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安安早晨醒来的时候沉初已经离开,她洗漱完之后换上一条米白色的毛线裙,刚准备去摘自己外套的手走到一半改了方向,转而去拿男人的外套。
沉初的每件上衣都能当成她的大衣穿,而且上面带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烟草和汗液混合的香味,像他随时随地都拥着自己。
她套着肥大的外衣一路小跑到外面,找了一圈都不见他人,却在操场边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
纤白的指节捏在一起,最后视线飘到路尽头那片小房子上。
沉安安当然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是之前从没有过当下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她往前探了几步,靠的越近,越能听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野兽低吼一样的呻吟,不由得眼光萌动,脚步走的更快。
这里是营地的牢房,内里相当简陋,没有经过粉刷的墙壁上裸露着石灰的本色。一般情况下这个地方平时是无人涉足的,她对着门口两个值班的卫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慢慢踱步进狭窄的厅室。
这排房子只有一面,一条走廊横贯前后,走廊左边是窗户,右边是一个个单独的小房间。说是房间,其实除了每间之间有隔墙之外,和走廊相邻的地方都只有铁栏杆做隔断。
她往里走,便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紧接着扑面而来的是比烟气更浓重的血腥气。这种味道让她有些反胃,闻了一下就用手掩住了口鼻。
小监房里除了墙上那个人之外只有沉初自己,他坐在一把接缝有些锈迹的椅子上抽着烟,眼神里带着病态的赤红,另只手拿着叁棱军刀在墙壁上磕碰。
高大的身体和周围的一切极其不协调,上身的黑色T恤也被一身强壮的肌肉撑得紧绷。
这不是昨晚那间屋子,人也不是那个人,唯一相同的之后两人同样的惨状。
沉安安抚上冰凉的铁杆,他像是听到什么声音,又像是有心灵感应,头一顿顿地回过去,一眼便撞进那汪清浅的溪水中。
“安安?你怎么来了。”
他眼里的狠厉在一瞬间消失无踪,有些慌忙的起身试图用身体挡住身后的另类风景。
可女孩却像视而不见那样抱住他的胳膊左右摇晃,嘴角的笑容未减反而挑得更高。
“找你来吃早饭啊。”
女孩极快地像后瞟了一眼,拖着他离开房子。
她刚刚清楚的看到他晦暗的神情,直到那排房子在身后越来越远,才颤抖着声音从身后抱住他。
“不要生气,不要为他们生气。”
“不生气。”他吞咽着喉咙,反身抱住她。
“那这些人,他们是要去做什么,你也要走对吗?”
她指着操场边,眼神竟比看到刑房时还慌张。
“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他挡住她探究的眼神,“只是去一趟容城,很快就会回来。”
他感觉到抓着他手臂的小手在用力收紧,又在手指几乎快要嵌进他皮肉的时候蓦然失力。
“好......我那次出来没有整理好屋子,等你回来了,我们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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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可能完结不了了......
最后的高潮要来了哈哈哈你们还想看谁的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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