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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特没有坐相地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雪茄。
“我警告你,不要在书房抽。”班拿着一份文件仔细浏览,余光扫到布兰特正从怀里掏出雪茄盒。
“嘿,我知道,不需要一遍遍强调。”
“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在地板上烫出印子。”
“我连雪茄剪都没拿出来!”布兰特抗议。
布兰特换了个姿势,似笑非笑问道:“我听说,你把那个小男仆给弄回来了。”
班没否认,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布兰特。
“你爱上他了吗,”布兰特问着班,但他心里知道这不可能,“爱上年轻男人总比老头强,是吧?”
“你拿着老头的钱去上了大学,看在钱的份上,你也该对他放尊重点,”班有些不耐烦,“要是没事了,你可以出去。”
“好的,让我们为慷慨的勋爵大人干杯,”布兰特举起雪茄,做出一个碰杯的手势,“说回来,你为什么不把那小子处理了?”
“事情再过不久就能结束,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我也需要些打发时间的游戏。”班长长呼出一口气,放下手里的文件。
“艾米说他是个装模作样的家伙,呵呵,漂亮的男人和女人都容易有这个毛病,但他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还有点自不量力,对吗?”
“大胆又贪婪,好奇又无知……”
“听上去是个危险分子。”布兰特往兜里掏雪茄剪,班把钢笔帽朝他砸了过去,布兰特举起双手投降。
“的确是这样,但这座花园太干净了……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能提醒,我们来自哪里。”
“你难不成还想着过回以前的日子,”布兰特摆摆手,“再说,他顶多算乡下的田鼠……你都跟他玩了些什么?”
“一些大人的游戏。”
“哦……我以为你看不上这样的,是因为他太英俊了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说实话,我没有太喜欢他。”
“你总不会因为讨厌他才操他吧?”
“他对着女人大献殷勤的下贱模样,如果你见到了,你也会想给他点教训的,”班欣赏着自己修剪细致的手,“对着导致下等人不幸命运的压迫者们卑躬屈膝,他知道,或者不想知道,不过他不在意,他只想加入他们。”
“你教训人的方式真特别,”布兰特挑眉,总觉得班的话不仅仅在说哈德森,转了一圈手里的雪茄,还是决定把这个想法吞回肚子,“莫非你会这样教训每一个对你心怀鬼胎的男人?”
“所以,幸好他足够英俊,不是吗?”
“嗯哼,”布兰特不置可否,“你玩得开心就行,只不过,游戏如果不受控制,我会帮你解决的。”
“我没想到,你居然对我这样没信心。”
“为了安全,再谨慎也不为过,现在可有人在外面打听我们的事。”
“这些都交给你了,我相信自己兄弟的能力。”
“哈,那个伪善的老头真是自私透顶,让别人代劳,你就不用下地狱吗?”
“我不介意你背着我骂他,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布兰特撇撇嘴,当着他的面把雪茄剪开,把不要的雪茄头留在地上,还踩了两脚,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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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突然不见现在又出现的哈德森,维尔莱特的仆人们有自己的一套猜测。
有人说哈德森弄坏了克莱尔小姐的东西,被她责骂,维尔德夫人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情人被这样对待,所以两人有了争执。
也有人说,哈德森太过英俊,克莱尔小姐难以克制地爱上了他,而哈德森确是夫人的情人,两人为了他吵得不可开交。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最后的结果都是夫人送走哈德森,直到克莱尔小姐回伦敦后才把人接回来……实在太有趣了!
仆人们私底下的议论叫管家很是头疼了一阵,对惹起事端的哈德森更添了几分不满。
哈德森并不在意自己成了讨论的主题,他还很乐意参与仆人们的闲聊,作为夫人最亲近的情人,哈德森想多了解一下自己服务的女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问大家夫人以前和维尔德侯爵相处得如何,夫人喜欢什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大家说着说着,话题总会越偏越远。
有人问他为什么现在才想到问这些东西,他便一脸沮丧地回答说,要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讨好夫人最重视的克莱尔小姐,何至于被赶到外面那么久呢。
但问出来的内容显然叫他失望了,大部分仆人都是维尔德侯爵去世后才被雇佣的,一直跟在侯爵和夫人身边只有两位管家和几个老仆,他们从不加入大家的闲聊,那种经贵族家庭严格仆人教育培养出的气质与大家明显不同。
哈德森知道,想从这些忠仆嘴里打探出任何关于班的情况都是不可能的。
目前最直接的线索是男人的名字。
班,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假扮女人?
', ' ')('而且他还嫁给了一位贵族,从管家他们的态度看来,这个秘密是大家一起在保守,因此可以认为维尔德侯爵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
莫非班是侯爵的私生子?
或许吧,但娶了自己的私生子有太多的好处吗?作为侯爵的妻子,班还是不能继承爵位和最重要的土地资产,否则爵位也不至于让维尔德侯爵的侄子捡了漏。
而流动资产则好办多了,有钱人想留给自己的私生子,办法总是会有的,根本不需要让儿子扮成女人,这太麻烦了,还有曝光的危险。
如果从主动的原因说不通,那么被动的呢?
需要改变形象的是什么人呢?害怕被人发现真面目的、身份不能见人的、被发现后会有危险的……罪犯?被人追杀?躲债?
班和维尔德侯爵在什么时候结婚?可以推断在那之前发生过一件影响班命运的大事件吗?
会和克莱尔小姐有关吗?克莱尔小姐的身份是否也是真实的?
维尔德侯爵和班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和他结婚?
真是该死!根本是一团乱麻,他根本不知道从何处着手调查!
“嘿,你在想什么?”班拍了一下伏在自己下腹吞吐性器的男人,哈德森动作慢下来,明显在走神。
“唔……哈,唔……”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哈德森这才抬头回话,“您的东西太大了,夫人,我吸得有些累了。”
班总因为他直白粗鄙的恭维话笑得很开心,从哈德森口中抽出的硬挺阴茎随着他的笑,一下接一下蹭到哈德森脸上。
哈德森没有躲开,任凭沾着唾液和性液的鸡巴戳在他脸上。
他主动用双手扶住这根东西,贴在自己剃得干干净净的面颊上,像对待珍宝一样亲昵地磨蹭着,接着伸出舌头继续舔上每一根鼓起的血管。
即使发自内心瞧不起这个做尽了淫贱事情的男人,当班对上哈德森深邃狂野的眼睛,全身的热血还是忍不住往下身涌去。
哪怕是服从的姿态,哈德森的脸上仍是一种带着挑衅的,与柔顺无缘的表情,仿佛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所有的臣服都是为了笼门打开那一瞬间的反击。
真叫人……想把他踢到地上,压在他身上,叫他无法翻身,拽着他的头发进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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