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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集权势、财富于一身,但现在不是他说的时候,如同她一样,他何尝不是也在试探。
“你笑什么?”高子涵不懂。
陈家伟慢慢地恢复镇定,“我笑你猜错了。”
“我猜错了?那你到底许什么愿?”
“你真想知道?而且祝福我愿望实现?”
“对啊!”
“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就要你!”
“什么?”高子涵浑身一震,“那是你的愿——”
话犹未落,他的手用力一紧,头一倾,吻上她的嘴。
“你……”高子涵有口难言。
不知为什么,她居然没有丝毫抗拒的念头,感觉好像又回到昨夜那漆黑的电梯内,任凭他的唇舌在口中肆虐。
他柔软湿润、滚烫的唇舌,轻轻地滑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接着缠住她的小舌,时而轻、而重地吸吮着。
“嗯……喔……”她无意识地呻吟着,自己浑然不觉。
他动作轻柔、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的衣钮,探入她的胸衣内,捧着她坚挺的一边,肆意地挤捏揉搓。
随着他狂热的亲吻,她忽然感觉自己体内的氧气就快被他吸走,仿佛她随时都会晕眩的失去知觉。
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用鼻子用力、急促地吸着空气,却感一波波的男人味,浓烈地拂入她的鼻息。
此时此刻,他那在玉峰上肆无忌惮的大手,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发烫……就快化成一团烈焰,然后化成灰烬。
她忽然兴起挣扎之意,可惜迟了,一切都已太迟。
她心之自己的气力已渐渐薄弱,这时仅能依偎在他厚实的胸膛里,发现自己的心跳比他的更急促。
这个结果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尤其她的身子已逐渐放软,掌下的玉峰亦不停地肿胀、硬挺,当下他放开被自己搓探如小石的蓓蕾,转而攻向另一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突然变得好静。
她莫名不解的感觉空气似已凝结,体内的血液亦被抽空,她真的以为自己就快被他吻得窒息了。
这时,他的头倏地一缩,她的嘴立刻得到自由,当下她随即张开小嘴,贪婪地吸着气,此外再也管不了任何事。
她用力地吸着气,浑然不觉他的手以伸进裙内,略一使力,撕开那紧紧包裹住她私密的丝袜。
撕裂声,顿时惊醒猛吸大气的高子涵,“啊……”
她惊呼一声,边慌乱地并拢双腿;怎料与此同时,他的头向前一倾,小嘴又被他完全封死。
“你的嘴好香、好甜……”
陈家伟贴着她艳红柔软的唇瓣,浅吟着,似乎他从未吻过如此可人香甜的小嘴,他的下腹开始有了不安的骚动。
轻轻地放倒她的身子,他的唇贪婪地向下游移,沿着粉颈,倾刻问来到那坚挺的双峰间。
他喘着浓浓的粗气,急不可待地含住那抹粉红,几近疯狂般的吸吮、舔吻不休。
他的手亦没闲着,一路向下游移,挤入她的腿缝问,隔着小裤裤,尽情地搓采她不曾被人采访过的私密。
“噢……”高子涵浑身发颤。身不由己的一声娇吟。
她慌乱地咬住下唇,强压那将泄出更多的放浪之声,然而却无法压抑体内的熊熊烈火。
蜜液如泉,自花蕊内渗出,湿透了薄如蝉翼的小裤裤。
他以感觉出她热切的回应,当下他更大胆的顺着小裤裤的边缘,探进她柔软的私密,接着拇指一拨、一弄,精确的找到珠核,不时的旋转轻扯。
“不……不要……啊……”
他粗糙的手指;刺激着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不消片刻便带来一波波、一波波的酥麻畅快。
高子涵摇摆无力,瘫痪的身躯,极力想要摆脱他的撩拨,但身子就是不争气的虚脱乏力。
除此之外,她还察觉自己体内深处不断地淌出一道热液,竟将他整个手掌浸湿。
“子涵,真是太棒了……我喜欢你的热情……”
说话间,他加重拇指的力道,旋绕着珠核,引起她一阵阵的狂颤,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起来。
见状,他索性撕开整件丝袜,褪下她的底裤,徐徐地伸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里。
“喔……”她不适地轻呼一声,极力想要躲开他放肆的手指,却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承受他轻柔柔的抽搐。
“太好了!子涵,你的好紧,我好喜欢……”
他说话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毕竟那滑柔如丝的触感,美妙得无法言喻,这令他额上淌出豆大的汗珠,下腹如烧红的炭火,整个肿胀起来。
“我……不要……”她浅吟一声,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轻笑一声,“都这么湿了,你还口是心非。”
“我不要……”
她不安的搬动身驱,最后一次迎上他的手指,“我会怕……”突然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他的身子。
', ' ')('“你……”他脸上的笑容立刻僵硬,顿时愣住了。
第六章
她突然逃去老远,背对着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裳,索性脱下破碎不堪的丝袜,放入皮包内。
见她在这节骨眼,忽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抗,他居然没动怒,反而咧嘴一笑,慢慢地走上前去,从她身后拥住她仍在颤抖不已的身子。
“看来,你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没有。”
陈家伟低下头去,在她耳畔轻声细语说:“还说你没有——不是祝我心想事成,愿望实现吗?”
“我……会怕……”她支吾着。
星光为证,大地为床,固然是一件浪漫之事,却也容易走光,这对她形成多大的心理压力?
在他的生命中,从未勉强一个女人做过任何事,他只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会生气。
他慢慢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向她,头一倾,在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深长的吻。
“没关系,我一点也不介意……”
他又显露出那两个小梨窝,继而道:“既然第一个愿望无法实现,退而求其次,那就进行第二个愿望吧!”
“什么?”高子涵愣了一下,望着他,“你还有其他的愿望——你刚才到底许了几个愿望?”
他咧嘴一笑,“两个。”
她似信似不信的望着他,“真的只有两个?”
“是的。”他点点头。
“都跟我有关?”她追问一句。
他重复她的话,“是的,都与你有关。”
“这……”她浑身颤了一下,这回,话不能说太满了。
“看着我,子涵……”他轻轻的托起他的下巴,柔声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愿望是什么了?”
见他那副满是期待的表情,高子涵忽然有些心虚,我……我还是别知道的好,因问你说了,那就与我有关。“
他温柔一笑,“难道你不愿意陪我去探险?”
“探险?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去不熟悉的地方走走,增加生活乐趣。”
“我还以为……”
高子涵喘了一口气,笑问到:“你准备带我去什么地方探险?”
