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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被迫成了他外面的情妇,后来一次强迫之下,我母亲怀孕了,去医院打胎的时候被他发现,他将我母亲抓回去,逼着我母亲把孩子生下来,我母亲宁死不从,我母亲的家人拼尽全力将人救出来,但那时候月份已经大了,孩子打掉,我母亲也会九死一生,只好隐姓埋名去了乡下,他找不到我母亲,所以勃然大怒,将怒火烧到了我母亲的家人身上,我母亲一家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继续受苦,就算偌大的家业被搞垮也不肯暴露我母亲的位置,百年世家,就此落幕。”
“我母亲郁郁寡欢,在我三岁那一年跳楼了,她死了之后,我外公外婆大受打击,身体一天天弱下来,在我七岁那一年离世,临死前告诉了我一切,我也彻底成了孤儿,但在前七年我都很开心,他们对我很好,并没有因为我身上有那人渣的血脉就对我仇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他们女儿血脉的延续,仅此而已,七岁的时候我去了孤儿院,这期间驰家找过我无数次,我都拒绝了,直到后来我回来,也是对驰家有怨的,或许是老爷子对当年有愧,无论是我提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他直勾勾的看着枫眠,眼神里夹杂着阴寒,“枫眠,我回来驰家是因为你,你既然做好了依附驰家的心思,就别想着会善终,驰家,我说了算。”
枫眠牙根紧咬,深深的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他不会依附任何人,今晚之后就是永别!
夜色已浓,驰明舟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搭在枫眠身上,抱着枫眠下车。
枫眠依靠在驰明舟的怀里,一双赤条条的双腿裸露在外,腿上带着青紫的痕迹和见血的咬痕,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院子里的佣人见到这一幕皆是默默低下头,似乎并不意外一般。
驰明舟注意到枫眠的视线,淡淡解释道,“整个老宅上下,都是我的人,你和我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话音落下,枫眠苦涩的轻笑出声。
眼前的天幕似乎化作无形的笼子将他笼罩在其中,就连空气都是压抑到几乎窒息的。
枫眠默默闭上眼,一言不发。
这场荒唐的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他已经不用受任何人的束缚,他会挣脱所有枷锁,过上属于自己的人生,虽然短暂,却也算美好,就算是死也可以闭上眼了。
驰明舟抱着枫眠回到楼上卧室,他将人放在床上,忍不住拉开枫眠的腿看了看,最终也没有给枫眠清理,他伸手按着枫眠的小腹,自言自语似的呢喃道,“你的身体可以怀孕吗?”
枫眠双眸紧闭,听见驰明舟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
哪里有男人生孩子的事?
夜色已深,驰明舟没有再多说什么,关灯之后上床,与枫眠相拥而眠。
多次欢好,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在一起睡觉,驰明舟的手落在枫眠的腰上,沉沉睡去。
枫眠始终没睡,枫眠睁着眼睛看外面的天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天色破晓,枫眠感受到身边的人呼吸平稳,这才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卧室的门轻轻关上,“咔哒”一声响,大床上的驰明舟没有醒来的迹象,含糊的呓语着,似乎轻声唤着谁的名字。
枫眠光着身子去楼下驰辰的衣帽间随便摸了一套衣服,随后捡起自己掉落的手机,匆匆从后门翻出驰家大院,踉跄着朝着公路的方向离去。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空荡荡的,无人察觉枫眠的离去。
枫眠回眸深深看了一眼老宅,最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驰明舟,再也不见。”
……
驰明舟睡梦中渐渐皱起眉头,无意识的抬手按住心口。
无尽的不安笼罩在心头,似乎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心脏,猛的拽入深不见底的深渊,窒息感迎面而来,驰明舟徒然睁开眼坐起来,一时间额头上遍布冷汗。
他平定着紊乱的呼吸,手往身边的位置摸过去,结果摸了个空,他骤然一惊,转头看去,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下褶皱的被子。
“枫眠?!”
他对着空荡荡的卧室大声喊着枫眠的名字,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水一般的安静。
不安慌乱的滋味像是一条条无形的藤蔓紧紧禁锢心头,他沉着脸将屋里的每一个房间看了个遍,结果都没有枫眠的身影,他回眸看去,见窗帘一夜未拉,外面已经天色大亮。
他抬脚离开卧室,朝着楼下走去,看到客厅里的管家,他问道,“看见枫眠了吗?”
管家摇摇头,“我刚刚打开大厅的门,没看见枫眠先生下来过。”
驰明舟一言不发的朝着门卫室走去,查看院子里的监控,在凌晨两点多的画面看到了枫眠在驰辰二楼的窗子跳下来,一瘸一拐的朝着后院跑去,吃力的翻墙离开。
驰明舟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面色阴沉似墨。
现在已经六点多,距离枫眠离开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枫眠早就已经在离开宁城的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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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眠长叹口气,心里一直压着的那一块巨石在这一刻都消失了,带着无法言喻的轻松。
枫眠脸上情不自禁的挂上一抹笑。
正走神,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垂眸看了一眼,看到打过来的号码,他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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