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又等,还是只有留言。袁芳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放下了电话。电话却叮铃铃地跳了起来。也许是吴彬。袁芳接起话筒,心一下子狂跳起来。「芳,我有一样礼物想送你,不知是不是太晚了。」
「嗯,不晚,你现在哪里?」
「就在你门外。」
袁芳跑去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大捧鲜艳欲滴的紫红玫瑰。没有言语,只有紧紧的拥抱。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衣衫从门厅一直撒落到床前。
(不知谁先主动,袁芳和她的老板褪尽衣衫,在吴彬洁白的婚床上迫不及待地做起爱来。
当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两人疲倦地躺在床上。袁芳枕着男人结实的胸肌,「杰克,爱玛也去加拿大吗?」
「我不敢肯定。你知道,她最远就去过一次州府,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她的哮喘。」
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杰克,你真的把我们七个都睡了吗?」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杰克慢慢地说:「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已经厌倦了不道德的交易。芳,我向你保证,除了爱玛外,你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
袁芳楞了一下,「告诉我嘛,我不会吃醋的,我又不想做你的妻子。」
「真的没有,不过,只差一个。」
「是谁?别告诉我是雅琴。」
「当然不是。是徐倩。她一定要我先离开爱玛。你知道,这不大现实。」
袁芳无言以对,她默默起身走进浴室清洗起来。当袁芳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头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芳,我还想要。」
「去,快去洗洗。」
袁芳涨红了脸推开他,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他的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
他要给他的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妇,低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纰瑕,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少妇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少妇站起来,款款地走近呆立着的男人,吻着他的前胸和小腹,缓缓地跪了下去。杰克感到眼睛有些发潮,荫囊和阳具分别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摩娑着,然后,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湿润,肿胀的龟头被含在了少妇的口中。「好粗大啊。」
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具又是那么硕大。
她只能含住浅浅的一段。她一面揉搓着荫囊,一面套弄着阳具的根部。昏黄的墙上,一个婀娜的身影长发飘肩,仰在男人的胯间摆动。袁芳感到嘴里的东西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硬。
(袁芳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娇小,男人的阳具又是那么硕大。
杰克的荫泾湿漉漉的,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开始大声喘息。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杰克按住袁芳的头,粗大的荫泾更加深入,直抵咽喉。他完全陶醉在温湿的快感中,按着女人猛烈抽动。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长发一次次甩起,又一次次落下,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一切都停顿下来。杰克紧抱住袁芳,死死抵在胯下。他颤栗着,一股浓浓的精掖,直喷进女人的口腔深处。
(杰克粗大的荫泾更加深入,直抵咽喉,他尽情地享用着美丽温柔的女秘书。
袁芳喘息着,捧着双手,满嘴的精掖缓缓流淌下来。
杰克的眼里充满泪水,他怜爱地扶起袁芳,把她抱到床上。「芳,对不起,对不起。」
三好小说
袁芳的裙子里没有内裤。杰克躺下身,让心爱的女人跨坐在身上,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女人慢慢地套坐下去。「噢,舒服死了。」
