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拳头，他心里面清楚得很，两千多斤的力气锤下去，竟然锤不开玻璃，这实在不可思议。
“别废力气了，过来我这坐吧。”老头冲着林九笙笑道。
看着车里面死气沉沉的样子，林九笙心里面很不舒服，总有一种极其忐忑，心里面有些慌乱，心很是不稳。
林九笙紧紧盯着老头，还以为是这老头做出来的手脚，打开了鬼眼之后，发现这老头身上也没有任何阴气。
不像是鬼，但也不像是人。
看着林九笙害怕的模样，老头摇头轻笑了一声。
“放心，我也是刚上来的，目的跟你一样。”老头轻声道。
“我有什么目的，我现在就只想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九笙轻声道。
“我跟你一样。”老头轻声说道，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让林九笙过来坐。
林九笙跟着老头大眼瞪小眼好一会，他心里面有些弄不清楚，怎么就出不去了呢。
见老头没有做出任何奇怪的动作，林九笙坐在了他的旁边。
他先是抬起来了手，触碰了一下老头手上的温度，这一试探，林九笙发现老头手上是有温度的。
如若是鬼的话，老头手是冰凉的才对。
要知道鬼是没有任何阳气的，魂魄都是以阴气运转的。
“老先生你早说啊，你要早说你是活人，我也不会和你大眼瞪小眼了。”林九笙轻声道。
“我要跟你说了，你未必可信。”老头说道。
林九笙懒得扯这些话题，直接开口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公交车，怎么变成了鬼车了，还有这些乘客的灵魂怎么被抽空了。”
“这一直都是鬼车，是通往冥界的车，很多鬼都会上车，到了站之后，灵魂就下车了，你看见的这些人，并不是没有灵魂的躯体，而是假象而已。”老头轻声道。
听闻这句话，林九笙眉头微微皱了皱，朝着老头看了过来，开口问道:“那你呢，你一个大活人，怎么上了这车。”
老头笑了笑道:“我的站还没有到，到了之后，自然跟着他们一样。”
说到这里，老头朝着林九笙问道:“你又是为何上了这车。”
“一个偷窥我的灰衣人跑上了车，我就追他上来了，谁知道这一上来，就看不见了。”林九笙轻声道。
“灰衣男人，你是说司机吗？”老头指着前面道。
这句话彻底让林九笙愣了一下。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司机！”林九笙拍了拍额头。
这是一种错觉，他一直以为灰衣男人是乘客，所以没有注意到司机身上。
那个司机会有心情去偷窥他，这才是导致了他的误区。
林九笙朝着前面走了过来，来到了司机的旁边，低头看了好一会，这司机确实身穿灰色衣服。
“老先生，这怎么下车啊，有没有高招。”林九笙轻声道。
偷窥自己的人已经变成这样了，林九笙没办法追下去了。
问一个死人，可问不出来什么。
“上这辆车的人，都出不去了，你已经死了。”老头笑道。
“老先生别开玩笑。”林九笙摆手道。
“不相信，你看你自己的脚，还有影子吗？”老头古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