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去,都从这种极为琐碎的交易中,尝到放松筋骨的乐趣。
中午的阳光,如新婚的女人,妩媚,体内的热,不由自主地就被逼发出来。
许娜把秋天的奶黄薄毛衣脱了,披在肩上,袖子在下巴下打个结,余下的长度垂搭两侧乳房,双手插在前面的牛仔裤兜里,迈着小猫步。姚庆华很老地道一边走一边问,花甲多少钱一斤?十块。来两斤。螃蟹呢?膏蟹六十,肉蟹四十,大闸蟹七十。给我来四只大闸蟹,要大的。扇贝怎么卖?二十五一斤。来一斤,要活。九节虾一斤多少钱?三十八。一斤好了,石斑鱼呢?一百。给我抓这条。姚庆华并不还价,也不看枰,付钱十分利索。不一会儿,他与许娜的手指头都挂满了塑料袋,里面的东西活蹦乱跳,弄出哗哗的声响。两人提着随便找了一个馆子,他交代了虾要椒盐,蟹要清蒸,扇贝加粉丝不要放蒜,花甲要炒辣,石斑鱼怎么好吃怎么做,另外再加一盘蔬菜,要半打金威啤酒,略冻。一切都准备好,菜也下锅了,他朝许娜前面的玻璃杯倒满了啤酒,真切地说:「上面找我谈话了,要调我上去,今后行里的这滩子事就你主管。」
「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调你啊。」
许娜故作意外,装出了一脸的惊讶。「这很自然,打从你下来,我就预感有这一天。」
姚庆华猛灌一口啤酒,略带苦涩的样子。许娜掩饰不了心里的得意说:「你放心走吧,我会好好干的。」
「你不问我到支行那个位置。」
姚庆华反问着,许娜晃了晃杯子里的泡沫,心里想道,把你弄走了,还能有好位置留给你吗?却说:「一定是不错的位置,你可是个人才。」
「的确,监察部或是人事部,一把手,由我选。」姚庆华的眼睛烔烔放光地说。许娜的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却像跟前的那杯啤酒上的泡沫,一下就荡然消逝了。她吶吶地说:「你的活动能力不错的啊。」
「彼此彼此,你也一样。」
姚庆华反唇相讽。接着说:「怎样,我还是能管住你们吧。」
「那当然,还要请你随时回来指导工作。」
许娜马上换过笑脸说,他把一只螃蟹扒开了壳子,送到了许娜面前的碟子上,说:「其实,我想我们还得是要好的朋友。」
「你是指那方面的朋友。」
许娜警惕地发问,姚庆华一脸淫笑地道:「你应该明白的。」
「姚庆华,你欺人太甚,尽管你快成为我的上级,但也不能如此地不要脸。」
许娜竖眉瞪眼地说。姚庆华不依不饶地接着说:「我们同事时关系搞得很紧张,但是,你在我的心目中,还是那样妩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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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美梦去吧。」
许娜差一点要把手里的啤酒泼向他,但还是放下杯子,站起身来。「坐下,我有一些东西,是你在度假山村的赌船上,和温泉宾馆的表演,跟我到家里去,我让你回忆回忆。」
姚庆华换过嘴脸说,许娜惊呆地坐下,她觉得天昏地旋,马上把手托着额头。「只要你听从我,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姚庆华说。许娜下意识地双手抱双臂,用胳脯挡住了姚庆华那两道像蛇信子一样在自己胸脯乱舔的目光。「吃饱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姚庆华提高了声音,笑容在他的脸上僵住了,此时早已忍耐不住的他再也无意玩这猫逗死耗子的闲情逸致,他要尽快地解决裤裆里那正在疯长暴起的东西。
他们还是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姚庆华肆无忌惮地从上电梯时就把手搅在许娜柔软的腰上,更在她丰满的屁股毛手毛脚,恣意地玩弄。一进了房间,他就急不可奈把她拽到了床边,双手急切地扒脱她的衣服,许娜衬衣上的一只钮扣因他的用力过猛,掉了线像小鸟似的飞出。「你别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
许娜说着,背向着他,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
眼泪顺着她丰腴的面颊刷刷地滚落下来,她知道这时难逃其命,与其受尽他的玩弄不如顺从屈服于他。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闭着眼睛躺到了床上。
