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哥们你——”
宋飞觉听到对方低沉的一声喂，意识到不对，皱着眉头：
“你谁啊，乔择呢。”
对面声音很轻，仿佛是怕吵醒什么人：
“他在睡觉。”
宋飞觉更警觉了，连忙道：
“你是谁？乔择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你让他接——”
白珩轻轻抬眼，只回答了前面的问题：
“白珩。”
宋飞觉：……
电话两个字卡在他喉咙里。
白珩走到厨房，看着锅里热好的白粥，轻轻搅拌了下：
“他刚洗完澡，有点累，睡着了，我等会会告诉他你来过电话。”
宋飞觉满脑子都是“白珩”和“洗澡”这两个词，脑子一片浆糊。
乔择，洗澡，白珩……
先是白珩在乔择家洗澡。
乔择说他很疲倦。
然后是乔择在白珩家洗澡。
白珩说乔择很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