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馋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她刚才还刷了一下微博,虽然在网上她的路人好感足足的,祝福声占了大多数,可有句话叫人红是非多,总会遇上一些牛鬼蛇神,在起初的惊讶过后,不好的言论也纷纷冒了出来。
比如两人根本没有结婚,安歌未婚先孕,作风不检点,再比如从路人录的视频看,陆羡竹毫不知情,所以其实陆羡竹不想结婚,安歌事后故意没吃避孕药,就是为了怀上孩子逼迫陆羡竹结婚等等。
这些键盘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光凭臆想一个个说得好像自己在场似的,有些言语措辞也是肮脏得不行,包馋馋看着被恶心坏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怼回去,为什么总会有人喜欢恶意揣测他人。
甚至在回到酒店后,还遇到服务员偷偷往她肚子上瞟,难受得很。
因为这件事包馋馋心里不太舒坦,跟着陆羡竹一块到了房间,想和他商量商量,由于晚上的比赛他们一直在炒菜,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油渍和油烟,陆羡竹忍受不了,一回来就立马进了浴室。
“我有一个办法。”
浴室里传来陆羡竹的声音,包馋馋在沙发上坐下,问道:“什么办法啊?”
淋浴的水声消失,浴室的门打开,陆羡竹穿着宽松的浴袍,敞开的衣襟露出紧致硬实的肌肉,他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湿发。
包馋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脑海里闪过不可描述的画面,她赶紧甩了甩头,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办法?”
陆羡竹将毛巾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到包馋馋身前弯下腰来,包馋馋靠着沙发背,被他禁锢在双臂中间,他的发梢上有水珠滴落下来,落在她的手背上,明明水珠是冷的,她却莫名觉得烫人。
“你之所以觉得心里不爽快,是因为明明没有的事,却被别人说有,而且你知道,即使你否认,别人也不会信,这是一种变相的冤枉。”
包馋馋听了不禁点头,说得很有道理啊,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就没什么好不爽的了,因为别人说的是事实啊,不是莫须有冠给她的帽子,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呢?”
“所以,”陆羡竹凑近她,嘴角微微勾起,“我们把这个传言坐实,不就好了?”
坐……坐实。
包馋馋脸蛋一红,微微垂下头来,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陆羡竹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包馋馋咬了咬唇,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在脑海里说了一句让饱饱不许看。
【好的宿主,系统将会进入睡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