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把二个多小时。她从无人看管的入口处打了卡,直接就到了泳池边,站在波光潋滟的水边看着远处的灯火楼影,迎面吹来的带着夜色湿润的风让她跃跃欲动,慢慢地脱去了她宽敞的短裤、白色的体恤,穿好在身上的天蓝色的泳衣把胸前那两陀卓立尖挺的乳房兜得原形毕露,雪白晶莹的肌肤上仿佛有蓝色的火苗在燃烧着。
她扬臂挽束着头发,将一头长发盘进了泳帽里,然后把泳镜挂到了肩膀上,扭转着脖颈活动了了臂膊,摆动腰肢压了压腿,从那不锈钢的扶梯下去,伸出一条腿在水里搅动着,一阵清爽舒心的冰冽让她兴奋异常。
扑通一下跌进水里,捧一把水泼在脸上,再将脸压到水面沈浸几下,一切准备就绪了。她的脚尖在池壁一点,脚尖并拢双腿一夹,身子像鱼一般迅速地往前滑出。那水就让她的身子犁开了一道波纹,玻璃般的水带着吟唱在深处轻晃。
她气喘吁吁地游上了一个来回,就站在池边朝四处张望,晚间的游泳池里人烟稀疏,只有几个狂热的爱好者,还不停地机械地游动着,很卖力而且游得很专业。远处的救生高台坐着那年纪很轻的救生员,似乎对着游池打起了哈欠,突然他见到了周小燕,眼睛放亮发出了闪烁的光芒,如同注入了新鲜血掖般的浑身激动了起来。
其实他的距离很远,而且晚间的光线也并不充足,只是对着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但那女人优雅的身姿已足以引起莫名的兴致。本来就是很枯燥乏味的工作让他昏昏欲睡,要是再不来点靓丽的景色愉悦其眼睛,他真的会瞌睡了过去。
对面那蓝色的身影又开始了游动,清澈的池水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一个丰盈饱满的臀部,一条柔软细腻的柳腰,一双欣长的腿在水中来回蹬夹。这一切都无可挑剔,但他从游泳专业的角度看,她的动作很标准,但是很机械,其中发力的感觉不好,显然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
当周小燕从那一头游到池边时,抬起头来抹去了脸上的水摘下泳镜的时候,就见到池边上面一双奇大的脚丫和长着细密毛发的小腿,没待她把眼光收回,眼角飞斜却见到他两条如锥般修长健硕的大腿和紧狭的游泳裤束住的男人那一堆东西。她不禁一颤,心里荡漾着奇异的感觉,仿佛听到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水流像心跳像音乐。
「你双腿的发力不恰当,你没觉得总是游不快吗。」
他从池边俯下身来对她说,周小燕仰起脖子,那是一张年轻充满朝气的脸,五官轮廓都异常飞扬显突,一双炯炯露光的眼睛,一闪就把人罩往了。
「我也是刚学的。」
她有些紧张语无伦次地说。「哪个蹩脚的老师教的你啊,真的是误人子弟。」
他尖酸刻薄地说,周小燕目眩神迷地看着他在月光下褪落着身上的体恤,高举着双臂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接着就跳进了水里,大大冽冽地说:「听我的口令,按我说的做。」
「我干嘛要听你的?」
女人的矜持让她脱口而出。
他一楞,像是一时明白了过来,讷讷地说:「不收钱的,我算是白干。」
「义务的我也不要。」
说完,周小燕转身就要游开。他一把就扳住了她的肩膀,甚至有些粗鲁地说:「告诉你,多少人死皮赖脸地让我教,我还不干哪。」
水面稍稍倾斜,水波像刀锋般发蓝,周小燕无聊地拍击着水面,忽然她有些不着边际地问他:「你怎会干这工作?」
「署假赚点钱。」有一泼水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抹,那浓黑的眉毛经水这么一浸更加生动。
「你还是学生?」
周小燕再问。
他说出了当地一所知名的体育学院。俩个人就在池边闲聊着,周小燕知道他已是大四的学生,没有多少课了,正在实习阶段,办过游泳班贩卖过游泳装备,应聘到这小区的游泳池当救生员还兼职场地工。
「你对到这里游水的每个女的都这样吗?」
一种年龄上的优势使周小燕肆无忌惮,她笑着逗弄起他,他的鼻子里嗤的一声,双手往前一扑,一个身体平摊着像鱼一样灵巧向前滑出,紧夹着的一双脚丫在水面一摆,把大泡的水尽往她的脸上喷溅。周小燕猝不及防,嘴里让水一呛,双手赴忙掩住了脸,对着他远去了的影子大叫着:「你疯了吗。」
那个挥舞着双臂将个身体弯弓的背影好像听不见,自顾奋然地拍击着水面,把那平静的水池搅动得翻山倒海般的热闹。
※※※※※※※※※※※※※※※中心行里突然来了四位貌若天仙的少妇,像煮开了锅的水一样沸腾了起来。
姚庆华给她们每人都装修了一个套间的办公室,赵莺倒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级别的待遇,张丽珊就不同了,对着美轮美奂的办公室,从休息的卧室到卫生间走出窜进,着实感叹了一遍。
周小燕倒不觉得,她既没有受宠若惊般的兴高采烈,也不鄙视这新工作环境的奢侈,她一如以往,竭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很快地投入工作。许娜却一进办公室就把门闭了,她将身子滩到沙发上,微闭着眼睛,她的脸上现出了倦态,但不是痛苦、也不是病态的,而是失眠过后的困倦,她的内心正在抗拒某种迷人的绚梦,因而疲倦不堪。
她把眼睛瞟向办公桌上的电话机,那里有红黑两部座机,红的是内线,黑的直接通往外面,而一旁放着她镀铬外壳的手机,那绿色的信号灯不停地闪耀,就是不鸣叫。她在期限待着那个叫阿伦的英俊男人的呼唤。
许娜从不缺乏男人,只要她愿意,便有许多不错的男子,拜倒在她的裙子底下,这么些年她经过多少男人她也不记得,有的甚至重逢了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肉体上的关系。但却是这么一个混迹胭脂圈里的男人,让她过目不忘,心甘情愿地为他苦苦地等待着。