姚庆华就在床边,贪婪地盯住她的身子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比张丽珊比周小燕,许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有着一对迷人的丰满的乳房,乳头上跷紫红像女妖淫荡的双眼逗引着、撩拨着他,使他的下面蓬勃胀起,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她有腰肢丰盈小腹坦平微突,而那一丛黑黑的亮亮的毛,略微卷曲,老于此道的他从这丛浓密的毛发上看出她是一个性欲特别丰富强烈的女人,她不喜欢和风细雨般的温情,而是更喜男人像红鬃野马一样骑从在她身上撒欢洒野。
姚庆华爬上床时激动得几乎流出鼻血,骛驯不羁此时就赤裸着身子躺在他的跟前。像一只被拎到了屠案上的小母羊,这使他的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如一副奇妙的兴奋剂,刺激得他愈加疯狂。他要许娜趴倒到了忱上,他从她的后面耀武扬威插了进去,许娜有一个雪白肥厚的屁股,他一边插弄一边用手拍击着细腻的肌肉上,他的心里很舒坦,像熨斗熨过一样地舒坦,他随心所欲地左拱右插,尽量延长着享乐的时间,看到了忿懑的许娜因无力反抗服帖地任他所为时,他是那样地激动,甚至超过了他把精掖射进她yd的一剎那。
036中心行里的少妇们11…15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二十一章张丽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男人的心如此善变,如同六月的天空,郭烨好一段时间音讯全无消失得无踪无影。她不敢冒然从赵莺的嘴里探些什么,但已隐约地感觉到赵莺对她的戒备。天气正逐渐地变凉,房间里有一种寂静的气息,这种气息就是外面马路上尖叫的喇叭声也不能挤掉。
地上有她白色的睡衣和粉红的内裤,她就赤脯着身子沉沉地躺在床上,在这个周末里,老公唐萌很早就让朋友招呼了出去,在她和唐萌的记忆中好像从没这样过。
就昨晚他们在床上完事之后,唐萌就问张丽珊,这个周末怎么过?张丽珊知道,他只是随便问,她不能忍受他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撒着娇说出一连串自己想吃的菜要他做,也不能说要那地方玩让他带她去。唐萌从回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尽管他在床上依然雄姿勃发,但张丽珊总觉得他在激情挥霍了之后,再没有以前那种缠绵的柔情蜜意了。
她在床上把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对窗外的阳光感到了惊讶和陌生,她赤裸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梳妆台前的镜子里掠着头发,她仔细地观察着镜子里面一双眼睛下面的黑影。这时,她发现了她的提包是让人翻过了,她记得特别仔细,她从不扣上皮包外面的锁的,她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披上了地上的睡衣,就摆弄开了黑色的的皮包,记事本是让人翻弄过的,手机一定也是,幸好她放在夹层里的避孕套没让发现。她拍打着额头,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来,赶忙将那避孕套用剪刀铰碎了,冲进了马桶。
跟郭烨在一起时她一直都用套,尽管那少年不大乐意,她都坚持着,她总是忘不了有一次替他戴上套子时,他就已溃不成军地泄了出来,敏感得像蚌一样。
再后来呢,他就变得从容了起来,也能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身上体验着欢乐,一想到这些,张丽珊不禁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知道,她的那地方一下就濡湿了。
郭烨有一种无法比拟的纯真笑容,无拘无束的绽出一口白牙,没有历经世事的犹豫和胆怯,跟他在一起确实很让她感到快乐;他谈吐的幽默是直白干脆的,没有娇柔做作的样式,而非成年男人那样蔫着的或贫嘴的故作深刻;那时他也没把她的年龄当一回事,前一句美女后一句美女的叫,整个让她心猿意马的很,却不觉的是虚伪讥讽、劫财劫色之类的图谋不轨。因此,当他大胆地发出邀请时,她总会呼啦冲至他指定的地方,用她优美的但五音不全的歌喉跟他合唱着属于他们那年纪的歌,想当然的年轻了片刻。
可等到现在曲终人散,回房静坐,年岁的标签便呼拉拉的翻到了她的这个数字上,各种心境也已如中老年男人的那根东西,垢了、颓了。刚刚的青春蓬勃,一下子变成不合时宜的脂粉,糊在脸上,挡不住皱纹,也透不出气。
张丽珊穷极无聊地盘算着怎样打发周末这段时间,她把电话打到了周小燕那里,她冷丁问了她几点了,敢情她还懒在床上,把本来想拖着她上街的张丽珊搞得索然无趣,她狠狠地对着话筒里吼着:「你就继续做你的黄梁大梦吧。」
