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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甄鹤霖大着胆子望向小径深处,手中的光扫了过去,探寻的视线直愣愣地撞上了那双兽性的眼睛。反射着光线的眼珠透着渗人的冰冷寒意,收窄的竖瞳在对视的一瞬锁定上了甄鹤霖,夜色下斑斓的花纹随着它的走动渐渐露出全貌,那是一只黄斑吊睛白额虎。
它肩胛微耸,虎头向前伸平,倒竖的双耳不停地摆动,身后粗壮的虎尾也扫荡不休,是威慑性极强的攻击姿态。视线所及,是虎爪拍落的肉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翻滚到了甄鹤霖的脚边,血腥味铺扑面而来。
吞咽口水的咕嘟声无形放大,那并不是想象中小型动物的尸首,而是人类的断肢。
老虎胡须上的血水尚未干涸,滴答坠落,化为泥土上一块模糊的深色,它似乎也在观察着甄鹤霖,张开的血盆大口展露出野兽的冷血凶戾。
毫不怀疑,这只体型看起来已经成年的野生老虎有将自己撕碎的能力。随即的一声虎啸吼得甄鹤霖近乎肝胆俱碎,红舌上的倒刺根根分明的倒映在他的眼中,但是臆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老虎将藏在林木当中的遗骸拖走,慢悠悠地离开了。
惊骇使人产生血液倒流之感,一股冷气沿着脚底直冲天灵盖,甚至让他模糊了时间,直到薛胧的一声呼唤。
“甄鹤霖。”薛胧喘着粗气跑到恋人身边,他急红了眼,那声虎啸叫他心悸,生怕甄鹤霖出了什么状况,慌乱间呼喊都变了调,带着颤音。
“我没事,别担心。”甄鹤霖后怕的抱住了薛胧,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条路比我们想象的难走得多。”
即便是被那一声虎鸣吓得够呛,剩下的人也没有接受原路返回的提议,反而打着马虎眼说都走了一半,快些就到了。
甄鹤霖再是好好先生,面上也有些难看,他怄气的往薛胧身边挤,两个人被裹挟着继续走下去。
踏上的小径越走越窄,原本可以两个人并肩而行,到最后竟然只能勉强通过一人。众人踏过一个转弯,竟没了去路。面前反而是开阔的密林,隐秘处逐渐探出幽光,那是一双双野兽的眼睛,冰冷而压抑,这次不仅仅是甄鹤霖和薛胧,其他人也看见了散着绿光的眼睛,不是一双,而是数不清的数量。
不知是谁带的头,人推人的往回走。慌不择路的时候哪里还注意的了脚下,被绊个踉跄的男生扭头一看,才发现是散落在半坡上的肉块,僵死的白色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直白又恶心的视觉冲击:破损的白骨从红肉中挤出,皮肉被撕咬的不成形状,野兽的利齿将大半撵作糜烂的肉泥,血水经有拖拽污染了大片土地。
“撤回来,那是他们的食物。”甄鹤霖联想到自己碰见的老虎,近乎声嘶力竭地喊着那群步伐匆匆的同学,他和薛胧本就谨慎的走在一侧,如今只得挥着手臂叫他们快些离开。用脚趾都能想明白,活人肯定比死尸更让这些野兽感兴趣。
然而山雾肉眼可见的浓重起来,来路和去路都让人觉得陌生,薛胧想拉住甄鹤霖的手,紧赶着去拉扯同学的恋人却让他抓了隔空。他想当然的以为人群中定然有着落到后头的甄鹤霖,在女生哭哭啼啼的抱怨和男生的咒骂中努力的找寻着对方的声音,期间还误会的抓住了陌生同学的小臂,被对方黑漆漆的眼睛看了个正着,薛胧不好意思地连声道歉,转头才把变成吊车尾的甄鹤霖捞了回来。
“薛胧,这不是我们来时的路,总感觉好像是鬼打墙了。”甄鹤霖面色难看,紧紧抱住了薛胧,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人嵌到血肉里去似的,他偏头用微冷的鼻尖去蹭着恋人的颈窝,“再有这种情况,也努力找到我。”
薛胧只当他有些受惊,捏着甄鹤霖的脸默默应合,现下昏头涨脑选的路的确把他们引向了歧途。
缓坡近乎是推着这群年轻人走,头顶的残月叫云彩笼罩,一副蚕食鲸吞的态势,将光芒迅速掩埋。
“好像有人家。”人群中传来一声欣喜的说话声,让愁云满面的男女看到了希望。
薛胧也模糊地看见不一样的景致,错落树影后的古建筑。本有些雀跃地偏头拉住发愣的恋人,却听对方说:“我听到了水声,还有女人在讲话。”
甄鹤霖面色凝重,有些艰难的辨别着挤进耳朵里的嘈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总有一个女人的低语似有若无的响起来,那种恶心感就像是有人贴在耳朵边嘟囔似的,夹杂着一种粘稠的吞咽。
什么也没有感知到的薛胧忧心地盯着他的脸,惴惴不安地带着人跟上了大部队的尾巴。
曲径通幽,开雾睹天。
波光潋滟中映照着水镇的冰山一角,误入的人们像是掠过了悠悠岁月。
面前池馆水廊清幽秀致,亭台楼阁层楼叠榭。
傍水筑宇,沿河成街。古色古香的建筑像是沉默的丰碑,静默地凝视着意外的访客们。
漆黑砖瓦铺就而成的长道将人指往另一个极乐,一个未知、神秘的世界。
也能听见啧啧称奇的赞叹声,错乱的脚步声中,他们渐行渐远,而本来因为跋涉而沉重的脚步,竟然渐渐变得轻盈,清楚到好像只
', ' ')('剩下咫尺间的响动。遥遥领先的那几个人像是迷失在水镇,寻不到身影。
视线落在就近的凉亭,漆成朱红的柱子上挂着一对牌匾,石桌上竞摆放着杯盏,迂缓漂泊的流云此时抖下朦胧的月光,只照出来行文混乱的对联,文字因为时间久远有些斑驳,只能明显看出来最上面的“流”字,只漆上了偏旁的一点。
“是个镇水亭。”甄鹤霖指着那反常的一处给薛胧看,对着恋人懵懵懂懂的眼神也不藏私,“只留一点,不要太多。”
薛胧也是心领神会,看样子这个古镇过去应该是处雨水多发的地方,老一代人迷信,寄希望于讨个彩头,真的能镇压下去再好不过。
只是步行数百步,全是门扉紧关,连个人影也无。除了飞檐下悬挂的红灯笼,没有一处是带人气的。
好像本该有的声响也不见了,该凑在一起的同僚变得稀稀拉拉。
人数对不上了。
脚步声不该是如此疏朗,那些面孔也萌生出陌生感。薛胧下意识看向甄鹤霖,“隐约觉得少了好几张脸。”
“还都是长得漂亮的。”甄鹤霖唇角勾起,有些嘲弄地总结。但所谓的“漂亮”,都是模样出众的男生。
