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畅另跟罗文茵道:“钦天监给小皇子和小公主排了时辰八字,按着五行吉凶,起了几个名字,朕挑了两个,小皇子叫张天曦,小公主叫张天玉。”
罗文茵念了一遍名字,点头道:“这两个名字好。”
张子畅笑道:“朕也觉得不错。”
一时田妈妈又再端了汤过来道:“娘娘,御医交代过,产后须得少食多餐,好好养身子,这是补血的汤,还得再喝一点。”
张子畅便扶罗文茵坐起来,看着人给她腰间塞了枕头,他又从田妈妈手中接过碗道:“朕来喂茵儿就好!”
罗文茵却嫌张子畅不会服侍人,摇头道:“我要田妈妈喂!”
张子畅只得把碗递给田妈妈,挪到一边,看着田妈妈熟手熟脚喂罗文茵,一边记下田妈妈喂汤的手法。
吴妈妈和宝珠站在一边,悄悄对视一眼。
宝珠:皇上盯着田妈妈的手干什么?
吴妈妈:在学喂汤手法!
宝珠:不是吧?难以置信!九五之尊在学服侍人的手法?
吴妈妈:所以说,咱们娘娘真是太幸福了!
罗文茵坐月子期间,工部已照着她的图纸,制出新的织机和水车,在民间推广。
不到一个月时间,京城各处,已用上新的水车。
作为这时代最精良的水车,一经推广,马上好评一片。
民间已给水车命名罗氏水车。
因着水车图纸是罗文茵所绘,工部诸臣商量了一番,便禀了张子畅,让罗文轩的儿子到工部挂职,负责处理一些水车推广事宜,也让罗家分一点功劳。
消息传到将军府,李飞白和李飞墨却不满了,这可是他们母亲绘制的水车图纸,要分功劳,难道不是让他们这些亲生儿子去分?为何要让侄儿去分?
李飞白现下只借着李汝安的功劳,荫封了一个散官,当下听得表弟在工部风生水起,不由心焦。
林修雅见他如此,便道:“相公,皇贵妃娘娘到底是你的亲娘,若能见着面,求一求,还怕皇贵妃不照拂你一把么?还不是你们拉不下脸,不肯去求?罗家频频进宫,你瞧,好处全得了。罗心柔许了三殿下,罗思行又进了工部。”
李飞白叹道:“母亲跟父亲和离,将军府诸人总归要避忌些的,不能像罗家那样贴上去。”
林修雅恼声道:“既这样,你又何必长吁短叹,说自己只是一个散官,没有出息?”
李飞白一时沉默了。
林修雅又不满道:“娘娘能写会算,还会绘图,当初在将军府时,怎么就不肯教一教你们呢?”
李飞白摆摆手道:“好了 ,你若也不甘心,便去罗府见见舅母,让舅母过段时间带你和宾哥儿进宫一趟,没准母亲看见宾哥儿,便想起我们这些儿子来了呢?”
林修雅一听,这才道:“你总算说句人话了。”
过得几日,林修雅去罗府拜访夏氏,至晚方回。
她一到家,脸色便极不好。
李飞白一见,问道:“怎么,舅母还给你气受么?”
林修雅道:“舅母倒和气,是罗家一众下人,气焰太高了。他们从前见了我,哪个不是夫人前夫人后,忙忙来服侍的?现下眼高于顶了。就是柔姑娘,还没跟三殿下成亲呢,已是一副皇子妃的态度,见着我不冷不热的。”
正说着,有嬷嬷来道:“大爷,夫人,将军让你们到厅中!”
李汝安负着手在厅中踱步,待见一众儿女到了,便肃声道:“罗府门庭太过热闹,今日御史已上折子弹劾,此事还恐累了皇贵妃娘娘。你们这阵子不要去罗府。”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罗文茵也闻得罗府被弹劾的事了,当下和花大娘道:“你出宫去一趟罗府,告诉文轩和文远,让他们收敛些,不要闹得被罢官,不要忘了赵氏一族是如何覆亡的。”
花大娘应了。
至晚张子畅到明翠殿,见罗文茵脸色不好,便问道:“可是因为你两个弟弟被弹劾之事?”
罗文茵点点头道:“我还没出月子呢,他们就闹出事了,将来也不知道如何,皇上还该先给他们一个警告。”
张子畅摸摸她的手道:“朕明儿让公公出宫去申斥他们,申斥后,料着会闭门谢客,不给你惹事。”
罗文茵这才放下心来,轻声道:“我本还怕皇上会因为罗家之事,怪责我呢!”
张子畅笑道:“朕的茵儿是什么人,朕最是清楚的。罗家的事,是历来外戚会犯的一些事,朕若不纵容,他们也闹不出什么来。”
罗文茵便把头伏到张子畅手臂上。
张子畅抚着她的手道:“工部已制好了凤辇并仪仗,凤冠也制好了,钦天监也择好吉日,如今只待你出月子,便要行封后大典了,你这阵且好好养身子,别的事儿,自有朕呢!”
待张子畅出殿,明翠殿诸人不由欢呼起来,纷纷上前道:“娘娘一出月子就要封后了,这厢先恭喜娘娘!”
罗文茵抚抚脸,有些得意,哎呀,这阵子真的太顺利了,有锦鲤在身果然不一样。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道:“在娘娘产下龙凤胎宝宝后,锦鲤时限已到,如今已没有锦鲤护身了。”
罗文茵不由失声道:什么?我以为锦鲤是一辈子的,原来有时限?
</div>
</div>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