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笑声响起,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又给删除,然而他却记起零散的片段。例如他在宇田广场见到二少爷,威胁要杀死他。
“黒木先生你醒了。黒木先生,我们查过你的身份证,你并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所以我们只能将你放在病房吊着盐水。不知黒木先生要不要做一个脑扫描?或者全身检查?无故晕倒,可大可小。脑扫描三十万新日圆一次,全身检查二十万新日圆。两者都做的话,有八折,比起其他医院而言我们便宜了四分之一的价钱了。”护士走过来说。
“不用。”
“山崎,我来检查一下他。”这时一个长得健朗英俊的实习医生走过来。黒木凌下床之际,这个实习医生藤井一辉立即阻止说:“不能。先生,我必须再检查一次。”
黒木凌给装置扫描后,情绪平稳,难得没有扭断藤井一辉的手。他乖乖地坐在床上,给藤井照了照瞳孔和耳朵。
“你早上起来有感到晕倒吗?“
“没有。”
“有流鼻血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