“搞不好下一个就是我呢。”他语气平平的陈述,浅褐色的双眼盈盈的晃着薛胧的脸,嗅到了不详的气息。
“别瞎想。”薛胧摇摇头,伸手扯住了甄鹤霖的衣角,想多给对方些安全感。
他们近乎盲目的踏上栈桥,古旧的木料踩在脚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嘎声,开阔湖面在夜色中透着死气沉沉的平静,若不是结伴萌生的勇气,这种吊诡的氛围中可以说寸步难行。
眼见着栈道将人引向一处屋舍,甄鹤霖不得不把自己从刚才交谈时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再做打算。
“我打算进去瞧瞧,这老屋还有旁门,我们兵分两路。”
他招呼薛胧,指着面前的建筑,叫他去往另一处门,临行前,把脖子上的玉坠摘了下来。
“我出生时老人求来的麒麟,本想着以后在一起给你打个别的物件,现在就当留个慰藉。”甄鹤霖不容拒绝的将东西塞到薛胧手里,下一瞬手指点在恋人想要辩驳的嘴唇。“知道你胆子不小,可是我怕。”
眼神在空气中交接,薛胧一时失语,他潜意识不想分开,只能安慰自己可以快一点和他汇合。
古旧的门扉被甄鹤霖缓缓推开,长发白衣似鬼非人的玩应探着身子看向窗外,“她”留给甄鹤霖一个后背发凉的“倩影”,空荡荡地衣袍无风自动,鼓动的衣料声如裂帛,像是迎着什么风雨。
那密集的低语越发清晰了,像是置身于人群中。甄鹤霖动弹不得,失温的脸颊被看不见的东西吹了一口气,他睁大双目看着眼前的惊悚的一幕。
光线不明显的角落投映下的灰白并非墙体本身的颜色,月光从窗棂爬过一点点揭开幽明下的面纱——那是堆叠的无头尸体,赤膊的尸体一个挨着一个,没有想象中夸张的腐败痕迹,却是反常的呈现出一种蜡一般的质地。
像是一具具被鬼怪用来宿眠的壳,肌理呈现一种一触就破的衰败。
鬼影憧憧,风声鹤唳。
月华的恩惠普渡在无名尸体的肩胛,照亮了平滑缺口凝结的血水,暗红色的一块,藏着脊椎骨的一节。
最是拥挤的景象:你挨着我,我拥着你。手背擦过你的掌心,背脊靠在他的胸膛。
死亡像是一种实质的烟尘,笼罩在他们身上,以至于在怪诞诡奇的场景中甄鹤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郎君啊。”
女人婉转的嗓音呼唤着他,血泪纵横的白面长着一双瞳仁细小如针的眼睛,乌青的嘴唇裂开到夸张的弧度,悠然地用双手捧住了甄鹤霖的脸,长舌舔舐着鼻骨的微微凸起,烙下一个无法被拒绝的“吻”。
甄鹤霖僵硬地看着视野中放大的恐怖,被迫扬起头来。
血腥味在鼻腔绽开,晚风穿堂而过。
“鹤霖?”
薛胧听见了屋子深处一声倒地的闷响,警惕地推开自己一侧的房门,屋舍除了不知什时候被推开的窗户,空无一物。他试图向外张望,除了湖水静默地回以波光潋滟,竟也别无所获。相处多时,自然不会相信甄鹤霖失约了,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屋子,对着稀稀拉拉成双结对的小情侣有些语塞。世事无常,深陷在这个不知名的水镇之中,竟也不敢呼喊。
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一个活人还不留下痕迹的能是什么东西呢?
他正想追上一对男女询问是否见过其他人,手却被身后悄无声息的人抓住了,“你要去哪?”
那是之前在人堆闹的乌龙,如今近在咫尺,对着那张庸常的脸有些抗拒。
“不去哪,问问路。之前没来得及问,你是?”
“询问别人不应该自报家门吗?”那人反问,他的头发一半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刚过了水,掌心也有一种黏腻的潮湿感。
“我是薛胧。”薛胧只得被拉回他的语境中去。
', ' ')('“林雨。”那张脸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手指在薛胧因为不适而抽离的掌心上勾了勾。痒意似有若无,让人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做过。
林宇?令人倍感尴尬的是对方的名字薛胧压根没有印象,仿佛凭空出现了这么个人似的。可当初人堆里,却没人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就好像只有薛胧的记忆出了问题。
薛胧并不想与他同行,误拉住人家手的记忆还没有彻底翻篇,陌生又熟悉的脸叫他根本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你的同伴呢?”林雨紧跟着薛胧,追问着。
“我找不到他了,可能……”薛胧没讲完,他并不想往最糟糕的方向猜测,很快改了口“我们走散了。”
“这样啊。”他的回应尾音拖长,有一种阴阳怪气的强调,手背挡在唇畔,欲盖弥彰的掩住笑意。
“有缘人自会相逢嘛。”林雨一反常态的热情起来,好像真的关切着薛胧失散的可怜,他偏头的动作有些缓慢,笑颜带着与有荣焉的喜悦,眼睛里也能看见星星点点的光亮。
伸出的左手轻轻剐了剐薛胧的侧脸,亲密的有些莫名其妙。
薛胧在遇见甄鹤霖前并不是雷达在线的类型,但同性接触的界限不至于犯蠢到分辨不清。
他本想悄悄拉开距离,那只手却不容拒绝的扣住了手腕。“寻常人分开都是就在原地,你怎么反而越走越远了。”
“错过可就不好了。”渗着凉意的指尖游弋向上,像是一条趴在手腕的蛇,缓慢的擦过掌心,挤进指缝,严丝合缝的锁住薛胧的右手。
“你干什么?”薛胧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来,死死扣在上面的东西却像是禽类的利爪,指甲快要嵌入肉里。
“你不喜欢?”林雨脸上露出茫然,看着薛胧顶过来的手肘,怒极反笑,“许是不像的缘故。”
“这双手,是丑了些。”他幽幽地埋怨,反手将人扯到一边,孤芳自赏似的摩挲着手指骨节的形状,这双手其实漂亮的跟玉雕的器物似的,莹白干净骨肉均匀,连踝骨的突兀都透着诱人。
“阿胧才不是执着皮囊那么肤浅的人对吧?”林雨的语气带着娇啧,有些轻佻的抬起薛胧的下巴,他的脸上呈现出割裂的狰狞,唇畔勾着弧度,眼中却晃着恐惧。
薛胧还没来得及品出那句话的意思,就听见嘶哑的声线哀求着说:
“救救我。”
救谁?