“一个没有危险,又很舒适的地方。”
“好!我陪你去探险。”
冷色渐深。
载卡多仍在阳明山上闲逛,说是探险,不如说是兜风还来的恰当些。
“这就是你所谓的探险?”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嘘!小声点——就快到了!”
高子涵一愣,“就快到了——什么东西快到了?”
陈家伟不答,七拐八弯后,车子已经来到别墅区停下。
“你觉得,这里哪间房子你最喜欢?”
细目望去,约莫七、八间别墅做落在恬静的山林间,每一间都很宏伟,气派,且豪华典雅。
“这里每一间房子都很好——你问这做什么?”
“别问这么多,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高子涵在一细望,这才发现路的尽头处,右边有一栋超级巨大的别墅,是欧式建筑,因此显得格外抢眼。
“那间房子很气派,若要我选,我选那一间!”
“哪间?”陈伟伟愣了一下,忽然一展顽皮的笑容,“好!听你的——我们就去那间房子探险。”
话落,他兴致勃勃的下了车,发现高子涵根本没理他,只是望着他,一脸的苦笑。
陈家伟来到另一边车门,“你怎么啦?”
高子涵秀眉一蹙,“要去你自己去,我不能奉陪。”
“为什么?”陈家伟愣望着她。
高子涵耸耸肩,“因为我已经长大,不再是小孩子了。”
这等幼稚的行为,除了小孩子会做之外,还有谁会做?
陈家伟闻言,面色微变,但仅是一瞬间,却又把五官挤成一团,表情爆笑到了极点。
“我真的只许两个愿,难道你……”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哀求、期待、渴望……叫人瞧了好心生不舍。
“好!我陪你去——”言及此,她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真不敢相信,自己会答应他的要求。
她喜欢他脸上丰富的表情,尤其那对眼睛,似乎会勾引她的魂魄,让她再陷了进去。
陈家伟拉开车门,“那就下车吧!”
“我……”高子涵想想还是不太对劲,“我们得先说好,万一有什么不对劲就得立刻离开!”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他手一伸,扶着她下车,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向尽头。
“你真会挑,挑到一间全区最安全的一间别墅。”
“安全——你在说笑话吗?”
“没有。我会知道这间房子安全,是因为房子的主人经常出国,一年难得回台
', ' ')('湾几天。”
“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忘了我做什么的——这附近的别墅有好几家的水电是我负责维护的,所以我当然很清楚啊!”
“包括这一间?”
“没有——这间我没标到。”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何况眼前已出现第一道关卡。
偌大的两扇钢门上,出现了一个密码锁,不消多想,只要按错一个数字,警报器立刻大作。
“我们回去吧!”高子涵不安的拉着他的手臂。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不给她任何回话的时间,他接着又道:“既已入得宝山,岂有空手而回之理,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疯了!”高子涵用力地拉扯他的手,“除非你知道密码,否则只要按错一个数字,我们就完蛋了!”
“难道你又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他咧嘴一笑。
“你别闹了——我们快走吧!”她催促着。
这里是全台北市最精华的别墅区,除了顶级的企业家之外,还住了不少的外侨,以及友邦官员。
可想而知,一旦警报声大作,这里的警网一经启动,恐怕大罗神仙也难以脱身。
“芝麻开门……”陈家伟轻欢呼唤着。
“你真的已经疯了!”高子涵用力地甩开他的手。
陈家伟毫不在意,边按着数字,边喃喃自道:“五一六八(我一路发)……
不对!五六八八……“
高子涵时再看不下去了,随即转身就走。
“你自己慢慢在这里研究,我先上车等你——”
言及此,“卡”的一声,阻止了她欲离去的脚步。
她猛地转身,“你……打开门了?”呆住了。
陈家伟咧嘴一笑,“不是早告诉你了,世上没有能难倒我伟哥的事,所以你应该对我完全的信任。”
说话间,两片钢门还还打开,露出一条五公尺宽的路,直达别墅的正大门。
“请!”他比了各手势。
“我……”高子涵四下溜了一眼,迟疑着。
“来嘛——怕什么!”
他一把拉着她的手,抬头挺胸的向前走去,瞧他那副神情,这里就好像他家似的。
“你……确定……一定要进去?”高子涵一颗心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越想越不对劲。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信心满满的回应。
片刻功夫,两人来到门前,一个偌大的密码锁又映入眼睑。
高子涵秀眉微蹙,“我们……”
陈家伟接口道:“探险的目的就是克服各种困难,然后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所以现在你别急,看我的!”
高子涵沉默不再多话了。
印象中,她老哥好像也有这样的精神,显然男人都一个样,但遇见大事时,不知他会否像老哥一样,一走了之?
感觉不过几眨眼功夫,他神乎奇迹地又破解密码锁,接着两入走入屋内,高子涵立时看傻了眼。
置身屋外,感觉它不凡的建筑式样,当她身入其境,来到屋内时,这才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才叫真正的有钱人。
气派的客厅的约三十坪,所有的家具、摆设无一不是高级品,人踩在长羊毛的地毯上,软绵绵的真想躺下去。
她实在很想把这里看个够,但她的心却怦然一跳,轻呼一声,忙冲上前去关掉所有的灯光。
“你在做什么?”陈家伟一愣。
“我才正想问你在做什么!”
高子涵低声道:“这里不是你家,更不是我家,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像探险家,而是像贼!”
他又打开所有的灯,“我不喜欢黑暗!”
“你真是个疯子……”她又关了灯轻声道:“我拜托你,千万别让我心生恐惧,我真的会怕。”
开灯会怕,关了灯反而不会怕,这成了什么状况?
陈家伟叹了一声,“我……”居然说不出口。
他今晚许下两个愿望也好、三个也罢——带她去探险,其实还不是与第一个愿望有关?他就是不能说。
他想要她,又担心把她给吓坏了。该死的!她从不对女人心软,几时成了慈善家的,他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好!我听你的,但一定要开几盏小灯。”
说话间,他故作姿态,摸索了好一阵子,才将酒柜,以及吧楼上的小灯打开,这回高子涵并未坚持。
他牵着她的手,走向吧台内的冰箱,“现在,让我们来看看,这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
打开冰箱,瞪眼一瞧,哈!除了一排又一排的海尼根,这里连最起码的冰开水也没有。
一手抓出两罐,他又牵着她的小手,走向偌大的客厅。
他一副没事的样子,但高子涵芳心却狂跳不已,一见他准备去拿遥控器开电视,她立刻出声阻止。
', ' ')('“你别胡闹!”她轻呼了一声。
他放下遥控器,扮了个鬼脸,“那是一台一百二十寸的大电视,看看也不行,你也太紧张了吧!”