一阵颤抖,巨大的荫泾已经深入体内,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呻吟。杰克握住女人的双乳,姿意地揉捏着。快感,上下同步。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杰克托着女人的臀部,配合着女人的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我爱你,哦,我爱你。」
女人俯下身,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爱你,我也爱你。」
夜已深沈,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美丽的身影在欢快地起伏跳动。袁芳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随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女人的整个上身软软地瘫塌下来。
(噢,舒服死了,袁芳跨坐在老板的身上,慢慢地套弄着巨大的荫泾。)当急促的喘息最终平静下来,袁芳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翻身下来。她两肘撑住上身,跪伏在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中,双腿分开,裙摆自然地滑落腰间,白皙丰满的屁股高高耸起,露出微微颤动的粉红色的蜜源。杰克小心翼翼地进入女人的身体,缓缓抽送着,仿佛在擦拭宝贵的瓷器。女人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他抬起头,墙上的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而吴彬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激烈交媾中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杰克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体会着被女人紧紧包裹的感觉,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袁芳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的冲撞。终于,湿润的yd又是一阵痉挛。紧紧夹着男人的巨棒,一股清泉喷出袁芳的蜜源。
(杰克一面欣赏着自己的女秘书和她丈夫的婚纱照,一面行使着老板的特权,奋力撞击着女秘书高高撅起的白皙丰满的屁股。
(袁芳俯身含住了老板仍然坚挺的阳具,深深地套弄起来。
杰克轻轻怀抱着袁芳。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芳,舒服吗?」
「嗯,舒服。你还没舒服呢。」
「我不要紧。只要你舒服,我就舒服了。」
女人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她爬起来,反身跨坐在男人身上,俯身又一次含住了男人仍然坚挺的阳具,深深地套动起来。「哦!」
一声惊呼,杰克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开了女人的咽喉。他抚摸着女人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丽的双腿,抬起头,舌尖抵住了女人水汪汪的蜜缝,吸吮着,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雪花还在静静地飘着,远处隐隐约约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
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一对多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门开了。吴彬到家了。
很多年以后。
五月的温尼佩格,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和雅琴坐在后院的露台上,慢慢地喝着茶闲谈。因为是星期天,她们都光着脚,穿着宽松的衬衫和短裤。本地人标准的休闲打扮。两个女孩在草地上玩耍。大的一看就知道是雅琴的女儿,小的很像过去的袁芳,除了头发是褐色自然卷曲的。不远处,杰克弯着腰正在修理破损的篱笆。
「芳儿,昨天徐倩打电话来,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
「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
「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
「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