那是因为上一段时间,许娜负责接待上面下来检查工作的一个小组,就安排到了这城市里久有盛名的绿岛山村,几天下来把她的身体累得像是掏空了似的,客人兴高采烈地满是称许地离开了。而她却神情黯然地瘫放在大堂的沙发上,绿岛山村的老板杨成见状,对她说:「你应该到我们的蒸汽浴室放松一下。」
真的是个不错的建议,许娜随即精神为之一振,便让他开个单人的房间,步进电梯时,她仿佛见到杨成充满暧昧般的笑脸。在一间极为豪华的房间里,一半是小型的桑拿蒸室和宽敞的浴池。许娜迅速地脱去衣服,光着身子裹上洁白的毛巾,就进了蒸汽室,迎面扑来的是温热的粘粘的白雾,飘渺的蒸汽在荡漾着让人如同身处狭小的舟上。
许娜解去了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晶莹雪白的身子尽情地接触着白雾,蒸汽滋滋地作响,一团团的浩浩荡荡地喷涌出来,热烘烘地匝着她的裸体,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抬不起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拿着毛巾刚拉开蒸汽室的玻璃门,猛然发现房间里有一男子,她心头一震,把那毛巾遮蔽到了胸前,怒声斥问道:「你是谁?」
那男人稍微转过身去双手举到肩上说:「别紧张,是老板让我服伺你的。」
许娜把毛巾围住了身子,见桌上摆放着饮料水果的盘子,脸上也变了另一样子,口气轻缓了许多:「你这人怎这样,该懂得敲门进来吧?」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离开。」男人这才把脸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白凈的脸,温文雅致五官均匀,眼睛里有一种忧郁迷人的光采。
很年轻,许娜心里估计不出二十六七岁,不禁暗暗地叹息:杨成这老狐狸,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同偏爱哪种男人都一清二楚。那男子递给许娜一杯冰镇的果汁。
「叫我阿伦,先泡个温水澡,要我离开吗?」
他说着,许娜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她哈哈地笑了,把身上的毛巾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按摩池里咕咕地冒着热泡,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许娜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许娜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为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阿伦在一边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许娜的眼光直楞楞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沈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阿伦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他就在许娜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许娜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许娜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阿伦清楚,这是个热情如火的少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向人表示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心里想着一双手却没闲,从她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许娜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他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阿伦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许娜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阿伦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许娜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阿伦将她抱了起来横搁到了单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许娜激动了起来精神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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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侧起脸,许娜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许娜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阿伦的一缕长发在许娜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
