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肉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yd口,把荫泾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荫泾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当我的荫泾深深地插入她的yd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感觉到她的yd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荫泾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yd的最深处,荫泾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精掖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荫泾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待荫泾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精掖顺着她的yd流了出来,在yd口上涂了一大片。
她坐起来,「啪」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奸我,等着坐牢吧」。
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yd口下,让她体内的精掖流到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
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两张。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我说:「你不要说我强奸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奸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
「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
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肉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
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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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我坚决地说。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
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荫辰。
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
不知是由于我的精掖还尚存有在她yd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淫水。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
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yd里,来回抽插。
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乳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荫毛,轻轻地扯动。
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yd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荫户遮挡,不让我观看。
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
乳头虽不象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荫户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荫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
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荫户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荫核,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yd里拨弄,并和她接吻。
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
她说:「不,我不」。
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荫泾,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荫泾说道:「去死吧」。
「哎哟,好痛。」
我一下子把她压倒在床上,象骑马一氧骑坐在她的肚子上。
「看我怎么蹂躏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她柔软扁平的肚皮上。
我那时有胖又高,二百多斤的重量把杨姐的小薄腰坐得扁扁的,不时地我还用力颠一颠。
杨姐在我身下嗷嗷直叫,淫水夹着尿掖从她两腿间不断用处。
后来,我索性站起来拥右脚踏在它的已经被我压得很扁平的肚子上,用力地踩。
「我,服!」
她终于求饶了。
「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
说着,我把脚从她肚子上拿下来,把鸡巴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
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
「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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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
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
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做爱了吧?」
「没,没有」。「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有高潮吗?」
「还算可以吧」。「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
……
「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
……
「说呀」。「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
「……唔,有过」。
「怎样搞?」……「怎样搞?」
「……用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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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插得你爽吗?」
我边用力插边问。
「唔……哼,还……可以……」,陈太太低声呢喃。
「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
「不是」。
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是谁?」
「大学同学」。
「几岁开始做的?」
「二十一岁」。
「做了几次?」
「三次」。
「撒谎」。
「真的就三次」。
「舒服吗?」
「不舒服」。
「现在不舒服是吗?」
「不是,现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
「有时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
「三、四种吧」。
「都试一下吧?」
我说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的荫泾从她的yd里拨出来。
「很舒服了吧,是吗?」
「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
「那还告我强奸你吗?」
我又开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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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吗?」
「……不唔……喜欢」。
「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
我不停地抽插着荫泾「不喜欢」。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骚货」。
「以后还让我插你吗?」
「不」。
「不让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让不让我插?」
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
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yd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精掖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全部射在陈太太的yd里——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
「哦——」,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
「我厉害吧?」
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
「还要啊?」
「什么啦,是胶卷呀」。
哪有什么胶卷?」
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
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
「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
「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
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乳房。
「你这么绝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开」,陈太太说道。
「难道一点不留恋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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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你的大头鬼,强奸犯」。
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着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说着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
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裸体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肉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贴住我的下体。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肉体,「你喊呀」。
陈太太用手辧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然后一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肉体。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
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
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太的发香。
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肉体,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056诱奸人妻——小菱
阿贤38岁,是厂长的司机,开的是一辆奔驰s级600;平日里跟着厂长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到处游玩,也乘机捞了不少外快,当然也免不了陪着厂长大人出入一些风月场所,俨然已成为厂长的心腹。
阿贤的老婆和孩子远在美国,本性风流的他,又失去了家庭的束缚,更加放纵不讳,无所顾忌,象一匹脱缰的野马般任意驰骋,风流无限。
年轻的时候,阿贤就是个风流成性的花心男人,甚至在当兵的那几年,也没有闲过,如今迈入中年,却依旧丝毫不见收敛,厂里流传着不少与他有关的风流韵事。
阿贤倒也不以为意,且并不以此为耻,还经常和他的狐朋狗友在酒桌前讨论哪个女人被他搞过;哪个女人带劲,哪个女人和他有一腿等等……
以他现在当红的地步,谁会随便找他麻烦?厂里的工资福利算是不差的,谁也不想多事而因此丢了工作。
而且谁也没有抓到过阿贤的真实证据,传说归传说,但他在这方面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还没谁能抓住他的把柄,那些懦弱的男人们也只好忍气吞声,乖乖的带着绿帽子,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回家拿老婆出气而已,阿贤可是两栖侦搜队退伍,身手相当了得,普通四、五个人根本近不了身。
一身流畅结实的腱子肉,时刻都显得精力十足,人又能说会道,花言巧语的,确实很招大姑娘小媳妇们的喜欢。光认的干妹妹就不下5、6个,他闲下来没事就瞅着漂亮姑娘,找着机会就去搭讪,摸几下,调戏几句,吊上了就x了人家。真是其乐也融融,其心也淫亵矣……
初夏的厂区并不是非常热,阿贤在办公楼下等着厂长开会出来,他悠哉悠哉的叼着根烟,脑袋随着车里的音乐有节奏的摇摆着。
他将车窗打开,对着窗外吐出一股烟雾,乳白色的烟雾随着微风向上散去。
阿贤睡眼朦胧,正要靠着车背渐渐睡去,却无意中在烟雾过后瞅见一女子的背影……
女人身着粉红色的裙子,白色的衬衣,摇摇曳曳,头发则绑了个很整齐利落的马尾。
阿贤的视力非常好,隐隐约约的能看见她背后略隐略现的粉红色乳罩带,行走之间自然的扭动被裙子紧紧包裹的丰满的臀部,仅仅是一个背面就让男人怦然心动。
阿贤凝视着那个女子缓缓的进了办公大楼,慢慢从强贪婪的视野中消失。……
阿贤点了根烟,不甘心的死死盯着大楼出口,漫长的一刻锺后,那个女子提着一个纸袋,竟终于还是出来了。
阿贤精神一振目不转睛的盯着渐渐走近的女人,女人却没注意到有人在盯着她。
噫…这不是分厂会计部小菱吗?阿贤在心里讶异的说……小菱是分厂出了名的美少妇,更是厂里出了名的气质美女,阿贤早想诱搭她,只是……
阿贤望着小菱风情无限的玲珑躯段,整个灵魂已被小菱眉目之间露出的那股浓浓的春情迷倒了……这个女人在床上一定带劲!强在心里默默的说!
待小菱走近,阿贤润了润嗓子,叫了一声:小菱啊,去哪儿啊?
是贤哥啊,我刚刚交了份报表上去,这会正要回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