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琰眸色愈发幽深,不再迟疑,抬起她的双腿,对准那细细的花缝,再次将自己的肉棒挤入她的身体,被那紧致湿热的小穴包裹的滋味堪称销魂,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此刻躺在他身下被他肏着的小人儿与多年前那张奶娃儿的脸重叠在一起。
或许喜欢的感觉就是如此,喜欢上了,她的一切都是自己可以接受的模样,即使她是个混不吝的小骗子,原来她不是表现在众人面前那般天真无邪,而是裹着这样的皮囊,狡猾得玩弄人心,像个小妖精一般蛊惑男人,榨干男人,毫不在意地嬉戏人间。
如果说阮娇娇对戚深在玩养成,她在白景琰眼中又何尝不是被他养成的一朵小娇花呢,如今花已经绽放出艳丽风情的模样,他可以尽情采撷,吸吮甘甜的花蜜。
珞云楼看着身旁一男一女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他内心暗流涌动,面上却波澜不惊,如旁观者般冷静。
他跟白景琰,虽然不是断袖,却过从甚密,这其中有一个隐秘的故事。
他和白景琰体内有一对双生蛊,这是戚斩风为了控制他和白景琰做的。
毕竟功高盖主,令教主戚斩风忌惮,他便一石二鸟,给俩人中了蛊。
所以他的命运是跟白景琰绑在一起的,任何一人死了,另一人也不能独活。
渐渐地,俩人便培养出了某种默契,甚至冷情冷性的俩人惺惺相惜,不是兄弟,胜似血缘兄弟,或许他对阮娇娇这小丫头另眼相待,也是有白景琰的缘故。
或许吧,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女人这种生物,他从未在意过,而从未感受到的欲念,却被这小丫头给轻易撩拨了起来,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珞云楼手指抚摸上阮娇娇光滑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还有诱人的腰窝,挺翘的臀部,此时她柔软的身体正被一副男人精壮的身躯贯穿插入,俩人交合部位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有水液流了出来,把床褥都打湿了。
他是有洁癖的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却不觉得脏,反而蠢蠢欲动,想要加入其中。
白景琰视线一瞥,与珞云楼对上一眼,俩人多年形成的默契让他搂着阮娇娇翻了个身,他躺在下面,而将阮娇娇抱到了身上,胯下继续向上一下下地捣弄着她的花穴。
阮娇娇被他干得浑身酸软,说不出的欢愉舒爽,而这时,光裸的背上覆上一个温热的男人的身躯,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那是激动地打了个哆嗦。
她昨夜念念不忘的三人行啊卧槽!所以此刻终于要来了吗?
紧接着阮娇娇只觉菊花一紧,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不!不!不!
她才不要被爆菊!!!内心顿时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