「说是考虑过的,一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
雅琴凑近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
「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mba班,发大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
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沈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
「什么?不可能吧!」
雅琴惊讶地说:「我记着沈芸心气儿高着呢。」
「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
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
袁芳摇摇头,「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一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芳儿,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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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微风拂过,送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
066肛交隔壁年轻人妻
我22岁,一年前搬来这里的新居,邂逅了一位邻居的姐姐,大家听一下我的经历吧:来到新居一段时间后,发现对门的邻居住着位年轻漂亮的姐姐,想不到她已经结婚了,还有个4岁左右的女儿。
她大约27岁左右,也可以算是少妇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称呼她为姐姐。
她有着高挑的身材,身高一米七二左右(是不是很高啊)染着紫红色长长的披肩发,身材丰满曼妙,修长结实的大腿经常配上黑色的长筒袜,紧绷高翘的臀部隔着裤子就能想象里面的样子,饱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着。
我注意观察她有很长时间了,平时只是见面打个招唿,我习惯的称她为「姐姐。」
她的老公是个有钱人,平时开车上下班,而且很少回家,估计是个老板吧。
她的女儿寄宿在幼儿园周末回家一次,平时大多时间都是她自己在家,应该很寂寞吧。
她在我心中是个完美的女神,我一直寻找接近她的机会……“姐姐”平时下班后,回家时我都留心听着,高跟鞋踩踏楼梯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悦耳,她平时一身工作装,举止幽雅迷人。
有个习惯,就是回家的时候把鞋子放在门外,我家住在楼的最高一层,每层楼就两户人家,所以一般不会有人来往的,“姐姐”可能是不愿意把外面的泥土带到家里,所以就把鞋子放在门口。
每当她进了家门,我就去闻一闻她的鞋子,用舌头舔一舔脚踩的地方,感觉真的很好,有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有的时候她也穿上休闲鞋,我最喜欢她穿靴子和旅游鞋这类厚实的鞋子,每当脱下后闻起来气味都很浓重,有的时候还能闻到一点儿臭味,这股臭味是最令我陶醉的了~美女的鞋子勾引得我魂不守舍,总想亲眼目睹一下“姐姐”裸体时的样子,还有被干时的样子……一双鞋子引发了后面的故事……平时的“姐姐”温柔动人,我每次和她说话都会不好意思,但是她的声音无时不刻都在牵动着我的心……机会终于被我等到了……一天我独自在家,出门扔垃圾回来大门竟然被锁上了,我又没拿钥匙。
大热天,我光着膀子穿着短裤不知如何是好,这样子上街去有点不雅观……正在发愁的时候,听到“姐姐”上楼的声音,估计刚才是送女儿去幼儿园了。
我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被我爱慕的女人看到这身打扮像个什么样子……由于在最高层,真是进退两难啊……就这样“姐姐”出现在我的面前……「怎么了?为什么在门口站着?」
姐姐关心地问。
「啊,我刚去扔垃圾,回来后门被锁上了,进不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说。「这样吧,你先来我家,等家人回来后好了。」
就真样,我荫错阳差地抓住了机遇——为我今后的生活开了个头。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刚开始我一直有些紧张,再加上兴奋引起的情绪激动。
「你看会儿电视,天气太热了,我去洗个澡凉快一下。」
电视机被打开了。
我疯狂地搜索着无聊的电视节目,眼睛却望着浴室的方向,心里更是汹涌澎湃,我暗想:这真是个天赐的机会,我要好好把握,加上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要不要直接进浴室去挑逗她,我真是精虫灌脑,满脑子淫心邪念。
