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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罪恶的温床。
虽然我们不该推崇“受害者有罪论”,但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年孤身一人在夜店喝得醉醺醺,神志不清地趴在桌子上,手机又刚好没电时,不可否认,他遭受危险的几率自然要远远大于老老实实在家睡觉。
偏巧,这附近是城乡结合部,人流如潮,治安不太好。
一个服务生看了看少年还残留着两分稚气的脸,动了恻隐之心,借着擦桌子的机会推了推少年,提醒道:“你家里人电话多少?我让他们来接你。”
“家人?”少年醉眼迷离,气鼓鼓地大声道,“我才没有家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眼里只有我哥哥!我才不要回家!”
敢情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少爷,看这唇红齿白的小脸,这身价不菲的衣服,骄傲矜贵的气质,活脱脱一只被宠坏的猫。
服务生察觉到了周围不怀好意的视线,怕引火烧身,只能唯唯诺诺地离开。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蹭到少年身边,勾肩搭背地给他倒酒。少年不情不愿地拨开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唔……”
男人举着一大杯加料的酒,捏着少年的下巴,灌了进去,哈哈大笑:“喝个酒不就认识了吗?来,哥哥请你喝!”
少年的脸涨得通红,被迫灌下一大口一大口的烈酒,呛得直咳嗽,透明的液体润湿了他花瓣似的嘴唇,顺着下巴流下来,水淋淋的,反射着夜店纸醉金迷的彩光。喧闹的歌舞声逐渐远去,少年晕乎乎地倒在男人怀里,浑身燥热,难耐地挣扎扭动着。
两个男人嘿嘿笑着,欣喜若狂地把小肥羊抱了出去,来到了一处黑黝黝的暗巷。
“嘿,你还别说,这小少爷皮肤是真嫩,跟鸡蛋白似的,摸着爽死了。”
“你轻一点,别把人捏坏了,卖不出好价钱。”
“就你聪明,我还能不知道这个。不过这长得也太漂亮了,真馋人——要不我们哥俩先尝尝?卧槽,他居然有胸!”
“有胸?!”
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扯开少年的衣服,高大的身形像奥利奥似的把白净的少年夹在中间,色眯眯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两团丰润的奶子从衬衫里跳了出来,白嫩嫩的,还散发着一股清甜的奶香气,顿时像磁铁一样,把两个色狼的眼睛都吸引了过来,隐约还能听到咽口水的声音。
“妈的,这种极品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不上我上了。”刀疤脸站在少年身后,把他站不稳的身体圈在怀里,喉头滚动着,两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抓着奶子,激动地揉捏起来,触感极其滑嫩,摸上去简直就像有魔力似的,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掌心,根本舍不得放开。
“呜……疼……”意识模糊的少年吃痛地低吟,无力地扭了扭腰,软绵绵地挣了挣,就像生气的小奶猫用肉垫踩着奶,非但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蹭得男人起了一身邪火,下身硬邦邦的东西直直地顶着少年的细腰,忍不住鼓涨起来。
少年急促地喘息着,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懵懵懂懂地睁着眼睛,在药性的作用下,四肢绵软意识混乱,仿佛有一把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着,烧得他神志不清,眼前光怪陆离,五彩缤纷,好像飘飘悠悠地浮在云朵上,一切都如梦境般虚幻朦胧,没有丝毫真实感。
“好热……好难受……嗯……”少年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惹来更多的抚摸玩弄。奶白的胸脯被揉成各种样子,热乎乎地涨痛着,粉嫩的奶头被用力抠挖挤压,捏来捏去,很快涨大了一圈,颤巍巍地挺立在圆润的奶子上。
只要魅魔愿意,无论他被肏过多少次,他的身体都可以迅速恢复成处子的模样,清纯干净,如一张白纸一般,最是吸引男人。
毕竟谁不想在白纸上随意涂抹呢?
