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心有灵犀似的,她才刚攀上去,他早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就朝卧室里走去,一到卧室里,他倒是毫不怜惜的将她放在大床上,随即就急不可耐的要褪去她的衣物。整个动作剧烈仓促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桑桑耳边除了听到那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随即而来的就是那衣帛被生生撕裂的声音。
他倒像是忍了太久,才刚褪下她的裤子,就毫无顾虑的俯身下来,桑桑只觉得胸腔都似要被挤压的没有了氧气,他倒像是从其间找到了新的乐趣似的,愈发贴身上来,一只手还在她胸前的丰盈肆意挤压着。
桑桑也不知道哪里疼,觉得哪里都在疼哪里都像是要被他给揉碎了似的。
好一会后,觉着身上的重压陡然消失了,她这才立马大口的吸气起来。
“你来帮我——”靳斯南见着桑桑已经差不多缓过气了,便提醒起来。
桑桑这才明白过来他骤然放开自己的缘由,明知他也是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反应,她便颤抖着手摸索到他的皮带上,她还是第一次解男士的皮带,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心慌的缘故还是那皮带本来就有环扣住的,她这样摸索了好一会都还没有给他的皮带解开,反倒是这样窸窸窣窣的在他腰上面摸索着,他裤裆间原本不甚明显的那物倒是愈发昂。然起来了。
桑桑自己也是感知的明显,那手也是跟着停滞了下,他大约是实在等得没有耐心起来了,下一秒这才快速的解开了他自己的皮带,随即那物就。立在了她的面前。
她还是不习惯看那物,毋宁说是还有点心里阴影的厌恶感,加之此时都已经是昂。然。贲。张的了,其实看着是愈发狰狞丑陋的,她立马跟着蠢蠢作呕起来。
他倒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也不知道是存了心要她难堪还是怎么的,下一秒他那已经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面前响了起来,“你自己坐上来。”
靳斯南话音刚落,桑桑原本一直强忍的泪珠终于是从脸上滑了下来,盈盈的挂在下巴上。
他倒是铁了心的视而不见。
桑桑也看出他的意思,一小会过后这才摸索着坐了上去,她这样毫无门路的坐上去,其实只觉察到身下有粗。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自己的双腿就不由自主的收拢了点。她这样看着动来动去的,其实一点进展都没有。
靳斯南都已经强忍这么久了,实在是没有耐心了,这才突然一把托了她的臀重重的朝自己按压过来,被他的手这么用力托了过来,桑桑又是这样在他身上坐着,仿佛是一把锐利无比的刺,他的粗。大立马。都鱼贯而入的了,她自己跟着痛苦的失声呻。吟了下,额上立马冒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出来,却是小心翼翼的不肯再动分毫的了。
靳斯南也看出她的意图,这才顺势一带翻身就撑在了她的上方,便开始由着性子大力。起来。
大约是她自己觉得有事求他,他这样随心所欲的,她倒也没有明显的抗拒起来,除却方才他刚进入时失声喊痛了下,之后倒是没有再出声的了,任由他了去。
也不知道多久后,他自己快速的。后,这才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被他这么疯狂而又热烈的。着,她也是气喘吁吁的可以,眼下见着他终于退了出来,她立马就困乏的闭上眼睛了。
可是她才刚闭眼没几分钟,就觉得似乎有硬物自身后抵了进来。她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下就浑身戒备了起来。
“起来——”他的声音沾了情。欲愈发变得沙哑起来,桑桑昏头涨脑的,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起来,等她意识过来,她已经被他调。教成屈膝跪着的姿势,她才刚跪好,他一手揽在她的腰侧,早已自她身后。了进来,另外一只空着的手便紧密的握在她的丰。盈上,被他这样横冲直撞的,她的身体也跟着疯狂的颤动起来,而他握着她那跟着颤动的丰盈,那呼吸一下下的愈发沉重而又急促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就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他那样的重压下来乃至顶撞着,她甚至觉得双腿都要瘫软跪不住了,然而他总是有法子在她瘫软之前将她提了回来。
也不知道多久后,她甚至都觉得再剧烈的顶撞也变得麻木起来,连着周遭的声音光线都似乎弱化了下去,仿佛那巨大的黑暗正一点点的要将她给吞噬了进去。
她忽然有点后悔了自己的算盘。
靳斯南又。了许久,直到觉着桑桑似乎瘫软的趴在了床上,他这才从方才那剧烈的。中醒了过来,立马在她耳边喊了她的名字。
而桑桑软绵绵的趴在那里,毫无知觉,惨白的脸上倒是浮起两片不太正常的红晕,身上也是畅快的出了身汗。
若是平常,她对这方面也是有严重的洁癖的。
然而,眼下,她就这样带着他激烈后喷出来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靳斯南自己这么随心所欲了大半天,昨晚通宵等她到今天早上在边上听了叶淮容只言片语后的怒火倒是也消了下去。
看着眼前已然昏睡过去的桑桑,他没有料想到她的体力比之以前,竟然会差了这么多,所以被他这么剧烈的。过后,竟然就毫无预兆的晕厥过去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
往往他的示好,在她眼里便会变味起来。
饶是他再多的耐心也被磨将尽的了,所以先前听到叶淮容那意有所指的内容后,心头的怒火便是不受控制的蔓延了起来。
将他自己都烧得分不清了东南西北。
靳斯南想到这时,忽然就把身侧昏睡着的桑桑搂紧了点,仿佛这样便能抓住些什么似的。他自己这样酣畅过后,搂着桑桑没多久后也是睡了过去。
等靳斯南重新醒来后,他看了眼外面还是晴天大白日的,他都这样睡了一觉,揽着桑桑的姿势却还是没怎么变,桑桑的右手还是被他放在他自己的胸前,他原本是想要把桑桑的右手放回去的,只是他忽然就带到桑桑的手腕上分明有一大片的清淤,他都没有印象是什么时候捏到了她的手腕,心头自然是歉疚的厉害起来。
眼下仔细看去,见着她腕间虽然是大片的清淤,不过被那手表带带着的附近不过是通红的痕迹而已,他先前也没有留意到桑桑的手表,极其普通的款式,就是手表带似乎比市面上常见的款式宽了一点,戴在她本就纤瘦的手腕上,显得格格不入的笨拙起来,而且那表带的长度也是调的太紧了,竟然不会上下滑动开来。
靳斯南想着要给桑桑腕间有青淤的地方推拿下,那宽宽的手表带在边上也碍事,他便顺手把桑桑的手表给卸了下来。
只是他刚把桑桑右手腕间的手表卸了下来,下一秒他自己还拿着桑桑手表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桑桑那纤瘦的右手腕间分明有道狰狞的疤痕,细看之下,也不太像是刀片留下的痕迹,反倒像是什么钝物重击后留下的伤疤。
☆、第84章
靳斯南盯着那道伤疤,看了良久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表带了回去。
池桑桑觉得累。
前所未有的疲累将她击败的溃不成军。
其实昏沉沉间,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该睡太久的,可是眼皮重的她实在睁不开。
那些浓烈的痛苦,即便是在消沉的梦境中,竟然也都不让她安生。
池桑桑这长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了才醒过来。
大概是因为睡得久了,她刚醒来时神色还不是很清明的朝身边的靳斯南望了一眼。
“斯南?”她像是询问又像是求证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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