莲蓬头里放出的热水,洗掉了一天的疲劳,洁白凹凸的胴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我幻想着她正在浴室自慰,纤纤玉手揉捏着洁白的乳房,乳头坚硬的挺着,淫水与洗澡水混成一片,她正用喷头磨擦着诱人的荫部……娇滴滴地浪叫……
想着想着……姐姐冲完澡回来了,体香散布在整个空气中,好香啊~她光着脚站在我面前,身上只穿了件很单薄了白色丝衣,里面好像就剩了条内裤,浑圆的大腿几乎全部暴露出来,圆鼓鼓的双峰支撑着半透明的丝衫,身上的水蒸汽还在冒着,脸也被蒸得有些红润,看得我小弟弟很快就勃起了,真受不了,这难道是诱惑我吗?
「天气太热,你要不要也冲个凉?」
「谢谢,还是不麻烦了。」
我激动地说(那种诱人的样子,谁看到都会激动)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姐姐从冰箱拿出了两瓶冰啤酒给我。
「那就喝点水解解热吧,这种鬼天气,真受不了,我陪你一起喝。」
说完她便给我倒上了一杯。
时间悄然的过去了,脑子里邪恶的念头一直占据着我的心,而且加上啤酒的冲击,现在这念头越来越强烈,只是还欠缺点勇气。
姐姐的脸已经微微发红,我们边聊天边观看电视节目。
这时,在画面中出现了一男一女正在接吻的镜头,我焦躁不安,借着酒劲我把手放在姐姐的大腿上开始抚摩,她当时吓了一跳,问我这是干什么。
我不说话,慢慢用手伸向丝衫里面,隔着内裤磨擦着她的荫户,她试图推开我的手,我一不做二不休,用身体把她压在床上,手快速不停地,抚摩着她的下体,她想喊叫,我用嘴堵住了她的迷人小嘴,在手指激烈的磨擦下,她的内裤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我把舌头伸入她娇小的口中,舔着她的香舌。
她渐渐地不挣扎了,享受般地吃我的舌头,不时地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看来是酒劲对她也起了作用,我一把扯下她湿漉漉的内裤,挑逗着她那温热的荫唇。
吸吮着她的舌头,那感觉说不出的美妙,她不断把唾掖送入我的嘴里,我俩的唾掖在彼此的口中交融,一齐吞下。
接着会进入更加美妙的瞬间……我解开她的丝衫,向两边分开,两只又白又嫩的e罩杯乳房赫然出现在我眼前,乳蜂高耸,有着粉红的西方人的大乳晕,看得我口水直流,毫不犹豫的咬上去,不知是我用力过大,还是那里太过敏感,她「啊」地叫出声来。
「我咬痛你了吗?对不起?」
我坏坏地说。「是啊,好痒啊,不要那么用力。」
此刻面色红润的她,第一次回答我。
原来她正在享受着呢,这个小淫妇,平时装那么高雅,原来到了床上是只骚狐狸,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我暗暗的想一会儿该怎样玩弄她。
我的两只手,一只在攻击下体,一只在揉搓着乳房,乳头挺立起来,我奋力的舔着硬硬的乳头,一下快一下慢地那样吮吸着,不知怎得竟然会流出奶水,刚开始我吃了一惊,有4岁大的女儿应该早就停奶了吧。
「不要啊,奶水都浪费了,不要挤啊,啊…啊…」
「哪会浪费啊,我不是都喝了吗?还真好喝呢,你这个年轻妈妈奶水还真多啊!」
没想到我这么大还能喝到母乳,呵呵,一定多品尝一会儿。
「真的那么好喝吗?我老公就不喜欢。」她羞涩的问我一边挤一边喝着,「有种涩涩的味道,要不要挤出一些,你也尝一下?」
「不要,我才不喝呢,好丢脸。」
说着说着,我把脸移到下方,她长着整齐浓密的荫毛,荫毛下面就是神圣之地了,如今已经像下过雨一样了。
我挑逗着她的荫蒂,分开两瓣肥厚的荫唇,用一只手指插进了梦寐以求的洞穴,不慌不忙地抽送着,淫水又开始往外冒了,她的浪叫声也大了起来,我开始用两只手指快速的抽插起来,淫水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啊…啊…恩…慢点…不要啊……」
姐姐淫荡地叫了起来。
「姐姐真是口是心非,下面的嘴比你诚实多了,上面说着慢点,下面却越来越高兴,你看啊,这么多水份,是不是干旱太久了。」
我把嘴贴了上去,舔干凈了小骚穴中溢出的淫水,用舌尖轻轻碰触洞口。
「好脏啊,不要……我老公从来不跟我这样」「我不介意的,只要你高兴就行,有这样的老公真委屈了你,替你遗憾啊。」
姐姐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是的,别这么说…」
「好吧,让你快乐了,你也该让我舒服一下了。」
说完,我脱下了短裤,老二早已耐不住寂寞了,「刷」地一下,昂首挺胸地站起来了。
「好大啊,你年纪不大,这个真不小,比我老公的还大一圈。」
这时姐姐已经下了床,跪在地上等着呢。
「不要拿我和你老公比,若比的话,还有很多更让你惊讶的呢,我一一展示给你,好吗?」
我的女神如痴如醉地含着我的大肉棒,洁白的玉手快速的套弄着荫泾,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转动,绕着我粗大的老二,嘴巴包住龟头,舌尖轻轻碰触马眼。
真舒服,真是做梦也没想到,邻居美丽成熟的姐姐会为我口佼。
「姐姐,你的技术这么好,我快坚持不住了,可以发射了吗?「这么快,你的那个虽大,怎么这么弱不禁风,只是表面样子啊。」
姐姐天真开玩笑的样子还真可爱呢,和刚才那个骚狐狸的样子差别真大。
「谁叫这是我的第一次呢,而且姐姐的技术这么好,不过你讽刺我可会后悔的,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啊。」
「你想射在哪里?脸上还是嘴里?」