薛胧后撤一步,有些慌乱的反问自己。林雨的说话声和那求救叠在一起,可这里除了自己就是对方,根本没有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
', ' ')('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到达极限,薛胧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东西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他试图挺腰挣脱,泪花翻涌的眼睛露出惶恐的神色。如果那种地方受伤狠了,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可能会流出什么。他的头磕箱子的壁垒,肩胛撞的生疼,呼吸吹在戏服的衣袖上,空荡荡的袖子在寂静中晃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鹤霖,拔出来……别弄了。”他哆嗦着嘴唇,紧张的摸到下面,羞耻的将臀瓣往两侧掰了掰,强忍着疼同甄鹤霖讨价还价“我受不了的。”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喊起疼来?不过是流点血,哪里需要大惊小怪。”
“好了,我这轻点弄,你忍一忍。”甄鹤霖的脸向前凑近了着,他的手忙着压制住露出怯意的薛胧,自然没时间处理掀开那堆叠的衣服,脸颊隔着布料浮出模糊的轮廓,嘴上和和气气的哄了哄,没太上心的。
狠命的冲撞插干却不会因为敷衍的怜惜停止,贯穿的巨物摩擦着内壁,内部的柔软被快被擦出火啦,捣去的炙热抵在
薛胧的大腿内侧有些不自然的痉挛,他被压的胸口窒闷,“呜……我受不了的……停下。”
“别哭啊,薛胧。”钳制的力量愈加凶狠,冲撞往复中深深埋没于柔软脆弱的内部,膨胀的凶器有到达顶点的意思,恍惚间在疼痛中汲取到别样滋味的薛胧颤抖起来。麻木的下体断断续续的溢出饱胀感,被激起的欲望混淆视听。
甄鹤霖的喘息声愈加清楚,高潮来临的一瞬完成了内射,但整个过程对于薛胧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被欺负惨了,人像是被折叠起来,长久僵硬不动,血液流通滞涩的发麻,唯一感知明显的还是私密处的痛楚。
“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他哭到呛声,应激的扯下面前的衣衫,慌乱地抓住了甄鹤霖的前襟,幽暗中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戾气,面颊上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
饱满的水珠像是点缀在腮上的一颗珍珠,悬而未落,楚楚动人。
那陌生至极的施虐与残忍像是钢琴重重按下的音符,戛然而止。
“阿胧。”甄鹤霖还是那种恍惚的神情,犹豫着摸着自己湿乎乎的脸“对不……起?”像是疑惑自己脱口而出的歉意,他不自然的偏头,凝眉聆听着什么声音。
那道歉叫薛胧听见了,很轻的话语,像是用气音讲出来的。无端觉得温柔,让他想起甄鹤霖偶尔亲近时勾住的尾指。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乱成浆糊,像是被抽出了生魂。整个人陷入在梦境的泥沼,只感觉自己在下陷,绞入塌缩中的漩涡。嘶哑干涸的喉咙喊不出来一声,痛苦的被压抑的情绪淹没,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接到一起,灵魂若是存在,也像是被装进罐子里摇晃搅动。他被魇住了。浑噩中好像追忆起甄鹤霖的那只麒麟,小小的一只,悬挂在门扉的铜锁上,随着那人的顶撞,难堪其扰的摇晃,红色的丝线那么醒目,像是凝固的血。
他在天光乍亮中被抚摸额头的冰冷唤醒了,不知道守了多久的甄鹤霖低头冲他微笑。身上是来时的那套衣服,粘上了污浊,但难掩气质。“我们走吧。”
“路我还有点印象,能出去。”
“好。”薛胧有些呆呆的看着他张望的侧脸,上面有野草割出来的淡淡血痕,显然也受了些小伤。
屋子的物件和记忆里有了偏差,看起来更为腐朽老旧。薛胧想要捡起不知什么时候甩出裂缝的麒麟,触碰的红线像是风干了一般断裂,滚动的玉件停在甄鹤霖的脚边,他弯腰想要拾起来,那听了一夜声响的小东西却是化作湮尘。
“结了这因果,留不下就由它去吧。”他碾磨着指尖的粉尘,神色不明。
他们再度回到了水镇的“入口”,看见视野中枯枝烂叶的荒凉,求索无门间远目一个界碑一般的物件。
“往回走,也是能离开的。”甄鹤霖好像全然不在意昨夜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没将自己近乎施暴的占有放到心上,反而是平常口吻的同薛胧讲话。
薛胧能感受到身体的酸涩,但更像是过度运动后酸分解的后果。哪里既没有红肿更没有流血,怪诞的很。
他们还没走出多远,就被人叫住了,和初次见面时一般无声无息——是指路的小姑娘。
“你要走了吗?”她脸上露出怅然若失,蠕动的唇半天不知道该继续讲些什么。
“是我们要走了。”甄鹤霖低下头,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水雾打湿的辫子湿漉漉的像是一捏就能挤出水来。“这山里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在,你不要迷了路,若是出事了可要叫人担心了。”
晨光熹微中甄鹤霖的脸温柔的有些失真,像是在上面撒了一层金箔。那本是嘘寒问暖的
', ' ')('体恤话,小姑娘眼中的泪水却积重难返,“你们都是骗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坏胚子。”她胡乱的抹着脸,大眼睛露出警惕的神情,前一秒好像极为舍不得这些年轻人离开,下一秒却是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脏兮兮的小手把自己弄得像小花猫,薛胧有心安慰,纸巾递过去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看起来并没有为自己瞎指路萌生什么愧疚,反而怪罪他们这群死里逃生的人想要早些离开这处封闭的村落。
“你不要再哭了,以后还会有人来。”甄鹤霖有些烦躁的压着眼眶,语气有些冲。
他试图想快一点甩开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急切的抓住了薛胧的手,“我们回去吧,那些乘船的人不知道是生是死,时候也不早了。”
“那她……”薛胧回望的群山环绕的彼岸,将女孩小小的身影纳入眼中,他最早觉得女孩并非人类,同样也对现下的情况有些迷茫。他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掌心似有若无的残留着那不知道是谁勾画描摹的触觉,甚至还有对那个林宇的愧疚,他没能带对方离开,自私的选择了甄鹤霖,以至于让对方客死他乡。