刀疤脸把脑袋埋在少年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奶香,一脸痴迷地玩弄着两团粉润的奶子,甚至像吃奶的小狗一样,叼着奶头嘬吸啃咬,把乳晕舔得湿漉漉的,全是口水和牙印。
另一个黄毛看得眼馋,拽下少年的裤子,急切地去探索他的下身,手指无意间勾到了什么湿润娇嫩的东西,震惊地用手机的手电筒一照,那秀气的肉棒下面,赫然隐藏一处女人才有的花穴。
“妈的绝了,这小子居然有两个穴,卖出去肯定发了!”黄毛兴奋极了。
“管他发不发,先爽了再说,老子实在忍不住了!”刀疤脸草草地把手指插进少年嘴里,拨弄着湿润的舌头,逼迫少年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充分润滑着几根手指,然后拔出手指摸到挺翘的屁股间,着急地插进去,熟练地扩张。
粗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谁的,刀疤脸急吼吼地扩张了一会,就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丑陋粗长的大鸡巴猛然撞了进去,疼得少年挣扎哭叫不已,肠道拼命收缩推挤着,想把大鸡巴推出去,却反而把它绞得更紧,爽得刀疤脸浑身一抖,情不自禁地插得更深。
“好爽!太爽了!果然还是处操起来舒服,从来没操过这么紧的。”
', ' ')('黄毛实在忍不住了,俯下身子唇舌并用,含着敏感的阴蒂咬来咬去,舔开层层合拢的花瓣,用手指先探探路。两三分钟的前戏后,看刀疤脸干得起劲,终于没忍住也插了进来。
“呜呜……不要……好奇怪……放开我……”少年哆哆嗦嗦地哭泣推拒,却在炽热的药性下娇喘呻吟,一面感受着破处的剧烈痛楚,一面却又在粗暴的肏弄中产生了快感,迷茫地堕入欲海。
“啊啊啊……太深了……不可以……我要死了……”他语无伦次地哭叫着,满脸都是泪痕,两个小穴同时被巨大的鸡巴肏弄着,隔着薄薄的肠道,几乎捅穿了他的肚皮。
青涩稚嫩的小穴完完全全被男人的鸡巴占有了,他们忽快忽慢,像两根粗长的鞭子,大力地鞭笞着两个嫩穴,带来一阵又一阵激烈的痛苦和快感。
阴蒂被两根手指反复碾压搓揉,连绵不断的酸麻从花穴蔓延,胸前鼓鼓涨涨的乳肉,奶头被玩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呜呜……啊啊啊……嗯……”初尝情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样猛烈的强奸,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除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啪啪……”“啪啪……”
深夜的巷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惨淡的月光洒在角落的三个人身上,每个人的身形和面孔都模糊不清,像几只发情的野兽,只听到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像是大木棒在捣弄肉糜,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少年颤抖的啜泣,忽然响起了一阵喷泉似的水声。
少年被肏得淫液横流,酸软的双腿站都站不住,双目失神呜啊乱叫,来自阴蒂的快感汹涌而来,无意识地迎来了高潮,两个小穴本能地紧缩着,绞得大鸡巴动弹不得,纷纷泄了出来。
刀疤脸意犹未尽地射出腥臊的浊精,舒爽地抽了支烟,抖了抖身子,邪笑道:“突然有点想尿尿。上次那小娘们收了我两千块,死活不让我尿在里面,娘的,晦气。我今天免费捡一小美人,这脸,这身段,要不是运气好,再加两千我也享受不到。”
“别废话了,要尿就尿,我得赶紧把他卖出去。免得日长梦多。”黄毛催促道。
刀疤脸扔掉抽了一半的烟,吹着口哨,酝酿着尿意,满面春风地挺着腰,插在少年紧致的后穴里,射出一股悠长的尿液。
“不……”少年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如同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满身触目惊心的淫靡痕迹,有气无力地抽搐着,下身湿淋淋脏兮兮的,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我先带他去洗干净,不然不值钱了。”黄毛等刀疤脸玩够了,把狼狈的少年带到落脚点洗了洗,匆匆忙忙联系了买家,把昏迷的少年高价卖了出去。
他们目送买家离开,数钱数的正开心的时候,不知怎的刀疤脸忽然像中了邪似的,掐着黄毛的脖子,发了疯似的抄起水果刀就捅,十几刀下去,黄毛遍体鳞伤,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刀疤脸自己口吐白沫仿佛中风一般倒在地上。
乐极生悲。
这大概就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买家的面包车上后座上,魅魔无辜地勾起了嘴角,愉快地等待更刺激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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