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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却眼神古怪的将手指插入“受伤”的花穴中,搅了搅,“疼吗?”
“不,不疼。”小王爷停下哭嚎,媚眼含泪珠,用懵懂又信任的目光望着将军。
“咳,听说,妇人初次来葵水前行房事不会生育孩子,但自那之后行房事就可以孕育孩子了。”将军没有掩饰眼中的激动,虎目中燃起熊熊欲火,“媳妇儿,你的身体终于成熟了,今后定能为为夫诞下麟儿!”
小王爷害怕得无法抑制的抖了抖身子,呐呐道,“可是,我是男人啊。”
“为夫当然清楚自己媳妇儿的性别,而且为夫也从未因为你能生孩子就把你当做了女人。你说说,女人能去青楼和男人们一起喝花酒吗?女人能去京城外同男子冬泳打猎吗?”将军拿干净的未染上葵水的手碰了碰小王爷的脸颊,“不过为夫真的很高兴,高兴你能为我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媳妇儿,你要相信,你是上天赐予夫君的宝贝,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不男不女的妖人。”
小王爷安静的把将军的话都听了进去,心里松快了许多。他一时间感动得难以言喻,只能用笨拙热情的行动来表达自己澎湃的心情。
他抬起手臂环住将军的脖子,想与将军好好亲热一番。五指触及将军颈后光洁的肌肤,微微一顿。
小王爷后仰着仔细打量将军这张在朝夕相处中逐渐熟悉的脸。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抚过他的脸、耳后、额角。
将军敏感的眯了眯眼,“你在做什么?”
小王爷心不在焉的说,“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带人皮面具。”
“你想多了。”将军目光隐含防备和警惕,如寒刃扎入小王爷的心房。
小王爷被激得失控了,勾在将军颈部的“猫爪子”反手挠了将军一把,“我想多了?那你告诉我,我下午留在你脖子上的那道抓痕呢?你到底是谁?难道你还想骗我?!”
“还有下午那个人为什么没有碰我,是不是他讨厌我这种畸形的身体?!后来是不是又换了一个人进屋?”小王爷越说越气,胸口大起大俯,口不择言的说,“你们是把我当成了窑子里的婊子吗?一个个的上我,你们不嫌我脏我还嫌你们脏呢!”
“不,不是。媳妇儿你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将军见小王爷连侮辱他自己的话都说出口了,心道不好,自家的小娇气包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啊。
这么一想,将军就心疼得不得了。他也顾不上保守自己的秘密了,抱着小王爷不停的轻吻安抚,“他们俩离开是因为三弟要去军营处理军务,我们三兄弟在青天白日里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三兄弟?!”小王爷傻乎乎的喊出声来,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你们三个长得一模一样吗?”
“对。而且我们都承认你是我们唯一的娘子。”将军用嘴唇摩擦着小王爷惊讶下微张未合的唇瓣,“所以不要乱想,我们都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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