“不必管她,马上就要离开水镇了,同小鬼纠缠什么。她那个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别惹麻烦。”甄鹤霖收回视线,挣脱了女孩扑过来想抓住他的手,“快些离开吧。”
“骗子,骗子!”那凄厉而愤怒的喊叫尖锐刺耳,童声渐渐拔高成一种介于中年妇女和老妪的声线,薛胧被甄鹤霖的一声呼唤镇住心神,在奔跑中回眸,看见小姑娘的身体吹气般膨胀起来,大块大块的浮现出尸斑,突出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前方,而她向前的步伐却被抱住,那是她失手掉落的筐,里面滚出来断肢残骸,一节断臂抓住了她的脚腕,奇迹般将鬼怪顶在原地,那个滚到一边的头颅呈现出青紫,面无表情的脸睁开了眼目送着两个人远离。
“那个鬼在帮我们吗?”薛胧在冲出界碑时问甄鹤霖。
“怎么会?很明显这里的鬼是地缚灵,根本出不来,他们只是无能狂怒罢了。”甄鹤霖看着面前的山路,有些释然的笑了起来。他本就是极为优越的皮相,言笑晏晏的样子让薛胧有些愣神。
“我们成功了,以后也不会在来这种鬼地方了。”他拍了拍薛胧的肩膀,烙下的吻温情脉脉。“别害怕,我陪着你呢。”
“嗯,以后也不会在来了。”薛胧的脸失了血色,他摸着被吻过的侧脸,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话。
不愿意承认的是,怀疑的种子被埋下了。
青年沙哑低沉的声线将前尘往事娓娓道来,其间必然是有些被他刻意隐瞒的成分,但也足够让人心惊肉跳。
“最后还是侥幸离开了不是?”冯岩征有些拘束地喝了口茶水,对这惊世骇俗的故事表示接受无能。
“嗯。”薛胧含糊地应了下来,箱箧内的下流事本该按住不表,被无形中暗示催眠了的大脑却过分诚实的倒了口袋,他的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明明生来并非脆弱的性格,甚至说某些事情上要强到执拗,可是水镇中月色洗练下怪诞又疯狂的种种,却像是跗骨之毒,每每思及此,都会胃部翻腾,干呕不止。
还有那混乱中寻回来的恋人,日日相对,暗自生畏。
相顾无言,外面的人却是有些急切地敲起了门,冯岩征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冯老师,活动日的经费想找您核对一下,现在方便吗?”
这给了冯岩征一时的借口,他将那声音对上了脸,是校学生会办公室的孩子。本想简单交涉一下,也是因此在扭头支会对方的时候错过了薛胧面色的苍白。
推门而入的年轻人穿着校学生会的短袖,浅色的双眸笑盈盈地跟冯岩征打着招呼,文件夹恭敬地递了过去,视线错过冯岩征看到薛胧时面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你们……这是认识?”冯岩征有些尴尬地侧开身子,目光巡视在两个青年身上。按理来说看心理医生的时候都是私密且独立的空间,不过校内的咨询并不是那么条件严格,但是现下让熟人看见了的情况,难免落人口舌。
“啊,我们是合租室友,最近也在合作毕设内容呢。”来人倒也聪明的没追问薛胧来这里的原因,有些腼腆地解释,他感受到薛胧的视线,带着逗弄地朝他眨着眼睛。
“老师,我改天再来找你吧。”薛胧有些刻意的避开那人的秋波暗送,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往外走,临了门口,意识到自己过于匆忙的人还紧赶慢赶的鞠了一躬。
冯岩征倒是被这“行云流水”地一套弄得有些懵,他是有些心怀歉意的,以至于看着报单都有些出神,本来不多的项目愣是心神不宁地瞧了好一会,索性站在一侧的同学没漏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毕恭毕敬的候着。
“我看着没什么问题,正常报销就好。”冯岩征点了点头,把文件收好还给了对方,薛胧的事倒是让他这个责任心很重的家伙有些在意,他没有马上把人放走。“我不知道你对薛胧的男友熟不熟悉,多少提点一下,他好像患了比较罕见的心理疾病。”
“卡普格拉妄想症,这是错觉
', ' ')('认知综合征的一种,患者会认为身边亲密关系的人被替换了。”
“国内这种案例十分少,目前并没有找到比较合适的治疗方法,希望你作为朋友能够在生活中给予他一定的帮助。”
“啊?这倒是有点意外,我之前看他吃药的时候还以为是维生素什么的。”青年睁大了双眼,他本就是俊秀的眉眼,做出表情时更是生动的让人侧目,“之后这方面我会好好注意的,谢谢老师。”
人站直了也是极为高挑的身材,他把材料收拾好,也是要离开,可惜经过茶几的时候裤兜里面的身份牌掉了出来,冯岩征好心地弯腰去捡,看见证件照上青年温柔款款的笑脸,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甄鹤霖。
身份牌从手里被抽出来的一瞬冯岩征还有点走神,他恍然想起薛胧一直絮絮叨叨讲起的恋人,似乎也是姓薛来着。
“抱歉,我的兜太浅了。不打扰老师了。”甄鹤霖摆了摆手,也步履不停的奔向门外。
心理中心的旋梯构造像是一个深陷的漩涡,将来往的人群绞进这种不稳定的状态里。甄鹤霖哼着不成调子的歌,依靠在栏杆处,几个月来蓄起的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掩盖了他脸上的神色,明明已经走到底层的高大背影像是感知到什么一般,侧身回眸,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身处下位的人却先一步移开了。
“啧。”甄鹤霖托着下巴有些不满的舔着下唇,“这么难哄?”
“那就关起门说自家话好啦。”他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笑出了声,慢悠悠地走下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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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胧没想到甄鹤霖竟然比自己更早回了家,坐在床边的青年似乎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潮气,浴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轮廓鲜明的锁骨,白皙的胸膛,温润莹白的肩头一览无余。他手里摆弄着自己最近在吃的几款药物,玩味的抬眼看自己。
“好端端的吃这个做什么?”甄鹤霖脸上仍然是平日那种公式化的笑,眼中却渗着冷意。
“我睡不着,按照医嘱吃的药。”薛胧心底有些慌,他勉强维持着色厉内荏的表象,“还给我。”
然而平日近乎有求必应的恋人却是一反常态的落了冷脸,慢条斯理的拧开了瓶盖,内里药片随着晃动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因为什么睡不着?”
