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我永远是你阮清微的慕径偲。”
阮清微胸中激荡,下一刻,就被他搂在怀里,耳畔听到他的细语:“你永远是我慕径偲的阮清微。”
他们是对方的唯一,无论何时,都无需多此一举。
阮清微嫣然笑了。
宫殿的门打开,迎着晨阳,慕径偲信步踏出,走进光明的阳光里,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的是神态自若的阮清微,每一步登基大典礼她都陪伴着他走。
风和日丽,慕径偲在宗祠即皇帝位,礼仪隆重,于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接受百官的朝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广诏百姓,改年号为安宁,却并没有像所有皇帝一样在登基日大赦天下。
慕径偲登基为皇的次日,便迎娶阮清微为妻,这是一场全天下人意料之中的大婚。
京城中喜庆热闹,万人空巷。清雅尊贵的皇帝神采奕奕,容光焕然,身着大红衮冕,浩浩荡荡的前往太子府中,亲迎太子府的管家阮清微。
这场迎亲之礼,隆重盛大,皆道是阮氏福泽命厚,一时无数称羡。
阮清微的大红喜袍是慕径偲亲自设计,极为精美,她穿在身上后,满心的欢愉。喜帕上绣着寓意百年好合的图案,喜帕之下,是她激动的双睫颤动。
婚房中,龙凤宝烛相映燃着,阮清微端坐于床榻。
原以为要等到深夜,殊不知,天色刚黑,脚步声已匆忙而至,便听慕径偲的声音:“都退下吧。”
阮清微的心怦怦的跳着,随着他的脚步声靠近,她的心跳得越快。她伸手按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不禁失笑,竟还是会紧张的呢。
喜帕掀开,鲜妍的面庞上娇羞之态尽显。
慕径偲抿嘴一笑,定睛的凝视着她,她比以往更为美丽,他深信她将越来越美丽。阮清微抬起眼帘,看进他的温柔深情的眸子,便见他俯身而下,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额头。
闻着酒香,她不禁一怔,他可是滴酒不沾的人,今日竟是破例喝了众人的敬贺酒。
他快速的伸手摘去她的头饰,不多时,饰物全被摘去,她瀑发披肩。紧接着,他揽她入怀,急不可待的热吻滚烫的落在她的红唇,着迷的吮吻她的香软。她浑身烧起来了,明明羞赧得面色绯红,还是闭眸热情的回应着他。
情难自禁,他的吻熨至她的耳畔,熨过她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向下熨着。他呼吸急促的空出手褪去两人的喜袍,放下床幔。
她雪白藕臂攀着他,全身软绵动情,依恋的倾向他。
他收到了召唤,里衣尚来不及褪,就压她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要了她。
她疼得蹙眉,他察觉到她一时难以承受,便极为温柔,在他用心的取悦下,一波一波的情潮升起,她渐入佳境。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离,今日一句承诺未说,因有余生去证明。良辰美景,他们只管纵情的给予,用心的体会对方。
直至深夜,她全身乏力,幸福而满足的被他拥在怀里入睡。
他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笑了,她真是一个宝,与他非常的默契、和谐。
慕径偲登基为皇的第三日,册封阮清微为皇后。
封后大典之礼毕,慕径偲牵着阮清微的手登上城门,接受百姓的朝拜,并大赦天下。在那高处,皇帝丰神清隽,皇后风姿绰约,他们携手并肩而立,耀日月光华。
从此,这片江山沃土就是他们的了。
慕径偲把凤椅摆在龙椅边,携阮清微一起早朝听政。奏折一分为二,他们同一张案几批阅奏折。国事无关大他听时,她在旁听他处理时,她在旁陪。
朝野震惊于皇帝让皇后参与朝政,但是,皇帝的言行总是坦然,没有刻意,没有解释没有掩饰,就那样自然而然与皇后形影不离。与此同时,皇后在听政时总是安安静静的,不发表不参与,似乎只是听着,可是,诸多利国利民的政策,皆是以皇后之名颁布。朝臣们见皇帝与皇后配合的很默契,使国运更为欣欣向荣,也就习以为常,似乎除了习以为常,在**明昭的皇帝面前,也没有别的办法。
安宁二年,嫡公主出生安宁四年,嫡皇子出生安宁六年,二皇子出生安宁八年,三皇子出生
国家昌盛,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慕径偲答应阮清微的都做到了,并做的很好,很自觉。他把两件事认真的做了一辈子:担当称职的皇帝,使大慕国富饶强大担当好夫君,独爱阮清微一人,他的生命里,唯有她这位发妻全身心的陪伴在身边足矣。
阮清微享有着最至高无上的荣华,她的美德就像是轻风明月暖阳,舒适的轻笼着大慕国广袤的疆土,冉冉生辉。
他们因何能得到圆满的幸福?
因为,他们两情相悦,有和和美美在一起的决心,并都为此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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