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木小姐还记得我吗?”
木小树心底微微差异,她见过这样的人物?为何她半点印象也无?
男人走近了几步,一字一句道:“八年前,旧工厂,暗室。”
木小树心一沉,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半晌,她轻轻地勾了勾唇角:“是你。”
男人有些惊讶。从拍卖会上见到木小树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已不是当年张牙舞爪的小女孩。不过他没有料到的是,如今的木小树在面对他时能如此淡然。
她的眼角眉梢透着淡淡的疏离和冷峭,无形中已将他的气场压下了几分。
木小树又开口道:“不过,符先生的变化这样大,我倒一时没有认出来。”他的变化确实令人咂舌。当年他虽因眉上的长疤而面带凶像,但五官依然承继了肖家的好基因,不失为清俊的男子。然如今,以鬼刹二字形容他,再贴切不过。
这些年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他的遭遇,木小树半点兴趣也无。
符裕眼神一敛,再开口竟多了几分苦涩:“我的经历太过骇人,木小姐还是不要好奇了。今日请你来这里,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帮忙?木小树眼里闪着讥诮的光:“符先生与我有什么jiāo情,值得我帮你?”
当年他为了引出肖清让把她锁在暗室,jiāo由穷凶极恶之人处置。若不是祁缙谦将她带走,兴许她的人生将是另一番晦暗的模样。
符裕竟还敢开得出口?
符裕道:“我知道当年我做的事不厚道,但如今实在是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我知道木小姐没有理由帮我,所以,我带来了这个。”
说罢,他从室内唯一一张椅子上拿起了一个方形长盒。盒盖开启,盒内整整齐齐地码着三卷画。
木小树认出了画卷的出处。
正是她苦心孤诣要寻的那三卷。
她抬眸,看向符裕:“如果我不帮你,你是不是又要使出当年的伎俩?囚禁?威bi?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