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呼吸一滞。
蝙蝠家的人，甚至连迪克，都不会像卡莲那样打直球打的那么直接。
不过，不解风情卡莲表白完自己的心情就完事了，立马回到理工直女路线。
“如果疯帽匠想要让人死亡，有好几种方式，一个就是控制对方思维，使对方陷入昏迷，就可以杀死你了，还有一种就是通过脑波控制仪输出电流、高频率微波、电磁脉冲破坏你的大脑……”这算是她十分熟悉的方式。
“最后一种……”是疯帽匠最常用的，卡莲问，“你们知道完全潜行吗？”
布鲁斯皱眉，他觉得他必须得找个时间对这方面的知识深度学习一下。
作为父亲不如女儿知道的多什么的……
迪克和杰森乖巧的摇头。
学霸卡莲打开3d投影仪，运行了一个建模程序，划动着模块，给他们演示她那个世界的nerdles、amusphere、medicuboid等潜行仪器。
“……疯帽匠的脑波控制仪与我们的完全潜行机器原理类似，都是用埋藏在机器内的无数信号元件产生多重电场，让使用者的脑部直接连接，通过对脑部传递信号产生虚拟感，同时透过回收脑部发给身体的电子讯号。这就使得虚拟空间进行任何运动，现实世界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因此，意识是完全无法受到外界干扰的。疯帽匠是可以让人在两种模式间转化。”
“我进行改造后，这个脑波控制仪添加了保护系统，电磁脉冲也大大减弱，如果疯帽匠想依靠这个伤害迪克……他根本做不到。”
“另外，我必须得强调。虚拟现实的死亡并非真正的死亡。但是疯帽匠却能够利用这个杀人……因为他清楚完全潜行的实质——以可行的方式欺骗大脑。通常我们都认为心脏决定着死亡的过程，但是有研究发现，在死亡前的一瞬间大脑会向心脏发送一大波信号，这才是真正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不少国家法医检验，都是以脑死亡为真正的死亡标准。”
作者有话要说：卡莲：唉，没让全家都女装有点遗憾呢
疯帽：（呆住）全、全家？阿福也算在内？
卡莲：当然啊
疯帽：你是个魔鬼
（阿福爷爷女装的话大家参照黑执事里头伊丽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