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杀死他,我有责任承受这份罪孽,正如我作为宇田家族一员。”宇田优说。
“你父亲的罪行,你家族的罪行,并不等同你的罪行。这时一个个体时代了,宇田。”
“你的口气很像凌。”
“不同。”三井静江说,“他还会骂你是疯子和笨蛋。我跟你并不亲近,我不会这样说你。”
“哈哈哈。”宇田优笑着说。
“这些日子,凌很痛苦。”
“痛便痛。奢华的感受。”三井静江不以为然地打开笔电说。
宇田优歪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坂本静香有办法将他永远不能复生。虽然,她不可能得逞。”
三井静江看着他苦笑。宇田优点击开了宇田信夫的自杀片段。片段只见到宇田信夫站在将给宇田优炸毁的总部大楼天台上,宇田信夫对着镜头说:“日安,我是二十年前已死去的宇田信夫。是的,我没有死去。我只是服下了药剂,还移植头部在一个年轻人身上。那个年轻人没有任何病痛,也没有事故,是我选择他,杀死他,夺取了他的身体。
我的罪行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