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宗海是个要名声的人,便将他们告到了官府。”
“包大人正好坐堂,这种事,按理说,根本难不倒咱们无所不能的包大人。”
“包大人将两人提来问话,周德辩道:老朽行将就木,快要死了的人,咳咳,哪里还会做那**通奸之事,咳咳,老朽是冤枉的,老朽就是有心老二也不给力啊,哎呀老了,硬不起来了……”
“旁边小寡妇一听,哼,明明还行……”
“包大人又来问小寡妇,小寡妇低眉顺眼,奴家自从死了丈夫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会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再说,奴家与老爷爷有男女之分,内外之别,奴家可不是随便的人。”
“两人口供一致,宁愿受刑也不承认奸情。”
“可给包大人给愁坏了,乡邻们说的头头是道,就跟亲眼见了似的。可两人死活就是不认,包大人愁的都瘦了。”
“一天,包大人的嫂娘喊他吃饭,见他愁眉不展,关心道,黑炭啊,啥事儿啊,愁成这样。包大人把事情一说,嫂娘沉吟片刻,将牙簪插在地上。牙簪插地代表男女**置之死地方休。包大人立马明白了,将二人传来,不再废话,严加审讯。二人就都招了。包大人将二人各打一百大板,将周德赶回家,又让周宗海将小寡妇领回改嫁他人。”
老头说完,嘿嘿一笑,也不知是意淫呢,还是别的什么。
反正我被笑得心里不舒服,暗暗庆幸,幸亏水漾和小铃铛去别处玩了,要不然我还真有些提心吊胆,就觉得,被这满肚子荤段子的老头瞅上一眼也是莫大的损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还真有点喜欢听这样的故事,我觉得我还是太俗。
为了俗透,更为了超脱俗人的境界,我忙问道:“爷爷,这故事又有什么寓意?您还有这样的故事吗?”
老头答道:“这个寓意简单,对于特殊的人,必须用刑,而且还要用大刑伺候。”
我点了点头,这世上油滑之人太多,不用大刑,是拿他们没办法。
老头摸出根香烟来,抽了两口之后,终于又开讲了。
“话说,古时候有一位老汉,名叫施行庆。这老汉风流好淫,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总想着和儿媳睡上一觉两觉三觉……最好是夜夜笙歌。”
“一天,玻璃心的儿子知道了老爹的心思,于是自杀了。”
“儿子死了,施老汉不但没有伤心,还高兴坏了,美美的想着这下可以好好享受享受儿媳的服侍。可儿媳妇痛失丈夫,更加不肯屈从。儿媳死活不肯屈从,施老汉也不敢硬逼。于是又打起了孙子的注意。孙子年刚十一岁,他却给孙子娶了个十六岁的姑娘。洞房花烛夜,新娘等来的不是小丈夫,却是满脸淫笑的爷爷,于是,又特么一出一树梨花压海棠……”
“又一个娇花般的女子被活生生被糟蹋的稀碎,施老汉早就死了老婆,儿子也死了。可是施家却常常传出淫声浪语。久而久之,邻里就都嗅出了味道来。”
“儿媳妇自从没了丈夫,又得处处防着老公公随时蹦出来求欢,竟一病倒归了阴曹地府。施老汉行径惹怒了阴间阎王,派出鬼差过来阳间索魂。同时,阴间让包大人审理此案,传说,咱们的包大人可是文曲星下凡,可以审理阴阳两界的案子。”
”施老汉儿媳的鬼魂,向大人哭诉公公恶行,包大人提审施老汉,施老汉反咬儿媳不孝顺,对老人做不到有求必应。又找来了一个叫宋存的老汉作证。包大人也没细问具体怎么不孝顺,就严厉斥责了儿媳。做人子女怎么能不孝顺呢?儿媳委屈啊,这时施老汉儿子的丈夫的魂魄赶来作证,这出**禽兽不如之事才算真相大白。”
“包大人很生气,做人父母,竟然奸淫儿媳,作为祖父,竟然染指孙媳,简直畜生一般。”
“包大人怒火中烧,命人割掉做伪证宋存的舌头,又让人切下了施老汉的阳物,最后又让人取出阳物中的睾丸,施老汉和宋老汉一人嘴里塞一个。之后两人被阴司判决投胎转世成王八,儿媳投胎为卜卦人。”
“卜卦人又捉了这两只王八,用火烧之后,拿来做了卜卦的龟壳。”
说到这里,老头开心的起身,“时间刚刚好,总算回来了。”
我顺着老头的视线看去,只见一道浩瀚白气,朝我猛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