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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没有射怎么办?”姜宇殷有些苦恼的往上顶了几下,撞得伊玄嗯嗯啊啊的口水直流。
“呜呜呜,我给你含。不要插我了……呜呜,婴婴你最好了,求你了。”伊玄哽咽着呜声向姜宇殷示弱,喊着自己给姜宇殷起的昵称,希望姜宇殷能对他心软。
伊玄见姜宇殷没有阻止的意思,连忙将自己的屁股从姜宇殷的肉棒上抬起来,跪在姜宇殷面前,张开嘴含住那根沾满自己的淫水和姜宇殷的前列腺液的粗长肉柱。
姜宇殷的肉棒太大,伊玄吃不完,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尖细的小下巴滴落在挺立的乳房上。那鸡蛋大的龟头顶部卡着嗓眼着实不好受,伊玄被肏得眼尾泛红晕,噙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要掉不掉的,却说什么都不肯吐出来,还吞吐吸舔得愈发卖力,他主动用从未干过粗活连笔茧都没有的双手抚弄自己唇舌舔舐不到的地方,偶尔将硬物从嘴里拿出来去舔后面的两颗精囊,最后还怯怯的抬眼讨好看向姜宇殷。
从姜宇殷漆黑的眼睛里,伊玄能看清自己是如何痴迷的吮吸着嘴里那根肆意进出的男性生殖器官,他以前照镜子时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露出如此淫荡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颤。
姜宇殷察觉到伊玄的心不在焉,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手掌贴在伊玄后脑勺处毫不留情的往自己的鸡巴上摁,挺动着腰,好像在肏穴一样肏着伊玄的小嘴。如此巨力捣了数分钟后,姜宇殷腰身一紧,边插边射,将一部分浓精喷撒在伊玄脸上、头发上,粘稠的乳状液糊在伊玄长长的睫毛,还有一部分在伊玄给肉棒做深喉时被迫吞了下去。
“呜,可以不要了吗?婴婴饶了我吧。”伊玄躲过姜宇殷捻扯乳珠的手,向穿好衣服旁观许久的魏宴哀求道,“魏宴哥哥救我,小玄要被婴婴肏死了,小玄不想被插坏,呜呜呜。”
“姜宇殷!”魏宴有些心疼娇气惯了的小少爷,沉声喝止了姜宇殷。
“知道了,魏队。”姜宇殷不情不愿的拿伊玄的脸擦肉棒,嘟着嘴不高兴的说,“给我舔干净就放过你了。”
伊玄如释重负,捧起姜宇殷的鸡巴犹如在嗦最喜欢的葡萄味棒棒冰一样吸得啧啧有声……
等晚宴结束后,外面的宾客都散去了,魏宴才用自己的西装裹住伊玄小心翼翼的抱回房间。而地上撕坏得不能穿的衣服则由姜宇殷拿去处理。
一路上,伊玄小屄中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流出来,从厕所到二楼房间连了一条白色的“丝绸”之路。
今天经历了很多伊玄无法想象的事,精疲力尽的他被魏宴一送回自己的房间就放松了警惕,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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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么荒唐不堪的事呢?伊玄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在生日宴上贪了杯,怎么就偏偏误喝下加了料的果酒,明明是想独自躲在厕所通过自慰解决药效,为何却又被陌生人迷奸还下药以至失了处子之身?
父亲给的保镖是吃白干饭的吗?一点也没有用!脑子里突然闪过保镖队长魏宴和小五姜宇殷的脸,好像,还是有点用处的……伊玄慢慢的羞红了脸。他跑去浴室用冷水拍拍热气腾腾的脸蛋,默默压下了心中的某个若隐若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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