟许未在一起之后,还学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技巧。
但在房事上,全靠许未引导。
他极尽温柔也极尽耐心,事事照顾着她的情绪。
但到最后,他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林厘哭着求她停下的时候,他却还想索取更多。
终于结束,林厘已经累到不想跟他说话,也累得不想动。
他把林厘抱去洗澡,在浴室的时候,又要了她几次。
最后许未替她把身体擦干,小心翼翼把她抱回床上。
他没穿上衣,小姑娘恶狠狠盯着他看了几秒,想咬人,偏偏又累又疼,整个人动不了。
林厘:“手伸过来。”
“刚才没咬够?”许未说,“只咬手么?刚刚鱼鱼不是喜欢咬别的地方?”
“臭流氓!”
“鱼鱼还有力气骂人,”许未俯身过去,压在她身上,“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林厘疑惑,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感觉这个人不会累的样子?
结婚之前许未没舍得碰她,她甚至一度怀疑许未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现在许未每撞击一次,都像是在狠狠打她的脸。
也不知道这狗到底是憋了多久。
最后一次结束,许未又帮她洗了一次澡。
林厘瞪他:“你再动手动脚,以后都别想碰我。”
“鱼鱼记性真只有七秒?”
“刚才哭的是谁。”
“不让我出去的是谁。”
耍流氓林厘耍不过他,就干脆闭嘴不说话。
许未这次倒是挺安分的,但快洗完的时候,他突然说了句:“有点肿了,得上药。”
林厘脸在一瞬间爆红,许未抱起她之后就一直把头埋在他怀里。
许未在床头柜翻出一直药膏,走到她面前蹲下。
尽管刚才两人已经经历了最亲密的事,这会儿林厘还是有点难为情:“我自己来。”
许未挑眉:“自己看得到?”
“……”
房间里安静几秒,林厘总算知道了哪里不对劲:“这个和……和刚刚用的那个,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
许未十分坦然:“领证那天就买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