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猝不及防地扑了上去,压着她娇软嫣红的唇撕咬,不痛,但带着要将她整个吞噬的迫切。
他的攻击未免过于狂热,沉繁枝手忙脚乱地要回防,推着他要他稍许轻一些。司岍闻所未闻,还伸手将另一半的衣柜门关上了。
“砰!”
实心的牛樟木门沉沉关上,只剩夹缝里的一线空隙,把微光漏进来。
黑暗中,沉繁枝的触觉愈发敏感,她感觉到司岍在用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刺她脖颈处娇嫩的肌肤,感觉到司岍在用舌头寻她凸起的乳尖,还撩起她的吊带短裙,顺着她的腰际往她的髋骨处吻去。
他用牙齿扯开她薄薄的底裤,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鼻息扑在她的肚脐上,害她又痒又热。
沉繁枝毫无顾忌地嘤咛出声——
这里是衣柜,她可以尽情娇喘和呻吟。
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用指尖在司岍身上煽风点火,甚至托起他两腿间那团硬起的巨物,任意把玩。
“老公~”沉繁枝褪下他的裤子,“原来你已经那么硬了!”
她故意挑逗他,“刚刚为什么拒绝我?”
“你少装蒜沉繁枝!”司岍毫不客气地拆穿她,“你不就是想勾着我在衣柜里上你吗?”
他扒掉自己和她身上仅余的衣物,垫在她屁股底下,然后捞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搁在自己肩头,在她穴口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汁液。
“沉繁枝,”司岍叫她的名字,有点咬牙切齿、有点急不可耐,“你今天真欠、操!”
粗俗的字眼落下的同时,坚硬肿胀的肉龙势如破竹地插入沉繁枝被他敞开的花穴中,花径被撑得满当当的,水泽充沛的娇软内壁,争先恐后地簇拥着肉棒上的筋络,像是在用一个肉壶,箍着他。
“啊!”沉繁枝畅快地尖叫,“好重、好大!”
“哥哥、太深了、轻一点!”
“艹!”司岍实在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沉繁枝!闭嘴!”
“你不喜欢吗?”沉繁枝又故意扮可怜,“哥哥?”
回应她的,是司岍一上到底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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