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缩回手,低声讨饶,“师尊,我还要练刀的。”
怀柏气笑了,“你还知道自己的手要拿来练刀?”
佩玉撒娇般地看着她,眼中波光潋滟,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她同怀柏在一起时,小女儿姿态尽显,这套卖乖行径使得纯熟。
怀柏冷笑,“你是不是就仗着我舍不得你?”她站起来,指着床榻,“趴在上面。”
“师尊?”佩玉问了声,怀柏默不作声,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佩玉心中有些慌乱,依言半趴在塌上,眼前是一堵雪白的墙,看不见怀柏在后面做些什么。
怀柏看了眼手里的刀,无双没有出鞘,安静地呆在厚重鞘里。她扬起手,刀鞘落下,青衫微微扬起,屋子里传来闷闷的“砰砰”声。
佩玉惊呼一声,起身想逃离,却被人一把按住了腰。
少女的腰肢柔韧纤细,怀柏一手拿着刀,一手握住她的腰,伏下身问:“知错了吗?”
热气擦着佩玉的耳朵,她闻见怀柏身上的一段馨香,羞得飞满红霞,师尊干什么都好,怎么能打她的屁股呢?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屁股。
怀柏见她许久不答,无双又无情地落下,佩玉身子微震,臀上好似无数细针刺上去,先是一阵剧痛,而后又变得火辣辣的,又痛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