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外人看着就是如此,实际上男主角盯着俏脸的双眸瞳孔散开,眼底急速流过种种,这货走神了~!
人说生死关头走神,那不是有病就是找死,偏偏段德不这么认为,不是他的实力足矣蔑视周遭这些敌人,实际上现在的他,确实受伤不轻。
只是,如常人吃辣椒炒肉,偶尔着实美味,顿顿吃,再好吃也如嚼蜡,段德只是对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受伤的感受变得不那么敏感而已。
让他走神的是一股子久违的,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很淡,被他捕捉到也就一刹那,就是和对手相互伤害的那一霎。
曾经的心痛,淡漠的结局,似乎有些不堪的过往,而今竟还能动摇得了他的心。
如此儿戏般的置身于阎王殿门口,不用太过强的攻势,此时的段德实际上极为脆弱,在此的每一个敌人,若是上来一刀,必然建功。
只不过,有趣的事总是存在误解中,段德明杀一个,重伤一个在前,任谁都不敢轻易把自己小命堵上,这个嚣张至极的修士杀了没有丝毫利益可言,哪里值得珍贵的斥候去赌?
唧~~~
一声极为刺耳的怪音极具穿透力,暮然响彻这处杀机四伏的空域,保持着风骚姿势发呆的段德自然被这一声惊醒,茫然四顾。
少顷。
咻~~~嘘~~~
两个音节同样穿透极强,同样尖锐,像是在回复第一道怪声一般。
段德愕然,他虽然不明其意,可这时候也知道这两道声音大概是对峙双方的默契交流,随即,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敌意感知悠然而断。
“我屮!你们还真是闲的蛋疼,不打就不大吧,出来说一声握个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好么?搞得神神秘秘的,骚情!嘶~~~”
某人只是在掩饰自己心中的那份尴尬,回神后目光有意无意盯着某个方向,只是这份没必要的掩饰只能慰藉自己而已。
双方这种交流之后,依旧还是妥妥的窝着,没有哪怕一个显出身形,特立独行的段德可不管这些,一手拎着大概,大概无碍的萧玉,一手快速在自己腰间点指。
当然,他不是小青年,受个伤在外人眼前总是自然而然的强撑,这货边点边骂边毫无形象的嘶着气。
着实疼,忍个毛线,谁敢说不疼的,段爷可以给你也来上一刀试试!
“屮!好在段爷皮实,这魔族造成的伤还真不好解,那谁?哦,晁黑炭,你躲个毛线?就你那黑不溜秋的鬼样子,段爷早看见你咯,他们早溜了,你家媳妇老要我抱着算是怎么回事?”
简单处理完伤势,段德一眼就定在某处,这地儿被他搅起的陨石没了段德术法的束缚,自然散开。
在段德搅局的刹那,他还是基本摸清了双方所在,以及大致的实力,晁玉春这在场的另一个熟人,段德哪里能不关注?
一锄头薅死一个,干净利落,加上五短身材,开溜的能力也是不凡,可不是当初自己认识的那个样子。
段德直勾勾的盯着不说,还给自己盖上一顶儿不算咋样的帽子,晁玉春犹豫几分,眼见段德张嘴又要说什么,唇角抽搐几下,只得扛着锄头从一颗陨石后绕出来。
“别鬼鬼祟祟,搞得像是偷东摸西的老贼一般,那群货真走了!“
相比晁玉春小心翼翼,四处打量,一步变作十步的小心劲,段德很相信自己直觉,单手抱着萧玉,挥手招过一块陨石,一屁股坐上去。
其间,那些还没有出来的修士,眼神不离段德唯留一线夸张鲜红的刀痕,似乎生怕这二愣子一不小心断做两节一般。
然而,段德让他他们失望加郁闷,一个个凭心而论,换做自己即便不死,只怕此刻也只能如段德怀中的萧玉一般吧。
这个变态!
“段?段德?”
晁玉春立于段德十余丈远的一处陨石凹面,一脸的纠结和小心,盯着段德半晌,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段德扫了眼周围,此时这群家伙虽然没有现身,但是也没有故意掩饰自己的视线,最后与晁玉春极度怀疑的目光对上。
也不解释,翻手掏出个酒葫芦,正是渔夫子那里借的那只,额,这还不算,趁人之危这句话似乎可以用在此时的段德身上。
在晁玉春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这货也不避嫌的在昏迷的萧玉身上一阵掏摸,晁玉春颤着胆子,而后猛然想起什么。
“别摸了,早就喝光了,萧玉没留半点儿,来这里没必要留,说不准哪天研究便宜了魔族。。。”
“屮~不早说!诶~~~可惜了,那么好的酒啊,怎么着也得留一些的啊,或许?你不知道哩?”
“没可能的,加入斥候军的那晚,我这面子扫地方求得一小盅而已,你怎么在这?不是不在天德宗么?应该进不来此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