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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笑意的低哑嗓音落入耳中,夏清池还没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那些原本托着他的屁股往后的黑色小手就蓦地变向,掐住他臀瓣上绵嫩的软肉,猛然往下压甩——
臀肉被狠力捏掐的疼痛才刚传递到大脑,硬胀粗壮的事物就陡然贴上了身下两张艳红发肿的肉口,借着身体下落的力道,没有片刻停顿地齐根插了进去。
不久前才被更为膨粗狰狞的阳具发狠地蹂躏使用,还有些松软的肉道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徒劳地蠕动着被奸干得充血绵腻的媚肉嫩褶,在那两根维持着人类形态的性器表面推绞贴吮,进行着谄媚的讨好。
夏清池甚至连哀鸣都没能发出,就被那两根巨大的肉楔给钉凿进了身体的最深处,连阴道尽头的娇嫩器官,也被毫不留情地侵入,传递着强烈的酸麻与满涨感。而原本只在祭台上浅浅地覆了一层的黑色潮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漫过了他的小腿,如同真正的海水一样,将两人微微托起——以至于他从时安身体两侧垂落的腿根本就够不到地面,连想要为身体提供一点支撑都做不到,甚至在扑腾之间,还会带起被水流冲刷而过的轻微酥痒。
夏清池根本连坐直身体都做不到,绵软的身体随着时安后仰的身体前倾,无力地趴伏在他的身上——雪白圆弹的肉臀却由于姿势更高地撅起,露出那两张被粗狞肉具撑得变形大张的可怜肉嘴。
“时、哈啊……时安……”黑色的潮水又涨高了一点,原本还在扑腾之间,偶尔能够擦过祭台粗糙的表面的脚趾,彻底够不到除了那些液体一般的黑色物质一般的东西,那种没有其他地方可以支撑借力的感受,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生出慌乱,本能地夹紧了时安的腰,被撑开的两口肉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吮,微微外翻的穴口颤颤巍巍的,显露出几分怯懦与可怜来。
“别怕,”冰凉的手掌贴上夏清池的臀瓣,沿着他的腰肢往上一路抚至腋下胸口,却并不给他提供任何多余的支撑,时安亲了亲夏清池泌出细汗的额头,“……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可、可是……啊、等……呜……你先、别……哈嗯、唔啊……”压根不给夏清池把话说完的机会,时安一边轻柔地吻着他的眼尾鼻尖,一边一下一下地挺动下身,将那两根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整根拔出,再齐根操入。
双性人伏在邪神身上的身躯没有任何支撑,每当那两根巨大硕长的肉楔往上钉凿一下,就无法自制地整个绷紧,往某一边歪倒——然后那两根齐根没入的肉棒,就会借势戳上内壁上只有以特殊的角度才能触碰到的地方,刺激得这个不停流水的骚货浑身发抖,用力地将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哆嗦着咬紧了那两根堪称刑具的凶悍肉棍。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根随着海浪起伏的浮木上,又像是骑在一匹完全不听自己指挥的马背上,只要有片刻的松懈,就能从上面滑落下去,跌进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那种无法具体言说的紧张与恐惧,让夏清池的神经紧紧地绷着,催着他更加用力地夹住身下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支持的身躯,却只让那两根肉棒捅操进来的感受变得愈发分明。
“时……呜、啊啊……时安……嗯、哈啊……我……呜、害怕……呃啊、呜……”蓄积了许久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松垮地挂在时安身上的衣服,纤细的上身好几次试图直起,却总在下身被悍然侵犯时,瘫软地跌落回去,紧紧地压在身下的人胸前,将那两颗肿胀的乳头碾得肿胀变形,“……呜……这样、哈……好……呜……可怕、啊……会……嗯、掉、哈啊……掉下去、呜……”
面前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并未在这上面纠缠太多,只是安抚地揉了揉他后颈的软肉,像在安抚一只缩成了一团的猫。
“你知道吗?骑马的时候,不能去刻意对抗那种奔跑的时候造成的颠簸,”冰凉的指尖擦过颈骨,来到怀里的人的脊背,轻轻地揉按着那由于紧绷,而变得明显的骨节,时安轻声笑着,宛若进行教学一般,柔声开口,“而应该顺着那股力道,来调整自己的姿势。”
“什、呜……什么、啊……你……哈、在……呃嗯、啊啊……说、嗯……”根本不明白时安在这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攥着时安衣服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几乎要把那点发皱的布料给撕扯得碎裂开来,“……呜、啊啊啊……别、嗯、那……里、哈……我……呜、受不了、啊……又……呜……慢、慢点……”
“我在说,”真的顺着夏清池的要求,放慢了插顶的速度,时安顺了顺怀里的人发僵的脊背,语气里满是温柔与耐心,“……你的力气用错了地方。”
“我要拔出来了……你抬高屁股,对就是这样……”指尖轻轻地揉着双性人的尾椎,时安柔声嘉奖,“……然后在我插进来的时候坐下来,唔、对,好乖……做得很好……”
“是不是晃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出口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笑意,时安的手指抚过夏清池的脊椎,又往上来到了他的颈后,按下他不自觉地
', ' ')('抬起的身体,与自己接吻,“宝贝学得真快……我要加快速度了,可以吗?”