“觉得我换了个人,嗯?”那声尾音透着股娇啧的味道,莫名的熟悉,却不是和甄鹤霖这个人有关的似曾相识。薛胧还未从脑海中将那个语气挖出来,药片便在眼皮底下被倒进了垃圾桶里。
薛胧失去血色的唇不自然的颤抖,半天吐不出来什么话,他想大声斥责胡闹的甄鹤霖,却又患得患失地自我猜忌。
若我真的开始胡思乱想了呢?
他闪烁的目光被甄鹤霖尽收眼底,本是仰视的姿态随着站起渐渐变为平视。
“和我做吧,薛胧。”
“来亲自确认我是不是,货真价实,。”那贴在耳边的轻笑有着扰乱心弦的魅力,早该听习惯的薛胧却像是被骚到痒处,酥麻感蔓延到脖颈,面颊也热烫的厉害。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托词脱口而出:“我有点累了,改天吧”
甄鹤霖有些吃味的挑眉,“就做一次,我会温柔点,别急着拒绝我。”
“你早该养好了。”
他说的是之前折腾狠了,把薛胧弄受伤的事情,从水镇侥幸逃出来的后关系变得更加亲密,薛胧不愿意臆测自己是否陷入了吊桥效应的驳论,他只能在甄鹤霖自然而然的邀请下同居。
前戏从接吻开始。
好像口腔也是可以承受骤雨狂风的性器官一般,被钳制的下颚,强行强行到有些粗暴的打开,被拇指关节抵住的齿关,露出内部的柔软。
薛胧过于急促的呼吸化作吹在对方手指的水汽,他觉得自己想是被猫咪抓住的老鼠,被恶劣的玩弄,却无法挣脱。
“想我吻你吗?小樱桃梗。”甄鹤霖被那试图推拒的舌取悦到了,他惯是会拿乔的性子,明明是凑近一步的是自己还要刺一句薛胧的青涩。
高大内敛的薛胧在接吻上的稚嫩就真的像是被用来训练吻技的樱桃梗,僵硬中透着自暴自弃的被动。
舌尖被含住的吸吮感令薛胧头昏脑胀,轻轻的啃咬溢出细碎的电流,被愉悦感冲洗的大脑麻痹的自痛感中汲取滋味,入侵者轻易的在主场中把握节奏,搅动了一池春水。
薛胧红了眼睛,他退无可退的被抵住纠缠,搅动中内壁的黏膜被有意无意的摩擦,包裹的高热与拉扯的。酥麻感让热烫的眼眶快要流出眼泪,嘴巴泄出的啧啧水声下流到极点。
他们沉默,拥吻,像是亲密无间到把话说到心坎。
衬衫的衣领被解开,凉意让薛胧有些瑟缩,他看见甄鹤霖低垂的眉目,高挺的鼻梁,和浅宽人中下唇线清晰的玫色。
错落交叠的肤色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像是甄鹤霖这样形貌昳力合该俯首称臣一副被驯养的姿态。
他的脸颊贴合在薛胧的胸膛,闭上双目仔细
', ' ')('聆听着内部生机勃勃的响动,他带着鼻音的哼唱像是要去应和血液奔流的旋律。
俯首间,深嗅、啄吻,唇舌眷恋在乳尖吞咬的滋味,像是孩童苛求喂养,吮吸甘霖。
白皙无瑕的手指在皮肉上丈量,触碰的些许痒意,被停在胯间的温热惊去大半。
甄鹤霖抚摸这薛胧的欲望,在干柴上释放烈火,分量不轻的性器揉捏中膨胀充血,他比他自己更讲解如何让他满足。
“鹤霖,别……别弄了。”
“等……等一下,我……”薛胧的阻挡被卸了力,他攥紧身下的床单,胸膛起伏,难堪的喘息起来。
贯穿的肉刃嵌在肉壁,每一下顶弄都能带给薛胧更加难耐的快感,像是浮沉中没过身体的潮水,将人一点一点淹没。痉挛抽搐的内壁绞紧了肉棒,肠液喷射,
他的呻吟时断时续,染上了哭喘的气音,阳刚的脸溢出一种脆弱的情绪,懵懂的,勾起人破坏欲望的迷蒙。
酸涩饱胀的滋味让薛胧咬紧牙关,臀肉在整个活塞运动用撞的乱颤。
榨出的汁水,流满了臀肉,晕湿了身下的床单,被拉着感受高潮的薛胧脸上露出恍惚的神情,似乎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有些难以置信。
“啊……嗯啊。”他轻颤的腰肢被扣住,嘴巴不可自控的泄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甄鹤霖抿唇轻笑,“那我之前又是什么样子?”
薛胧被他折腾出一身薄汗,吐息都带着潮气,他含混的应,试探中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涩“床上的事。”
埋在身体里的孽根寸寸逼近,在磋磨着穴心的软肉,惊的薛胧颤巍巍的塌腰摆臀,浑圆抖动,肉浪翻滚,勾得人越发食指大动。
伏在身后的人嘲谑地敛眸,手指戳弄着腰窝的凹陷,“坦诚相见还坐怀不乱的,算什么喜欢。”
“再说,若真计较有了变化,你不也是么?”
