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答:“他欠了我们很大一笔钱不还,按约定,以身抵债。”
“多少?”木小树冷冷地问:“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男人不明所以,很快报了一个数字。
木小树从皮包里抽出支票,写下几笔,甩在男人手中:“够不够?”
男人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支票。
“那么,我可以带他走了吗?”木小树的声音又冷又涩。她架住木泽柏的肩膀,把他撑了起来。
“夫人。”男人又开了口。
“还有什么事?”木小树不耐烦地回头。
男人道:“您不能带他走。”
“钱不够?”木小树蹙眉。这些人想要敲诈么?
“不,钱够了,还超出了许多。”男人答,“但是,我们的雇主要取他的双手。”
木小树愕然:“什么?”
“我们要确保他的手已完全废掉,才能让您带走他。”男人说。
木小树下意识地看了看木泽柏的双手。只见他的双手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手腕处伤痕累累,有一些伤痕已结痂,有一些伤痕依然冒着鲜血。
小柏……该有多疼。
“你的雇主是谁?”木小树怒得声音发颤。
男人皱眉:“这个我们不能告诉您。”
“雇主给你们多少钱让你们废掉他的手,我给你们双倍。”木小树道。
“这与钱无关,我们办事必须讲求信用。”男人一板一眼道。
木小树闭了闭眼睛。她的肩膀上,木泽柏单薄的身体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