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artthirtythree
不过是做几次,我哥已经完全知道我的敏感点了,扩张过后,开始长驱直入地操干。
简远压着我又啃又咬,情欲催促他在我身体上留下深红印记,指印牙印散乱地分布在身体各处。
他有时会不轻不重掐着我的脖子,微微的窒息激得本就溢满灵魂的情愫愈发膨胀,当身心的欲望达到阈值时,一点点挑逗就能释放内心的野兽。
我甚至怀疑他有严重的sm倾向,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简远喜欢亲吻,也喜欢我哼叫,但两点恰好难住了我哥。
因为这两件事难以同时发生。
他吻我的时候,淫靡的呻吟声会被堵在嘴里,无法逸出。
所以我在他吻我的时候会刻意加剧声带的抖动,发出类似猫咪的嘤咛叫声。
他喜欢我这样,也会更加暴戾地侵犯我占有我。
我也喜欢。
不过在这场看似他主导的性事中,我能感受到他的慌张,一下一下的凶猛抽插,汗液粘腻的手掌紧紧固定我的腰身,像是怕我脱离他的控制。
“嗯啊……嗬啊……哥……轻点……啊……不会逃掉的……”我肆意哼叫。
但又感觉是我对他的控制,就像我掌握着我哥的欲望浪潮,如同手里握着他的神经控制器,我哥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在我手里。
简远的脸透出一片晚霞的殷红,淫靡不堪的样子在我面前全数暴露了。
真好看。
我哥说他会戴套,说他会很温柔地进入,还说我疼的话就会立刻停下来……但他骗了我,最后却是摘了套内射了好几次,压着我舔咬的时候也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在我射空家当软趴趴踹气时还强迫我继续做爱满足他的欲望……
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似乎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让我们之间虚无不实的关系变得可触碰性一些。
不过,当我哥在我耳边低喘着气,捏着我的手放在他胸前,让我感受他蓬勃的心跳时,那一刻,我想我是喜欢他的,我还不能说爱他,这太随便。
我一直都认为,真正神圣的爱是不参杂任何性的恋情。
当温柔和暴戾完美融合后,便铸就了我哥。
简远每一次对我的触碰,亲吻,撞击都极大限度地填补了我对性的认识,这种怪诞的、荒谬的、变态的情感似乎已经长在那片灵魂的荒芜之地上,根植土壤深处,等待葱茏旺盛的春季……
估计骨头皮肉又要疼一夜了。
杀千刀的简远还说:“以后如果小迩不听话,就把你干到下不了床上不了学。”
“你不怕我讨厌你了?”我软下嗓音,眯着眼问他。
“怕……可你已经逃不掉了。”我哥侧着身轻轻地说。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我赤裸着身体背对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问他这样一句话,但我似乎在期待他的回答。
简远却久久未说话。
所以呢?没回答算什么?
明明身体都已经负距离,但至始至终都没说过喜欢我爱我的话。
什么恋人?都是屁话!
我拿开他搭在我小腹上的手,起身去浴室。
他仍然没吱声。
四肢无力,我撑起发软的腿走了两步,却还是跌了下去。
我哥连忙起身扶我:“小心点,我帮你清洗。”
“别碰我。”我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
他迈开腿,大步跟上,一把将我扛了起来:“小迩,听话。”
“不。放我下来!”我锤他的背,咬他的肩。
他没理我,只是将我扛进浴室,抱到浴缸中,放水调温度。
我害怕我哥的沉默,我害怕我期待的最终结果只是泡影,我害怕当我正视这份感情后只剩下我一人……
泪水混进莲蓬头的热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我抱着膝盖埋头小声哭,胸腔的起伏不定。
我哥在我背后抹沫浴露,察觉到我的动静后停下,他也踩进浴缸,结实的腹部肌肉贴着我的背脊,身体前倾将头搁在我的肩上。
“小迩,我很爱你。但……我胆小。”他的声音像是刚从暴风雨中宁静下来,携着小舟在宽广的大海上穿行漂流。
我的身体隐隐发抖,哭得更大声了,心里的委屈全都喷涌出来,泄了一地。
我还记得上一次哭得这样伤心是在好多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
而现在,是因为我哥。
简远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腰,温热的鼻尖轻轻抵住我的耳垂,轻声地喃:“小迩,我知道我对你的喜欢只能是个秘密,我也害怕我说的爱不能让你信服。”
他说话的时候哽咽了几次,语气却极其笃定平静,继续道:“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我其实是希望能在让你完全接受我、信赖我的情况下郑重表白。”
“我害怕小迩会再次拒绝
', ' ')(',即使我知道最终的答案,但我不想听。”
“小迩说的没错,恋人的前提是相爱。我似乎已经不奢望了,即使没有明确的关系……我爱着你就够了不是吗?”
我哥说了好多话,他在心中酝酿的一片云雨突然被我这整突如其来的风吹刮,于是出乎意料地抖落一颗红火炽热的真心。
“哥……你都对我做了这些了,还胆小啊?”我在逼仄的浴缸里转身,抹去脸上的泪渍,想去亲吻他的唇。
他抱我抱得很紧,仿佛不这样做的话我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消失不见。
“小迩,我没资格左右你的人生,但我还是想争取一下……我能请你也爱我一些吗?””他抢先一步含住我的唇,轻轻柔柔地交换唾液,两颗心似乎触碰到了一起,慢慢融合,开出绚丽的花。
简远的脸颊与我的相贴,他热泪盈眶地与我对视,我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像只怕主人抛弃的小狗。
我缓缓呼出气息,哑声道:“哥,你就是我的人生。”我抬起手轻轻地触碰他的脸,唇齿相离后,慢慢舔去他眼角的泪:“哥,我是喜欢你的。”
他愣住了,表情完全失了控,竟吸溜一下鼻涕。
样子真傻,这还是我哥吗?
我抬手整理他额前被打湿的碎发,郑重地说:“简远,我没爱过谁,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试着爱你。”
“愿意,愿意,我愿意。”我哥的眉眼本是深沉神秘的,可在这一刻,我在他眼里毫无遮挡地看到了燃起的煜煜灯火。
而这其中最明亮的一盏,就是我。
我哥本身就是极端的载体,他的伤心是彻彻底底的,冰冷的外表与内心的汹涌彭拜久久对立,以至于几乎不哭的他,一旦掉下眼泪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再伪善的人,总有纯粹的一面,简远的这一面在我面前彻底暴露了,我想不是我逃不掉了,而是他。
【诗酒废话:看的人好少啊,伤心。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们的陪伴!欢迎留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