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呼吸一滞,双手死揪被褥,咿咿呀呀的呻吟声都变调了。
得,这是找对位置了。
赵万钧对着那处顶了几下,然后发力顶弄了起来。
沈惜言身体一耸一耸地紧搂着赵万钧的脖子,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夹在他腰上。快感蜂拥而至,弄得他慢慢意乱情迷了起来,晶莹的唾液也顺着红润的唇流了出来。他早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从严公馆冒雪跑到金风玉露去,又为什么会被赵万钧拐回床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被填满的感觉。
他时而无力讨饶“不,不要,坏掉了”,却转眼又被顶碎在喉间,最后没力气了,变成了小猫叫。
“我还没插进去,你这骚洞就湿得直流水,坏不了的。”
沈惜言羞愤不已,却依旧媚眼如丝,勾得九爷胯下的长枪比他枕头下的勃朗宁手枪还硬还猛。
卵袋“啪啪”撞在雪白的臀上,把那丰盈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粉,饶是赵万钧再疼沈惜言,也还是起了坏心思,他托起沈惜言的腰,让猝不及防的沈惜言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洞一下被弄大了好多,沈惜言睁着双眼,一下没忍住,竟呜呜地哭了起来,白嫩的大腿根儿痉挛地夹着赵万钧精壮的腰,眼尾飞满春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殷红的嘴急急吐着气,带着玫瑰味全喷赵万钧脸上了。
“啊,太深了,坏蛋九爷,你快动一动。”
赵万钧一口含住那两瓣又香又软的嘴唇,逗弄那甜丝丝的舌头,一时间,上面下面都是水声。
他打小在军校和部队长大的,一身用不完的力气。但沈惜言就不一样了,活了十九年都没干过什么费力气的活儿。
沈惜言像骑着马儿一样上下颠簸,硬邦邦的粉色小鸟儿还被九爷握在手里来回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开,浑身上下没着没落,唯一的重心都在插着大家伙的穴口上。
乳白的纱幔在沈惜言头顶晃啊晃的,卷成了一团又一团云,他被人抛上云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没人真正愿意接住他。
赵万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两样东西最多,伤疤和力气,像沈惜言这种金屋里养出来的弱不禁风的身子,压根经不起他折腾。
沈惜言前面的小鸟儿硬起来又泻出去,来来去去好多回,泻到最后已经泻不出什么内容了,赵万钧却从头至尾只射了两次。
赵万钧最大限度地拉开他的双腿挺动,他下身早就是一片斑驳狼藉,白色浊液淅淅沥沥糊在红痕上,可怜得要命……
等两人在大床上颠鸾倒凤挥霍完积攒五天的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的穴眼也肿了一圈。
第2章
云雨初歇,小玫瑰花的花瓣都快折腾落了,但这是他自愿的,不然九爷也绝不可能继续下去。
所以沈惜言没怪九爷粗鲁,只噙着泪花故作坚强地问了句:“九爷,你想要我命么?”
小少爷净爱说些揪九爷心的话,九爷捧起沈惜言的脸蹭了蹭:“心肝儿,是你在要我的命。”
赵万钧方才气势汹汹,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
冰凉的药膏落在肿处,沈惜言很明显地蜷缩了一下。
“弄疼了?”赵万钧赶紧凑上去吹了好几口气。
“没,别吹……”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声音都带了哽咽。
赵万钧心疼坏了,宝贝似的抱着沈惜言又亲亲摸摸了好几下才撒手。
给沈惜言盖上被子,赵万钧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对着窗口点了一支烟。
余韵还未退尽,沈惜言从被子里偷偷看过去,眼前挺拔矫健的腰背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入月色,难怪刚才像头野兽一样,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脸,那强取豪夺的气势在他看来简直跟个土匪头子没区别。
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副完美的身体和面孔吸引,遑论外头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赵万钧,比如那个金风玉露的舞女。
这个男人只有他沈惜言能碰,别人都不行!
沈惜言越想越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想踹人,结果被赵万钧一把捉住,跟长了后眼睛似的。
“看来夫人没被疼够,还有力气使小性子。”
“你个好色鬼,谁要做你的夫人啦?”
“好的就是你。”赵万钧粗糙的指尖勾起沈惜言的下巴,笑骂了一句“小妖精”。
沈惜言偏过头憋屈道:“少骗人,那舞女都坐你大腿上了,别以为我没瞧见。”
没想到沈惜言居然撞见刚才的事情了,赵万钧手里一下失了轻重。
“万钧,你弄疼我了。”
赵万钧立马放开了沈惜言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