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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four
“大哥哥,你好厉害啊,这个怎么做到的?”其中一个略矮的小孩,嘴巴张得大大的,眨巴着黑色的大眼睛。
我也没立即回答,继续脚下的动作。我随着小火轮一起风驰电掣,滑到台阶处时,一个跳跃翻板,稳稳当当地落地。
滑滑板时,我化身为飞鸟,在每一次离地时感受天空的自由。
这时,苍穹下,独我唯一。
我滑了几个来回后停下,那俩小孩还站在原地看我。
“哥哥你教教我们吧!”眸子里装满了期许。
“你们很喜欢滑板?这才几岁啊,这么晚还不回家睡觉,爸妈不担心吗?小孩子要听点话,滑板什么的,张大了再玩,现在多学习学习……”我秒变老妈子,想唠叨得让他们离开。
他们还是不走,插嘴道“我们不小了,我们都上六年级了。家里人知道我们在广场玩滑板,他们同意了,哥哥教教我们吧!”
这俩小不点儿倒是能说会道。
“行吧,但是得改天。今天太晚了,你们赶紧给我回去睡觉。”我故意凶狠着语气。
“那明天行吗?”矮小孩高兴地咧嘴笑。
“大哥哥明天肯定要上学,不行的!是吧,大哥哥?”高个小孩古灵精怪地蹭着同伴的胳膊肘。
“对啊,我明天要上学。周六教你们吧,下午四点。”我歪嘴笑了笑。
“谢谢大哥哥,我叫成子越,他叫温齐。你一定要记得哦!”矮个小孩等待着我的承诺。
“好的,成子越,温齐。行了吧,快回家睡觉。”
俩小孩走后,我又滑了两圈,觉得没趣了,就往“野色”的方向滑。
一路上,路灯将我的影子循环缩短又拉长,我像是夜间出没的鬼魅,弯弯曲曲地前行。
我今天出门前换了身衣服,现在我全身上下一套嘻哈风,固发带紧紧地贴着前额,有几束头发软软地下垂。
换衣服是因为穿着校服是进不了“野色”的。
我把吉他和滑板放在前台,站台的是个漂亮姐姐。
“你成年了吗?身份证带了没?”漂亮姐姐像是看小崽子一样看着我。
“切,早就成年了。”我撇嘴把身份证甩在桌上。
她看了看正反,核对了一下我和身份证上的照片,笑着把身份证还给了我。
我毫无顾虑地走进这欲望的通道,随后烟味,酒味扑面而来。视野中,五彩斑斓的灯光下,有人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有人却只剩内衣。歌声与喘息声此起彼落,一片纸醉金迷。
都说“野色”很大,两个室所,一个仅供正常玩乐,另一个嘛,就是情色场所了。
至于这情色场所,还规规矩矩地分了三个区。这里应该是群体区,是成年人就可以进。
这里多的是没有遮掩的肉体,多的是娇滴滴的喘息,它们在圆形沙发区域里起伏,区域外只是罩了层薄薄的黑纱,增加了些许欲望的色情。
这个区里的人没羞没臊的,也不在意有没有人看他们,只是一味欢愉作乐。
大多是女人的声音。我坐在角落里的软皮沙发上,听了半天这该打码的声音,还是没来什么感觉。
我现在有点怀疑我是不是阳痿了。可我撸过的,我确实硬的起来。一定是这些还不够刺激!
我把双臂张开慵懒地搭在沙发背上,仰头。头顶的灯晃得我眼睛干涩,我抬手捏了捏鼻梁。
“小哥哥,第一次来这儿玩吗?”穿着暴露的漂亮姐姐挤到我身边坐下,有意无意地用胸部蹭着我的肩,我往旁边挪了挪。
“是啊,第一次来,姐姐真美。”我也没看,仰头闭眼,嘴里说着漫不经心的话。
“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还说什么美。真是无趣。”她嘟囔了一句,起身离开。
我无趣?呵,见到我哥后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趣了!她要是这样勾搭我哥,我哥肯定会冷不丁地先给她来十几条卖淫嫖娼的法律,先吓她个半死。
坐了大概十来分钟,听腻了娇羞的喘息声,我起身往里走。
前面有卫生间,旁边是一米宽的走道。走道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有多长。
我走进卫生间,盯着镜子里的脸,果然还是太小孩气了,就是装不成熟,幼稚!
