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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了,吓死我啦,医生。”
梦境过于冗长,已经到了事无巨细的程度。森鸥外深吸一口气,抬起青紫斑驳的手腕按了按眉心,翻身把自己撑起来,“我睡了多久?”
“一整天。二十多个小时。”
青川将彦握着水杯坐过来,示意他润润喉,“做噩梦啦?”
Omega声线嘶哑,“都是拜你所赐。”
喉咙干得像是着了火。森鸥外接过杯子,将带着冰块的凉水一饮而尽。他喉结滚动,睡得翻开衣领下露出被咬出鲜艳血点的锁骨。早些时候青川将彦把尖齿压在那,非要已经失神的Omega扯住他脑后高扎的发尾断断续续骂出脏话才松口。Alpha微微歪过头,睨着森鸥外磨了磨一侧的尖牙,似乎还在回味当时的感觉:“有没有人说过您很好骗?”
森鸥外蓦然睁大眼:“……?”
“真是……不长记性。”
Alpha慢条斯理地把空杯子拿回手里,凌冽的指节在杯壁上敲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就来猜吧。我往水里给你掺了什么饮料。”
Omega愣了两秒,慢吞吞地动了动身体,然后木乃伊一样直挺挺地躺回床铺里,发出一声敷衍的惊叹:“……哇。”
——自从两人相识,他见多了青川的诡计,已经有了点麻木的感觉,干脆明明白白地摆烂了:猜不到,选择睡觉。
“别……别躺下啊!”
青川将彦一把给森鸥外拽起来,“晚上的宴会我还缺个伴侣呢——”
后者敏锐地抬起眼,“宴会?你主办么?”
青川诚实摇头:“不,我是去吃席的。”
Omega满脸鄙夷:“出息。”
Alpha叹口气,架着森鸥外的胳膊把他一搂,打横抱起来走向衣帽间:“您睡过去这些时间我可滴米未尽,生怕您出什么事情……那杯水里的东西比甜品里的无害多了,您乖一点,心脏就不会难受。”
“你失误了?”
Omega听出了他话里的后怕,心想怪不得梦到一场走马灯,原来差点就死了,“冰淇淋里迷药的剂量没控制好么?”
“后厨的人手抖。”青川将彦沉下表情。他睫羽下荡开一泓寒入骨髓的幽绿,“昨天晚上处理了这件事后,我周围更没几个活人了……A67君,把森医生的礼服拿过来。”
衣帽间没挂衣服,显得空空荡荡。房间内正中间杵着一面明亮的落地镜,青川把森鸥外放在镜前的沙发里,给他按了按发凉的胳膊:“您饿不饿?”
Omega想起上一次被暗算,决定不回答。
Alpha捂着肚子:“我饿,一会多吃点。”
……难道在宴会能吃饱么?好歹职位也是指挥官,难道这玩意真的一点人情不交?森鸥外抬眼看他,满眼疑惑,“……在哪吃?”
青川将彦得意地歪头:“你和我坐到前面全是摆架子的话事人那桌,他们只顾着互相劝酒,咱俩偷偷干饭。”
A67君敲敲门,伸出一支白色的操纵杆递了衣服进来。青川将彦展开和自己指挥制服相配的四件套,把它们依次摆上衣台,回头发现森鸥外把两条腿都缩在沙发里,正仰头看着他。
Alpha心底一跳:“……要我帮您脱吗?”