“啊……鹤霖,别…别弄坏了。”他睁大了眼睛,只觉肉刃破开深捣,掼入的力量像是要将人撕裂,无端让人想起那留着血水的初夜。
“你这也不是求人的态度,说两句软话听听?”甄鹤霖舔舐着薛胧耳廓的那块肉,唇齿摩挲着想是要把它咬下来。
“老……老公,别弄了。”
他被托着后腰倒在床上,身体陷落在松软之中,体温的交换让人有些沉醉,温热一点一点渗透进血肉,薛胧被顶弄的有些难堪,啜泣着夹紧了双腿,紧紧的缠住甄鹤霖的腰肢,“鹤霖”
泪水溢满那张硬气的脸,高大精悍的身躯在步步紧逼下被侵犯这柔软脆弱的内部,贯穿的力量摩擦这内壁令人发疯的点,只引得薛胧难堪的摇头。
他被迫环抱住恋人的脖颈,由着对方直上直下的捣去,极致的深入甚至带给他一阵窒息,带着气音的哀求断断续续的自唇角泄出。
泪水盈眶中,他攀附上了甄鹤霖的肩颈,那一颗小小的红痣依旧鲜艳夺目,只是,圆点像是两个错位的半圆,勉强拼凑在一起似的。
薛胧的脸浮现出片刻的呆愣,泫然的哽住在甄鹤霖的怀抱。
它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如何看待现今人形宠物流觞的现象?】
骆涞看着消息栏置顶的问题,大大咧咧的后仰,面上不甚文雅的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回答道:“坐着看,还能怎么看。”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知识变现渠道的多样化让他在网络中有些全知全能的形象逼格十分高大上。然而现实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死宅男。某种意义上看起来如同绣花枕头的外表,很容易被人轻视甚至心怀不轨,状况频出的就业经历让他愈加讨厌社交,也使得三点一线的生活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宅的心安理得,肆意放纵。索性博览群书,学历过硬不只是人设。
长久避光的生活环境,让他的肤色呈现过分的白,光线打下来甚至透着血管的青色。颓丧的像是某些轻里的反派角色。他随心所欲的编辑着问题答案,对自己的胡扯一通瘪了瘪嘴。
这种引经据典、如数家珍的创作状态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迟疑的摁下了接听键。
“骆先生,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上半年你订的牛奶考虑还续约吗?我们公司有了新业务,如果您对我们家的奶质还算满意,最新的鲜奶特供服务是有相关折扣的。”
“特供?你是说就近的养殖场直接送货上门吗?我并不喜欢换来换去,如果味道没有差别的话,续订就可以。”想起微波炉中热的饭菜,骆涞夹着电话,匆匆忙忙奔向厨房,捡着只言片语,简短地回复了对方。
“是的,先生。我们公司掌握了国外的最新技术,牛奶的味道会更香醇,膻味也大幅降低了。而且保证绝对新鲜!您希望什么时间段送货上门呢?”电话那头的推销员语气有些急切,隔着无线电骆涞都能脑补对方喜签一单的欢欣鼓舞,他摸着下巴,沉吟片刻答道“九点左右就行,地址应该
', ' ')('不需要重新去官网填写吧?”
“当然不用麻烦您重复操作,如果新产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致电客服,我们会尽自己所能解决您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给个好评。”推销员也是态度良好的应了下来。
“好的。”默默记下工号,骆涞挂掉了电话,动作迅速的端出来剩菜,又一次回到了电竞椅的温暖怀抱,抱着碗筷的人一目十行的梳理着自己的文章,咀嚼的动作片刻未停。
作为高质量答主的骆涞,却留下一句略带傲慢的话作为小结:“人形宠物只是一种人为创造的产物,他不该拥有人权,也就不具备平等地位。流浪、袭击人类,成为性工具,这些现象追溯责任到监护人就足够了。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人形宠物只能算是低等动物。”
也不在乎发布后私信爆炸的景象,自觉作为自媒体产出者把舆论点燃起来的骆涞心满意足的合上电脑,踏上洗漱间,料理好一切,用手机给自己定了闹钟,在松软的床铺上安心的合上双眼。
生物钟乱糟糟的他在的缠绕在龙角,被压制住法力的受一脸懵逼的质问攻却得到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要偿还你的恩情啊。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两世都自我为直男的攻真就按着撬出来的剧情线上手搞受,他没什么性经验,怎么粗暴怎么来,受被搞的满是伤痕,无法变成龙形态的他被迫拘束在人型的躯壳中,被强制进入发情期,甚至听着攻流里流气的要给娃生孩子。
受也不是没有脾气,却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关上了生面孔,府上的人对着攻尊敬有加,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微弱,陷入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
即便龙性本淫,床第间的纠缠并没能给受带来快感,生理上的反映让他一个从未低头的龙羞耻的落了泪。攻端详涕泗横流的丢人模样,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好丑。”
然后陆续沉湎于肏弄受的情事之中,在受的耳边重复的讲起前世的好,一脸深情却从未提起自己一刀下去杀了受的事实。
“式微,式微,胡不归?”
许诺要回来的人一去不返,留守的人一日复一日的等待,面上是殷切盼望,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地编织起足以欺骗自己的谎言,自圆其说的为负心人争辩。渐渐沉默寡言的夏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过去,但聚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他的未来显然要与自己有所牵扯。
双性的身体本就是族中的宝贝,叫一个外来人霸占了这么多年,要说这群顶着精致皮囊好看到可以比肩九天玄女的人有多么大的肚量,怕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那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人亦是厌倦了村中单调乏味的日子,半推半就的拿起来离开的车票,走时还冠冕堂皇地安慰起夏良来,哄骗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好似真有一番宏图大业等着他。不过也难怪这些年能霸着男人,他确实生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气度,甜言蜜语讲起来不显得突兀,反而勾得对外面心生向往的夏良一颗心扑上来。
可惜这占尽便宜的“小偷”做了将人带走的美梦,犯了不该有的忌讳。
村落与世隔绝,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的,更不在乎那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服从欲望本身,并将这种信条贯彻到底的信徒罢了。本来一同长大当作媳妇在养身边的人,背地里却钟情上外人,还私相授受,等生米煮成熟饭,大大咧咧地将人放到他们跟前说着嫁人的鬼话。
早早坐上祭司位置的未婚夫之一冷眼旁观,掺杂着怒意给了夏良一巴掌。
他们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面若好女的秋烨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将族中婚后才烙下的印扎扎实实的落在男人的后颈,扯着人的头发,逼迫着夏良跪下,一句又一句的逼问他是否知错。
血污下是男人黑白分明的眼,从男孩长成青年,被万千宠爱养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一时间理解不了这份震怒,只是茫然地将视线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扫过,往常哄着自己,有求必应的那群人,现在一个个都袖手旁观起来。
“他出生时我亲自敲定的字,想着能懂一点贤良淑德,别学他那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母亲’,如今瞧着倒是一路货色了。”平日什么都可着夏良的庄亦谐此时垂着眼,状似怜惜的抹去夏良眼角的泪,狠心的话是半点也不愿收敛了。他本就是村里少有接触外界的人,担着教书育人的责任,说起难听的话,一个脏字也没有。他惯是宠着夏良,忍着对方的蠢笨,私下开了不少小灶,想着喂出来这样一个白眼狼,叫他这几日都没合上眼。
“祖训是要人把身心奉献给初夜的男人,如今闹成这幅样子,还作数吗?”坐在秋烨身侧的伊容翻找着药箱,却没有要给夏良治疗的意思,他医术高明,虽然刚开始意思地拉住秋烨,心底却对于夏良被打成什么样子不甚在乎,左右都能医好,也就由着人替他出口气。
“怎么不作数?”秋烨怒极反笑,脚尖踢了踢夏良的肚子,“昨个可是半点廉耻都不要,缠着要给人生孩子,你这肚子若真的那般争气,我便允了你这
', ' ')('番胡闹。”
秋烨的胞弟秋悯诧异地看像兄长,忽又想起来族中的双性是很难坏下外人的孩子,倒也默不作声的放下钳制夏良的手。不过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巧?
