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哟。”是杰森的声音。
卡莲舒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这中间发生了啥……难道是疯帽匠太蠢，打碎梦境让他们产生失重感于是集体苏醒？
于是，卡莲很放心的直接挂断通话线路了。
现在疯帽匠失去“主帽”，她写入程序，将所有受到“子帽”影响的人的思维复原归位。
做完这些事之后，她思索着自己要去芭芭拉家住几天？
杰森在确定自己母亲无事后，终于完全放下心来了。
工厂边，蝙蝠侠和罗宾杰森看着一脸呆愣的疯帽匠。
“他这算是变痴呆了？”杰森指着明显变智障儿的疯帽匠说。
戈登摇摇头，“警局的人因为审讯他，给他做了个智力和精神测试……他的智力水平没有变化……就是精神受到极大冲击……你们可以让他彻底崩溃了。怎么说呢？就是他现在就是一个行尸走肉，没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能力。”
蝙蝠侠皱眉，在精神世界，他就记得疯帽匠似乎发动了梦境，然后他们脚下塌陷都掉落了下去，再醒来时已经是现实世界。
他们没做什么，怎么可能疯帽匠就精神崩溃了。
卡莲？这个念头刚浮现，蝙蝠侠就很快否定了。
她对精神世界极为熟悉，又获得了类似管理员的能力，所以在梦境里只要“心意”足够坚定，就能对战疯帽匠不落下风。
但他仍然记得卡莲惊慌失措想要跑来抓住他们的样子，卡莲应该也完全不知情。
最重要的是，卡莲那个孩子是不大可能会做这种事的。
那一段断层期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个猫头鹰法庭的残党，林肯马奇。”说到这，戈登额上的皱纹层层叠叠纠结在一块。
“他怎么了吗？”迪克问。
“他称自己也是这场事件的受害者，我们无权逮捕他。他说跟我们口中的猫头鹰法庭根本没有半分联系。他身上明明有你们说的那种酒神因子，我亲眼看到他挖出自己眼珠中的玻璃珠，才一会伤口就复原了。”
“那酒神因子不能当证据吗？”杰森说。
“应该……不能。”戈登郁闷的说，“他咬定自己是从猫头鹰法庭的成员购买的……说有钱人买点自愈保命的东西很正常，甚至他身边的利爪也说成是自己雇佣的保镖。”
“当日猫头鹰法庭真的没有他的记录吗……”迪克正说着，通讯器又响了，是卡莲。
她传来一条讯息，［猫头鹰法庭的网络信息库中也没有林肯马奇的资料，他们和林肯马奇的关系被完全斩断。如果愁着怎么关押林肯马奇，送他到阿卡姆疯人院就好，就说被疯帽匠折磨多了得了精神病。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