森鸥外把他的领带往相反的方向拽,不允许他再次靠近自己;青川将彦双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已经压在了Omega身前:“就一次、一次……就一次……”
医生疯狂摇头:“一次也不可能,你快去死。”
……空荡的寝裤太过宽松,Alpha食指勾牢,随便一用力就顺着腰胯褪下了森鸥外半边裤子。分部指挥官哼哼唧唧,毛绒绒的脑袋在后者脖颈和耳侧又拱又蹭,几乎是在哀求:“裤子也不脱掉……不内射,不乱碰,让我进去嘛……”
森鸥外抓着他的发尾强迫他抬起头来。青川将彦顺着他的动作仰头,露出蹙起的眉头和抿死的嘴角。他满脸都是诚恳,可双眼深处却含着春冰般稀薄的笑意:“……好不好嘛。”
Omega面无表情:“我说不好会怎么样。”
Alpha不假思索:“那就硬上。”
后面无论是甬道还是腺体都痛到难以忽视,实在是没办法继续承受。森鸥外叹口气,攥着青川领带的手松了松:“哪怕从宴席上回来再……青川君不是饿了……”
“夫人睡糊涂了吧?要不要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能覆盖住森鸥外全身的影子沉沉压下来,Alpha俯身,把医生困在狭窄的沙发里:“我这是……先礼后兵。会议重要,时间很赶,我宣布礼已经结束了,我们直接开始下半场——”
Omega觉得后面已经肿起来了,光是正常走路腿根就一阵阵的疼,再细微的水流经过也会一阵颤栗——这种情况下,让青川将彦进去是绝对不可能的。森鸥外死死窝进沙发里,眼眶泛着一层示弱的红:“等一等、等……青川君、青川……”
', ' ')('青川将彦已经把他胸前的衣服推了上去,嘴唇挨在被咬到破皮渗血的乳尖上,“怎么了夫人。”
森鸥外垂下睫羽,他瞳孔深处折射出妖冶的紫红色:“我真的很疼……你先起来…亲亲我。”
——他要他亲他。
Alpha猛然宕机。
他想继续自己的动作、继续咬Omega的乳尖,让舌头从前端的微孔上滑过——他甚至已经闻到了对方身上温热又甜蜜的香味。但是医生的嘴唇好像也很柔软,虽然大部分时间这张嘴都在骂他咒他去死,但没关系,他就好这口——等待采劼的唇瓣盛情邀请之下透出一层果冻般可口的红润。抉择不过两秒,青川将彦蓦然起身,舌头强硬地破开Omega微启的齿关,从里到外一点点扫过对方因为药物而发热的口腔。亲吻来的实在太迅速、太猛烈,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森鸥外还是下意识抓紧了青川将彦背后的衣料,用鼻腔发出一声满足的、颤抖的喟叹来:“啊……”
“医生、医生……森医生……”
青川断断续续地吻他,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去解腰带扣。森鸥外半张着嘴,红艳的唇瓣被口水浸得又湿又亮,纤翘的睫毛好像要把Alpha的命都勾去。Omega仰起头,微微探出一点舌尖,做出迎接的姿态:“要不要放进来?”
青川将彦有一瞬间停住了呼吸。
……
……
……
就在森鸥外觉得不光后面痛,连嘴都有点累的时候,下巴蓦然被抬起来——他还没做反应,青川将彦已经把他的嘴闭上,利落地抓着他的肩膀翻了个面,掀开包扎在他颈后的药棉,对着那块还没结痂的软肉一口咬了下去,“……夫人好手段。”
剧烈的疼痛让森鸥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他像是被活剐的鱼那样打了个挺,紧接着全身开始抖动。Alpha的信息素注入,随着血液奔流到全身。内部滚烫高肿的黏膜得到信号,随即分泌出润滑的体液。青川将彦果真没脱他裤子——Alpha直接给布料轻薄的寝裤沿着臀线撕成两半,露出雪白的臀丘和艳红的、泛着水光的穴口。
Omega绝决地咬住沙发背。下一秒性器破入,碾着他的神经一顶到底。眼眶里的眼泪是生生疼出来的,森鸥外深呼吸,试图放松下来,感觉天旋地转:“你、你……”
青川蹭蹭他:“夫人,好夫人。就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他知道时间只能做一次,所以进得又深又狠。森鸥外被痛得七荤八素,腰肢不自觉塌下去——这样又很不方便人高马大的Alpha抽插。青川将彦拍拍垂着头卸了力的医生,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转个身自己坐在了沙发间——森鸥外想夹紧的腿被他强制分开,过度羞耻的姿势让前者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不敢凝视镜子里那个双腿呈m形岔开的Omega
青川将彦觉得有意思。他把森鸥外上身的衣服撩起来,攥成一团死死塞进omega嘴里,强迫他咬着能遮住视野的布料:“夫人,快看……我顶到、顶到这个地方了。”
雪白的小腹上依稀可见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不恰当的凸鼓撑在小腹下部,看起来分外荒谬。森鸥外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呜……”
坐着也不是很方便用力。到最后冲刺的时候Alpha急红了眼,干脆站起来把Omega压到落地镜上去。支架很牢固,镜面却是又脆又薄的。森鸥外按着的地方咔一声炸出裂纹,手掌下一道细细的血迹顺着镜子没入地毯——一起落进地毯里的还有交合处溢出的体液,青川把Omega的头发往后撩了撩,唇瓣擦上对方通红的、跟随身体颤抖而一阵阵发颤的耳朵:“好了……好了,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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