最后,她还是找了姚庆华。
不到半个钟头,姚庆华自己驾着车就到了张丽珊家的楼底下,张丽珊粉妆玉琢地飘进了他的车子里,他故作色迷迷的样子紧盯着她看,把她看得不好意思地娇嗔道:「不认识啊。」
他在车里就搂着她有脖子亲咂着她的粉脸。随后才说:「让老公冷落了,才想起找我吧。」
「你说什么啊,还不乐意哪。」
张丽珊用手挡开他的嘴说。
其实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明白,在某种意义上,姚庆华只是个加油站,或者是一堆寒夜的柴火,张丽珊在他那里加足了油,取够了暖,又开始我行我素继续着她的轨迹。姚庆华除了能哄女人,懂得玩乐外几乎没有张丽珊欣赏的东西,情欲激情享用尽了,就是饿后吃饱了,好比钱,挥霍痛快了,再努力去赚就是。
不过,肌肤上残留的温暖,偶尔会在张丽珊心里划过,如流星。
车子经过了一段颠簸之后,进了度假山村,姚庆华直接就驾向了湖畔的别墅区,停放在湖边的一座漂亮的中式小楼前,两层的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一块巨大的山石龙飞凤舞般地书写着挑园两字,张丽珊一下车就让眼前的景象迷住了,酽酽的一潭湖水飘渺,远处群山叠嶂,仿佛是千山万水,这边白色的小楼边上,蝴蝶飞近花蕊,沉醉在花丛里穿梭轻舞。没有风,花却在颤抖。天气正好,丛林里阳光斑驳、静谧,只有花绽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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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彼此感觉不如最初的几次会面那般热血沸腾,但依然美好,尤其是在这种充满浪漫的地方,都有登台主演的荣耀感。张丽珊将脖子上的妙巾扯掉了,低领的毛衣把胸前的一抹雪白尽致地呈现,一条深蓝色的低腰牛仔裤,把她高跷的屁股箍得浑圆,一双修长如锥的腿一刻不停地草地上四处蹦跳。姚庆华不失时机地问:「怎么样,这地方还好吧。」
「太美了。」
张丽珊一下就被感染了似的,啧啧称赞。
姚庆华望着她从车上走下来婀娜、柔软的体态,挺拨修长的腿,更趋于性感,他一脸得意地微笑了:这个本来很清纯的小妇人,现在确实变得风情了,而且是他将她征服了,玩弄于掌握之中,只要他吹个口哨什么的,她准会赴来,来时还扭着她漂亮的臀部,把她的乳房放在他的鼻孔前,她屈服于他所有任性,任他摆布,有时,甚至超过他的欲望。
「这是山村新近开发的,借了我这一套。」
姚庆华也跟着她来回溜达,有时停下几步,故意色迷迷地看她的背影。张丽珊也就更加妩媚地逗弄他,甚至一个身子躺到柔软如茵的草地,姚庆化扑向她的身边,抱着她亲吻了起来,这时的他特别迷恋她的身体,尽量地显出他饥饿和疯狂。
「别这样,会让人见到的。」
张丽珊挣脱了他的拥抱,面红耳赤地说,姚庆华淫笑着。「这里,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会见到的。」
他悄悄地说,并将手从她的领口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以尖巧的手指从她那里掠过,张丽珊懒洋洋地伸伸身子并主动将嘴唇朝他送去,他边发出低沉的声音边逗弄她,同时又以一只熟悉的手隔着长裤抚摸她的下体。
和往常一样,被他这么一逗弄就使张丽珊产生了强烈的冲动,这时她情迷意乱地,眼里除了他,和他紧实的身体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他调逗她的枝巧和肉体的欢乐使她忘却一切,简直让她眉飞眼笑。她奇怪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淫荡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下激动地颤抖着。
姚庆华的手解着她腰间装饰用的皮带,她在他的下面蜷缩成一团,一条纤腰拚命地扭摆着阻止脱她的牛仔裤,当她扭来绞去嬉笑时,姚庆华把她搂到在地脱去她的牛仔裤,她再没有再阻止他,他的手也没有停止着动作。
一会,张丽珊的那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就让他随手扔到了草丛中,只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肤色细腻吹弹欲破,一条窄小的丁字裤难以包住肥美的两瓣肉唇,姚庆华的手不禁捂住了她的那一处地方,更把一根手指窜掇在那条已是濡湿了的缝沟中,体验着从那儿散发出的炽热。