“可、可以、哈……嗯啊、呀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口中的“加快速度”是什么样的概念,夏清池被那陡然变得剧烈了许多倍的顶撞给干得尖叫起来,刚刚掌握了一点技巧的屁股崩溃地扭动起来,被身下有力的腰胯撞得肉波乱颤,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就泛起了大片的红,“太、啊啊……慢点……呜……我、嗯……跟……哈啊、跟不上、啊啊……呜……时安、嗯、时……呃啊、唔……嗯、呼呃……”
破碎断续的声音被压上来的双唇封缄,夏清池断续的呜咽着,如深陷沙漠的人,贪婪而饥渴地与面前的人交换唾液,被奸干得软烂的屄穴每被捅操两下,就开始往外喷水,将两人不时地贴蹭摩擦的小腹浇得湿淋淋的,抹开一片湿亮的水光。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都开始往外流水。
——似乎并不是错觉。
又一次被凶狠地捣开结肠口,夏清池哆嗦着伏在时安的身上,抽泣着回过头,就发现那潮黏的海水已经没到了他的腰——他能够感受到那些东西被捣入的阴茎代入,又在那根肉棒拔出时往外勾出,抽绞的内壁无时无刻不被那粘稠的液体触碰,好似承受着来自无数软体动物的奸淫。
夏清池又开始尖叫,胡乱地踢蹬扑腾着,想要从这黑黏的潮水当中逃离,却被其中伸出的无数黑色手掌拖着、拽着,猛然下坠,跌入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窒息的恐惧一瞬间将他的心脏攥紧,却也同样把体内堆积的快感推上了极致。盘桓在小腹与阴道之间的热流蓦然冲刷而下,从被插肏得骚肿的屄口刷然泄出,却没能在这潮黏的深海中激起任何的声响。
时安含住夏清池的双唇,然而那点渡过来的空气,却完全无法供给他此时的消耗,反倒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延得太长,以至于夏清池的眼前都迸溅开细碎的白光。
而身下的交媾依旧没有停歇。
那两根属于同一个人,却又不属于同一个人的阴茎不知疲倦地在他的体内插送,捣得他小腹痉挛、骚穴抽搐,好似时时刻刻都处于那无法回落的高潮当中——却又没有真的抵达了顶峰的实感。
从喉咙里溢出的绝望呜咽被黑色的海水吞没,夏清池感到自己的双足终于触到了这片黑海的底部,原本趴伏在时安身上的身体也翻了个面,被对方正面压倒。
于是那两根有着相同形状、尺寸和进出频率的鸡巴插顶得更加凶狠了,每每挺入的时候,都令夏清池生出内脏移位的毛骨悚然之感。
——他觉得自己已经溺死了。只剩下一点无形无体的幽魂,沉在这片不透光的深海当中,与掌控这一切的神明进行一场将会进行到世界毁灭的交合。
当时安放开了夏清池的双唇的时候,他甚至没能回过神来,只呆呆地张着双唇,探出那一点被吸吮得酸疼发麻的舌尖,软软地搭在唇边忘了收回。
好一会儿,他涣散的双眼才恢复了一点焦点,模糊地倒映出面前的人的模样。
“舒服吗?”在怀里的人的鼻尖落下一吻,拥着自己所有物的邪神微弯着双眸,略显餍足的模样,如一只饱餐一顿的猫。
夏清池的眸光颤了颤,终于被牵引着回过了神来——然后他就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不、呜……一点都、呜……不舒服、呜……”
“我还以、以为……呜……要死了、呜……真的、哈、别……动、嗯……呜……”满含委屈的抽泣在体内的事物稍微动了一下之后,立时就变了调,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时安被自己挠出了几道血痕的手腕,被灌满的两穴抽绞着,从那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当中,艰难地挤出了几缕蚕丝似的白黏精液,“我受、不了……呜……会死、哈……真的……呜……”
“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难受……”时安偏了偏脑袋,一脸的无辜。
被这不要脸的话给噎住了,夏清池微微睁大了双眼,张开嘴下意识地想要说点什么。可那太过匮乏的骂人经验和脏话储备,让他憋了好半天,也只憋出了结结巴巴的一个:“变、变态……”
时安忍不住闷闷地笑了起来。胸腔的振动透过两人相连的部位传递过去,惹得这个敏感淫贱的双性人又是一阵染着哭音的喘息。
“那么,”就好像真的安分了下来,时安轻啄着夏清池的唇瓣,轻声问他,“我们两个……谁干得你更舒服?”
夏清池懵了,一下子甚至连眼泪都忘了掉。
“……不对,”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那么一点问题,时安翘了翘嘴角,“在这之前,”他低声笑了出来,“……猜一猜哪根鸡巴是属于我们哪个人的?”
大脑由于这太过下流无耻的问题而变得一片空白,夏清池傻傻地张着嘴唇——然后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慌乱地挣扎推搡,转过身想要从时安的身下逃开。
然而甚至不需要这位使用着人类躯体的神明亲自动手,拉长的黑色黏液,就缠上了他的脚腕,猛地用力,把他拉拽回了时安的身下。
', ' ')('“乖,”爱怜地揉了揉夏清池被摩擦得发红的膝盖,时安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垂头与他氤氲着泪光的双眼对视,“祭祀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止。”
“你只需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带着轻软笑意的嗓音,很快就被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双性人的呜咽和抽泣盖过,消散在染上了淫靡气息的空气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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