装大人真累,我哥一定更累。
我拉下裤拉链放水,本就没喝什么,也没尿多少。
又洗了把脸,环着臂靠在门框上,去看走道深处。
突然,身后的卫生隔层传来黏腻的水渍声,期间不时夹杂着低沉的喘息,与刚才细腻的女人声音不同,这是男人才会发出的声音。
我歪着头看着隔间门板,心说,这是有多急,才会在厕所里解决。
好像还有人在说话。
“你最近为什么都没来啊?嗯……嗯……”耳边传来年轻男孩子独有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声音,“要深喉吗?”
“最近有
', ' ')('点忙。”低沉的鼻息声随后传来。
这两人是在口交吧,还是俩男的?
我也不是什么喜欢听人墙角的的人,挪步往走向走道深处。
还没走两步,穿着黑白工作服的小哥就把我叫住,“抱歉,您是会员吗?”
“会员?呃……不是……怎么了?”大概走道里的那块区域只有会员才能进,我摆摆手。
“那抱歉了,先生。非会员不得入内。”他做出无奈的表情。
“哦,那怎么办会员呢?”我上前拿了杯他端着的酒,上下打量他。
这么不礼貌的动作当然是跟我哥学的,我哥就是这么看我,都不带正眼看的,一脸傲慢。我学我哥挺久了,理所当然装得像。
“野色”的工作服是改版西装的样式,服务员都穿的这么考究。眼前的男人,眉眼清秀,身高比我略矮,年龄好像也不太大。
他低着眉微笑,睫毛颤动,灯光洒下给他镀上一层光圈。
我大概一米八几,去年学校体检量的身高,今年应该又长了几厘米。
他低头时,我看见他的鼻梁上有颗小小的痣。
“我们这儿办会员需要有担保人介绍,您有认识的朋友是会员吗?”他露出标准的服务行业微笑。
“还真没有,那怎么办,我想进去看看。只是看看。”我靠近他,他往后退步,我把他逼到了墙角。
“抱歉,先生,真的不行。”他慌乱的眼神里闪出些许无辜。
我抬手去摸他鼻梁上的小痣。
他偏头躲避,“先生,我也是没办法,您真的不能进去,除非有担保人。”
“你做担保人行不行?”我抬着他的脸,歪嘴笑道。
“我?不行……我只是个服务生,没权利的,您别为难我了。”他有点着急。
“好吧,我不进去了。”我松开他的脸,“不为难你了,我上个厕所。”
“谢谢先生。”他站着没动。
“还有事吗?”
“没了没了,希望先生玩得愉快。”他连忙离开。
一口一个先生先生地叫,怪不习惯的。
先生这个词,一是代表对男性的礼貌称呼,二是对老师作家的敬称,三是对丈夫的称呼。
刚刚真该逗逗他,说一句“你知道先生有丈夫的意思对吧,还要叫我先生吗?”
他的小脸上肯定顿时殷红。
我又被迫听了这厕所里的两人腻歪,无奈啊。
等那个服务生走远了,我就自己偷偷进去,管我是不是会员!
“啊……啊……太深了……轻点……行吗……哥……轻点……嗯……”男孩的声音断断续续,依旧发出口交时的水渍声。
这人还没解决完呢?挺厉害,我惊异地笑了笑。
又听了一会儿,艹,我好像有感觉了。这男生的声音也太勾人了吧!
不行,得走了。我可不想一个人在厕所里自慰。
我看了看四周,没什么服务生,于是硬着头皮往走道深处走。
走道低矮,我一米八几的个儿,低头才勉强进,不过不太长,走几步转个弯就到头了。
我撩起出口处的纱质门帘,进去。
里面宽敞了不少,看起来像是休息室。比起外面,这里静谧了许多,连沙发都变得典雅许多。
眼前除了沙发,茶几,就只剩电梯通道了。
我走近,发现电梯得刷卡才能用。真是无语了,搞得这么严密干嘛?
看来今天想上去看看是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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