话声一顿,他打开拉环,递来一罐海尼根,“来!今晚这里就是属于我们俩的——你准备怎么破坏?”
“破坏?天啊,你到底是不是疯了?”
高子涵笑瞪他一眼,摇摇头,“没发生什么意外我就阿弥陀佛了,你还想搞破坏,我一定立刻就走!”
陈家伟仰头喝了二大口,突然话锋一转,如果这辈子,能跟心爱的女人住在这幢豪宅里……
高子涵闻言,自然而然的想起大哥。
男人好像都一个样,想坐拥豪宅、美女,还要身兼跨国企业的总裁。但问题是——这世上有几人能真正做到?
高子涵淡淡一笑,“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住在哪里还不都一样,何必一定要住在这种豪宅里。”
“嘿,说得好!说得好极了……”陈家伟大笑,
在她生命中,遇见的女人无一不是爱慕虚荣,想骗他的人,又想骗他的钱,他几时遇到过思想清纯的女人?
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住在哪里当然不一样,她思想太单纯了,难道不知贫贱夫妻百事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得道理?
他不想与其争辩,就让一个清纯的女人,永远保持清纯,何必让她蒙受世俗的污染。
老天爷!他忽然发现自己莫名不解的爱上这个单纯的女人,只因她陪自己关在电梯,度过漫长的三个小时吗?
难道真的只是这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还是这根本就是老天爷赐下的缘?他想不出解答。
见他沉默不语,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让他以为自己瞧不起他,可她跟也没那个意思。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她适时转移了话题。
陈家伟摇摇头,一展顽皮的笑容,“不!我们不走了——今晚就留在这里过夜。”
“你说什么?”高子涵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那么紧张嘛……”他挪了挪身子,就坐在她身旁,“这家的主人出国去了,我们只在这里待一晚——”
“如果他恰巧回来了呢?”
“半夜三更?你太紧张了。”
“我才不紧张!我……”
言及此,她的小嘴突然被堵住,当下她睁大着一双限,还不及反应过来,只能看着他亲吻自己。
又是那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拂入鼻息,她浑身一颤,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愈吻愈深入,愈深入……
他温暖湿润的唇舌,在她的小嘴缠绕不休,她连拒绝的念头都不及生起,早已跟随他跌进那迷乱之境。
“快闭上眼,用你的心去体会……”
他喘着浓浓的粗气,话声固然轻柔,却带着一丝男人的霸气,仿佛就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高子涵神情恍惚地闭上眼,感觉自己的心更加狂乱。
“我喜欢吻你,你知道吗……感觉像樱桃,像蜜……”
陈家伟哑声低喃,明亮的眼眸扫过她卷长的睫毛,粉颈的脸颊,忍不住头一倾,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回他的吻又狂又猛,炙热的唇舌占据地整张小嘴,贪婪地掠夺那甘甜如蜜的滋味。
“噢……嗯……”
随着他不断地深吻,高子涵的心愈跳愈快,呼吸亦在不自觉中更加急促,仿佛一口气就快接不上那样。
这记深长的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她已不复记亿,她只感觉他像一个火炉,烧烫了她整个身子。
陈家伟持续不断地深吻,吻得她全身乏力,瘫痪在沙发椅上,小手不自觉地环绕在他的脖子。
她完全无法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什么现象,随着他忽浅忽深的啜吻,一阵阵酥麻般的快感顿时冲向脑门。
她控制不住的沉浸在他的拥吻中,早已遗忘自己身在何方,先前的不安与紧张也已荡然无存。
陈家伟动作轻柔地解开她的衣钮,然后是内衣,温柔地握住她胸前的坚挺,不轻不重的一阵搓揉。
“喱……”高子涵难以自制地发出细碎的娇吟。
“太好了……现在我终于可以看清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细嫩,真是美极了……”
他粗哑着声低叹,接着倾下头去,攫住峰顶的蓓蕾,含进嘴里温柔的吸吮、舔吻……
他悄悄地把手伸向她的背后,一路滑向她原润丰满的翘臀,隔着窄裙,挑情地揉捏着。
“噢……”高子涵浑身轻颤不已,呼吸亦变得更加混乱。
他的手,如泥鳅般地从她的裙摆往上游移,钻进她紧密的腿间,隔着已然湿透的底裤,来来回回的在她的私密处不断地滑动穿梭。
“嗯……不……”她浑身打颤,声声娇呼着。
一种电击般的陌生快感冲刷着她的心房,滑过她的四肢百胲,引起她身躯更加激烈的
', ' ')('战栗。
她使劲地并起双腿,挣扎着想要避开,可她却浑然不知,自己这样做只会把他的手掌夹得更紧。
“舒服吗?”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带着性感的诱惑。
“我……嗯……”她不禁亦乱情迷的低喃不已。
闻言见状,陈家伟满意地扬起嘴角,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的胸膛,滑下、再滑下……
与此同时,他解开窄裙的拉练,连同底裤一起脱下,顷刻间,她已赤裸裸地躺在沙发上。
他亲吻着她,边脱光自己的衣裳,两者配合得恰到好处,淋漓尽致,丝毫不露痕迹。
他一路向下吻去,在她柔嫩的花瓣和珠核间灵巧的舔吻、吸吮,他的舌,这时竟是滚烫的。
“噢……不!我不行了……你快……快停止……”
高子涵只觉得他唇舌所到之处便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火苗,烧得她烈焰焚身,就快化做灰烬。
他动作熟练地含住珠核,以舌尖不断地来回挑弄,还伸出长指,探进她窄小的幽径。
“噢……你快停止,我真的不行了……”
她不安地扭动身躯,忽感体内涌出一道热泉,如火山爆发时喷射出的岩浆,浊热得教她浑身打颤。
“啊……”她不禁娇呼一声,迷乱地紧夹着他的手掌,不自觉地和着节奏一阵蠕动。
“好!子涵,你真热情,真是太美好了……”
他的手指,随着话声迅速地来回抽送,并随着她不断喷发出的蜜液渐渐地深入……再深入。
“嗯,会痛……不要……”女性的本能恐惧使她不安的扭动身驱,简直就快把他逼疯了。
陈家伟这辈子没那么挣扎、煎熬过,他强自压抑自己如火的欲望,紧咬牙根,更深入的掏探她的内心深处。
不消片刻,她浑身倏地掠过一阵颤抖、抽搐,甬道涌出一波波灼热的蜜液,他才抽手,撤开身子。
甬道一经蜜液的洗礼,业已变得泥泞不堪,他温柔的目光扫过她痴迷陶醉的脸庞,心知时候到了。
其实他多么想吻遍她身躯的每一分、每一寸,只可惜他的身体不能在等下去。
他真的受够了,再忍下去会教他的下腹整个爆裂。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覆上她坚挺的胸膛。
他双腿打开,坚定的撑开她顽固的玉腿,将自己的硕大,搭上她那细嫩的幽口,来来回回不停的摩擦。
蜜液如泉,汨汨流出。
沾上丝柔般的蜜液,他慢慢地抬起她的玉腿,搭放在自己的左右两肩上,身下突然静止不动,抵在那粉红花蕊般的蜜穴口上。
“噢……”她浅吟一声,心跳更加剧烈。
此时此刻,恐惧已占据她整个心头,当下她紧咬着牙,呻吟道:“你轻一点……我……我还没有过……”
陈家伟神色大变,他始终都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自己一心想占有的女人,居然会是她的初夜?
