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有些茫然,舒曼则有些紧张:“刚刚那位大夫说我爸爸的脑血管还在硬化。”
谢宁安抚的一笑:“人从出生成长到年老,血管硬化是不可避免的问题,脑血管也不例外,只不过叔叔脑溢血发作加快的血管硬化的速度,这种事情就算是到了国外也无法避免,难以控制。”
在他解释这些的时候,已经迅速的将ct片子夹在阅片灯下,并且快速的翻看一遍病例,若有所思的“唔”了一声。
看过之后,他才转身蹲在舒父的面前,握住舒父的手,微微的笑着问道:“叔叔,我问您几个问题,您不用说话,只要点头摇头就可以了,行吗?”
舒父慢慢的点了头,谢宁笑着点点头缓缓的问道:“那么,您是不是偶尔还觉得头痛,眩晕?”
舒父缓缓的点头。
谢宁耐心的一个又一个问题都问了下去,他的笑容很浅很淡,却莫名的带着一种柔软的令人信赖的力量,这让他看起来很无害,很值得信任,就算忐忑如舒父舒母竟然也在他安抚的笑容中放松下来。
和舒父慢慢的聊完之后,谢宁这才点点头,翻看病例,划去了几个药,新添了两瓶,交给舒曼:“叔叔的问题拖得有点儿久了,估计是医生并没有注意到这种小细节,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这方面的问题,这个药先用一个疗程看看,如果有好转的话我再为叔叔制定一个比较详细的治疗计划。”
舒曼点点头,感激的道谢:“真是麻烦你了。”
谢宁笑了笑摇头:“其实在神经科方面国外的治疗并没有国内的有效,尤其是中医的手段,对神经科的治疗倒是有卓越的建树,不用太担心,叔叔绝对能长命百岁的。”
舒曼忍不住开了玩笑:“谢医生不愧是神经科的一把手,调到外科来还得顾着内科的命。”
谢宁莞尔:“明明是内科的一把手太多,技术不佳被挤到了外科。”
舒曼扑哧笑了出来,笑过又认真的对谢宁鞠了一躬:“谢谢您,谢医生。”
谢宁扶住她的胳膊,避过了她的鞠躬,轻声道:“我陪你去拿药吧,让叔叔阿姨在这里等一会儿。”
舒曼点点头,安抚了一下爸爸妈妈,跟着谢宁出了办公室,下楼去了药房,走在路上,舒曼好奇的发问:“你在神经外科,主治大夫居然会带着我们来找你?”
谢宁神色间多了两分漫不经心:“神经内科的几个骨干出国交流去了,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这一段时间神经内科只有几个资历浅的孩子撑门面,院长让我帮忙看着一点儿。”
神经内科和神经外科挨的很近,就在一层楼上,所以这两个科系串门互相帮忙的情况很多,像这种无伤大雅的帮忙并不会引发什么纠纷问题,所以就算是谢宁帮忙也没什么。
“孩子?”舒曼笑了:“刚刚那大夫行医年龄比你上学的年龄都大了。”
谢宁摇摇头:“我在米国梅奥医疗研究中心工作两年的资历,就比过他们在首都医院工作十年的光阴。”
“可是主治医师的申报不是要有工作年限的要求吗?”舒曼好奇的问。
谢宁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国外的医师申报并没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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