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吃完早餐就出门去了。缪缪坐立不安,她总想着自己昨晚溜进人家的房间里干了些什么,很确定那样的行为并不妥。
进食这种事,应该要双方都同意,才能进行的。
但跟卡尔坦白,似乎也不是明智的主意。她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身份暴露,继暗界之后,失去又一个容身之所。而且亡灵说过,人类只会把魅魔当成怪物对待。
亡灵的话总是正确的。
缪缪如此坚信着,决定保守秘密,继续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生存。
半夜进食是一件需要时间习惯的事。不过缪缪适应得很快,两叁次以后就熟门熟路,每天都要吃一回。期间也想过尝尝别的肉棒,但整栋房子里,只有卡尔的气味能让她接受,其余的,都有一股腥臭味,实在下不去嘴。
缪缪对自己的食物很满意,如果非要挑毛病的话,那就是进食的时候,她的身体很容易发热,双腿间湿滑黏腻,她一摸,满手都是骚水。
记得亡灵说过,那里是她的小花,不能让别人碰,因为会产生一种叫骚水的东西,但是他给她上生理课的时候,却经常拨开她的小花,一边揉弄一边考验她的知识:
“缪缪,这是什么?”
“是……咿呀……是阴蒂。”
苍白的手指动作间,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失神,抖抖索索,语无伦次。
“呜……要到了……要到了……”
每到这种时候,亡灵都会故意重重按压她的阴蒂,让她的小花喷出很多水,淅淅沥沥把课桌淋湿了。再看着她双腿发抖,抽抽搭搭,亡灵会抚摸她汗湿的长卷发,语调温柔,瞳色幽深。
“缪缪真聪明。”
回忆栩栩如生,仿佛昨日重现。缪缪感觉脸蛋热热的。
她在暗界也不是没有朋友,但,谁都及不上亡灵。他把所有的藏书——那些踏遍荒原和废墟都找不到的,被称为知识载体的宝物——慷慨地分享给了她,甚至在她表现出兴趣的时候,亲自为她授课。
生理课总是感受最奇怪的那门课,却很实用。缪缪模仿亡灵对她的行为,跪在卡尔床前,撩起裙摆轻轻揉弄自己的阴蒂,嘴里还含着粗长的肉棒。
不一会,她的小花舒服得流出更多水,顺着赤裸的腿根流到地板上,她无声呜咽,临近高潮,口中的肉棒却猛然弹跳起来,无意识顶进咽喉深处,开始将积攒已久的东西都射进她肚子里,而她险些呛到了,也不敢发出声音,泪汪汪地承受着精液的灌溉。
整个过程,当事人之一毫无知觉。
缪缪有时候怀疑卡尔是在装睡,毕竟她虽然很小心,但偶尔难免制造出声音,有那么几次,她都做好了卡尔突然睁开眼睛的准备,但这个家伙却始终睡得跟泰山一样沉。
简直不可思议。
缪缪抹抹嘴,用魔法瞬间清理地上的水迹,确认房间里没有“犯罪证据”以后才离开。
这只是她进食的夜晚之一。自从卡尔允许她留下,她每晚都会来吃肉棒,而且原本只是吃一次,后来觉得不够,变成每晚吃两次、叁次,填饱肚子为止。
但老是这么吃白食,缪缪感觉不太好,尤其是在卡尔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她总担心,这样做长期下来会损害卡尔的身体,所以思考一番后,缪缪开始频繁去厨房打下手,想要做点贡献。
然而厨房里的仆人似乎都被卡尔打过招呼了,对她恭恭敬敬,一点也不敢使唤她。
缪缪只好自己研究菜谱,趁着厨娘空闲的时候请教一下,最后几经实验,成功做出一道像模像样的肉汤。