想起她的敏感、想起她的生涩,他立刻得到了结论:一个他认定属于清纯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说谎。
思及此,他的嘴角突然扬起,那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骄傲——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能让他挖到这种稀世珍宝?
他喘着浓浓的粗气,柔声道:“子涵,乖,别怕,放轻松点,我会尽量不弄疼你的……”
哈!这真是天大的谎言。
他心知肚明谎言很快的就会被拆穿,然而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欲,他必须立刻占有她。
注视着她迷离的眼眸,此时弥漫着朦胧的风情。他心知是时候了,毕竟他再也无法忍受自身的躁热。
他暗暗地长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坚挺推进她的蜜穴。
前行受阻!他按耐不住地加重一分力道。
“啊……好痛!”高子涵的娇颤渐渐失色。
“子涵,你别紧张,乖,别乱动……”
陈家伟身一倾,在她的粉颈上落下爱怜的吻,边喃喃低语着,安抚她不安,恐惧的思绪。
“老天爷,你的真紧……真是太完美了……”
虽然感觉神经告诉他前行已然受阻,可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当下他腰身一挺,再度向前推进。
顷刻间,他的坚挺已冲至那层薄膜前,他再也压抑不住的奋力一搏,冲破那道防线,直抵花心深处。
“啊……”高子涵痛得惨呼一声,晶莹的泪水滑落脸颊。
她体内的肌肉不住的收缩、痉挛,紧紧地包裹住他的硕大,那销魂的滋味差点使他狂消千里。
他按兵不动。吻走她脸上的泪珠,呼吸亦更急促,“好……好舒服,子涵,你真是太棒了……”
“我不要!好痛……”高子涵秀眉紧蹙,努力地想要推开他的身子,却又感觉地像一座山似的难以动摇。
“你先忍着点,相信我……先适应一下就不痛了。”
陈家伟心疼地吻走她眼角的泪水,一阵游移,接着在温柔地吻住她抗
', ' ')('议的小嘴,边轻抚她的身躯。
片刻功夫,他以不再觉得自己即将失控,于是慢慢地、轻柔柔地抽动起来,深怕把她弄得更痛。
起初,他很难顺畅地在她体内抽送。但一阵子后,她的肌肉,心情不再那么紧绷,这才显些顺畅许多。
“好点了吗?”他轻声细语地问着。
面对那亮如晨星般的目光,高子涵羞涩地别开规线,声音小的像蚊子在叫“嗯……”
随着他温柔的律动,那般被撕裂的痛楚已消失不见,体内反而升起一股欲展翅高飞的冲动。
体内的奇妙变化,这时候不经意地写在她的脸上。一看她那副荡人心魂的娇媚之态陈家伟不禁心神一颠,腰间的动作亦不受控制的加速……再加速。
“噢……我好……嗯……”
每次他用力地推进时,不留空隙的占满她的蜜穴,一波波如电击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心灵。
她不自觉地发出似乳燕轻啼的呻吟声,身下忘情地随着他的运作扭动,生涩却又热切得迎合他的每一次抽送。
“太好了……子涵,你快抓到要领了……”
陈家伟汗如雨下,浑然忘我地冲刺着,显然他从未有过如此销魂的感觉,这是他有生以来遇见的第一次。
每当他进入她泥泞不堪的体内,层层的趴肉便丝柔般地收缩,紧紧的包裹着他,使他的感觉直冲云霄。
“我……不行了……好像要……啊……”
她弓起上身,如云的秀发在半空中飞舞,口中发出似歇斯底里的叫声,双手十指尖亦无情地在他身上留下爪痕。
“等我……子涵,等等我……噢……”
忽闻他浅吟一声,腰下的动作神速,早已超越人类的极限。在一眨眼,他伏在她的胸膛上一阵剧烈地颤抖及抽搐。
与此同时,一道热流如利箭般射向她的内心深处,在她一波波的高潮席卷下,有如洒下一道易燃物。
她整个人顿时如烈焰焚身般燃娆起来。
此时,他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四周变得好静好静,不闻任何声响,只听见彼此的喘息及心跳声。
“子涵,你舒服吗?”他柔声问着。
“嗯。”她似蚊声的应了一声。
“你知道吗?这辈子我从来也没有这种感觉过……他喘着浓浓的粗气,感觉到自己居然还有余力再战。
“什么感觉?”她问了一句。
她根本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满心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这一问,竟然问出了他亢奋的斗志。
“就是……我还想要再一次……”
说话间,他又机械式的运作起来,毕竟他很清楚,在这方面,女人比男人可以承受得更多。
“啊……你……让我休息一下……”她哀求着。
面对一个兽性大发的男人,这么做只会更挑起他的攻击性。或许,她将来要学的还很多很多。
于是,激烈的战况由客厅转到地毯上,再由地毯转战到厨房,最后才回到卧房的双人床上。
今夜真是个销魂的夜。
第七章
高子涵自浑浑噩噩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他怀里,一股幸福的感觉顿时洋溢心头。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已不复记忆。她依稀记得自己在他一波波凌厉的攻势下,身体及心里皆无法承受的一再求饶,最后才瘫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
小女孩长大了!