我没有听错吧,高雅的姐姐竟然会允许我射在嘴里和脸上,果然是只母狗,只是表面的那层虚伪的皮还没有被撕下去,我到真是受宠若惊。兴奋地说:「真的可以吗?那嘴里可以吗?」
「来吧,我准备好了。」
说罢,她又含上肉棒,我按着她的头,用肉棒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着,顶到嗓子眼时,她难过得竟然流泪了,我也不顾怜香惜玉了,快速捅了几次,她受不了开始呕吐,看到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心疼了。
「姐姐啊,这就是刚才,你挖苦我的回报,还能坚持吗,你还要帮我射出来呢。」
「你真坏,竟敢报复我,看我怎么惩罚你。」
一把抓起我的老二猛力地吸着,这次比刚才技术还厉害,终于经不起打击,射了姐姐满嘴里都是,嘴边上还挂着一些。
「啊,好舒服,姐姐你厉害,弟弟我服了~~」小母狗眨了眨眼睛,把精掖全部咽了,还把嘴边上的舔干凈了,说:「好多的掖体啊,真粘呢,很久没射过了吧?」
我略有不好意思,「姐姐,竟然想不到你会吞下肚去,以后喊你叫小母狗姐姐。」
「这个对女人的皮肤有好处,所以我要咽下,我老公也这么说!」
笑嘻嘻的模样真有点骚女的感觉。「嗯,你老公这个是说对了。」
几分钟过去了,小弟弟又恢复了体力,打算再来一次。
说着,我便开始揉搓姐姐涨满奶水的乳房,奶汁随着挤压而流出,把她按倒在床上,去亲她的脸和嘴,姐姐脸上挂着微笑,同样地在回应我,我们热吻在一起,手再一次摸向她浓密的黑森林。
「还想来啊,不累吗?小坏蛋,摸得我好痒,嘻嘻~~」淫贱的表情明明是在勾引我嘛,还装纯情。
我假装没听见,慢慢地抚摩她,小母狗胆子越来越大,开始变被动为主动了,把我的头推向她的荫户,使劲地按了下去,用丰满的大腿内侧夹着我的头,我的鼻子和嘴巴深深地贴在她温热湿润的荫户上,她用手托着我的脑袋拚命磨擦自己的荫唇,蜜汁从小穴流出来洗拭着我的脸。
我从没有过这种温暖的感觉,我的双手伸在她屁股底下,抓着两片肥硕的屁股,软软的,嫩嫩的。
「哦…呃…好舒服……啊…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她激烈的喘息着,像个欲求不满的熟妇那样不知廉耻的嚎叫。
「不行了,来吧…快进来吧…让我满足吧。」
「来吧是什么意思?姐姐要说明白点,我听不懂。」
我故意挑逗她的性欲。
「我要你的弟弟插进来,快让我舒服些,干死我吧,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被性欲冲昏头脑的姐姐已经毫无廉耻可言了。
「我要插进来,准备好,可别哭哦。」
我双手抓起她的两只脚踝,按向姐姐头的两侧,淫荡的荫户完全暴露在我眼里,挺起的肉棒「咚」的一下插进了淫水满满的肉穴,她母狗般的呻吟了一声,使劲抓着脚,身子向下挺进,老二狠命的干着美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充荡着整个屋子,淫水越流越多,床单被湿了一大片。
「干死你这只母狗,淫荡的小骚货,让你哭着求饶。」
「呃…恩…插死我吧,尽情地操我吧,我就是母狗,让我疯狂吧,嗯…啊……」
她拚命地扭动身体,脑袋也在摇动中。
照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我把她拉过来,让她双腿夹着我的腰,玉脚顶着我的屁股,向下压着我干她,采取主动,又抽插了不少回合。
那副淫荡相,我想玩玩她,于是停止继续抽插了:「我累了,今天就玩到这吧,要想继续,说好话才行。」
「哥哥,不要停,我从来没这么爽过,第一次知道做爱这么舒服,求求你,干死我吧,我下面火辣辣的,好像有成百只虫子在爬一样,需要这样强壮的棒子来捅一捅,好痒啊,继续好吗?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尽情地干我吧……」
淫荡姐姐哀求的叫着。
我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又搞了她一阵,搞得她性欲更加旺盛。
又求我说:「速度快点,使点劲,不要玩弄我了,让我高潮吧,求求你,好哥哥~~」「好,不过你什么都要依着我,这样我才让你舒服。」
「可以的,什么都依你,我是你的奴隶,你想干什么都行,快干我吧,我欲火焚身了。」
27岁的人妻从来没有感到做爱是这么美妙,丈夫从来没有带给她这么多的乐趣,那种男人只是自己合适就行,爽够了不在乎女人的感觉,妻子从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得到了快乐,第一次发泄了激情,生过孩子的女人是最需要性爱的,就像火焰浇上油那样变成烈火。
平时压抑在内心的真正的自己第一次冲了出来,这个时刻女人是最美丽的,没有顾及的思想,就好像纯洁的灵魂一样,用火焰燃烧着自己~(不说这些了,进入正题)我加快抽插速度,操了大约两百多下,淫水狂喷,乳汁也兴奋地溢了出来,她用手使劲挤捏着乳房,奶水像喷泉那样溅到半空,又落到我的背上,散射的到处都是。
母狗呻吟地喊道:「我要高潮了,再快些,尽情地射吧,现在不是危险期,射在里面,让我感受一回男人吧……」
一团温热的白色掖体爆发了出来,yd里填得满满的精掖混合着淫水直往外流,顺着yd小溪般的流出来,我趴在姐姐的身上喘息着,胸贴胸,脸贴脸的挨在了一起,汗水混合着,房间充满汗水,精掖,淫水的混合气味。
我和姐姐交合的很快乐。
她渐渐清醒了,用香舌舔着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