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拿着手机靠在床上，目光在姜棠的脸上转悠两圈，清楚地注意到小男朋友眼角的泪痕，心知对方等他这个视频电话怕是等了一段时间了。
心里软得不行，燕时的手指隔着屏幕轻轻摩挲着姜棠的脸，语气愈发温柔：“困了就早点睡。”
姜棠乖乖趴在床上，又打了个哈欠。
窗外月色高悬，一切都变得安静。姜棠听着燕时哄着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男人淡笑：“晚安。”
…
第二天是工作日。顾雨珍像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化好妆来到公司。她到公司的时间一向要早个几分，将东西放到办公桌上便转身出去倒水了。
出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公关部的陈瑾。
顾雨珍不大喜欢陈瑾，因为陈瑾和谭柔关系好，因此她对谭柔的厌恶便也有一部分扩散到了陈瑾身上。至于为什么不喜欢谭柔，自然是因为谭柔还粉着娱乐圈的小明星。
正巧，陈瑾也不喜欢顾雨珍。
陈瑾本来就对顾雨珍无感，昨天发现那张转账截图上的‘雨珍’二字，她心中了然，看顾雨珍更加不顺眼。她觉得喜欢燕时这位少董是很正常的事情，放眼整个公司，好几个都对燕时有过非分之想。
但像顾雨珍这么拎不清的，她还真是第一个。
陈瑾路过顾雨珍的时候愈发觉得嫌弃，忍不住啧了一声。偏偏也就是这么一声，让顾雨珍炸毛了。她伸手一把拽住了陈瑾的手臂，“你什么意思？”
陈瑾被她拽住的时候都是懵的，等到反应过来便觉得好笑。
不是吧，还问她什么意思？
她倒是想问问顾雨珍什么意思呢。
陈瑾翻了个白眼，“怎么，我还不能发出点声音啊？”
顾雨珍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