虽然她的年龄已过了小女孩的阶段,但她的身体及心灵却如小女孩那般的纯真无暇。
原来,男人兽性大发时就是那副嘴脸,她努力地睁大惺忪睡眼,凝视着他许久,突然跳了起身。
“哎呀!糟糕了……”她惊叫一声。
“什么事?”陈家伟喃喃地问了一句。
高子涵猛力地拍打推盘他的身子,“你快起床……别忘了这是别人家,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陈家伟被她说得吓了一跳,忙坐了起身,继而一想,这哪是别人家,他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啊!
他又大剌剌地躺了下来。
“你快起来!”她使劲地去拉他的手。
他反而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你喜欢什么?”
“你说什么?”高子涵楞了一下。
他浅浅一笑,“做贼也有做贼的行规——我们既然来了,就得带一点纪念品回去,否则会被带衰。”
“这是什么鬼话——我不偷人家东西!”
“那也行——那救我们留下一些纪念品。”
“什么意思?”
“根据报上说,小偷光顾之后,都会在主人床上自慰,留下证物后才走,难道你都不知道?”
“变态!”
“是啊!我也觉得那很变态,而且还很可惜。”
“留在床上太浪费了,我应该留给你啊!”
话声甫落,他头一倾、身
', ' ')('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我们在走之前,应该再来一回,临别纪念才对嘛……”
“你……你好变态喔……”
晚上九点五十分。
一样的街景、一样的月光,为一不同之处是——保全员阿德就站在她每次停车的地方——帮她留了车位,还站在那里恭候她的大驾,这是什么阵仗?
“高小姐,你又来啦?”阿德笑吟吟的帮她拉开车门。
“谢谢你……”高子涵下了车,笑得有一丝勉强,“请问……你们总裁在吗?”
“他正在楼上等着——高小姐快请上去吧!”
“喔……好,谢谢你。”
商子涵快步走人大厅,不想另一人也站在柜台边等她,那是刘秘书,只是她不认识他而已。
第一次在电梯里走光,当时她只知道一堆人在看,到底有多少人在看,什么长相,她完全没有印象。
她夺门而逃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去看人家的长相?
“高小姐吗——我刘秘书。”
“原来是刘秘书,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
说话问,两人来到A4电梯前土局子涵不由得神色微变,“刘秘书,这电梯……”
“没事!好得很——伟哥早搞定了!”
刘秘书当先走入电梯,高子涵运犹豫的时间也没有,只好硬着头皮,跟上他的脚步。
电梯内突然变得好静,就和她印象中的一样静。
高子涵站在他左侧身后,眼睛一直盯着电梯右上方的数字,十五……二十三……五十七……六十八。
到了!居然没有故障?高子涵不禁暗喘出一口大气。
电梯的门打开,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随即映入眼睑。
“总裁……”刘秘书恭敬道:“高小姐到了。”
“嗯,你先出去!”办公椅上的人吐出一句。
闻言,高子涵的心怦然一跳,僵硬的四肢,仿佛血液在瞬间凝结。
好熟悉的话声,会是他吗?
总裁就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椅上,正面向那一大扇的透明玻璃,似在欣赏窗外敦化南路的街景。
高子涵没办法看到他的脸,只见到那高高的椅背。
偌大的总裁室内,突然陷入一阵死寂的沉静,许久之后,才听见滚轮在地上转动的声音。
他慢慢地把办公椅转了过来,边一展迷人的笑容,缓缓地道:“子涵,我们又见面了……”
高子涵脑袋轰然一响,险些一头栽了下地。
是他?真的是他?台湾水电工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陈氏集团的总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他已从椅子上弹了起身,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准备拥抱她。
然而,她却猛退了一大步,做出一个他永远也无法理解的反应,“你不要碰我!”
不知何故,一股倍受羞辱的感觉突然涌上她的心头,她自觉被他欺骗、玩弄了,这会是她一辈子永远的痛。
明知她有求于他,答应与否大可挂在他的嘴上,何必使出这种把戏玩弄她?
还教她一时意乱情迷的付出最珍贵的第一次。
天啊!她才正要开始喜欢那个俏皮的水电工,这时却要教她先恨他?那种无奈的心境顿时教她红了眼眶。
她可以承受被他拒绝,却无法接受他的玩弄,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接受男人的欺骗与玩弄,绝没有!
“你这是干什么?”
陈家伟脚一停,浑身僵硬住,脸上那一抹迷人的笑容亦消失不见,整个人陷入茫然不解之境。
“我恨你……”
三个字出口,他再以压抑不住地落下泪来,那极度委屈的心境,一时之间她完全分理不清。
“你说什么?”陈家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子涵又重覆一次,“我恨你!”
这回,他终于听清楚了,只是仍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而已。
“好!好!好极了……”他从嘴缝间挤出一丝冷笑声,“你知道你在跟我说什么话吗?”
“我知道。”高子涵点点头。
“好!好!你既然那么喜欢玩,我就陪你玩!”
陈家伟气呼呼地走回办公椅,慢慢地坐了下来,“说吧——你到底为了什么事找我?”
他是个完全不懂风情的臭男人,如果在这个时候,哄哄她,再说两句好话,误会冰释,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然而这终究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在他的生命中只有女人容忍他、巴结他,哪有他去容忍、巴结一个女人的道理。
何况他完全不知到他何错之有,却只当她是在耍大小姐脾气,连“我恨你”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SHIT!这辈子从没人敢爬到他头上过,他一定要让她明白,陈家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二人的想法、
', ' ')('感受天差地远,他愈是这等态度,愈是让她感觉他再玩弄自己。事以至此,显然已一发不可收抬。
高子涵吞下满腹的委屈,打开公事包,取出一卷宗夹,上前走了四步,然后放在办公桌上。
陈家伟眼睛望着天花板,身往后一倾,压下椅背,“别浪费我的时间,快说!”
他说话的口气像吃了炸药,终于让她见识到他凶悍的一面。
“那卷宗上——”她手一指。
“我没空看——”你用说的就好!“他怒视着她。
高子涵暗吸了一口气,“长宏电子有一批晶片,想请贵公司代工,多少代工费,我们如数照付。”
“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冷笑一声,忽然问了一句丝毫不搭调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帮长宏电子代工?我陈家伟又为什么还听你的?”
高子涵愣了一下,“代工费我们如数照付——”
陈家伟打断她的话:“陈氏集团不屑赚这比代工费,要嘛,就接受陈氏集团的并购!”
“你……”高子涵气得浑身颤抖,“你都是这样玩弄女人的?”