姚庆华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她的那里抚摸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尽管张丽珊这块紫玉已是别人囊中之物,毕竟姚庆华现在占有着,而且还要使用着。他抚摸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姚庆华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弃手,那紫玉也与之性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张丽珊已软瘫了身子,她的脑袋靠在姚庆华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散落了下来,她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姚庆华将那根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她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她一歪头就含住了那东西的头儿,她觉得他的身体一抖,像是含住了一管玉箫,她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奔跑。
四处恬静,闲庭信步的游人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处女般的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精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张丽珊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她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根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舔弄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东西屹立地挺举时,她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姚庆华帮衬着,只将她那胯间的小内裤那狭小的布条一拨,她的两瓣肉唇带着温湿就蹭着了他的龟头,然后,纤腰轻摆准确地将那东西吞嚼了。
一顿充实饱胀的快感让张丽珊欣喜若狂,她的嘴里吐出了欢快的呻吟,把个身子掀起跌落一窜一沉地颠簸起来,姚庆华手把着她的纤细腰肢,享受着这个媚人的少妇带给他的欢乐。远远望着,张丽珊就像是策马驰骋的女骑士,胯下的这匹良驹顽劣难以驯服,撒野地试图将这娇小的女人掀落,骑士在光滑的马鞍上左倾右摆维持着身子的平衡,胸前的一对乳房欢跃地跳动不止。
姚庆华有些疲于应付这个情欲蓬勃的小女人,她绝不喜欢循规蹈矩的,当她在他的身上撒欢般地疲乏之后,就滚落马鞍仰躺到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屈膝张开了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姚庆华翻身覆压了她,那根东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只是屁股一颠就尽根地插入了她已狼籍一片的那地方,轮到了他用劲的时候,他毫不怜悯狠狠地抽动,对面是一片翠绿的青山,天上一小撮白云温柔缠绕,还有枝头小鸟欢唱跳跃。
对于他们来说,欢娱的性爱压根不需要床,沐浴在蓝天白云之下,他们的感觉太强烈了。其实他们的骨子里凡事都喜欢追求感觉的强烈,强烈的刺激。
高潮突如其来的来临,张丽珊觉得来得太快了,太强烈了,这让她有些应接不遐,喷发的快感使姚庆华的魂魄像是飞上了天空,他的身体轻飘飘地瘫软在她身上,但那东西还在她的里面跳跃着,一阵一阵的热情在播射。张丽珊双手紧紧地扳着他的屁股,尖尖的指甲好像戳进了他的肉里,她叫喊着,在这空旷无人的野外,她的嗓音是那么地清脆嘹亮,以致把枝头的鸟儿惊得扑翅乱飞。
两个人像是剔去了筋骨一般疲软地一动不动,两个身体还是那样地重叠着,他的那东西正在慢慢地脱开,一股浓稠的淫掖流渗了出来,顺着张丽珊的屁股沟渗在草地上,阳光令人晕眩。
随着午间阳光逐渐的强烈,他们都感到了燥热,张丽珊用手拨弄着伏压在她身子上的他,她暗暗地好笑,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但最终都是男人在女人的身子俯首称臣下告终。他只随意地将内裤拉上,牵着她的手进了别墅,张丽珊没等细瞧别墅里的布局,他就拉着她上楼,楼梯窄,阶梯细密,他一步跨三层,她简直是跟着他在飞。
