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弦是姑姑的孩子,今天已经大学毕业了,现在正在放暑假准备研究所的生活。
一表人才的窝在台湾干嘛?还不都为了照顾我这个问题儿童。
「其实你可以不用来。」
「说穿了,没有我你也可以很好。」谢嘉弦笑着说,拿起我们大家族的合照,「都佈满了灰尘,还不打扫家里吗?」
如果他没有拿起放在柜子旁边的相框,恐怕我早已忘记那里有放着夏家过年时拍的照片。
要不是相片里头的人笑的不怀好意,充满贪图利益的表情让我觉得噁心,相框早就一尘不染。
都摆在那里两年了,上面的灰尘还是盖不过那些人噁心的表情。
「我觉得很乾净。」我别过头,不想看见谢嘉弦恳求的表情。
「你还是不回去吗?」他问。
该死,表情有办法看不到,声音却到是很明显充满恳求。
夏羽威,不可以心软。
不管眼前的这个人怎么说,都别忘了那些人贪图利益的嘴脸,他们只要钱而已,根本他妈不在乎努力工作的人背后的辛劳。
爸是夏家的大儿子,爷爷的继承人。
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也就是我的姑姑和叔叔,他们两个算是夏家最游手好间的人吧?他们不像爸一样努力工作,反而去做一些爸平常管不到的事,反正最后他们领的薪水还是老董事的儿女所该领的薪水。
比别人多好几倍。
爸根本不管他们领多少钱,就是视而不见的意思。
只能说爸人太好,爷爷奶奶死去的早,才让姑姑和叔叔他们一家过着安逸悠间的生活。
看见爸跟妈回去时,就伸手要钱,不回去时就主动到公司要钱。
这个就是爸跟妈一直上财经杂志永远不会有姑姑和叔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