陈家伟不甘示弱,“不是你想跟我玩吗?我保证你会玩得很愉快,因为我会尽力配合!”
见他那副冷漠的嘴脸,她一脸无奈的口气放软,“长宏愿意放弃所有的利润,只……希望能如期出货。”
“怕被告是吧?”陈家伟笑声更冷,“商场上讲究的就是信用,一旦信用受到质疑,大概也就玩完了……”
他慢慢地抬下眼皮,注视着她,一字字缓缓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到来,陈氏集团连并购的兴趣也没有罗。”
“你一定要那么赶尽杀绝吗?”她忍不住快上了火气。
陈家伟干笑一声,“你这话就说错了,第一,我没要你上陈氏集团求助。第二,陈氏集团有权不做生意。第三——”
高子涵打断他的话,“不要再说了!”
见他已把话说死,她再耗下去也只是自找脸丢,何苦!
她手一伸,准备去拿那个档案夹,不料他突然开口道:“怎么——你又不想玩啦?”
高子涵愣了一下。
“难道你都没想过,你这一走,长宏电子二十年得声誉就此终结,后面还有一屁股的赔偿金得付……”
“是你要赶尽——”
“我这个人洽谈生意一向皆大欢喜,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不欢而散过,何况,我大都会为对方设想一条退路!”
他答应了?高子涵心怦然一跳,一丝欢喜浮上心头。
然而,她高兴得似乎太早了些,因为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她当场羞点吐出鲜血。
“要我答应代工那批晶片,如期出货,这不成问题。就如我先前说的,那笔小钱陈氏集团不屑嫌,一毛钱利润我也不想分——但我只要你!”
“我?”
“不错!我算过了——你要求我二十天出货,凭我陈氏集团与下游工厂之间的关系,这绝不成问题—一问题是你必须好好得陪我四十天,算是感激我适时伸出援手,解了长宏电子的危!”
“你无耻!”高子涵咬牙尚齿。
“咦!你说这话就不恰当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才不过四十天而已,却能换回长宏电子的声誉,何况还有几百万的利润可以赚,这些都因为我的仁慈你们才获得的,而你,才不过陪我四十天,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高子涵怒视着他,“长宏电子可以一毛钱不赚,不过是把这笔生意转交给你,你居然——”
陈家伟打断她的话,“你以为我陈家伟是经手几十万、几百万的买卖?你恐怕还太不了解我了!”
“你这无耻之徙,我何必要去了解你!”
话声甫落,她伸手去拿档案夹,拒绝再跟他说一个字。
她快,他却比她更快。
只见他蓦地站起身,长出如电,一把按住那个档案夹,双目如炬地瞪望着她,始终不发一言。
与此同时,她也望着他,两人眼神一阵交流,从彼此的眼神中,不约而同的想起一个共同的疑问。
昨夜两人还缠绵了一整晚,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谁能想得通?
一阵极长的沉默后,他突然把手拿开,“你最好想清楚了,长宏电子二十年的声誉,成败荣辱都取决你的一念之间,你若真要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抬之境,逼不得已,我也只好配合。”
高子涵顿了一下,随即拿起档案夹,转身就走。
注视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长叹了一口气,“为了避免你后悔,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晚十点之前,我要在这里见到你,否则……”
话犹未落,高子涵已走入电梯,后面的话她当然也就错过了——错过了也好,毕竟接下来的话一定不怎么好听。
夜渐深,高宅内仍灯火通明,就像逝去的前两夜一样。
高子涵暗吸了口长气,打开大
', ' ')('门,迎接她的除了高天财,尚有一股莫名的压力。
“子涵——怎样了?他答应了吗?”高天财迎上前来。
“我……”见到他那张热烈期盼的脸,她忽然说不出口。
高天财难掩一丝失望,神情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
见状,高子涵突然心生不舍。
他一向是个称职的父亲,打拼一生,让他的子女衣食无虑,到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老天爷对他何其不公?
送上一杯热腾腾的茶,高子涵坐在他协对角的沙发椅,“爸,你先别担心,他说给他一天的时间考虑。”
“真的?”高天财眼睛一亮,露出希望之光。
想想还是不太对劲,他又接问道:“那契约?”
高子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如果他答应的话,他说他不要代工费,他不想分红……”
“什么?他真是那么说的?”
高天财一脸惊讶,显得不可置信,“他是商场上出了名的狠角色,怎么会成了大善人?真是奇事啊奇事……”
是啊!她话还没说完——他不要代工费,不要分红,却要她四十天的时间陪伴他。但这些话她能说吗?
高子涵心情十分郁闷,忙转移话题,“哥呢?”
“哼!他闯了祸,躲到美国你姑姑家去了……”
高关财长叹一声,皱眉盘头不已,“栽培了这个孩子真是不成才。多年付出的心血……唉!”
“爸,你去叫他回来吧——只要度过了这个难关,一切重新开始,而且根基都在,很快就能东山再起的。”
“子涵,你想……长宏电子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吗?”
高子涵注视着他,许久之后,忽然坚定道:“爸,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
话落,她站了起身,走回房内,沉默了许久,这才拿起话筒,按下八个键,“请接总裁办公室。”
高子涵前脚一走,陈家伟先拍了拍桌子,又踹了椅子一脚,最后把桌上的一具电话给砸了“稀八烂”。
他始终没有想过,自己会去轻易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更没想过喜欢上一个女人,竟会是他痛苦的开始。
适才,他能感觉她的伤心与愤怒,但他完全不知到他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说出“我恨你”这三个字。
女人心,海底针。
昨夜她还躺在他的怀里说“我爱你”事隔一天不到,事情竞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SHll!这女人八成是疯了……”
他愈想愈呕,不禁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响声还在空内回荡,桌上的一具电话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
他拿起话筒,“喂,我陈家伟!”
彼端传来一男子的话声:“总裁,我是张志仁,有事向您回报。”
“你说!”
“长宏电子委托生产的那批货,恐怕有些困难——工厂里面正全力赶工,刚才我算了算进度,二十天肯定出不了货,大概再需两个工作天——”
“你浑蛋!”
陈家伟拍拍桌子,对着话筒大声咆哮,“人手不够在去找,就算把你老婆、老妈全都找来也得办好此事不可!”
“是,是,总裁,我了解……”
“另外,在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不是二十天,现在变成十八天了,如果你办不好此事,那就甭干了!”