刚是说完,阿伦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许娜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龟头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掖,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沈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阿伦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掖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少妇,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阿伦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许娜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阿伦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许娜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阿伦的脖颈。此刻,阿伦的胸、腹、股都和许娜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阿伦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许娜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许娜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阿伦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阿伦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许娜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许娜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叠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阿伦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沈悠长的呻吟,许娜已是到达高潮,阿伦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阿伦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许娜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许娜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阿伦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阿伦躺到了床上,而许娜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阿伦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许娜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阿伦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云雾缭绕的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阿伦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许娜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掖时,许娜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阿伦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036中心行里的少妇们(二)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三章唐萌闲极无聊地呆在家里,手里的遥控器揿得电视一闪一烁,原本说好了跟张丽珊同时休假,哪曾想到妻子的假期还没完就上班了,把他闲置到了家里。
唐萌不善交际,也没有多少朋友,他跟张丽珊属于父交子往青梅竹马,他们的结合堪称金童玉女男才女貌。其实唐萌长相并不差,作为男人也算是相貌堂堂魁梧俊拨的一类,可在爱妻面前他总是自惭形秽,在心里总有那么一种总占着人家便宜似的感觉。
每当跟妻子上街,他总是注意到路过的男人纷纷把视线投到她的身上,在他眼里那些男人的目光就像苍蝇,这种联想让他怒不可遏。自从娶了她以后,他日渐感到了来自周围环境的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她像一只美丽的猎物一样置身于暗中的丛林,而他则得时刻承受无形中的危机。
跟离她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他就早早地等待在中心行的大楼前,正是酷热高温的天气,整个城市如同火炉般的冒火,人的身体也在流汗,与气温水乳交融,空气如高潮来临前般让人窒息。