围着夏良的几个人通了气,要把人里里外外的洗干净,拖着露出怯意的夏良到了浴池,不管不顾剥了衣裳,人高马大的汉子反而没了平时恃宠而骄的脾气,哭断气似的打着颤,被人架着丢到水里。才开了苞的雌穴叫人粗暴地插进来,压根没用过的后穴也吃着别人的手指。
他们的私刑后来叫族中的长辈知晓了,迂腐的老人呵斥他们如此对待能繁衍后代的夏良,叫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被拐带的外人,最好是能同化进来,却半分未曾考虑与夏良有婚约的人族中是有十来人之多。
他们这些人,自夏良小时候便精心养着,现在到嘴边了反而要让出去,算什么道理呢?强硬的法子施展不了,怀柔的策略还是能算计一番的。
那人在外界也确实是一个出身不错的,锦衣玉食下倒对稀罕货见怪不怪了,但软硬不吃并未困住秋烨等人,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夏良附近,把外界的消息断断续续地透漏给他,等到被养成一张白纸的夏良转述给对方时,又要冠冕堂皇地把人扣下来。
人心隔肚皮,夏良以为的好丈夫,还是舍不得他那一身富贵,弃不得血缘亲情。
唯一遗憾的是那鳏夫已经被人搞大了肚子,本就有些软的性子看起来愈发母性,显怀的样子叫暗中窥伺的人快要咬碎一口白牙,偶尔瞥见薄透衣衫下若有若无的暧昧水痕更是控制不足的抽了一口冷气。
想来那对鼓胀的奶子已经到了极限,初次怀孕的人闷声不吭,怕叫外人盯上,到底没有舔着脸去求人通奶,如今垂下头已然是看不见脚尖,不知道怀了个什么东西。邻居家乖巧可爱的少年虽然偶尔会照料他,不过多余的需求是不敢提的。
夏良也是知道族中的规矩,无主的便是大家的,如今没有找上门来,不过是海浪席卷前夕片刻的平静罢了。
雨夜中空旷的街道上只有男人独行踽踽的身影。满脸疲惫的他推开了巷尾酒馆的门扉。
复古木门上悬挂的铃铛叮叮作响,迎接他的是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
唇红齿白的青年擦拭着杯子,温声招待着来客。
他点了度数不低的酒,试图驱赶身上的寒意。状是无意地与面前的小老板攀谈起来,说起最近听到的传闻
“听说昨个儿又死人了?算起来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吧?”
青年探过身子,将手中的酒水与杯子递过来,面露沉重地点了点头。
“也不算稀奇了。只是可惜查不到身份。毕竟是两国边界,人员混杂了些。”
“可我听说……这死的人竟然有同一副dna?”男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咂摸着嘴说道。
“竟有这样的内情吗?先生是从哪里听来的呢?”少年垂下眉眼,漫不经心地接话。
“只是有些不太寻常的渠道罢了。我最近在为要写的取材,对这件事情比较感兴趣。”男人回答得十分含糊,听起来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他从被打湿的大衣口袋掏出了小册子和一只做工精致的钢笔,花哨的字体断断续续地写下几个单词。
“我知道,在这儿的谁还没有个秘密呢。”小老板轻笑出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但是您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作家,反倒像是个演技拙劣的军人呢。”
他的话让这个雨夜来客瞳孔收缩,男人本想开口讲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将这种怀疑的问句糊弄过去。口腔却开始溢满了铁锈味儿,鼻孔渗出了血液,双眼也蒙上了一种毛骨悚然的粉红。
虽然体型看起来极为瘦削,甚至有些病态,但是这个自称自己是作家的男人,在一瞬间爆发的力量,却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掀起的桌椅撞倒了壁橱,击碎了里面昂贵的酒水。
然而面前拥有天使般美貌的青年,只是慵懒地晃荡着远离地面的双腿,看着面前人的垂死挣扎。
“您死了的话,我就又要换个地方生活了。”
“真没劲啊,里昂。”
即便是不满的神情,在那张面孔上也并不使人感觉到被冒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默默计算着毒发的时间。
“我知道你在找谁。可我才把他杀掉。”
男人扼住喉咙,喷涌的血液几乎使他不能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带着刺痛。他没有想到世间竟然有这样胆大妄为的匪徒,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之下开着一间酒馆。
视线模糊前,他顺着青年的手指看向了吧台的那一侧。
那里坐着一个仿佛昏睡在地上的男人。一个身材高大结实,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混血。然而破开的胸膛,空洞的露出没有心脏的肋骨。死气透过模糊的血肉渗透出来。
除去外面冷风嗖嗖撞击窗户的声响,便是青年有些埋怨的话语“我真的太难过了,明明你都痛的说不出来话了。他却仿佛没事人一样与我谈笑风生。”
', ' ')('“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只想着借刀杀人。”
他熟视无睹的看着“作家”没了声息。孩子气得蹦下桌椅够到了那本小册子。
上面写满了名字十大半面都被人划去了。他委屈地拨弄着自己弯曲的棕发,想起那个人唤自己心肝时的样子
那个时候,被他取了心脏的男人叫里昂。
不是巴克,不是布鲁诺,也不是尤尔。
是一个即便油嘴滑舌依然不会让人讨厌的家伙。会用到宽厚的手掌抚摸自己的额头,告诉自己做得很棒。对尚且幼稚的自己永远保持着耐心。
里昂是拿走了他很多第一次的坏家伙。极为擅长用花言巧语诱惑自己走向堕落。
成年礼后,喝了不少酒的成熟男人醉醺醺的勾引他去触摸那对令人血脉偾张的豪乳,喘息着教导自己如何满足他。
青年最开始不过是一个过着安稳生活埋头苦读的书呆子罢了。既没有反社会人格,也不崇尚暴力。
但不幸的是,他遇见了一个满嘴谎言的爱人。
如果说别人的爱情糖衣炮弹尚且还拥有糖衣的话。他便是彻头彻尾地自讨苦吃。
那些分裂出来的“人”,拥有着一样的面孔,相似的思维模式。却也同样目标一致的擅长欺骗。
在青年沉迷于里昂的时候,开始了远过于寻常情侣会有的互动。他不仅满足里昂的欲望,还要学会给予他抵达灵魂的疼痛。起初青年红着眼睛鞭挞那句具精壮的肉体,后来开始沾染上火焰与利器,沉着冷静的刺穿了乳尖。
甚至后来被诱惑着协同杀掉了了他不少的前姘头。
有些是不入流的手段,比如说放在食物里面的过敏原。
有些就是彻头彻尾的共犯,比如亲手递上的匕首。
渐渐的,他摘掉了眼镜,学会了很多技能。在床事中也更加贪心。
他终究没有算到自己也会成为和那些被他所杀的人,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
他的恋人前一刻诱哄着岔开双腿,暧昧的展示着穴口,暗示他的进入。
下一刻就在交合的过程中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脖颈。
喷射的血液溅在青年的脸上,如果说过去那些姘头的死亡是他心照不宣选择性忽视的杀人,面前这个怪诞的景象是将那龌龊摆在台面。
他插入的地方依然是温热湿软的,扑面而来的血腥却打断了妄想。
他拖着尸体,在深夜中找到一处可以埋葬恋人的地方。平日里放在脸上的沉稳假象被击碎,涕泗横流地挖掘着泥土。哀坳地如同失去母亲的孩子,一声又一声的念叨着男人的名字。
他以为这一生也就要这样痛苦的度过后半程了。
但又在另一个场合遇见了相似的面貌。
一样的油嘴滑舌,一样的眉目含情,口吻暧昧的诱惑着另一个人。
原来那些不愿提及的过去,竟然都是以死亡作为结尾的吗?