“是,是,总裁,我立刻去招人手。”
陈家伟怒气冲天的挂断电话,心里更呕。
昨夜那场热烈的激情过后,高子涵早已累得翻身就睡,不一会儿工夫便进入沉沉的乡。
他一向是个标准的夜猫子,当时他没立刻就睡。而是翻开她的公事包,取出那份契约书。
大致看了一遍,他已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拿起话筒,立刻做了决定,要陈氏集团所属的工厂全力赶工。换言之,她连开口求他都没有,他就已经帮她的忙了,这么做结果居然得到的回答是“我恨你”?
哇!真是气死我了……“他气得就快崩溃了。
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再度响起,他只“喂”了一声,对方已迫不及待道:“总裁,那个高小姐找您。”
“是她?”陈家伟愣了一下,暗吸一口气,沉声道:“好!你把电话转过来!”
“喂,我陈家伟——什么事?”
“我……我是高子涵。”
“喔!是你啊!才这么几分钟不见,你就开始想我了——”
“我答应了!”
“你说什么——在说清楚点!”
“我说我答应了……陪你四十天。”
“喔,这倒是挺不错的,你果然不笨!”
“那批货——”
“你听着!我很厌烦在电话里跟人洽谈生意,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逾时不候!”
“砰”的一声,他气冲冲的挂了电话。
然
', ' ')('而,那一瞬间,他的面色又变,感觉自己这么做似有些不妥,这么做岂不把事情弄得更糟?!
管他的!再怎么说,他是男人,是这件事的主宰音,是她有求于他,他将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走去一旁的小冰箱拿出一罐海尼根,他神色悠闲地走去偌大
的沙发坐定,拉开拉环,边喝边耐心的等待起来。
夜已深。
如果在高速公路上,二十分钟足够从台北开到基隆了。肘问虽然足够,但高子涵仍不敢掉以轻心。
十七分钟后,她走入他的办公室,一股酒昧在空气中飘荡,在一眨眼,他正大刺刺的坐在沙发以上望着她。
“你来了?”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发出冰冷的笑声,“提早了三分钟,看来……你是真的很急。”
高子涵坐下沙发,坐得离他老远,“我……答应了……希望你遵守承诺,让那批货——”
“你放心好了!我陈家伟向来言出如山,在台湾的商界可以去探听——可见你太不了解我啦!”
高子涵打开公事包,才把档案夹取出,他以开口道:“你别拿了——我不会签的!”
“这……”高子涵一愣。
陈家伟笑望着她,“对我而言,这不是一桩买卖,只是我帮长宏电子代工,如期出货,而你只要陪我四十天就好。”
“我……答应了……可是……”高子涵迟疑着。
“还有可是?”他当场变脸。
高子涵忙道:“不!我的意思是说……不论陪你到多晚,我都要回家,我不能跟你一起过夜。”
“为什么?”他注视着她。
高子涵迟疑了一下,选择实话实说:“除了高中及大学的毕业旅行之外,我从没在外面过夜——”
“你胡扯!那昨夜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只是偶尔一次……”
“哦,我懂了——反正无三不成例——”
“不行!我若四十天都不回家,我爸一定报警。”
“那就选择跟他实话实说!”
“你……无耻!”
高子涵怒视着他,“我绝不能让他知道,为了这件事他女儿被人作贱糟蹋——你就不能有品一点吗?”
“哼!你形容过当了!”
陈家伟冷哼一声,“我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不像有些人昨天在我怀里说爱我,今天却变成恨我了!”
高子涵心知他所指何事、所指何人,但她说的都是内心话——她的确爱上了那个水电工,那个人却不是他!
她自觉被他玩弄了,如同猫抓到老鼠后,得先把玩一番,然后再生吞活剥的把它吃下肚去。
世上没有人会喜欢那种被欺骗、玩弄的感觉,她说的只是内心深处的感觉,她不认识自己说错了。
思及此,高子涵暗叹一口气,态度不由得软化,“我不能让我爸为了这件事而自责,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好!你都这么说了,我配合就是了!”
陈家伟仰头喝下一大口啤涵,“往后那四十天,我尽量不让你留下陪我过夜!”
“尽量?”高子涵愣了一下。
“怎么——莫非你还不满意?”
唯恐他翻脸,她神色黯然道:“我希望只是偶尔为之,否则我爸他一定会发现的。”
“这也就是我的意思!”陈家掸冷哼一声。
“谢谢你。”高子涵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了三个字。
“你不必谢我,这不过是协议中的条文而已。”
陈家伟冷笑一声,语带嘲讽道:“在老爸面前是个乖乖女,但暗地里却跟我……”
她打断他的话道:“若非拜你所赐,怎会这样!”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说了,钱我没兴趣赚,也没兴趣分——我只要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吧!我陈家伟向来不勉强女人,如果条件谈不拢,协议随时可以取消,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她沉默许久,不论他高不高兴听,她还是挣扎地说了出口:“你不要强迫我!”
“哦?”他愣了一下。“说清楚点!”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你是怕我强暴你?”他突然笑了。
这回,他发自内心的笑,因为他两颊的小梨涡又浮现而出,那是一张她所熟悉的笑脸。
“高小姐,我想你大概很不了解我,也搞错了!如果我愿意,想强暴我的女人会从六十八楼排到地下室停车场!”
这话够好笑,但高子涵一点也笑不出来,“你不愿意被女人强暴,基本上,我们的感觉是一致的!”
“哈!我们终于找出共同点了……”
陈家伟哈哈一笑,“你放心,强暴女人那是畜生的行径,我陈家伟不屑为之——你还有其他的条件吗?”
高子涵沉默半天,
', ' ')('摇摇头,“没有了。”
“既然没有,协议就那么订定罗。”
“好,我同意。”
“我早说了!我陈家伟和人家谈生意向来是皆大欢喜,哪有不欢而散的道理……”
他自我吹嘘了一长串,话锋一转道:“今夜留下陪我!”
高子涵愣了一下,“在这里?”
“不错!今晚我有些公事得处理,你留下陪我!”
“好……好吧!”
闻言,他很满意的把上身靠在沙发椅背上,摆出十分舒适的姿势,“现在,你过来挑逗我!”
“什么?”她傻愣住了。
他发出淫邪的笑声,“我要你过来挑逗我,就像你昨夜表现的那样,我喜欢热情时候的你。”
“可是……你不是要处理公事吗?”