一进入楼上的主卧室,里面高贵的装潢就让张丽珊惊诧不已,推开落地玻璃门,便听得湖泊的水轰轰地响,茫茫荡荡一望无际,有几条游艇飘浮,一弯白色沙滩,绵延并消失在青山背后。张丽珊的神情就像孩子一样,她趴在阳台的拦杆上朝着湖里大声地喊叫,掩饰不了心里的兴奋,姚庆华在她的背后,双手轻拍她的近乎赤裸的屁股说:「你该去冲个澡。」
她脱掉衣服走入浴室,赤裸着跪在池边急急把水流注入圆形的陷进地面的浴池,姚庆华揣着一杯红酒跟着进来,她正舒服地沉在巨大的池中,香沁的泡沫齐肩,他满脸含笑地将酒放在池边并甩掉他身上的浴袍,张丽珊朝他壮硕的身体上下打量,他勃起的东西让她迷眩,他笑着溜进宜人的池中,伸出手从浴台上取过杯子致意。
两个人并排躺在浴池里,一杯红酒在两人的手中传递,他的手已经逐渐伸到她的臀部,抚摸着她的大腿,他开始吻亲她的面颊、胫部、胸部和乳头,她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肉体里面的每一根血管都胀热起来。他凝神地望着她,她雪白的体态,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和销魂的那一处让他心颤,从他的目光中,张丽珊又见到了他燃起了的烈焰,她头一偏,做出了挑逗的媚态,他在池子里翻着身压在她的娇躯上,搂起她紧紧地拥抱。
他们的嘴唇又贴紧了起来。
张丽珊骤然觉得他那片火热的唇点燃了她的灵魂,沸腾了她的血掖,仿佛连自己的脉搏都能听见。
她紧紧地抱住他,似乎一松手自己就会淹进水里,姚庆华吻遍了她的脸颊,双唇、颈子,手臂,他在水中故意将那根东西顶住她的小腹狂热地吻,她也动情地张开了大腿回应了他,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钻进了她的里面,饱胀的感觉让她激动了起来,借着水中的浮力,她轻快地摆动起屁股,一阵快活愉悦的感受使她呻叫不止。
她耳语着:「不在这儿,去床上。」
他扶着她跨出浴池,急忙为她试擦干身体,俩人手拉手进入卧室,映入他们眼里的是一张圆型大床,差不多乒乓床那么大,张丽珊欣喜若狂地扑向松软、宽敞的床上,赤裸的身子随着弹簧轻轻地跳动。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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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动大腿摧促道,姚庆华见到了她大腿中间的那地方,一片萎靡浓密的毛发缕缕地纠结着,那两瓣肉唇有晶亮的水渍,不知是没来及擦干的水或是她那地方流渗出来的淫掖。他跟着爬上了床,屈膝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把着那根坚硬了的东西,身子一压伏,那东西已戳进了她的里面。
他们的肉体很自然地融合为一体,张丽珊一双玉臂高攀到了头顶,伸直身子放忪自己供他享用,她喜欢这样,她屏住双眼樱唇微启,随着他在上面猛烈的抽插开始摇动屁股,身子直打颤。
「噢,亲爱的,真是太好了。」
她更加用劲地掀动屁股,身子仰向他手指紧紧抠住他的脊背:「噢,噢噢。」
她紧贴着他,感受到那股喷发而来的极大快感,夹着他的手臂和大腿,犹如铁环,然而全身忪驰离开他,摊开四肢表明她现在属他所有。
他俩同时达到欲火高潮,都沉浸在爱恋愉快和相互的关心之中。随后裸身并排躺在床上,回味无穷。
「太舒服。」
姚庆华气促声紧地说,她笑着握住他的手也说:「真妙。」
不知过了多久,张丽珊从床上起来,她觉得饥肠辘辘,就对他说:「我饿坏了,你没觉得饿吗?」
说完翻翻白眼,伴装昏倒,姚庆华赴忙伸出手,把她舒服地托住,他也觉得饿了。
就这样,姚庆华把她托了起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手挽着手走下楼,他在厨房里为她准备着简单的饭菜,她就在他的身后,手扶着他的肩膀,用自己丰饶的双乳磨蹭着他的后背。
张丽珊全身一丝不挂,懒惰地伸着四肢搭在他的身上,姚庆华发觉自己心里又燃起一股迅速的欲火,真奇怪,怎么会无休止地产生这种强烈的冲动,「我一看到你赤身裸体,就无法集中思想。」
「我也是。」
她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朝他示意,然后就张开双腿坐到了锃亮的炉台上,他走过去,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身边,张丽珊把一瓶西红柿汁从自己的小腹淋下,红色的汁掖缓慢地流渗下去,把她的荫毛、肉唇浸润了。
片刻之后,他又缓缓地趴在她身上,将她纤细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肩膀,他的一根舌头便在那里恣意地亲咂起来,酥麻麻的快感让张丽珊眉飞色舞高声大笑,她说:「你让我发疯了。」
