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氓的爷爷在生前可是一个大人物,他曾和你的爷爷并称咱们市里的二巨头。他们两个虽然是对头,却也惺惺相惜。闫氓的爷爷在去世之前,以完全信任的姿态将一笔资产托付给你爷爷,让他在闫氓有能力继承之时托付与她。”
“有能力继承之时是什么意思?”贺孚元问道。
“意思就是,如果闫氓不具备继承这项资产的能力,那这个资产就归我们贺氏所有。不过,他到底还是向着自己的孙女儿的,还留下几份资产交给了值得信任之人,你们高中学校的校长就是其中之一。闫氓的爷爷让他们在闫氓二十岁的时候,交到闫氓的手上。可以说闫氓此生就算毫无作为,也可安然此生。”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贺孚元嘟嘟囔囔,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就说你太年轻了,你是不是在想,我让你接近闫氓是为了他爷爷留下的那部分资产?”贺平度一看贺孚元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由得打击道。
他怎么会有思想这么阴暗的儿子?
“不是这样吗?”贺孚元反问道。
在他的意识里,只要不是牵扯到他和哥哥的事情,他的父亲一直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你将你的父亲想成什么样子了?”贺平度轻斥道:“我贺氏家大业大,怎么会贪图别人的资产?”
“呵呵,”贺孚元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错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