唐萌把挂着警徽的三菱吉普耀武扬威摆放到了人行道上,从坐下的一刻起,他的目光便圈定了那个贴着拉推红字的大门,专心致志地紧盯着玻璃幕墙里模糊的人影。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唐萌的心就震荡紧束了一回。
一对小情侣出去时,给正进门的大肚皮的中年人让路,那人点头称谢。一个长发男人进来了,白体恤上印着两颗巨大的骰子,看起来是个酷爱赌博的家伙。
张丽珊早就览到门口唐萌的车子,但她不动声色依然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刚刚上任的营业厅主任,一大堆事千头万绪,在她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的一张脸留下了如同流泪的蜡烛般细密汗珠。偏偏这个时候,挂在胸前的手机又响了,她接着,是老公的,他放下车窗朝她招着手,她的脸上现出一个牵强的笑,说:「好了,乖乖地,我一会就下班。」
楼上办公室的一女孩过来对她说:「张主任,姚总找你。」
她回头连说:「知道了。」
就奔往电梯那边。
在姚庆华的办公室里,他瘫软在单人沙发上,不堪重负般两腿叉开,大腿的肉将牛仔裤填得十分饱满,一眼就能感觉它们的弹性与温度。他从茶壶里边给张丽珊倒了花旗参茶,一时浓郁的茶香便弥漫开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简单的询问了她第一天工作的情况,张丽珊言简意骇地向他做了汇报。有一女孩过来添了一次水,花旗参茶没先前那般浓香。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姚庆华随之也精神一振,向周小燕招了招手,她客气地跟张丽珊点头,原来也是约好的。
张丽珊离开的时候,见周小燕大热天的还穿着齐整的西装长裤,又见低陷的衣领一件红色的衬衫肆意地敞了开来,胸前呈现出一抹雪白,还有一道深邃的乳沟,姚庆华的目光总是轻易地掉进去,十分吃力地拔出来,让她这旁观者捏汗,还为周小燕感到羞愧。
在姚庆华的心里,对这几位共事的少妇心怀叵测。姚庆华正值中年,地位显赫事业有成,如同怒放的花儿,仍有年轻貌美痴醉的蜜蜂在他的跟前嗡嗡飞舞,你贴他粘,门庭若市。四十多岁原本是色相将衰之时,理当有所忧虑,但他却打定主意,享受眼前的这些,正如开胃饕餮鱼肉的人,除了仔细剔除骨头以外,顾不上操别的心了。
他暗暗地估量了一下,决定先从周小燕下手,这个刚刚离异了的少妇,别看她人前人后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拒人千里的样子,其实眼角间蕴藏着的是孤单寂寞忧郁愁闷情欲压抑,这时候乘虚而入不需花费多少心思,肯定能轻易得手的。
跟同张丽珊的谈话内容不一样,他们谈的是工作,跟周小燕却说的是生活,他很关心地而且很有分寸地询问了她的住房、经济,以及父母的情况,一付关怀备至惺惺相惜的怜悯之情溢于言表。听说周小燕住到了市郊的公寓,每天都得打车上班时,他马上做出了擂胸顿足显示了自己失察内疚不以。
「不如我上班时,车子捎你一程。」
他试探地问。
周小燕嫣然一笑:「谢了,不必了。」
他貌作思索,随后谈谈地说:「小燕,你有驾本吧。」
周小燕点了头算是回答,他搓搓手说:「不如,我给你找辆车子,自己驾着,也自由自在的。」
周小燕眼角一挑但却口心有违地说:「不好吧,刚上班,让人说闲话的。」
「这你就不必顾了,我自有理论。」
他斩钉截铁般地说,显示了一位领导者的权威。
周小燕难掩心头的欣喜,脸上却依然现出楚楚动人的平静样子:「姚总,我还是觉得不合适的。」
「你啊,总是那么地客气。」
姚庆华搔耳挠心像是猫咬剌猬。
「姚总,再没什么事,我走了。」
面对周小燕的背影,那紧兜在裤子里的屁股摇摆得风情万种,姚关华整个人像是泄气了的皮球。
周小燕何尝不知姚庆华的别有用心,但她清楚这种事急不得,男女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悄悄地酝酿,一旦时机成熟方可挑出来说,像酿酒一样,得有个发酵的过程,要是过早地放了气,反而全坏了。
周小燕是不堪前夫的凌辱才跟他离的婚,那时只要是他答应办理,两人的财产房子、车子以及银行的存款她都归他。她就只身带着一个小提包离开了他,那个满脑子稀奇古怪的男人甚至连她的内衣也不让她拿走。父母那边肯定是回不去的,他们无法理解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怎会在女儿的一再破坏下出现了裂变。
正当周小燕举步维艰束手无策的时候,是她的好朋友也是她的上司给她申请了住房补贴,她用那钱在偏远的郊区购置了这一公寓,那儿的楼房地理优势对她来说毫无意义,除了上班她几乎十天半个月进一次城。还好这些郊区的楼盘,小区建设搞得很不错,足球场、游泳池、百货商场,什么都有,价钱比市中心便宜一半。
她的朋友为她感到迷惑,买这郊区公寓的动机,也一度成为周小燕自己也解不开的谜。只是某一天,她明白了,这城郊的荒凉感使她心安理得,一想到住在繁华锦簇的都市当中,被四周沉下去的冷清包裹,她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惊慌,好像走到了她经常做的那种梦境当中,在渺无人烟的空地,奔跑,喊叫,天却无情地黑了。
※※※※※※※※※※※※※※※张丽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已到了下班的时间,下面营业厅的人都走了,她将身上的套衫换过,就步态雀跃地跑出去上了老公的车子,唐萌等得正不耐烦,见车里滚进一个俏丽的女人来,伸出手就要搅她入怀,让她给推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