那一刻青年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他那充满秘密的恋人是个不会死且不断再生的魔鬼。
生来就是要诱使人堕落向下的。
而自己确实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却也是旗鼓相当的——天生坏种。
老男人窝囊的半辈子,接盘侠当得稳健,替情敌养大了儿子,小崽子不出意外的成了白眼狼。曾经的女神还是风风光光的,尽管眼角爬上了皱纹,前凸后翘的身材也因为年龄上来不那么好看了,但是老男人依然爱她。因为年少时的喜欢,身为配角的爱终是感动了他自己。
孩子的父亲找上门来,豪门的背景是老男人一辈子的够不到的高度,终是红着眼睛不敢流下眼泪,给兴致勃勃准备离开的儿子收拾行李,傲慢的老总只是将支票丢到桌子上,轻慢的说了一句“我会为他买新的东西,这些给你留个念想还是丢个干净,都由你。”
于是养了十六年的儿子拱手让人,风流任性的妻子又不常回家,一股脑扎到工作中去的男人也只能聊以慰藉的选择将家里的破事抛到脑后。但是生活的苦涩终是找上门来,新来的小职员莫名的热切,总是寻找机会去搭话,老男人到对认真刻苦的后辈没什么别的想法,倒也是有意提点的带起了后辈。
然后公司年会上一脸苍白的看着收购了公司的新老总,想到和孩子亲生父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未来,闷声喝了很多酒的老男人叫混熟了的后辈揽住肩膀带到了客房。意识不太清醒的人被剥了个干净,蓄谋已久的后辈对着他又亲又舔,活得像是个大型犬。成熟男人怎么掩藏也遮不住一身独属于这个年纪的魅力,就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叫觊觎多时的后辈每每靠近,就想着撕开遮挡后品尝多汁柔软内里的滋味。
他如愿以偿了,身下人醉的一塌糊涂,却是个酒品很好的主,哭唧唧的嘟囔着,一身锻炼紧实的皮肉由着后辈连掐带捏,一对衬衫勉强装下的大奶子快要被嘬出奶水来,肉欲就是叫人割舍不掉,禁欲多年的老男人只被肏干的痉挛着射出尿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老男人难堪的感
', ' ')('受到屁股里夹着别人的男根,叫借着晨勃挺腰抽插的后辈拉着又日了一顿。即便心中不情愿,醉酒后到浑浑噩噩和激烈的性事还是逼得老男人扯着哭哑了的嗓子求饶。
同天旷工的后辈和老男人本来是不起眼的,可惜老总到底还是对着这个儿子的养父上了心,难免就会调查老老实实拿全勤奖的老男人因为什么旷工,得到答案的老总轻蔑一笑,倒觉得饥渴到和年轻后辈混床单的老男人肮脏低贱的不得了。又想到自己半大的儿子,回家旁敲侧击的提起。
展开新生活的儿子自然是不甚在意的应付过去,虽然心头起疑惑,但没多想。不过老男人这边就比较剑拔弩张了,他又不是完全没脾气,虽然贪杯的自己也有错,但是直了半辈子的男人,不可能真的接受这种颠覆。
忍痛申请了年假,回到家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可避免的觉得心灰意冷。打给妻子的电话被陌生男人接了,绿油油的帽子戴的也够久,闷声钻进浴室的男人摸着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无措又慌张。这么努力也仿佛洗不掉那股男人的气息,羞耻扩张后穴的老男人却忍不住触碰了令他发疯的隐秘。
沦为懒散家里蹲的男人时常陷入有关后辈的噩梦,想起对方床上没羞没臊的话。有时那张脸变成冷眼讥讽的老总,又是一顿难听至极的话劈头盖脸的怼到眼前。
日子肯定是不能这样下去,处理不善的老男人发了高烧,模糊的摸出电话打给妻子,却不知碰上了儿子的号码。
本来打算和老男人断绝关系的儿子皱着眉头回拨,无人应答的电话叫他低声骂了一句,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奔回过去的家。
腰间盖着薄毯的老男人烧得浑身布满潮红,因为洗澡只是套了一身居家的白t,那些痕迹一览无余。本着关怀的儿子又不是真的小屁孩,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老骚货。”拖着老男人沉重的身子去了医院。
肛门撕裂的伤痛叫带着老男人看病的儿子脸臭到极点,还被女医生一脸正经的交代床事上收敛些。本想开口辩解的儿子想到两人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还是闭上了嘴巴。
退了烧的男人怯懦的看着忍着怒火的儿子,不愿多呆的他想要早些出院,却没想到不知哪里搞来他位置的后辈急匆匆的赶过来,带着瓶瓶罐罐的后辈卸下温柔面具,冷着脸问老男人儿子的身份。
后辈自然晓得老男人多么老实本分,只是儿子的脸太过能打,又行为举止与老男人很亲近,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想开口解释的老男人被儿子嚣张的气焰打断。“你就是他的相好?看上他什么了,眼神不好找一个没用的老男人。”
后辈听出来那不加掩饰敌意,倒是镇定自若的回。“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喜欢他,招惹你了。再说他的好你没尝过知道什么?”
他那炫耀的语气自然是把小屁孩的火点着了,儿子也没什么伦理观念束缚,倒是充满反派气质的丢了一句“你说的对,不尝尝怎么好意思和你对峙。”
意味深长看了老男人一眼的儿子,趾高气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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