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张曼曼全身上下,唯有私处的感觉是最灵敏的。她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所在的位置很深,每当他抽离又重新没入,就会为她带去花蕊内部如气球般膨胀的错觉。
她吸吸鼻子,揉小肚子,胀得太难受,连忙出声阻止,“别进去了!”
裴源初初没有听到,仍回味着她给予的温柔,不管不顾地箍住她的腰,快速地进出。后来,她小小的啜泣声终于拉回他的理智。
他的大脑空白,随即把人翻过来,果然,她的两眼通红,两行清泪挂在脸颊上,委屈极。
裴源回想刚刚的事,意识到他过于莽撞,赶紧抽出来,侧身抱住她,拇指指腹擦去她的泪水。
张曼曼倒不是难受哭的,她是觉得他现在也太不尊重她的感受了,她胀得要命,下腹不适,他还使劲往里钻,横冲直撞的。
她哭着,裴源一边好言好语地哄她,一边后悔方才的放纵。他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好的念头,把好好的事情都搞砸了。
张曼曼抽抽嗒嗒的,眼泪全糊他身上,花了不少时间才停下来。
他亲亲她的眼角,尝到眼泪的咸味,心疼得不行,轻拍她的背部,老实认错,“曼曼,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泪眼朦胧,泪光折射出他愧疚的表情,她压着声音说,“那你以后要听我的。”
他定定点头,“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张曼曼见他信誓旦旦,不像有诈,就主动爬到他身上,握住他的阴茎,还贴心地把避孕套往下拉了一点,再摆腰吞下它。
她暂时不得要领,但好在挺会想的,腰肢晃着,也很有感觉。
裴源不能说是没有感觉,可和不久前的激烈相比,现在跟挠痒痒似的,他没法得到满足。然而,张曼曼闭着眼享受,唇色红润,脸上的泪痕消失殆尽。
他认命地轻叹一声,直起身体,热吻她的唇。
算了,他的快乐不重要。
消停之后,裴源下床扔掉避孕套,再折返上床黏她。他习惯性地伸腿夹住她,生怕她逃走,她习以为常,没多说什么,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
偏偏裴源玩心大起,一会捏捏她的鼻子,一会捏捏她的耳朵,还要往她脖子上啃,缠得张曼曼激烈反抗。二人裸着身体相缠,欲火以极快的速度复燃,愣是多来了一回。
第二日,张曼曼睁眼后,怀疑她肾虚了,腰酸软无力,腿酸痛不已,身上没有哪一块地方是好的。
她朝裴源泄愤,而男人早上是很容易硬的。她在他身上一通折腾,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又想跟她来一次了,吓得张曼曼拔腿就跑。
是真的跑。
当然,这也不是完全被吓的,主要是张曼曼突然想起,她早上是没课,但要和参加A国数学建模比赛的队员商量点事,只能丢下裴源走了。
裴源躺床上,捏捏眉心,深呼吸好几次,终于说服自己,不能把她抓回来多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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