两个人尽情地爱欢。
姚庆华把冰箱里的一条龙虾煮做粥,加了些香菜,两个人就在饭厅中吃了起来,然后他们又回到楼上看电视,在卧室的圆床,俩人笑成一团,纠缠到了一块,嬉闹够了就睡,睡了片刻又做了起来,一个下午俩个人好几次醒来,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二十二章林奇和杜启鹏已建立了一种笃深的私谊,现在的他每天鞍前马后地跟着杜启鹏,每当股指走势大起大落的时候,他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他,唯怕在他离开时杜启鹏又有什么新的举措。在周小燕眼里,林奇进了股市后的形象变了许多,她并不喜欢他的那个样子,变得有些严气正性了,一脸沉重凝注的样子,与以前那阳光的形象相差了很多,想想她跟他的身家,他们在这个城市的前途就全投放在那里,也就随他去了。
他们的日子似乎像模像样地上了轨道,证券公司距离中心行不那么远,也就是相隔一条街,每天早晨,林奇衣着齐整跟着周小燕出门,然后就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那是杜启鹏专有的,就只有他,还有那个叫陈妤的女人。陈妤每天都带着夜晚欢娱之后的疲惫出现,她用手掩盖着嘴巴打着哈欠,对早到的林奇开起了色情的玩笑。林奇知道她对自己虎视眈眈,跟杜启鹏一样总认为他是个刚出校门的童男子,当着他的面取笑他不识性交的滋味,林奇被周小燕警告了,绝不能泄露出他们的关系,所以也做出了懵懂的一知半解的傻样,对他们那些充满着情色的玩笑目瞪口呆。
杜启鹏往往是要等到开市后才出现,他一到来,大户室就充满期了紧张的气氛,他们都严阵以待,密切地关注着股势的走向,在杜启鹏的指示下清仓结买进。
有时他也会跟着陈妤一同出现,他们的亲密关系早让林奇察觉到,只是他故作不知,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们三人之间的友谊。
秋天午间的阳光柔和地照耀着路边还来不及脱光叶子的捂桐,显出了令人愉快的色泽,周小燕穿着温暖的棕色粗麻线衣和一条合身的洒满阳光碎点的长裙,和林奇走在这条拥挤的马路上。这段时间林奇已在杜启鹏的指点下略有斩获,他购进的股票一路攀升,周小燕也从姚庆华那里弄到了第二笔的资金,并毫不犹豫投放进去。他们坚信明天会更好,明天会好上加好,好事不是一件一件地遇上的,而是争先恐后的向你扑来,人被这幻景堆着,想不飘飘然都难。
城市全身罩着金光,处处龙腾虎跃,处处纸醉金迷。
林奇的手里里拿着一大叠楼盘的宣传资料,一边走一边向周小燕叨叨不停地炫耀,他极为潇洒地将手中的资料朝路中央一截,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一个新开发的楼盘地址。
「是去看楼的吧。」
司机有些饶舌地问道,林奇说:「你怎知道。」
「当然,那地方,这些天所纸上电视上都猛做广告,看你小两口的样子,是准备卖房子结婚了。」
司机喋喋不休地搭话,周小燕的脸上绽开了笑容,像这个动人的秋天一样,尽管他们相差八岁,但林奇的显得早熟,让别人认可他们走在一起依旧般配,这使她很高兴。
她突然将脑袋靠到了林奇的肩膀上,并迅速地在他的脸上琢了一下。
「这楼盘很高尚也很贵的,先生看得出是位成功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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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头没回说,林奇嘿嘿地笑,因为激动,脸上有些涨红,其实他很是渴望着成功,在没有勋章的年代,他年轻的胸襟迫切地需要挂满铜钱来装点。
周小燕感到了膝盖让他冲动碰了一下,然后他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大腿往上爬行,她双眼盯着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将双腿挪动了一下,那只抚摸她的手受到了她静默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隔着她黑色的丝袜缓缓而温柔地揉刮,丝袜尼龙的布质细滑,刺激着她的感官使她有了冲动,她摆出了一个更为舒服地姿势,那只手就在她丰厚的肉唇中磨砺不止,她特别享受着林奇这小小的激情和出其不意的爱抚,感觉心头上的燥动伴着渗出的淫汁正濡湿着她的内裤,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突而其来的愉快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