“是的!有件两亿的案子需要我做最后的决定。我得仔细研究一番,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那就——”
“可你一在我身边,就会使我想起昨夜的总总。”
他带着愉快的笑容,继而且道:“所以说,我应该先发泄一番,才能使我的头脑更清晰。”
“我不要!”她答的干脆俐落,斩钉截铁。
“嗯?”他神色大变,怒视着她。
高子涵神色十分平静,“刚才我们已经协议好了!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问题是我一点也不想!
他的面色泛白,头顶就快冒烟,“你确定你一点都不想要——确定你不要过来挑逗我?”
“是的!我确定——”
“好!那就让我来挑逗你……”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他突然朝她扑去
第八章
一股浓烈的酒味突然拂入她的鼻息。迷茫间,她已被他抱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沙发椅上。
他虽然行动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泼猴,可他的动作却格外的温柔,她就像他捧在手心上宝。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边在她耳畔呢喃着,“说你爱我,就像昨夜一样……说你爱我……”
高子涵浑身一震,却心如止水,没有回答。
他犹不死心,愈挫愈勇,手一伸,移向她的胸前,隔着衣裳抚摸她的玉蜂,边动作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衣钮。
“不!不要……”她推摇他的身子,使劲地挣扎。
陈家伟沉声道:“你若不肯挑逗我,就无权拒绝我的挑逗,否则这四十天,我们俩天天大眼瞪小眼的过吗?”
“我……”高子涵说不出话了。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没有权力说“不”,尤其他一毛钱也不要的解了长宏电子的困境,这以算是天大的恩惠了。
少了她的回应,他一个人倒也其乐融融,何况他不相信她会如此“麻木不仁”,毕竟他了解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轻柔地在她的乳晕上画圆圈,边强压心头的不快,柔声问道:“这样好不好?舒不舒服?”
高子涵长喘一口气,紧咬着牙,就是不说一个字。
她愈是如此,愈引起他胸中的怒火。
记亿中,他还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容忍过,她绝对是有全以来的第一个,却也是让他最不快的一个。
他怒火腹中烧,放在她胸前的手更是猖狂,直接从衣缝间伸进去,拨开胸衣,柔柔地握住她胸前的伟大。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搓揉她的丰臀,接着身一倾,压倒住她的娇躯。
“噢……”高子涵呻吟一声,一颗心剧烈地跳动不已。
见她有了初步反应,他更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内,褪下她的内裤,邪恶的手一阵游移。
“不……你不能……不要……”
高子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仅几下而已,在情欲与理智的纠葛下。情欲显然战胜了理智。
爱妩问,一波波的蜜液加泉涌出,她已迷失了自我。
片刻工夫,陈家伟仍尽情地爱抚着,手掌小心翼翼地滑过溪谷,接着手指一伸,顺着蜜液,闯入紧闭的门扉。
高子涵上下同时遭受夹击,但觉心跳加快,高潮涌起,浑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及抽扬。
“你喜欢吗?子涵,乖……快说你爱我……”
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他控制不住地继续挑逗她,渐渐加快了节奏,加快了手指的运作。
高子涵就是不说,那是她为自己保留仅剩的自尊。
她无法自制地抱着他,两腿用力地夹着他的手臂,想阻碍他的动作,却又被他无情地分开,继续深入,继续加快……
“啊……不!不行……我快尿出来了……”
话声甫落:她的体内倏地一阵猛烈的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住她那撩人的长指。
她无意识地咬着他的衣裳,浑身剧烈地打颤,鼻腔内按耐不住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好!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
他
', ' ')('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蜜液,如打开的水老头,顷刻间竞湿透他整个手掌。
见她达到高潮后的娇容媚态,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两三下便脱光彼此的衣裳,坐下沙发,一把将他楼在胸前,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边亲吻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很想要了……”他挑逗着她。
“我……”她仅守着残存的自尊、咬着唇,保持沉默。
“你知道吗了平常我最痛恨那些心口不一的女人,我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话?”
高子涵浅吟一声,还是不肯说。
“好!不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说话间,他的胯下边在她的腿根部一阵磨蹭,完全不需手的辅助,一阵搅弄,已然拨开了她的花瓣。
丝柔般的春水如蜜。
他火热滚烫的坚挺沾满泪泪流出的蜜液,一路畅行无阻,先是挤开了内办,慢慢地往里深入。
高子涵固然已被他撩拨舂情荡漾,但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突然清醒,突然推着他的胸膛,连连摇头不已。
“不!不要……我不要……”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家伟愣了一下。
他从不曾遇过如此顽强的女人,都到了这个节骨点了,她居然还能够如此清醒,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不放弃,更不肯承认失败。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那么早就承认他自己的失败。
这时。他腰下奋力一挺,她那固执的门扉顿时被撞开,他的坚挺瞬间深入了半寸。
“噢……不……”她呻吟着。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他的强吻,同时慌乱地摇晃身躯,更想摆脱那仿佛被烙铁钉人体内的孽障。
她过份紧张,使得甬道紧缩,通行异常艰难。
“子涵,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你最需要的吗?”
他展开双臂,抱住她不安份的身躯及双手,同时腰下奋力一挺,他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深入尽头。
“啊……”
高子涵只感到一阵灼热、一阵剧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那根火烫的孽障在瞬间钉入体内,痛得她全身颤抖。
那疼痛令她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又气、又痛、又恨、又痒……感觉使她心情极端复杂。
见她流出泪水,陈家伟突然心生不舍,但事情都做了,不舍、后悔又待如何?
眼前他一心只想驯服这顽强的女人,一旦她开始享受体内的欢愉时,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他必须在最佳的时间内挑超她的情欲让她忘却这短暂的痛楚,让她明白对他的需要。
唯恐造成她更大的身体及心里的负童,于是他按兵不动,只紧紧地抱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
坚硬似铁,不断充血、肿胀的孽障被她的花蕊紧紧裹着,向被一团团的嫩肉吸吮,啃噬,再不动,他就快撑不住了。
他极力忍着,等待她的反应。
他自认一向不勉强女人,然而这等行为、这等动作,又与强迫一个女人有何差别?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心情已淅渐恢复平静,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火炉,自己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我……好热……”她喃喃说着。
两人都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隙缝,会热,那也是极正常之事,只不过他却当成她在暗示。
陈家伟吻着她,吻走她脸上的泪水,可身下还是不动,他似乎在瞬间想通了。
“子涵,乖,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话了?”
“我……喔……”
她还是不说,固然她不安的扭动着,孽障在她体内毫无章法的搅拌,但她还是不肯轻易地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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